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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大宋之重铸山河-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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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功高震主,不能不防。

    蜀中!

    看到让自己率兵入蜀的诏书与枢密院调令,徐还嘴角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想瞌睡就送枕头,很及时,也舒坦。

    尤其是听闻此乃是秦桧提议之后,徐还便忍不住想笑。

    想来大奸臣本身是不安好心,不怀好意的,不过恐怕要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仔细说起来,真不知该如何“感激”他呢!

    诏书下达,可以名正言顺入蜀。

    不过在此之前,岳州还有一些事情要安排,说好的庆功宴是绝不能少的。

    毕竟荆湖将士辛苦了大半年,眼看着又要投入苦战之中,没有一点慰劳和鼓励实在说不过去。

    岳阳楼整修已然完毕,所以这场庆功宴就设在楼下城门下,三军将士齐聚于此,喝酒吃肉,热闹庆贺。

    主帅和岳州将官们则在城楼上设宴,一边欣赏壮美的洞庭湖光山色,一边饮酒道贺。

    将官们纷纷举杯,向徐还和岳飞祝酒道贺。

    眼前二位年岁都不大,却都已经是国公,而今又都被委以重任,前程不可限量,自然要多加恭维,甚至是巴结。

    这点小心思,徐还完全理解,欣然接受。

    虽说要离开岳州,但与此间将官保持良好关系是很有必要的。

    入蜀之后,在粮草物资方面少不得需要东边的一些支援。

    虽说枢密院和三司已经同意,成都路转运使治下财税首先调用,作为川陕之战军饷,但战事旷日持久,唯恐不足。

    到时候若是调拨,肯定是就近原则,荆湖也是鱼米之乡,少不得多加仰仗。

    有道是小鬼难缠,万一到时候这些地方官使绊子,或是有意拖延耽误大事,多不划算?

    再者,徐还是想成大事之人,必须尽量团结力量,争取更多支持。

    虽说当前不宜公然广施恩惠,但作为荆湖主将,眼下做些安排都是名正言顺的。

    如此良机,自然不能放过。

    徐还甚至考虑在荆湖安插私人,或者说荆湖将领变成自己人。

    首先一个是程昌寓,自从到了岳州之后,此人就在麾下效力,一直勤勤恳恳,也足够听话,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

    徐还隐约已经当其视为自己人,但此番入蜀却不便带他通往,一个水军将领在川陕山间毫无用武之地。

    但荆湖水师交到他手中还是放心的,洞庭湖、湘江、长江、汉水,未来都有可能都战火,必须有水师驻扎。

    一来可以稳定水域与沿岸局势,二来沿着长江入蜀运送物资,沿着汉水北上支援襄阳,都离不开水师。

    为了保障自己和岳飞的后勤补给,徐还有意将程昌寓推上荆湖水师统领的位置。

    再有便是驻守岳州的将领,作为川蜀门户外的战略要地,此地的将领也至关重要。

    即便不完全是自己,也要足够配合,必要的时候有为我所用的可能。

    荆南制置使王躞是个不错的人选,此人虽说吃过败仗,也犯过糊涂,但后续平叛之中还是很卖力的,算是将功折罪。

    重要的是,徐还有恩于他。

    第一次艑山战败,孔彦舟与叛贼勾结,他这个主将本有失察之罪,难辞其咎。

    但徐驸马到岳州之后,并未过多追究。

    而且还给了他机会戴罪立功,并以荆湖初定,人心不稳,犹有少量叛贼余孽活动,需要驻军清剿为由,徐还与岳飞一道保举他为荆湖制置使。

    如此,无论是自己入蜀,还是岳飞北上,都至少能做到后顾无忧。

第三六〇章微斯人,吾谁与归?() 
庆功之后,岳飞所部率先开拔。

    陕西路好歹还有张浚盯着,荆襄战事却是一触即发,刻不容缓。

    岳飞只能紧急出动,岳州余下的扫尾事宜全部交给徐还处理。

    出发当日,徐还带着麾下诸将前往码头送别。

    “鹏举兄,战场凶险,粘罕、兀术都不是善于之辈,千万小心应对。”

    “嗯,川陕艰险,子归也好生珍重。”

    “愿我二人联手抗贼破敌,复我疆土,还我河山。”

    “复我疆土,还我河山!”

