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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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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侍卫精神齐齐一凛,立刻抽出宝剑攻向容喾,纷纷喝道:“何人如此大胆,胆敢伤害王爷?”

若樱在空中陡然将身子一拧,堪堪避开萧冠泓诡异的点穴手法,但她凌厉的攻击则大打折扣,不得已飘然落在地上,同时恨恨不已的冲着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骂道:“容喾你个王八蛋,谁允许你叫我名字的?”

“哼!”萧冠泓冷冷哼了一声,同样飘然落在若樱的不远处,气急败坏地道:“还敢说你不认识他?他叫你樱樱,你也知道他的名字,当本王是三岁孩儿么?”

若樱只觉得百口莫辨,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遂将小脸一板,不再理他,抬眼去看和众侍卫斗在一起的容喾。

萧冠泓见她只关心容喾,顿觉心中打翻了五味瓶,其中醋瓶打破的最大,也最多,酸溜溜的感觉快要将他淹死了。

他的脸色越发的晦暗了,浑身寒气逼人,咬牙切齿外加醋意横生地道:“不用看了,越看他死的越快,你还是想想怎么帮他收尸吧!”

------题外话------

加油哈,还没逮回去……

正文 第六十三章 北方有佳人

先前若樱不知容喾功夫如何,此刻看他功夫倒也不弱,甚至可以说极强,一招一式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且潇洒迷人。只是对手众多,兼之萧冠泓手下亦招揽了不少能人异士,其中有几个功夫高强的江湖好手也随侍卫上了山。

这样一来,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容喾仅是一双空手,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便显出有些捉襟见肘的态势。

若樱心知如果自己上去帮忙,萧冠泓就必然会出手,那样只会让容喾死的更快,眼见容喾不敌就要落败,她实在不忍心看他受自己牵连枉死,便按捺着脾气,对着萧冠泓说道:“萧冠泓,这不关他的事,你放他走!”

萧冠泓耳中听闻若樱维护容喾的话,心中难受的恨不得死去,杀意大起,刚要发狠,忽听几道清啸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这清亮的啸声一听就是功夫高强的武林高手发出的,转眼见,便见几道黑色的人影皆踏空而来,飞快的落在容喾的身边与萧冠泓的手下打斗,同时将容喾团团保护起来。

这一下,局面顿时有了改观,容喾的帮手个个功夫一流,令人不敢小觑,且都蒙着面,一时间倒也与萧冠泓的手下战了个势均力敌。

容喾一看帮手来了,精神来了,架也不打了,眉开眼笑地隔着人群冲若樱喊:“英英,你不要怕,我马上就来救你。”

尔后他露着那对标致的酒窝,又冲着玉树临风但煞气迫人的萧冠泓似唱似说地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与英英实乃两情相悦,湘王殿下,君子有成人之美,你就不要不近人情嘛!让我和英英有情人终成眷属,双宿双飞吧!”

若樱看着容喾眉飞色舞,犹如唱大戏的模样,实在忍不住想笑,却笑不出来,因为萧冠泓的脸色虽然很平静,却已经不能用铁青来形容了,他这个人睚眦必报,镏铢必较,岂是个好相与的?

萧冠泓眼神冰冷的看着容喾上窜下跳,心中戾气横生,斩钉截铁的道:“做梦!你永生永世也不能与她双宿双飞,本王现在就送你去黄泉投胎成人。”

语音未落,他双手依旧背在身后,修长的身躯却蓦然腾空而起,那模样如同索命修罗般决绝无情,速度快的惊人,仿佛一枚流星划过夜空,径真向容喾而去,还未到达容喾的身边,他就向那些黑衣人凌空挥出一掌。

萧冠泓这看似轻盈的一挥,却蕴涵着无尽的力量,那些黑衣人眼中闪出了惊惧地光芒,心底惊疑不定:这人年纪轻轻,怎地功力如此之高?!

其中一个黑衣人见势不妙,低喝了一声:“撤!”,同时,他手一挥扔出几枚烟弹。

火光一闪,众人眼前顿时一片烟雾弥漫。

待烟消云散后,容喾和那些黑衣人早已消失不见了,远远的,容喾清越的吟唱声随风传来:“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这吟唱声无丝竹相伴,却韵律清雅,动听至极,将男子对美人的倾慕之情显露无疑!

