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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部分

大宋之重铸山河-第3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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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握的前提是清晰了解上头的意思,大理寺卿便问道:“臣请示娘娘王爷,官员审理奸佞乱国一案,可有谕示。”

    吴皇后闻言,在帘后淡淡道:“吾乃一介妇人,并无章献太后(真宗皇后刘娥)、宣仁太后(英宗皇后高滔滔)般有辅国之才,哪里懂得这些朝政律法之事,诸公依朝廷法度办事便好。”

    “遵旨!”

    大理寺卿领旨,然后看向徐还,问吴皇后只是个客套形式,真正重要的还是徐还的态度。

    “依法审理便是。”

    高阳郡王道:“务必做到证据清晰,案情明朗,有理有据,让天下人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然后刑统律例判决,以儆效尤,警示天下。本王不善司法,无法过问此事,全赖诸公辛苦了。”

    徐还态度明朗,摆明了不会参与审判,以示公平。

    三司官员听得明白,高阳郡王虽不参与,但基调已经有了,他们知道该如何办事。

    审案之事就此确定,奸佞的命运已经注定,相比之下大家更加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帝位。

    “娘娘,王爷,秦桧、张俊、赵令譮等人乃是奸佞之徒,谋害先帝在前,那么他们所扶持拥立的幼主,恐非先帝本意,有篡位之嫌。”

    “没错,赵伯琮乃是宗子,并非先帝骨血,先帝在世时亦未有过继,名分未定,在奸佞拥立之下继位为帝,不合法度,不宜为君。”

    “赵伯琮乃是伪帝,当废黜其帝位,查明真相,追究罪责。”

    有道是墙倒众人推,秦桧、张俊倒台,关于他们的一切必然会被打落到尘埃里。这等时候,自然是谁也不会落后。

    落井下石的同时也算是表明立场,与此同时也是趁机露脸,借此机会投机立功。

    所有人都在揣测徐还的心意,别的或许把握不准,无法投其所好,但废掉赵昚一定错不了。一旦有人领头,自然是争先恐后。

    徐还没有说话,吕颐浩很睿智地绕过了他,直接向吴皇后请示。

    “娘娘,群臣所请,不知您意下如何?”

    “奸佞之徒谋害先帝,拥立伪帝,妄图染指神器,自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

    吴皇后态度很明确,不管怎么样,秦桧和张俊在赵构死后,对她实在太过分,心里一直记恨着呢。

    至于赵昚、赵伯琮,并非养在她膝下的孩子,名不正言不顺,自然不待见。眼下这个局面,自然没有再让他继续当皇帝的可能。

    吴皇后一句话奠定基调之后,续道:“赵伯琮虽是宗室子弟,有幸蒙先帝宠爱,养育宫中。

    但先帝从未有以之为继,托付江山的打算,所谓继位遗照,多半是奸佞之辈矫诏,不可轻信。

    帝位来路不正,自然是名不正言不顺,天下臣民自然不能心腹。更何况,我大宋如今仍旧是多事之秋,渊圣与诸多宗亲尚未迎回,边患仍旧尚未平定,他一个来路不明的稚子,如何担当大任?”

第七三〇章 国赖长君,众荐枕席() 
赵昚,赵伯琮的帝位被废掉了。

    吴皇后与群臣在第一次朝会上便达成了共识,没有一个人反对。

    无论是名不正言不顺,还是主少国疑,这些理由都很充足,容不得质疑和反对。

    念在赵伯琮还是无知孩童,是被人操纵的傀儡,本身并不论罪,交由宗室尊长教养。至于他自己本来的家庆国公府自是回不去了,估摸着三司会审之后,一家老小不会有好下场。

    第一波马屁拍到位,不少提议废帝的官员心花怒放,想要一鼓作气,趁胜追击。

    “娘娘,有道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先帝驾崩,伪帝废黜,这帝位不能不能空悬啊!”

    “是啊,国朝无主,容易让奸佞宵小,敌国虎狼生出觊觎之心。”

    “大宋政治多事之秋,需得有人掌控乾纲,帝位不能空悬”

    “没错,有道是国赖长君”

    话说到这份上,显然已经意有所指。

    吴皇后不得不出面回应,可是偏偏这话她很难回答,她一个妇道人家做不得主,也不知道徐还的意思,自然不敢冒失。

    不过她足够聪明,说道:“兹事体大,子归啊,此次戡乱平叛,匡扶社稷,你居功至伟,此事你有何看法?”

