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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宋时吴钩-第9部分

小说: 宋时吴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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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兄,小弟有了一个想法,正可用到桔子。”

    “噢?老弟的想法必非同小可,不妨先说给为兄听听,桔子嘛,我大宋还是有的。”

    虽然公输念槐的青蒿素还没整出来,孟之经也不是有眼无珠之辈,只看那架式,非为骗吃骗喝的无稽之谈。

    现在公输念槐又提出有新的想法,焉能不动心。

    “两个小子嘀咕什么呢,有话桌面上谈,念槐,你的主意吧,来,给江爷爷说说。”

    “噢,”公输念槐把最后一瓣桔子塞嘴里,猛嚼两口,伸脖咽下去,这才应道,

    “小子与将军们一坐,也受了感染,想起一事,见各位将军正有所思,不敢打扰,故向清远兄相询,不想江爷爷明见万里,”

    “得,得,停,停,你小子,油嘴滑舌,你江爷爷我就是一萤火虫,明见不了万里,你想知道什么,直接说出来,这院子里的人没那么多弯弯绕。”

第十二章 大忽悠() 
第十二章大忽悠

    “是,江爷爷慧眼识珠,啊,嘿嘿嘿,那小子就问了,小子想知道,受伤士兵战后生存几何?”

    话一出口,在坐的几位脸色就有些不正常,王坚干脆低头不语。方琼轻叹一声,拿手揉眼睛呢。

    公输念槐虽然没经历过战争,尤其冷兵器时代,但稍一琢磨也能猜个**。古代没有输血治疗技术,也没有麻醉,消炎药更是没有,就凭少这几样,一个负伤的士兵其生存几率会有多大。

    再看看这几位的表情就更清楚了。真正在战场上战死了,给人的冲击力反而不大。就是那些受伤的,你想想,躺在军营里,哀嚎不已,最后因为医疗条件所限,死在眼前,这才是对人的最大打击。

    这就像在和平年代,你杀个人试试,大事,绝对是大事,但到了战争年代,杀个人跟宰只鸡差不多。

    “念槐,难道你有减少士兵伤亡的良方?”还是孟珙,透过现象直指本质,一杆子戳到公输念槐的心窝子上。

    “是,小侄看到桔子,自然联想到了士兵疗伤的事情上。嘿嘿,小侄胡思乱想的能力比较强。”

    “咄,念槐,大胆,这岂能胡思乱想,儿戏不得。”王坚急了,不过听他的语气似乎有回护之意。

    “王叔,小侄的胡思乱想非是胡为,而是小侄这里”公输念槐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嘿嘿,装的东西太多,机缘巧合下,有些东西就蹦出来了。这不,方叔拿来的这篮子桔子,就让小侄想起了一个治疗伤病的法子。”

    “噢,那你还不快快讲出来。”王坚隔着孟之经,伸手就拽住了公输念槐的胳膊,公输念槐咯喽一声,差点背过气去,嗓子都变音了,“王叔,松手,胳膊断了。”

    “别装怂,若你能制出这样的药来,王叔给你陪礼。”

    公输念槐揉着胳膊,呲牙一笑,这一笑比哭还难看,是真疼啊,估计都青了。

    “王叔,这药好制,比治疗疟疾的药还好制。小侄想弄明白一点,否则我也不敢制这药啊。”

    公输念槐这么一说,孟珙、江海对视一眼,微微一笑,这小子,精着呢。方琼也有所悟。

    只有孟之经不知就里,不明白公输念槐为什么突然有这么一问。因为谈黄花蒿收集的时候,孟之经帮厨去了。

    “你小子,能不能制药是我与你孟叔的事,会不会制药是你的事,小孩子只管干活就是,管那么多干什么。”江海就差拍胸脯了。

    公输念槐眨巴眨巴眼睛,又问了一句,“江爷爷,小子以后若是涉及到比制药更大的事呢?”