    两位将领在岳州码头豪言壮语,互相道别。

    拔锚起航,徐还在码头上目送岳家军离去,伫立许久,直到帆影彻底消失不见,才叹息一声,转身返回。

    此去一战,应是岳飞扬名立万,威震天下之时,自己也不能落后才是。

    是时候打点行装,准备入蜀了。

    却不知某些人

    徐还正心心念念之时,回到中军帅府便见到了司马靖,随行的还有一位半老徐娘,正是李师师。

    虽上了年岁,但保养得宜,看起来只有三十许,脱下道袍,换上裙装之时,依旧是光彩照人,风姿卓越。

    “恭喜司马先生、李娘子!”

    瞧见二人携手同行,相谈甚欢,甚至是柔情蜜意的情景,徐还欣然道贺,同时也满心好奇。

    不过十几日时间,也不知司马靖用了什么手段,这么快就将李师师拿下了?

    看来武陵野老不仅在机关制造,兵法谋略方面是高人,也是情场圣手啊!

    不过被徐还打趣,司马靖似乎有些不大好意思,老脸一红,讪讪一笑,并不答话。

    倒是李师师落落大方,上前欣然一礼:“谢过驸马。”

    “李娘子客气了,娘子能与先生缔结良缘,可喜可贺。”徐还并未因出身而看不起李师师,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可怜女子罢了。

    沦落风尘,被迫委身男子,被赵佶玩弄,还要被冠上红颜祸水的称号。如今国破家亡,流落异乡,栖身道观也着实可怜。

    能遇到司马靖这样一个专情久候之人,也算是她的福气,但愿她往后洗尽铅华,专心相夫教子,与司马靖琴瑟和谐,安享太平生活。

    “李娘子初至,内子会为你准备起居之所,一应用品,尽可放心。”

    李师师是聪明人,知道徐还与司马靖有要事相谈,欣然笑道:“奴正欲去拜夫人,且先告辞。”

    辛赞立即派人引李师师前去见黄若彤,徐还则笑道:“先生,岳阳楼整修一新,不若登楼一观如何?”

    “甚好!”

    天气不错,秋高气爽,登上岳阳楼,但见湖水茫茫,直至天边,八百里洞庭波澜壮阔。

    “先生如何打算?是如范蠡一般,携佳人泛舟湖上,还是”

    徐还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直接询问。

    司马靖凝望湖光山色,沉吟片刻,问道:“驸马盛情,靖岂能不知?而今能与师师携手,着实多谢驸马,算是了却在下一个多年夙愿。

    余生除了与她相伴偕老之外,也该考虑第二个愿望了。”

    “先生还有何愿望?”

    司马靖悠悠道:“靖毕竟是个读书人,读的是孔孟之道,横渠之学,而非黄老之术,岂能没点抱负?”

    徐还心中一动,看来司马靖似是横渠先生张载门人。即便并非弟子传人,也受其学说影响较大。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此为横渠先生名言,门下弟子传人多少受其影响,大都心怀抱负,希望建功立业。

    有戏!

    只听司马靖续道:“昔年我也曾入东京汴梁科考,意图报效朝廷,施展凌云壮志。

    却发现朝堂上尽是尸位素餐之辈,帝王昏聩,奸臣当道,东京城里,达官贵人们醉生梦死。”

    徐还听在耳中,有些意外司马靖竟如此直言不讳,看得出武陵野老年轻时多半也是一位愤青。

    “失望!”

    司马靖吐出两个字,叹道:“当时我便对朝廷失望了,放弃科考,饮酒买醉,也是那时候见到师师的倩影,可惜”

    那时候,东京人尽皆知李师师乃官家赵佶的禁脔,一个落魄书生不要说染指了,连多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只是没想到,这一面之缘,一眼情缘,司马靖记了几十年,最终成就良缘,得偿所愿。

    “当时的朝廷确实”

    “如今也好不到哪里去,驸马以为然否?”司马靖径直打断,出声反问。

    徐还并未答话,但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司马靖看在眼里,也是一笑:“不过也许有另外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有几个问题想问问驸马,不知驸马能否开诚布公?”

    “当然!”

