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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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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夫妻的恩情休了我……”

“啊!姐姐原来还有这一段伤心过往啊?”王芳菲只听玉娘说过她夫君因生意出门在外,却没想过玉娘这样精明能干的女子会有这样的往事。

“是啊!你说我怎么能忍下这口气,好巧不巧,我有一位亲戚认识一个游方道士,帮我找那道士讨了一个秘法,最终我用这秘法重获夫君宠爱,将那个妾侍远远的发卖了……”

“姐姐!”王芳菲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只差向玉娘跪下来了:“姐姐快教教我这个法子,倘若是真的……姐姐便是妹妹的大恩人,妹妹回家就为姐姐供个长生牌位!”

望着王芳菲那满是祈求的脸孔,玉娘脸上却露出一丝鱼儿上钩,或者说是歼计得逞的笑容。

她缓缓抚着王芳菲散落在肩上的青丝,用一副既亲密又疼爱的口气承诺:“妹子这话就说得见外了,你既然是我妹子,姐姐不帮你帮谁?咯咯咯……”

说罢她毫不掩饰满脸的得意,扬声娇笑起来。

等王芳菲一脸笑意,志得意满了离开锦绣坊之后,玉娘就换了一身装束,头上珠翠环绕,身上丝软轻缎,眉眼也与先前有几分不同了,简直像换了一个人。她极快的从后门出来,坐上一顶毫不起眼的青色小轿。

那顶青色小轿走晃啊景,就晃到了思年华那个熙京第一青楼的后门口,尔后,轿中的人戴着帷帽出了轿,避着人,步履如风的向思年华后院的二层小楼行去……

……

无论宇文腾的心思怎么复杂,宇文凤的多么的舍不得若樱,湘王都要带着若樱回他的封地去了。

就在湘王府众人准备妥当,快要启程的前几天,京都却有一股流言悄然地传出,在某些有心人士的刻意渲染之下,不用一天,此股流言已经如火如荼,以星火燎原之势,迅速的在熙京城里传播开了。

忠心耿耿的小桂四处打听了一下,流言还分好几个版本。

之一曰:圣上不日将会为湘王殿下赐婚,此次赐婚据说正妃和侧妃一起赐下,人选都敲定好了,有二皇子的表妹,高丞相之孙女高大小姐,韩太尉之孙女,骠骑大将军府的宇文小姐,至于是宇文大小姐还是二小姐要等圣旨颁下了才知道。

不过,这是个极有争议的事件,原因就是这三家的小姐都想当正妃,使得顺元帝也颇为犯难。

流言之二曰:据说湘王和宇文二小姐早已私订终身,两人还互赠了定情信物,甚至有人还言之凿凿地说见到过湘王送给宇文小姐的白玉簪,上面还刻有露骨的艳词,只是他未来得及看清是什么词。

好在这八卦人士未曾看清那阕艳词,要不这阕词只怕要火遍全世界,烧得那早作古的词人从棺材里爬出来。

流言之三曰:有不少人反驳第二流言,道是昔日楚贵妃和罗大夫人是闺中好友,两人早就为湘王和宇文大小姐定了娃娃亲,只怕那根白玉簪子是送给宇文大小姐的…流言之四曰:有个骚包到不行的有钱人,前些天支使了手下跑到湘王府提亲,令所有人眼红的聘礼阵容,在湘王府大门口摆了一条街,此人牛气冲天,大言不惭地说是要娶湘王的妹妹,或者女儿……

这事可真让人蛋疼和牙疼,众所周知,湘王弱冠之龄,妹妹嘛倒是有成打成打的有,可那都是皇帝的女儿,不是随便一介凡夫俗子可以肖想的。至于湘王的女儿——有好心人悄悄告诉那个有钱的二百五:这湘王脱离童子鸡才个把月,不说女儿,就是那个终结湘王童身的神秘女子是谁,所有人皆没有人见过,这姑娘只是个传说……

上面的三个流言只是流言,毕竟还没人出来证实,可第四个流言只要有人一提,怕是半个熙京的人都不淡定了,个个争先恐后出来作证,狂喊:我知道,我知道!问我啊,问我啊!那天我亲眼目睹全过程……

从而第四条流言一时铺天盖地,甚嚣尘上,风头之劲绝无仅有,很快就盖过前三条流言!

可此事还有精彩后续,话说那个钱多人傻的家伙总算知道搞错对像了,他不但不收敛嚣张的行为,竟然还大剌剌地说要迎娶湘王府里一位姓诺,或姓罗、或是姓骆的姑娘……哎呀!总不好指名道姓的说出人家姑娘的名字吧?

