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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第37部分

小说: 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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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高兴,心虚是在所难免的了。

“王爷,老奴令人备好了沐浴香汤,您且先去梳洗吧!夫人还饿着呢?有什么话,待夫人身子好些了,再说不迟。”

楚嬷嬷送走了柳生,带着丫头们在门外候了半日,听了好一会壁角,这两人还腻着磨唧个没完,就不顾尊卑的提醒了一句。

湘王府比别的王府人口都来得简单,以前就萧冠泓一个主子,现在多了一个若樱,整个王府的仆人手里的活计都轻松,所以那厨房里成日都是好饭好汤的备着,就怕饿着这两人。

萧冠泓恍然,如梦中初醒,连忙将若樱的纤手放在薄毯内,不舍地看了她一眼,起身下了榻出去了。

屋外,萧冠泓挥手令小桂和丫头们都进去,然后向楚嬷嬷看了一眼。

楚嬷嬷了然的笑了一笑,小声回禀:“王爷无须担心,柳大夫道是夫人只要好生调养,于子嗣上是无妨碍的,王爷和夫人俱是福运泽厚之人,子嗣绵延昌盛是得菩萨保佑的,且把心放回肚子去吧!”

“借奶娘吉言!”萧冠泓心头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眉头舒服开来,终于肯大踏步的去沐浴了。

……

“劳烦嬷嬷了!”若樱在楚嬷嬷和小桂的服侍下重新梳洗过了,换上了干净舒适的家长软绸。再躺到床上时便觉得身上好过多了。

丫鬟们趁着她去沐浴时,早轻手轻脚的将内室的铺陈重新换过,又在案上的兽鼎内熏上香饼,开窗四面通了气,屋子里此时空气清新,芳香怡人。

“这是老奴份内事,夫人太客气了,倒是会折煞老奴。”楚嬷嬷拿大迎枕帮若樱垫好后背,温和的笑道。

说着,一边命丫鬟在床前支了一个小桌,布上精美的饭菜,随后打量若樱依旧苍白的脸色道:“不是老奴说您,您也该多珍惜着自己的身子骨点,看把王爷急的!”

若樱垂头按着仍然有些胀疼的小腹,想起萧冠泓刚才满脸焦急的模样,毫不作伪,便点了点头道:“嬷嬷,我都晓得的,您放心,这些活儿还是让小桂来吧,这会子太晚了,您也该去歇息了!”

楚嬷嬷看她的样子似有所动,但只怕还是没有进到心里,只得暗暗叹息,王爷这样的龙子凤孙,与生俱来就尊贵不凡,兼之甚得圣上宠爱,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说天下的女子,只说车遇国的女子,哪一个不是使了浑身解数,想博得王爷的另眼相待,皆恨不得自荐枕席让王爷收用,做个姬妾也好!便是自己的女儿也是一心系在王爷身上,偏若樱如此冷性倔强,王爷虽然是强掳了她,强占了她的身子,但事情已然是这样了,王爷对若樱也甚是上心,可这姑娘还是个捂不热的性子,至今都还没有转圜过来。

楚嬷嬷走后,小桂忙端了乌鸡汤来服侍若樱。

若樱摇了摇头,她肚子尚且还疼着呢,实在吃不下,她看着小桂,有些担心地道:“小桂,今儿是我连累了你,王爷没罚你吧?”

小桂圆润白皙的面容现出了感激的笑意,快言快语道:“夫人不必为奴婢担心,起初奴婢也吓坏了,夫人您是没看到王爷当时那样子,像是要生吃活人般,真真是好吓人啊!奴婢现在回想起来,这心口都怕怕的,不过夫人您回来就好了,王爷还允许奴婢来服侍您,奴婢就感激不尽了,就是有什么处罚,奴婢也心甘情愿领受。”

自打若樱来了湘王府,就一直是小桂在侍候若樱,她觉得这个主子不但美的让她看呆眼,最主要是性情好,从不挑三拣四的为难下人,或者像哪些千金小姐一样,瞧不起她们这些丫鬟。

比之王爷那种阎罗王一样难侍候的主,她觉得若樱就是那观自在菩萨托生,能碰上这样的主子,她觉得是自己三生修来的福气。

既使会因若樱逃跑之事受到王爷处罚,她也权当是报了和若樱主仆一场的情份,心里没有半分怨忧,何况看王爷现在这副模样,紧张夫人的要命,一个指头都没舍得动,倒还伏低做小的小意奉承,与先前冷意森森,喊打喊杀的模样,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依她看来,这会子王爷怕是早将追究夫人逃跑的事忘到瓜哇国去了!