    公开咨询徐还,同时又将徐还的功劳摆在台面上,做个铺垫,无论怎样,可谓是恰到好处。

    徐还会心一笑,转身朗声道:“诸位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叫国不可一日无君?太上皇好端端在洛阳,大宋怎么就无君了?”

    这

    太上皇,怎么摆这茬忽略了?

    许多人面面相觑,不禁有些许尴尬,马屁拍在马腿上了?

    不对啊,这等大好契机,不是正应该趁机上位吗?怎么反而要推太上皇呢?是故作姿态,还是另有所图?

    再说了,太上皇算什么?一个“太”字足以说明问题,礼法上已经不是正经的皇帝,俨然已经退休了,仍旧有帝位空悬的问题。

    难不成让太上皇复辟?倒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十年五国城的北狩经历,实在不光彩,如何让臣民信服?

    即便重新登上皇位,如今也是垂暮之年,又能在位几年呢?然后谁来继承皇位呢?

    一个个的问题冒出来,却没有人再敢轻率去说去问,皇位问题太敏感了,而他们完全摸不准徐还的脉,不敢冒然。

    此情此景,有点意思。

    徐还心中暗笑,说道:“处置奸佞,废黜伪帝,此乃国之大事,当需上奏太上皇,请他老人家定夺。”

    “是!”

    大宋陷入了暂时没有皇帝的皇位真空状态。

    名义上所谓的太上皇远在洛阳,鞭长莫及,临安城里高阳郡王则岿然不动,置身事外。

    每天大部分时间留在文澜书院,听学子们讲述自己的思考与研究,并不时和学子们讨论一些新鲜话题。

    除此之外,便是在西湖垂钓,或者乘船游湖。能够陪伴左右的人不多,除了贴身侍卫之外,也就韩世忠的儿子韩彦直,还有两个名为陆游和杨万里的孩童,据说都是文澜书院里有名的少年神童,才思敏捷。

    高阳郡王带着孩子们游湖,这是何意?

    众所周知,韩彦直与王府次女有婚约,这算是提前考察教育女婿?那么,陆游和杨万里也会有此殊荣吗?

    没有人知道,陆游、杨万里这些人将来会是名满天下的才子,才学出众。徐还不希望他们如同原本历史上那样蹉跎岁月,怀才不遇,希望将他们培养成为能够担当大任的有识之士。

    毕竟,他们的年岁和儿子差不多大,将来的将来也许能够相辅相成。必要的时候,可以让他们早些接触,比如伴读同学之类的

    外人不知晓,只当是高阳郡王在选女婿,一时间羡慕不已。

    有心人不免动起了心思,如果自家能与王府结亲

    儿女亲家怕是不容易,不过嘛高阳郡王一路征战来的临安,王妃夫人皆不在身边。而立之年,身强力壮的王爷有点孤寂啊!

    故而近几日,来西湖春游的勋贵千金,才女闺秀明显多了许多,孤山自是必去之地。平日里遮遮掩掩,又是碧油车、毡帽面纱什么的,如今则什么都没有,一个个争先恐后露出俏丽容颜,唯恐旁人看不见。

    旁人也就罢了,要紧的是得让徐还看见,并且另眼相看。

    还有更狠的,竟有官员以王爷独居临安,身边缺少人伺候起居为由,将自家女儿、妹妹送到王府来,说要做个洒扫庭院、伺候茶水的侍女。

    如此说法,甚是谦虚,意欲何为,显而易见。

    徐还哭笑不得,他终于见识到权力的魅力,愿意可以让人这么疯狂,刷新羞耻底线。

    女人自然不能随便收,否则成什么了?侍候茶水起居,王府里有的是侍女,其中不乏姿容不俗者,即便真是侍候枕席,也有她们,轮不到外人。

    奈何这些人直接将女儿送到王府,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留给徐还

    徐还无奈,直接当起了月老,但凡有女子送来,便直接问门第、年岁、喜好,然后赐婚给南征有功的未婚将领,或是赏识的文澜书院学子。

    此举态度再明确不过,众人也算看明白了,送女谄媚之风戛然而止。至于那些赐婚的女子,以及他们的家庭,也没什么好说的,甚至还沾沾自喜。

    徐还赐婚基本算是合适,没有乱点鸳鸯谱,纵然有些将领门第不显。但跟在高阳郡王身边,来日的前途岂能差了?

