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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部分

大宋之重铸山河-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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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鹏举兄?”

    “是!”辛赞道:“只有他有这个资格,岳将军为人忠厚正直,看不惯驸马的荒唐行径,愤然弹劾也在情理之中。”

    牛皋道:“可是岳将军已经知晓计划,已经在配合,是不会上疏弹劾的?”

    “这个不难,且大有好处。”

    辛赞惜字如金,徐还却已了然于心,笑道:“妙哉,这就是通知鹏举兄,让他弹劾我,最好再当众争吵。”

    “对对!”牛皋也明白过来,笑道:“这样除了驸马荒唐之外,恐怕稍后就会传出将帅失和的消息。”

    “这就对了,将帅失和,这在很多人眼里都是莫大的机会。”

    徐还目光灼灼,悠悠道:“这样千载难逢的时机,你们说他们还坐得住吗?”

    “哼哼!”牛皋笑道:“这可是公子牺牲名誉换来的好机会,一定要把握好。”

    徐还叮嘱道:“你们好生安排吧,随时与岳飞、张宪、李彦先联系,务必要不动声色,但必须万事俱备。”

    “驸马尽可放心,此事交给末将和辛书记来办。”

    牛皋笑道:“公子你,尽可与黄娘子谈论风机关制造之术即可。”

    “伯远兄,你也要打趣我吗?”

    “不敢,不敢!”

    牛皋笑道:“不过仔细说起来,这位黄娘子的确不错,一眼看透的驸马的心思不说,更难得这般配合。

    只是而今流言满天,别院里恐怕也万一黄娘子听闻,会不会”

    “唉!”

    徐还轻叹一声,这也是他最为难和歉疚地方,自己一个男人,名誉全无所谓。

    而且只要计划成功,事后只会被称赞智谋聪慧,很可能还是一段佳话。

    但黄若彤是女子,黄花大闺女,纵然事后说明,但清誉受损恐怕仍旧在所难免。

    尤其是流言愈演愈烈,说法越发不堪的情况下,已经远远超出的预期。

    徐还不由满心歉意,甚至不知该如何面对黄若彤

第三二六章为了谁?() 
秋雨霏霏,屋檐的雨水扯线一般,宛如珠帘。

    黄若彤捧着一杯热茶,正在慢品清茶,闲看秋雨。

    茶是清茶,没有添加豆蔻、花椒等任何香料,只是以热水冲泡,清香甘甜,口感甚好。

    这是她从徐还处学来的,尝过一次之后便喜欢上了,渐成习惯。

    通过这些天的接触,黄若彤发觉一个事实——徐驸马不寻常。

    这些天,他们聊到的话题很多,除了造船、机关术之外,兵法、天文地理、诗词歌赋、饮食民俗等等,无论谈到什么,徐还好似都有涉猎,有的还见地不凡。

    在江夏接到驸马的邀请时,她原以为徐还只是个带兵的武将,而她对武将的固有印象是威武雄壮,粗犷鲁莽。

    但见面之后才发现,徐还英姿勃发,温文尔雅,如果换上一身长袍,更像是个谦谦书生。

    全然不像杀伐果断,驰骋疆场的大将军。然黄天荡和楚州两战名扬天下,战绩彪炳,天下皆知。

    身为武将,徐还除了彬彬有礼之外,对诗词歌赋,文教之事也甚为熟悉。

    据说在临安西湖修了一座文澜阁用以藏书,甚至还说客气话,如果自己有兴趣,可以找机会前去一览。

    文武双全!

    这是黄若彤对徐还的评价。

    更让她惊讶的是,天文地理,这些她家传的学识,很多她觉得深奥偏门的东西,徐还也是信手拈来,侃侃而谈。

    甚至是她引以为傲的机关制造之术,徐还也非常熟悉,有时候提出的一些见解与设想,让她惊讶不已。

    仔细研究之后,又发现是那样的精巧奇妙,然后不住地佩服徐还的奇思妙想。

    短短不过几日时间,不知不觉间,黄若彤被折服了。

    她突然明白,为何徐还年纪轻轻便能在朝堂风生水起,身居高位,统率大军。

    也明白过来,徐还为何能成为驸马,除了传闻中对公主有救命之恩,患难与共之外,想来也与其强大的个人魅力有关。

    此等优秀的男子,着实是女子的良配。

    想到这里时,黄若彤突然心中一震,握紧了茶杯,脸上不由自主泛起了一层红晕。

    怎么怎么会这样想呢?