当然,这厮傻不啦叽的行为受到了湘王府强烈的反击,有幸目睹的人,道是亲眼见到俊美无俦的湘王殿下当下眉毛一立,把侍卫腰间的宝剑一抽,飞起一脚就踢翻来使,杀气腾腾的便要将来人斩于剑下,若不是那人逃命的功夫高强,只怕是立刻就血溅当场了。

彼时湘王殿下犹如索命修罗一般立在王府大门口,俊脸挂霜,一身冰寒气息,威严凌厉地命令身后的弓箭手立刻放箭,射杀来提亲的几个人,那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的模样,真不负他神仙貌,铁石心的美称啊!

幸运的是,那几个提亲的人不但身手了得,眼色也了得,一看势头不对,马上风卷残云般的逃逸了。

故而,这第四个流言有越演越烈之势,其跌宕起伏,精彩曲折的内容堪比传奇小说,有好事者将这事添了些油,加了点醋,再加上一点想像,就编成了精彩离奇的故事,由说书人在瓦肆勾栏之中传扬。一时间将这则流言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当然,不管京都里那些有心人士将流言传得如何,也不管流言的主角如何反应和应对,湘王府众人在精彩纷呈的流言的伴随下,已经在回封地的路上了。

萧冠泓手下的两员大将,楚将军和秋将军,以及林先生率新收的兵士先行了一步,余下的都保护着湘王回封地。

五月中下旬,天气是一天比一天热了,考虑到回楚湘走水路虽然凉快一些,但路绕的远了耽搁时日不说,且到了半路还是要水路换陆路,萧冠泓最终决定还是骑马坐车。

若樱对于萧冠泓坚持要带她回封地的事不置可否。

在她心里,萧冠泓这个人霸道蛮横、一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睥睨傲然模样,兼之没脸没皮、还好色成性,把她掳来这么久,既不问自己的身世,也不管她有没有家人,一掳来了就变成他的了,禁锢着自己不说,还强硬的决定一切。对着这样强势自私的人,你跟他讲道理那只是浪费口水。

所以若樱是不管他将自己带往何方的,横竖她的意见那厮只给个耳朵她,听了就抛到脑后,主意还是得他拿,古人云,车到山前必有路,既然如此,她还不如多花些时间用在练功上。

看着萧冠泓和清风明月等人英姿飒爽地骑着马,坐在马车里的若樱不无羡慕之色,纤手拂开车窗上挂着的纱帘,对着车外的萧冠泓道:“我也要骑马。”

萧冠泓身姿挺拔的端坐在高头大马上,缓缓行在马车左前边,他目不斜视,面容清冷,闻言,头也不回地丢下两个字:“不准!”

“不准你个头!”若樱恨恨地甩下车窗帘子,心中将萧冠泓骂了个狗血淋头,这厮不知是因为要回他自己的地盘涨了脾气,还是咋的?这两天成日里板着个死人脸,好像别人都欠他二五八万的。

你若不理他,他就阴阳怪气一整天,动不动就拿下人撒气,骇的侍卫和丫鬟仆妇们心惊胆跳,远远看到个像他的人影,立马就贴着墙走,再不然就绕道。直到若樱着实看不下去,主动问及他是怎么了,然后他脸上的乌云才肯散去。

你若主动跟他说话,他张口闭口就问南宫是谁?姓容的是谁?然不等若樱说这两人是谁谁谁,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对这两人极尽挖苦讽刺之能事,无非是说这两人肯是是油腔滑调的小白脸,专会骗女子的花花公子,仿佛南宫和容喾如果不是这样无耻的人品,不足以让他泄恨。

白天这样就算了,人嘛!哪能还没个脾气不好心情不顺的时候!

晚上他则更过份,一旦上了床,立马化身为一头眼冒绿光的色狼,那动作就跟饿狗扑食一样,气喘嘘嘘的搂着若樱的身子就开始折腾起来。

自打若樱识得云雨滋味后,萧冠泓极为珍惜和她水乳相溶的感觉,往往见把若樱折腾的差不多了,便会收手。可这几天他像是吃了春药,直把若樱折腾晕了,又折腾的醒过来还没折腾完。

若樱觉得自己是练武之人,身体底子还是蛮好的,可现在连她吃不消了,深深怀疑萧冠泓是不是要换个法子弄死她,把她累死在床上。

有好几次,她晕过去前他可劲地在折腾。待她醒过来的时候,萧冠泓俊脸涨红,微阖着漆黑的眸子,捉着她的双足,表情极为畅美地弄的正起劲儿,压根不受她晕不晕的影响。

他见若樱睁开眼睛,反而一下比一下狠,那股狠劲儿让若樱暗暗叫苦不迭,不知他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只能无力的随之晃动着,莺声呖呖地求饶。

