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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部分

大宋之重铸山河-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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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是命令式的口吻,没有道谢,没有一句客气话,甚至自始至终不曾问过徐还的名字身份。

    刁蛮任性,看来是被父母宠坏了。

    徐还当然不会和一个小女孩计较,这只是个小插曲,平叛才是要紧事。

    沔阳地方官接到驸马传令,立即派了差役船只送苏红袖前往江夏,而徐还则立即动身前往岳州。

    江上有漏网之鱼,叛军肯定会得到消息,必须立即进,以免迟则生变。若是叛军抢先占据了洞庭湖口,后果不堪设想。

    进军洞庭湖,首当其冲便是城陵矶。

    城陵矶与下游的燕子矶、采石矶并称“长江三大名矶”,扼守长江航道,也是连通江水与洞庭湖的要冲之地。

    岳州城虽然没有丢失,但水域航道却被叛军占据,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所谓平叛,首先要做的并非是平定,而是抑制,保证叛乱不继续加剧,防止叛军席卷更大范围,避免继续裹挟百姓,壮大兵力等等。

    所以眼下要紧的是将叛乱范围限制在洞庭湖范围内,必须沿江蔓延,所以必须抢下城陵矶。

    平叛是第二步,大军必须进入洞庭湖,城陵矶同样是关键。若叛军死守城陵矶,将洞庭湖彻底变成铁桶阵,后花园,那就不妙了。

    徐还立即派出斥候前去侦查,果然发现叛军有向城陵矶增兵的迹象。

    江上初战,叛军必然已经收到消息,知晓朝廷大军进剿之事,杨幺必然会有所应对。

    杨幺出身贫寒,但成功成为一支叛军的首脑,就绝不是等闲之辈。单单看他在钟相死后,以其幼子为傀儡,重整旗鼓,掌握大权便可见一斑。

    在军事上,能够频使疑兵之计,让几次进剿的官军铩羽而归,损失惨重,更加说明此人不可小觑。

    而今,城陵矶便算是第一遭交手。

    如果岳州城里的官军有眼界,这时候出动支援,那么拿下城陵矶将不费吹灰之力。可惜官军也不知是目光短浅,还是被叛军打怕了,压根没有动弹,始终龟缩在城内。

    罢了!

    他们是指望不上了,徐还甚至已经动起念头,到了岳州之后,也好好整顿一下军纪,重新整编兵马,至于眼下城陵矶的事只能自行解决了。

    斥候探查清楚之后,徐还率领水军战船,浩浩荡荡朝城陵矶而去。七月间南方降雨多,江湖水流充沛,大船来往便利,正式出动的好时机。

    而叛军的老巢在洞庭湖深处,眼下出城陵矶的只是少量小股队伍,船只也不多。

    仓促之间,难以调动更多兵力,他们原想着凭借车船之利,暂时拖住官军,等候杨幺救援。

    但徐还,并不打算给他们这个机会。

第三一四章岳阳楼() 
七月间,蜀中荆湖一带雨水较多,江湖水位较高。

    体型巨大的楼船亦是畅通无阻,可直奔城陵矶。

    洞庭守军先前的战船较小,而叛军利用湘沅上游丛林里的巨木造了不少大船,再有行动迅速的车船配合,水战是占优势的。

    但徐还此番带来了十艘楼船,在江河湖面上可以横冲直撞,配合挠钩一类的器械,叛军所谓的大船立即小巫见大巫,不是对手。

    至于楼船上的八牛弩,徐还暂时还不打算暴露。

    在绝对力量下,速度优势也就不那么明显了。车船除了能够快速逃奔之外,没有发挥出太大战力。

    当然了,也有叛军准备不足,战船数量较少的缘故。

    如果大量车船聚集围攻,也是很可怕的,这与后世二战,英美的航母也惧怕德意志潜艇的群狼战术是一个道理。

    看来必须得好好研究一下车船,准备应对之策。

    总之,没有费多大功夫便拿下了城陵矶,即便算不上初战告捷,总归也算是开了个好头。

    船队浩浩荡荡过了城陵矶,向岳州城下驶去,自此之后,叛军的活动范围将被死死限定在洞庭湖范围以内。

    然后一点点蚕食,让他们无处可逃。

    船在岳阳码头靠岸的时候,一大批人匆匆赶来。

    徐还是当朝驸马,持天子剑而来的平叛主帅,岂敢怠慢,是以岳州将官几乎是倾巢而出,等候恭迎。

    其中以王躞、孔彦舟、程昌寓三人为首,列队在码头恭迎,见徐还从楼船上下来,齐刷刷地躬身道:“拜见驸马!”