    恰在此时,苏红袖匆匆进来,疾呼道:“表姐,你可知”

    黄若彤正好“心中”有鬼,下意识有些慌乱,手中茶杯微微一晃,险些跌落。

    “表姐,你怎么了?”

    “红袖呀,你一个女孩子,怎么总是这般风风火火?”黄若彤轻声“责备”,不着痕迹地反客为主。

    苏红袖略微迟疑,歉然道:“我我是被气得”

    “哦?何事让你如此生气?”

    “这件事是关于表姐你的”

    “关于我?”黄若彤微微诧异,瞧着苏红袖欲言又止的为难神情,轻声道:“无妨,你直说便是了。”

    苏红袖再也忍耐不住,当即竹筒倒豆子一般,说道:“表姐,你是不知道,而今这岳州城里流言四起,都说”

    黄若彤静静地听着,待听到苏红袖的种种描述之后,心里开始有些不淡定了,脸色也有些变化。

    一般女子面子薄,被人这般传言,难免生气,会觉得委屈。

    不过黄若彤不是一般女子,当初答应徐还帮忙的时候,她便已经想到了会有这种可能。

    没料到的是流言蜚语竟如此厉害,以讹传讹到这个地步,超乎预期,让她始料不及。

    生气,委屈吗?肯定有点。

    可是不知怎么回事,黄若彤思绪飘然,竟莫名其妙地冒出一个念头——徐还只是在演戏吗?

    会不会像流言中描绘的那样,少年风流,还有别的什么英雄难过美人关?

    不,不!

    他是驸马,除了公主,怎么可能与其他女子

    他是统帅,大敌当前,又怎会儿女情长?

    两个念头从脑海中浮过,黄若彤顿时冷静下来,恢复理智,却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回事?

    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竟然想着

    刹那间,黄若彤羞意浮上心头,俏脸瞬间一片绯红,耳根滚烫发热。

    苏红袖瞧在眼里,只当是表姐生气羞愤之故,并未想到别处。

    “实在太过分了,得去找徐还算账。”

    苏红袖道:“流言满天飞,他也不管管,也不澄清一下”

    “这种事,怎么澄清?清者自清,何必多言?若是解释,有几个人会相信,只会越描越黑的。”黄若彤低声细语解释。

    “那也不能任由流言肆虐,随意污蔑表姐的清誉吧?”

    苏红袖嘟着嘴,愤愤道:“更过分的是,有人连我也都怪徐还,该去找他算账才是。”

    黄若彤当即制止道:“不可胡闹,驸马此举乃是有大谋划,不可乱来,坏了大事。”

    “可是”苏红袖明显不服气。

    “没什么可是,大局为重。”

    哼哼!苏红袖沉吟片刻,低声道:“罢了,事已至此也就不说什么,不过表姐你别再去码头船坞了,别再见徐还了”

    “为何?”

    “避嫌啊!”

    “不去就是避嫌吗?”黄若彤反问一声,说道:“若现在不去了,会不会有人说我们心里有鬼,做贼心虚呢?”

    “这”

    黄若彤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嘴长在旁人身上,我们管不了,也不必管。”

    “可是”

    “眼下正是最关键的时候,此时出岔子,若坏了驸马的布置就糟了,需以大局为重。”

    黄若彤的态度很坚决,悠悠道:“此举于公是报效朝廷,于私是为表兄报仇,些许流言而已,到时候会澄清的。”

    “表姐!”苏红袖扑入黄若彤怀中,低声悠悠道:“表姐,你为了给大哥报仇,连清誉都不顾了,他若泉下有知,肯定会很欣慰的。

    可惜大哥江上蒙难,否则你们才子佳人,郎情妾意,多般配啊可惜大哥没福气!”

    呃

    黄若彤脸色一变,顿觉尴尬,表妹怎么想到这去了?似乎是误会了

    苏鸿文是自家表兄,为其报仇出力是应该的,但似乎没到那个地步,也不是苏红袖想当然的那般

    至于此番不惜赔上女儿家的名誉,到底是为什么?为了谁?