    “比制药更大的事?还有比制药更大的事?”江海一只手捋着胡须,一只手轻轻敲打着磨盘,两只眼睛瞅着公输念槐。

    “念槐,打仗的事情你也懂?”啧啧啧,公输念槐差点抱着孟珙亲两口,尼玛的,逆天啊。怪不得孟晖猛夸自己的这位老祖宗呢,盛名之下无虚士,古人诚不我欺也。

    “打仗的事情小侄不懂,用什么打仗小侄有些心得。就是不知我大宋,”

    这下没人说话了。

    “念槐,今天没喝酒,是否累了?”这王坚真是贴心,没枉了自己对他的景仰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与金人骑兵相比,如何?”孟珙两肘撑在磨盘上,问了一个很有技巧的问题,也把王坚的担心消弭于无形。

    公输念槐想了想,没有直接回答孟珙的问题,而是站起来,向孟珙深施一礼,朗声说道,“小侄明白了,多谢孟叔提点之恩。”

    孟珙微微一楞,目光中闪过一丝困惑之意,迅速地恢复常态,哈哈一笑,“念槐,心思缜密,果然公输氏后人。”

    又转头对方琼说道,“给念槐找一处房子,除了在座之人,任何人不得靠近。凡是念槐所需之物,不问出处,只管将来。”

    方琼看了一眼公输念槐,“如若念槐公子外出,”

    “没有念槐不能去的地方,只有念槐的地方外人禁足。”

    方琼点头应是,对公输念槐道,“念槐,但有所需,吩咐下来,方叔必为你办妥。”

    公输念槐有些发楞,一晚上忙乎下来,就是这么一个结果,不知是好还是坏。

    “之经,陪念槐安排住处去。”孟珙发话了,直接往外撵。

    公输念槐作了一个罗圈揖,各人又都奉上一句关心的话,不外乎好好休息,等你大显神通之类的话,有没有营养另论,各人的态度算是表明了。那就是有力就使劲出力。

    公输念槐跟着孟之经来到后院,后院东西两侧多了一溜厢房,住的也不知是什么人,反正公输念槐看到时,大部分房间里都黑灯瞎火,也听不见有人说话。

    院子里光线不足,显得黑魆魆的,倒也幽静。

    孟之经不知为什么,情绪似乎也不甚高,一路行来,除了提醒往这走,往那转之外,多余的话一句没有。公输念槐也不为忤,东看看西瞧瞧,很是安闲自在。

    “老弟,这就是你的房间,”孟之经走到一个房间前,推开房门,延请公输念槐入内。

    公输念槐一看,是正房,靠西的一个,还行,没把自己往厢房里赶。探头一看,房间很小,有些类似后世的单人宿舍。陈设很简单,一床而已,似乎没有桌子,也没见到椅子。孤零零地一张床。

    “孟兄,咱们不住在一起,”公输念槐扫了房间一眼,就看了一个通透,扭头问孟之经。

    “这里,哈哈,跟公输兄比邻而居,小弟睡觉很安稳,老弟尽可安心休息。噢,一会儿会有人打水过来,老弟洗漱后就可安寢了。”

    公输念槐一看,自己的房间还在靠里的一侧,孟之经的房间就有些拱卫的意思了。从这点上看,规格还是有的。

    “那,好吧,哈哈,小弟此时想换换衣服,不知孟兄,嘿嘿,”

    “噢?哈哈哈,老弟请便,我,我,就到房间里等你。”

    “房间里?”

    孟之经一指自己的房间,“是这里。”

    “噢,哈,孟兄请。”公输念槐拱拱手,转身迈步进到自己的房间里。

    大男人换衣服还避什么人?公输念槐也没什么特殊的嗜好,只是想处理一些东西。

    公输念槐把双肩包放到床上,把房门轻掩了掩,只留一道缝。门旁有一扇小窗户,上层是活动的,正打开着,用一根棍撑着。就是潘金莲撑开的那种,只是窗户很小,只能穿过一个人的样子。

    后墙上也有一扇窗户,也不太。风可以自由进去,随风进来的,也有飞虫,譬如蚊子之类的。

    公输念槐皱了皱眉,往床上一躺,岂不成了蚊虫的美食?怪不得疟疾会肆虐呢,就这防护措施,说轻一点,叫草菅人命也不为过。

    公输念槐看完房间,就坐在床上,打开双肩包,开始整理物品。一套换洗衣服,先换上,身上穿的这套,透气性也很好,不过是长袖扎口的,在非洲草原上坐着悍马车狩猎是没得说,在这里就不合时宜了。

    还得另说,孟珙这些人就穿着道士服,不过那玩意儿像肥大的裙子,想来穿在身上不会太热。

    换上衣服,一身轻爽,只是右胳膊上一大块淤青,像一块胎记,尼玛王坚太有劲了。

    高腰长靴也换成了轻便的白色阿迪。公输念槐站起来原地转了一圈,还得快长,这衣服有些太宽松了,飘逸之感没看出来,看出来的是松松垮垮。将就吧。以后还得穿宋人的衣服,入乡随俗吧。