    “诸位免礼!”徐还手持天子剑,缓步而下,身后是浩浩汤汤的洞庭湖,以及连绵的战舰船队。

    瞧见徐还手中那把天子剑,岳州将官都下意识打个寒颤,新任主帅到来之前,他们自然是打听过的。

    徐驸马在镇江和楚州大开杀戒的事情自然有所耳闻,尽管看起来只是个书生模样的青年,却无一人敢怠慢。

    天知道一不小心开罪了驸马,会不会成为剑下亡魂?尤其是初来乍到,正需要立威的时候,更不能触霉头。

    “驸马初战告捷,可喜可贺。”寒暄没几句,便有人开始拍马屁。

    以至于徐还很纳闷,溜须拍马难道是一种天性吗?

    “是啊,叛军水战素来嚣张,我等多有不敌,驸马初至,便打的叛军抱头鼠窜,全军上下士气大振。”

    听到这句话时,徐还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这般吹捧我,是想强调自己的无能吗?

    “诸位,叛军就如此嚣张?一点办法都没有?”

    听到徐还的反问,一众岳州将官的表情有些变了,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凝固。

    驸马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很多人心中浮起了不好的预感。

    徐还续道:“我来的时候,叛军已经开始在长江上抢掠,过往商旅死伤惨重,还累得我麾下斥候死伤不少

    这也就罢了,城陵矶也险些落入叛军之手,那可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若是被叛军扼守,可就危险了。”

    好似语重心长的陈述,却也是不着痕迹的责备。

    “驸马,末将有罪!”程昌寓立即扑出来,低声道:“末将统领水师,未能守卫城陵矶航道,此乃末将之罪,请驸马降罪惩处。”

    “知错就好。”见是程昌寓是明白人,徐还也便息了怒气,沉声问道:“程将军,能告诉我原因吗?”

    “回驸马,主要是战船之故,我部水师都是小船,几次交战不敌叛军大船、车船之利,以至伤亡惨重,几无战力,兵卒也甚是畏惧。”

    程昌寓低声道:“眼下水师兵力只够巡逻周遭,提防叛军水陆合击岳州城而今驸马率水师大军到来,形势将大为不同。”

    “罢了!”徐还道:“也不全是你的错,回头向我详细说明水战情形!”

    “是!”程昌寓长出一口气,一旁的其他将领也都暗自松了口气,纷纷伸出衣袖擦拭额上的汗水。

    “天气炎热,进城之后从长计议吧!”

    “是!”

    徐还一语,众人立即如蒙大赦,头前引路。

    战舰船队靠岸之地在洞庭湖西岸,往东不远处便是岳州城,远远便看到一座城楼高耸,上书三个大字——岳阳楼。

    徐还停下脚步问道:“这便是范文正公作记的岳阳楼?”

    “回驸马,正是。”

    徐还抬头看去,城楼颇为高大,站在上面远眺观湖,景色想必十分壮美,但眼下想要登楼恐怕并非易事。

    岳阳楼——受损了!

    高大的城楼坍塌了一部分,烟熏火燎的痕迹十分明显,早已失去了昔日光彩雄姿。

    王躞歉然道:“去岁金贼入侵,今岁叛军围攻,岳州两逢战火,以至于岳阳楼多处受损,眼下局势紧迫,也顾不上整修。”

    “嗯!”徐还点点头,沉吟道:“修吧!这几日就征集工匠,准备整修,希望叛乱平定之日,岳阳楼也重现昔日风采,届时我等可以登楼庆功。”

    岳州将官心中一震,整修岳阳楼并非难事,自东汉三国鲁肃始建,已经整修过很多次。只要人力物力到位,最多数月时间便可完工。

    驸马希望“楼复乱平”,岂非要用数月时间击败叛军?这是胸有成竹,豪情壮志?还是说大话呢?

    应该是前者,反正没有人敢认为是后者。

    驸马在黄天荡和楚州两战,将以不可一世的金贼击败,想来洞庭湖些许叛军应该也不在话下。

    对了,还有那位岳飞将军,据说也是当朝数一数二的猛将,双雄联手,水陆并击,想必不日即可报捷。

    到时候,追随二位将军作战,平叛之功应该必不可少吧?岳州将官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功劳。

    徐还看在眼里,不由暗自冷笑,就这副军容和心态,着实无法乐观啊。

    不行!