    这些年,大宋的风气已经不同于往日,重文轻武正在朝文武并用发展,故而没有人敢轻视武夫。文澜书院里的才子就更不用说了,出身大都不错,前途一片光明,又有高阳郡王赏识,可谓前途一片光明,乃是乘龙快婿的上佳人选。

    送走了各色俏佳人,一身正气的徐还倒是真有些孤寂,有些想念在洛阳的妻儿们。

    接他们过来?没有必要。

    虽说曾经家在临安,但一个“临”字说明一切,此处只是临时居所,并不长久。

    倒是该计划一下,是时候准备回洛阳了。

    不过在此之前,需要处理完临安大大小小的事情,比如审理许久的奸佞谋逆篡国案,差不多是时候了

第七三一章 凌迟处死,遗臭万年() 
三司会审的效率很高。

    御史台、大理寺和刑部的官员们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事,搜寻罪证,抓捕审理相关涉案热人员,依照宋刑统定罪量刑。

    每条罪名都有理有据,证据确凿,铁证如山。

    庆国公赵令譮首先被判决,作为宗亲尊长,为陪伴先太后,遴选其孙入宫养育膝下,又委以重任令其担任宗正卿。

    如此厚恩荣宠,赵令譮不仅不思感恩报答,竟生出染指神器的谋逆之心,为将嫡孙扶上皇位,竟勾结秦桧、张俊等奸臣谋害先帝,犯上作乱,谋逆乱国。

    罪是谋逆大罪,但念其乃太祖子孙,年事已高,不忍重处,惊扰太祖在天之灵,使宗庙不安,故而死罪可免。

    赵令譮与其子赵子偁圈禁于宗正寺,遇赦不赦,非死不得外出,其他家眷流放岭南。至于与其相关的其他宗亲,如赵令谦等人全都遭到斥责,或流放,或贬斥偏远之地。

    如此一来,朝中但凡颇有权势的太祖系宗亲几乎被一网打尽,只留下赵子彦为首的为数不多的宗室。

    靖康之变,太宗系子孙尽数落入金人手中;赵构驻跸临安的这些年,太祖系宗亲趁机崛起,刚刚有所起色,此役几乎全军覆没。赵宋宗室的力量自然大为虚弱,影响力大不如前。

    除了赵令譮为首的宗亲之外,获罪的朝廷官员更不在少数,不乏位居平章事的宰辅,尚书衔的亦不在少数,其他品级的官员更是多如牛毛。

    全都按照罪过大小惩处,大都流放或者入狱,抑或者罢官夺爵,贬斥边远之地。一时间,朝野风气大为改观,一片清明。

    最为罪大恶极之人自是秦桧和张俊,后者虽然已经自尽,但仍旧要论罪。谋逆乱国,罪无可恕,褫夺一切职爵封赏,按律将处以极刑。

    本来有些许人声称大宋律法向来宽松,有刑不上大夫,官员获罪至多流放海岛,不至死罪的传统。

    但谋逆乃是特殊情况,有人便举例太祖初年,李重进在扬州叛乱。太祖御驾亲征,平定叛乱之后,李重进全家男丁尽数斩首。

    不管后来如何,有太祖做法为例,谁又能说什么呢?无论是斩首还是满门抄斩,都可以说是效法太祖,无懈可击。

    有人试探过徐还的口风,徐还没有回答,但随后有人发现高阳郡王在文澜书院与学子讨论过一篇文章,正是苏学士昔年之作刑赏忠厚之至论。

    “为国之本,在于明赏罚,辨邪正”

    这可是最为仁慈的仁宗皇帝御笔亲点的好文章,高阳郡王言下之意再明确不过。

    张俊之罪,恐非一个死字可言,按理说应该满门抄斩的。但因其临死前打开宫门,阻止秦桧杀人放火,救下了宫中许多人,所以将功折罪,家眷可以从轻发落。

    在徐还的默许下,张俊的家眷只是被发配岭南,算是宽宏大量了。

    但是秦桧,没有宽恕的机会。

    说到底,张俊某种程度上只是个执行者,秦桧才是真正掌控全局的奸臣,是谋逆乱国的主谋,罪大恶极。

    经过三司会审,尽管秦桧不屑承认,但还是确定了多项罪名。

    比如谋害赵构、陷害岳飞的忠良、害死茂德帝姬,与金贼安通款曲等等。

    大理寺在搜查其家时,搜到了其与金人来往的信函,得知宁王赵谌乃是他授意害死,意图嫁祸高阳郡王。

    真相终于大白,徐还身上的嫌疑自然而然洗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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