    司马靖笑道:“听闻杨幺逃亡桃源之时,李彦先一开始并未前去拦截,而是后来才出动。”

    “也不晚啊,没有让杨幺逃出去。”

    “是不晚,只是倘若当时金兵南下的消息尚未传开,驸马还会做同样的决定,让李彦先如期阻截吗?”

    司马靖目光灼灼看向徐还的眼睛,仿佛看透了一切。

    “哼哼,先生以为呢?”

    “养寇自重,有更大贼寇出现,杨幺这等跳梁小丑,留之何用?”司马靖的回答很直白。

    “哼哼!”徐还仍旧是淡淡一笑,也不生气,也不担忧,相反很欣慰。

    司马靖要是连这点都看不出来,有什么资格担任谋主?关键还是要看他后续的态度。

    “朝廷诏令驸马入蜀平叛,驸马应该是如饮甘露,正中下怀吧?”

    “蜀道难,不易走啊!”徐还幽幽一叹。

    司马靖道:“蜀道固然难,蜀中却有天险,昔年刘备成一方霸业,刘邦则奠定汉室四百年基业,蜀中是块福地啊!”

    “固是福地,也要相携而行,刘邦若无张良、韩信;刘备若无卧龙、凤雏,如何能走过蜀道艰险,守得云开见月明?”

    事已至此,徐还也不再藏着掖着,凝望洞庭湖波光,沉吟道:“昔年范文正公作岳阳楼记曾有一言。”

    “嗯?”

    徐还看向司马靖,悠悠道:“微斯人,吾谁与归?”

第三六一章红烛() 
从岳阳楼上下来的时候,徐还心情大好。

    司马靖不仅明白自己的心思,也愿意倾力相助,无疑令人格外高兴。

    而今身边不仅猛将如云,还多了一位谋主,入蜀抗敌,奠定基业,徐还无疑更加信心满满。

    当晚徐还本欲设宴款待司马靖,却被武陵野老婉言谢绝。

    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司马靖这个理由,在徐还看来并不充分,明说要去陪伴佳人,自己岂会拦着?

    看着司马靖和李师师两个中年人柔情蜜意,恩爱非常的情形后,徐还欣慰的同时不禁有些担忧。

    司马先生快五十的人了,千万别闪了老腰啊!

    刚好临安那边给自己送来一些滋补之物,看来很有必要匀给司马先生点,李师师不过三四十岁,年纪也不算很大。

    没准,司马先生还能老来得子呢!

    看着旁人柔情蜜意,徐还难免受虐,经不住心痒难赖。

    柔福帝姬远在临安,满腔思念却无法相见。

    此去蜀中,旷日持久,不知何时才能回到临安,或者说再也不回临安也并非没有可能。

    相见遥遥无期,初生的儿子也从未见过一眼,徐还心里难免不是滋味。

    柔福帝姬心里应该更不好受,女子心理本就更为脆弱,尤其是产后,徐还不免有些担心。

    写信!

    唯一能做的就是多些书信往来,问候传情。

    看着柔福帝姬送来的那些衣物用品,滋补之物,徐还轻叹一声,提笔写下一封信。又命辛赞精选些许荆湖特产,立即派人送回临安,以慰相思之苦。

    除了柔福帝姬,岳州这边还有一位佳人。

    最近一段时间,忙于战事,以及各种军务,都没顾上看望黄若彤,徐还心中难免歉疚。

    而今总算是闲下来了,趁着入蜀前的空闲,自然要多关切家人,相聚温存。

    而且

    算算时间,自己素未谋面的黄家老岳父去世已经超过了二十七个月了。

    这意味着,黄若彤守孝之期已经到了,婚娶之事不再有限制。

    那么

    徐还轻轻一笑,吩咐辛赞找来一样东西,携在身后,欣然往后院而去。

    冤家路窄!

    很不巧还没进院,又遇到了苏红袖,徐还不禁大皱眉头,立即将手中之物藏在衣襟下。

    今日可是兴致勃勃而来,不会又被这位表妹坏了大事吧?

    这丫头也真是的,皇帝赐婚的诏书都下达了,而今可是她正经的姐夫,一点尊敬之意都没有。

    这个小姨子,真是

    徐还本有绕道而行之意,不想苏红袖还是拦在了身前,避无可避,只得正面遭遇。

    “徐驸马”

    出乎意料,今日苏红袖文静了许多,与往日刁蛮跋扈的大小姐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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