这样的情况多了,以若樱的个性必定是会反抗,直道让他去找别的女人,她的身子不给他了。

每每听她这样说,萧冠泓就越发红了眼,紧搂着她,不住在她身上抚来摸去,搓到胸就说这是他的,抚到腿就说腿也是他的,摸到脚说脚是他的……

最后他发狠地总结,她身上的一切都是他的,连根头发都是,归他玩归他弄,别人是和尚娶妻——休想休想!那模样就跟小孩子护食一样,好吃的好喝的全霸占着,就不肯分旁人一口。

这时候,萧冠泓翻身下了马,吩咐车里的小桂去坐后面的马车,他自己则上了马车。

马车极为豪华宽敞,角落里面还摆放着冰盆,丝丝沁人的凉意中还散花着淡淡的花香,与车外面的燥热不可同日而语。

萧冠泓甫一入车内,一眼便见着若樱懒洋洋地靠坐在车窗前,轻咬朱唇,如荑的纤手撑着额头,盯着从车窗缝中透进来的一抹光亮沉思着,她曼妙动人的身子随着马车轻轻晃动着,媚态百生,勾人心魄。

萧冠泓漂亮的凤眸一暗,坐上去就一把楼住若樱,朝着她嫣红小嘴狠狠亲了下去,手顺势就握住她颤颤巍巍的酥胸。

“咝!疼!”若樱从沉思中醒过神来,急忙仰开头避开他的亲吻,一把拉开他搓来揉去的禄山之爪,气愤的瞪着他。

萧冠泓一言不发的撤开手,重重亲了若樱几下,转而把她抱过来放在腿上,圈在怀中,低着头,故意凑到她白嫩的颈边,贪婪地吸取着她身上幽幽的芳香,一张俊美至极的脸孔依旧板着,仿佛若樱欠他百八十万的银子没还。

“你到底要别扭到何时?”若樱无奈地斜睨着他那副沉默寡言,不可捉措在模样,到这时候她要是还不明白萧冠泓在生气,那也真真是木头做的人了。

但问题是你要生气或者说要撒气,可不以可换种方式啊,冷战行不行?不要没玩没了的在床上折腾她啊,他不会是行生气之名,藉故做他爱做的事吧?若樱忍不住在心底腹诽他。

萧冠泓一脸黯然,默默地凝视着若樱轻嘟小嘴的俏模样,欲言又止,半响之后,一声幽幽的叹息从他口中溢出,闷闷地道:“你觉得我只是在闹别扭吗?”

“不然咧?你都阴阳怪气好多天了?究竟是要怎样?”

“我阴阳怪气,那南宫和那姓容的就是正气凛然?”萧冠泓见她不但不明白自己在生什么气,还道自己阴阳怪气,委实鼻子都快气歪了。

话一说完,他的薄唇就粘上若樱的脖颈,深深的吮吸了几口,因带上了报复性质,不免吸吮的重了一些,惹来若樱几声娇呼声。

“你怎么又来了?这关他们什么事啊?”若樱一只手努力想推开萧冠泓越吮越下的头,用另一只手覆额,头疼不已,暗忖着:这都多少天了,他怎么还不消停,说着说着,怎么又兜兜转转扯上南宫和容喾了?

“哼!不关他们的事?那你给我说说南宫是谁,你做梦都念着他呢,还有那姓容的,向天借胆跑来向你提亲!他到是有多想找死啊?”萧冠泓这话虽然压低了声音,但咬牙切齿的意味甚浓。

若樱听着他气哼哼的问话,也恼了,南宫她就在梦里叫过那么一回,而且她凭什么要向他解释南宫是谁啊?至于容喾她更不知道,什么提亲的事?她又没亲眼见过,影子都没有的事,仅仅是道听途说而已,这也要算在自己头上?真真是岂有此理!

如今外面都盛传他要娶王妃和侧妃了,姑且不说他要娶韩姓女和高姓女的事,他还跟宇文凤订了娃娃亲的,到时倘若真是宇文凤嫁给他,他又死活不放自己走,那自己夹在他们两人中间算是怎么回事儿?

而且就在离京前,柳青娥借着替宇文腾送礼的机会,专程来见过自己一趟。柳青娥告诉她两件事:第一件乃是她们偷得的书信,柳青娥已经交给上司了,若樱此行任务已然是完成了,可以功成身退回西呈了。第二件就是宇文老爷已经去求圣上,替湘王和自己的女儿赐婚了,极有可能宇文莲和宇文凤会一起嫁给湘王。

听了这些乌烟瘴气的事,若樱心里是极为难受的,她又不是石头做的,同样有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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