小桂料事如神,萧冠泓沐浴完毕,去书房把一些事交待远山和冷洌去办了,过后依旧对若樱放心不下,径直进了内室,若樱今日的模样委实吓到他了。

同时他心中也很后悔,彼时他一心只想将若樱抓回来,所以才弄了那么大的阵仗,甚至于动用了斥候营专用的獒犬,令他意料不到的是,若樱为了避开獒犬的追踪,竟然躲入寒潭之中。

他不得不承认若樱此举甚是聪明,但不管是他还是若樱,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寒潭的水太凉,若樱又在水底下躲的时辰太久,导致她痛经痛到抽搐哭泣,为此遭了一番大罪。

这会子他进得内室,见若樱散着一头青丝,软软地躺在靠枕上,脸色还没有恢复过来,依旧苍白的吓人,嘴唇也不复嫣红,一副娇娇怯怯、可人疼的模样。

萧冠泓的心又跳的有些快了,禁不住一阵心神摇曳,似看痴了。

若樱是那种淡妆浓抹总相宜的女子,她脸上素来是没什么情绪起伏的,美丽无邪的脸,再加上眉心间那种空灵和一丝淡淡的忧虑,就是她惯有的表情。

但她若是生起气来,桃花脸上生,如胭脂初晕,晶莹黑幽的眸子波光滟滟,自有一番动人心神的妩媚风情,可现在她恹恹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都是楚楚可怜和让人心疼的柔弱气息,明亮的灯光照在她眼睛半阖的脸上,越发显得那如小扇子一样的睫毛浓密乌黑,清纯中透着一股子惊人的病态美。

“小桂,夫人怎么还不吃饭?”萧冠泓俯下身子摸了摸若樱的脸,顺势撩袍在床边坐下来。

小桂还是有些怕这个年轻的王爷,鼓起勇气道:“禀王爷,夫人身子难受,吃不下。”

若樱半阖的眼帘睁开,看了萧冠泓一眼,小声地道:“不怨小桂,是我自己不想吃。”

萧冠泓接过小桂手中的鸡汤,面无表情的吩咐屋中的丫鬟们:“你们且先下去,小桂你去把药端来。”

小桂等人退下去后,萧冠泓用汤羹舀上一勺乌鸡汤,自己先抿了一口,感觉温度刚刚好,便送到若樱嘴边:“你那么早从海棠院出来,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吃东西,这会子就是不想吃,也得喝点汤,再多少吃点红豆羹,等会吃药才不会难受。”

若樱看着嘴边他执意不肯撤开的汤匙,有些别扭的喝了下去,见他又舀了一勺递过来,忙道:“还是让我自己来吧,要不让小桂来也行,你做这些我觉得太违和了,会怀疑我自己眼花了的。”

不光是萧冠泓喂汤的模样让她难以置信,最主要的是,她自己不太习惯别人对她太好,小时候她满心希望得到别人的疼爱,后来习惯众人忽略自己了,反倒有些害怕旁人对她亲近了。

“怎么,嫌我做的不好?”萧冠泓好整以暇的将汤送入她口中,然后熟练的又舀了一勺。

“怎么会,你做的很好啊!倒是看不出来你会做这些事。”若樱也有些纳闷,他喂饭喂得如些得心应手,一点也不像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嘴的贵公子。

萧冠泓舀汤的动作顿了一顿,微垂着眼帘,沉默了很久,突然声音暗哑地低声说道:“娘去世前病了一段时日,我常常这样服侍她吃饭,虽然过去了许多年,可我记忆犹新,仿佛昨天才这样喂娘吃过饭……”

他的喉咙像堵住了东西似的,有些哽咽,便放下汤匙,将脸转向一边。

若樱定定的看着萧冠泓弧度完美的侧脸,他乌黑的头发被紫玉冠高高束起,低低的垂首,面上让人看不出表情,她不禁有些怔然,这样脆弱孤寂和孝顺的萧冠泓是她所不熟悉的,也许自己因前面的事对他存有心结,所以对他的看法不免有失偏颇。

她心底酸酸涨涨的,有一种异样的情愫滋生出来,只为他思念母亲的这一刻!

旋即,她眼神微动,一脸无所知的样子,似嗔非嗔的抱怨:“饿死我了,你还喂不喂啊?”