    换下来的这身衣服留着还是送人,从个头上来看,王坚更合适。只是,嗳,先等等吧。

    三包方便面两包火腿肠,先留着吧,找个机会与人分享了,就看谁能赶上这个机会,八百年后的食品,就是神仙也吃不到。

    花露水一瓶,风油精一瓶,净水剂一瓶,这些用得上,放在外面,不过包装得去掉,这见不得人。

    手机、卫星电话、充电宝,先收起来吧,以后还有用。有用吗,公输念槐呆看着手机,心脏一绞一绞的,很痛。平时现在应该跟女儿妻子聊天呢。

    公输念槐轻轻地抚摸着手机光滑的外壳,两滴男儿泪滑落下来,在手机外壳上四分五裂,各自东西南北流。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

    公输念槐抽抽鼻子,小心地把手机放进双肩包的内层,拉上拉链,按了按,很有质感。

    牙膏牙刷,电动剃须刀。电动剃须刀暂时用不上了,收起来。这牙膏,看看保质期,不到最后一刻不用,用一点与后世的联系似乎就少一点。

    没东西了,噢,还有一架望远镜,这似乎还是梅鲁车上的。军用的吧,再试试。

    公输念槐把门拉开一些,看看没人,把望远镜架在眼睛上,尼玛的,这么高级。带坐标测距的。

    不行,这玩意太高级,如果仅仅是架普通的望远镜,就送给孟珙,绝对是神仙级的。先敌发现,先敌攻击,绝对是每一个军事指挥人员梦寐以求的境界。

第十三章 半夜献宝() 
第十三章半夜献宝

    公输念槐调整着焦距,远远近近地看着,一会儿厢房,一会儿前院的树冠,怎么,前院还没散?哈哈,今晚上自己海侃一通,绝对冲击了这些小大佬们的神经,就让他们折腾吧,不折腾自己怎么回到北方的家乡。

    公输念槐端着望远镜越过树冠,看天上的星星。没月亮?噢,有了,不,这不是月亮,也不是星星,自己还能动,飞碟?

    “哇,有鬼啊。”公输念槐差点儿把望远镜给摔了,他看到了一个大晶体,环状的,内为圆外椭圆,水汪汪的很真实。

    “老弟,这是何物?”

    门从外被人推开,孟之经挤了进来,两眼直楞楞地盯着公输念槐手中的望远镜,一脸的惊诧。

    “噢,孟兄啊。哈哈,吓死小弟了。”公输念槐拍拍胸口,长长地出了几口气。

    孟之经对公输念槐是不是吓死了不在他的考虑之列,还能说话就算不上死,只是这有两个圆筒子的东西,在他看起来很玄幻。

    “孟兄啊,你不是说你睡觉很安静的吗,怎么还梦游啊。”

    “睡了吗,还没有啊,我是过来招呼老弟去洗漱的,水打来了。刚走到门口,就看见老弟的门缝里有微光,是以凑近看了看,老弟,这是何物?”

    “噢,老弟,你这身衣服很,很,”孟之经一转眼又看到了公输念槐刚换上的衣服,一时不知怎么评价这身衣服,八百年后的衣料款式,逆天啊。

    “噢,小弟正想换一身孟兄这样的衣服呢,无他,新鲜耳。孟兄,试试这个。”公输念槐把望远镜递给孟之经,既然看见了,就送了吧,在自己手里,这玩意儿没什么用处。

    孟之经疑惑地看着手里的望远镜,“老弟,这是何物?”

    “孟兄,把这头放在眼睛上,噢,这里有旋钮,对,这里,可以左右旋转。试试。”

    “哇,墙倒了,来人啊。”刚把眼睛凑近望远镜,孟之经就大叫起来。

    “哪里墙倒了?”公输念槐往院子里看了看,没动静啊。不,有动静,东西两侧的厢房里有动静。

    公输念槐立刻明白了,赶紧凑近孟之经的耳朵,低沉而严肃地说道,“军事秘密,孟兄不可孟浪。”

    “啊!”孟之经微一呆愣,随即提声说道,“等闲人不得妄动。”随又压低声音道,“老弟,这里面的墙怎么会倒?”

    “孟兄,再看,噢,对,别动,再看看。”

    呼哧呼哧,孟之经整个变成了一个风箱,一张脸胀的通红,那兴奋劲儿,怎么也压不下去。若不是公输念槐提到军事秘密,孟之经能旱地拔大葱,穿房顶而去。

    “我看到星星了。”孟之经压抑着嗓音,像发现了天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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