    当此之时,黄若彤已经说不清楚,也不敢多想

第三二七章不唱也得唱() 
雨一直下,轿子在码头的一处长廊前落下。

    远处有一座船坞,但这些天,目的地始终是船坞旁的那所房子,就在长廊尽头。

    尽管是在廊下,但黄若彤仍旧打着伞,挡住随风卷入的雨水。

    伞下,衣裙飘飘,丽人款款。

    远处,英姿挺拔,公子久候。

    “徐驸马”

    “黄娘子”

    见面之时,两人几乎同时开口,然后相顾无言。

    一个满心歉意,一个心有羞涩,一时间谁也不知,也不好说什么。

    气氛,有些尴尬。

    湖风裹挟着雨水扑来,有些冷。

    最终徐还率先开口道:“黄娘子,想必流言你也听说了,我很抱歉!”

    “驸马不必介怀,当初若彤既然答允,便不在乎这些。”黄若彤平静回答,仿佛云淡风轻,全不在乎。

    徐还沉声道:“终究超出了预计,有损娘子清誉,是徐某鲁莽了。”

    “无妨,事已至此,还请驸马以大局为重。”

    黄若彤走到窗边,遥望茫茫洞庭,轻声道:“清者自清,世人多喜以讹传讹,如果总在乎旁人说三道四,岂非活得太累?”

    徐还轻笑道:“记得曾经有一位先哲说过: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但很少有人能够如此通透豁达,黄娘子算一个。”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黄若彤默念一遍,悠悠道:“却不知是哪一位先哲所言?简单随意的一句话,却格外在理,也格外豁达。”

    “是极西之地的一位先哲,我也是听一位泉州海客提及。”徐还讪讪一笑,如此不算对不起但丁吧?

    “原来如此,徐驸马真是见多识广。”

    黄若彤轻声道:“仔细说来,这些日子与驸马交谈,着实受益匪浅。”

    “徐某才是获益良多。”

    “哪里”

    黄若彤刚要谦让,徐还阻拦道:“黄娘子,我们就不要这般客套了,说说今天的话题吧,昨天说到哪来着?”

    “好!”黄若彤嫣然道:“昨天说了了诸葛亮的木牛流马的原理”

    岳飞在风雨中回到了岳州,至于邵州前线则交给他的弟弟岳翻驻守。

    他本人是接到了驸马徐还的请柬,回来参加徐家小公子的“满月宴”,当然了对外的说法是中秋宴。

    驸马给岳州,以及附近州县大小官员都下了帖子,岳飞作为荆湖地区,仅次的高阶将领和私交好友,自然不能例外。

    不过情况似乎有些不大对,在回来的船上,岳飞情绪一直不高。

    据同行的孔彦舟与王躞两位事后说起,岳将军似乎忧心忡忡也许是忧心战事吧!

    秋雨一下就是近一个月,大军无法出战,凭白消耗粮草却不能作战平叛,将领着急是肯定的。

    岳将军不像徐驸马家有喜事,又有美人相伴左右,可缓解愁绪,压力大些也属正常。

    等回到岳州之后喝顿酒,或者天气放晴之后,自然也就好了。

    可是

    情况却出乎所有人预料!

    岳飞的座船的岳州码头靠岸,牛皋与水军将领程昌寓前去迎接,结果意外发生了。

    据说当时岳飞脸色阴沉,自始至终没有给牛皋好脸色,程昌寓就更别提了,资历太低根本入不了岳将军法眼。

    “驸马呢?”码头上,岳飞张口便问了三个字。

    在场之人都有些惊讶,岳将军真是什么意思?

    是单纯的询问徐驸马身在何处?还是不满驸马没有亲自前来迎接?

    虽说你比徐还大几岁,平时人家也尊称一句“鹏举兄”,但不管怎么说,徐还都是当朝驸马,而且是大军主帅,地位更高。

    风雨如晦,人家徐驸马凭什么前来迎你?你岳飞又凭什么不满呢?

    牛皋答道:“驸马在船坞,研究克制车船之法。”

    “一个人?”

    “嗯,一个人!”牛皋回答的很笃定,按照事先的安排,此时只剩徐还一人了。

    不过岳飞到达的时间似乎比预计稍微早了点,也不知

    天气阴沉,身边又没个沙漏,牛皋一时也很难把握准确时间,只能期盼着徐还早些送走黄若彤。

    岳飞是个好将军,也是个好演员,按照既定的剧本冷笑道:“我怎么听说有位小娘子和驸马一道?”

    “啊,是!”牛皋擦了一把额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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