萧冠泓连忙转过头来,重新舀了一勺鸡汤喂她,除了眼眶微红之外,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若樱鸡汤没喝多少,熬得稠稠的红豆粥也只吃了几口便作罢,喝了药就疲惫的昏昏欲睡了,她今天也真是被折腾的够呛,好在她身体素质好,若是别的弱质纤纤的女子,怕不是小命去了六七分了。

萧冠泓就着她吃剩的用了一些汤饭,漱口净手后也上了床,此时若樱已是半睡半醒,她很想沉沉的进入黑甜香,但肚子偶尔的抽疼,还是会让她时不时的惊醒。

“睡吧!”萧冠泓温柔地把若樱搂入怀中,让她背贴着自己,手上运了内息放在她肚子上捂着。

“唔!”若樱感觉小腹上热热的,痛楚也得到些许缓解,迷迷糊糊了应了一声,躺在他强壮的臂弯中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室内静谥无声,如梦似幻的纱帐内,两人紧紧相贴的身影,犹如一对严丝合缝的扣在一起的汤匙。

……

趁着他们两个睡觉的功夫,咱们来说说宇文腾吧!

宇文腾步履沉重的踏进漪澜轩,对行了礼,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几个丫鬟视而不见,径直吩咐:“爷要沐浴,让青娥进来侍候。”

柳青娥心中一喜,在另外几个丫头下眼刀子乱飞的情况下,从容的走进里间。

宇文腾坐在大木桶中,将头搁在木桶边沿,棱角分明的脸上剑眉微蹙,阖着双目,优美的唇线抿的紧紧的,满腹心思的样子似有一丝担忧。

他有着标杆般笔挺的健壮身材,小麦色的健康肤色,极有韧性的身躯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让他显得英气十足,很有男子气概。柳青娥拿着帕子的手缓缓在他身上搓洗着,感受着手底下肌肉中蕴藏的力量,她的手从他的背后来到宇文腾的胸前,人也慢慢向宇文腾偎了过来。

“青娥,你出去吧!我想静一静。”宇文腾眼睛没有睁开,往日里清冷的声音中似乎多了某种情绪,是旁人不明白的情绪。

柳青娥抚摸他强壮的胸膛的手一僵,“爷!可是青娥服侍的不好?”言罢她转身到前面,手又开始动作,顺着宇文腾强健的胸膛慢慢往他的腿间而去,同时娇艳的红唇也向着面前的胸膛亲了下去。

柳青娥温热的呼吸,似有若无地轻拂着宇文腾的皮肤,使得他心里突然起了烦躁之感,冷冷喝道:“说了让你下去,怎么?敢质疑爷的话了?”

“奴婢告退!”柳青娥的眼皮立刻红了,泫然欲泣,她上次侍候他沐浴,他不是很兴奋的按着她在水里大弄了一回,动情时,还将她的头按到水里,弄的温漉漉的,把她快淹死了且不说,害她喝了好几口洗澡水。

彼时他兴奋的不行,直弄得她喊求饶,浑身的骨头都快被他折断了,她还以为他喜欢这个调调呢!

宇文腾哪管她心里面在想什么,兀自睁开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头顶精致雕刻的房梁。他想到湘王那冷酷无情的心性,若樱此时不知被湘王怎么处罚呢?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到湘王府探望一下,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

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若樱为什么要逃呢?以前自己曾说过要收她入房,她不愿意。这会子跟着湘王,不是宇文腾灭自己志气,涨他人威风,若樱跟着湘王的确比他强上许多,可看她那样子,好像还是不愿意?

宇文腾颇有些头疼,觉得还是明天带着妹妹一起去湘王府亲眼看看若樱,这样他才会放心。转头却发现柳青娥还没有退出去,反而以一种惊异和费解的目光打量着他的胸膛。

“你怎么还未出去,要爷叫人来拖你出去吗?爷把你们惯的没边了!”宇文腾的声音欲渐寒冷,他作为骠骑大将军,一向一言九鼎,最容不得人不听命令。

“不是,将军……”柳青娥欲言又止地,似乎在斟酌用词:“爷,好奇怪,您的肩膀上什么时候有个辟邪文身了?方才并没有啊?这个好吓人哦!……”

她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刚才并没有看到这个诡异的文身啊,就这么会子功夫却多出个这样的东西。

“嗯?”宇文腾立刻在水中坐起身,灵动的黑眸左右扫了自己的肩头一眼,果然在左肩偏向胸膛的地方看到一块辟邪文身,那文身有他的手掌大,是青色的,还是龙形的……

他深遂的眸子光芒一闪,若无其事的道:“无碍,就是爷文来辟邪的,你出去吧!不要向旁人说起,以免堕了爷大将军的名头和威风,让人白白笑话了去。”

柳青娥其实很想说,你不要拿我当笨蛋,这个邪物分明是将将才出现的!但她眼神微闪之后,还是温顺的退出去了。

待得柳青娥一走,宇文腾立即重新审视着自己的左肩,他心底疑窦丛生而又惊异不定,却能肯定这不是文身,绝对不是!

他自己的身躯上除了刀伤箭伤各种伤,并未文过身或者雕青什么的,且这个像文身的东西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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