    必须好好整顿一番才行,否则自己刚才那番豪言有可能真就成大话了,绝不能砸了自家招牌。

    不过眼下还不是时候,得等岳飞到来之后再进行,有强大的兵力为后盾,这些将官才能乖乖听话。

    对了,在原本历史上,岳家军好像就是从平定杨幺之乱逐渐发迹壮大的。

    那么,是否考虑趁此机会,着手整出一支徐家军呢?哪怕只是班底也好。

第三一五章车船之利() 
进入岳阳城,王躞等人早就将原来的岳州知州府腾出来,请驸马入住,作为未来一段时间的中军帅府。

    徐还也不推辞,欣然接受,暂作安顿。

    虽说平叛如救火,十分紧迫,但也不能操之过急,冒然行动。尤其是初来乍到,两眼一抹黑的情况下,尤其要格外谨慎。

    加之随行兵马从东南而来,一路舟车劳顿,故而徐还首先下令休整。

    却不想,岳州将官竟然提出为驸马设宴,接风洗尘。

    徐还拒绝了!

    叛军肆掠,战火纷飞的时候,哪有什么弄这些繁文缛节?而且万一被人做点文章,言官们的唾沫星子就能把人淹死。

    更重要的是,徐还也不想给岳州将官们巴结奉承的机会,刚到岳州,还是与他们保持一定距离,逐步熟悉微妙。

    而且是逐一熟悉。

    就像后世各行各业里,但凡是空降的领导上司,到任之后往往都要与每一位属下单独谈话。

    一来是相互熟悉,二来是为了解情况。

    很多人异口同声的话往往只是最肤浅的表象,一个人的言辞往往有片面局限,甚至不客观。

    但很多个片面与不客观组成在一起,往往就能勾勒出全面真实的情况,从而心中有数,甚至还有意想不到的发现。

    而今,徐还也是这个策略。

    休息一晚后,他便首先提出去校阅水军,洞庭平叛主要是水战,作为主帅,了解水军战船规模与兵卒战力,乃分内之事。

    驸马要校阅水军,岳阳的大小将官纷纷出动,表示要随同前往,但徐还一句各司其职便挡了回去。

    今天,他只见一个人——岳州水军主将程昌寓。

    原来的岳州水师闻讯,船只都驶到了湖面上,徐还则带着程昌寓登上楼船,驶出了码头前去检阅。

    站在高大的楼船顶上,首先能看到的是浩瀚的湖水,此时的洞庭湖没有经历明清,以及后世的淤塞和围湖造田。

    湖面也尚未被分割,尚未没有丢掉华夏第一大淡水湖的头衔,是个方圆甚为宽广,风急浪高,烟波浩渺的大湖。

    而今宽广的湖面,水浪排空之地,变成了绝好的战场。

    徐还站在船头,遥望前往滚滚浪头,问道:“程将军,你能告诉我,洞庭水师几乎全军覆没的那一战发生在何处吗?”

    “回驸马,艑山!”程昌寓指着远处的一座小岛,说道:“就在那里。”

    徐还顺着方向瞧过去,水波滔滔的湖面上遥见两座岛屿,其中一座状入船只,正是前次交战的艑山,另一座则被称之为君山。

    听程昌寓提到“君山”二字时,徐还眉头陡然一动,这就是射雕中举行丐帮大会的君山吗?

    听说还是岳州名胜,哼哼,什么时候上去瞧瞧,看能不能也悟出点天罡北斗阵法来?

    言归正传,徐还问道:“那一战是如何败的你可知晓?”

    “当时末将与王躞将军水陆并进,清扫叛军在湖畔的水寨,没想到杨幺不知怎地得到消息,提前坚壁清野,让我们扑了个空。”

    程昌寓沉声道:“不止如此,杨幺还用一支小股队伍引诱我们追击,拖延了许久,自己则亲率水军水流而下,直扑岳州。”

    “然后呢?”徐还淡淡道:“岳州城乃要冲重镇,你们总不至于全无防备吧?”

    程昌寓道:“防备自是有的,岳州城里留有兵马,艑山后也有水军埋伏,就是防备叛军袭击岳州,可以迎头痛击。”

    “你们当时可有以岳州为饵,隐有叛军水军来袭的心思?”徐还饶有兴致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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