若樱对容喾一再故意挑衅萧冠泓的行为很是无语!只觉一群乌鸦呱呱呱的从自己头顶飞过。

她方才本想趁萧冠泓去攻击容喾时逃跑,却发现清风明月远山等人早将自己包围起来了,就说刚刚没看到他们几个,自已还奇怪呢,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己!

“哼!算他逃的快,若被本王捉到,定将他五马分尸!”萧冠泓冷厉阴鸷地望着容喾离去的方向,极不解气,因为奸夫跑了,绿云罩顶的潜在威胁犹在。

他转过头来看着若樱,见她穿衣容喾的外袍,倔强地挺直背脊站在原地,一双美目流盼生辉,那模样仿佛她逃跑还有理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火窜了一房子高,指着下山的路对着若樱冷冷喝道:“你是自己走,还是我扛你走?”

若樱没想到逃了一天还功败垂成,那不甘之心可想而知了。

煞费苦心的离开秦家之后,她就想着定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和人生,决不愿意唯唯诺诺的依附任何人生存,更不愿意当男人笼子里豢养的金丝雀。

即使此生不嫁人,自食其力且活得艰辛异常,也许最终孤独漂流四方,那也是她心甘情愿的选择,为得就是活得不卑不亢和自由自在,饶是现在被萧冠泓的人包围着,她还想尽力拼一拼,或许就能逃出升天也说不定。

思及些,她环顾四周,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冷不防听到萧冠泓布满寒气的声音近在咫迟:“还不死心?那我现在就废了你的功夫,打断你的腿!”

若樱急忙转过头来,看着萧冠泓已经站在自己身旁了,他修眉挑高,凤眸微眯,板着的俊脸上满是威胁,大有她要是不听话便立刻付诸行动之意。

若樱垂下头,微不可见的叹了一口气,命可丢,功夫不可废,且先忍上一忍,到时再见机行事方为上策。

她从从容容的把散落下来的青丝勾回耳后,磨磨蹭蹭的挪着步子往山下走去。

远山等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人总算是找到了,虽然……好像……是,是有点一波三折的剧情,但总比找不到人,面对王爷那副抓狂的阎王样强啊!

彼时搜完整个山还找不到人,王爷盛怒之下挥掌,竟然将宝莲峰山下的一个山头夷为平地,那弗远高深的功力,以及骇人气势直到现在都令他们心有余悸。过后王爷只命人将军队撤走,却坚持带人在山里细细搜寻,那些去四面八方追踪的兄弟到现在都还不曾回来。

萧冠泓看着若樱速度媲美乌龟,缓慢到了极点地向山下行去,但她走动之间如弱风拂柳,袅袅娜娜似青烟飘动,倒比常日里多一了份柔弱娇怯之美,也不出声催她。

俄顷,他好看的眉就拧了起来,飞步流星的到了若樱身后,突兀地一把将若樱抄到怀中。

若樱被他吓了一大跳,连忙伸臂勾住他的脖子以维持身体的平衡。

萧冠泓紧紧将她抱在怀中,薄而性感的唇抿的死死的,低头凝视着若樱,一双迷人的凤眸深沉难解,表情淡漠得让人琢磨不透。

若樱见他不似会将自己扔在地下的模样,便慢慢放开了手,却径直转开头,调开视线不去看他。

萧冠泓驻足在原地,定定地凝视着若樱动人的侧脸,缄默无语半晌,才施展绝顶轻功,如脱弦的利箭一样向山下飞掠而去。

------题外话------

伦家木有吃醋哈……后面才是吃醋……往后看往后看……

正文 第六十四章 守财奴攒了一辈子的宝藏

宇文腾正带着他的手下明火执仗地守在山脚下,看到湘王怀中抱着一个从山上如风一般的掠了下来,他心里一时百味陈杂,复杂难言。

他自己也很矛盾,私心里既盼着湘王找不到若樱,又怕若樱万一逃走后音迅全无。毕竟若樱是他这二十多年首次动心的女性,且如此美好动人,可是她却已不属于他了……

思及此,宇文腾心中蓦然又苦又涩,满不是滋味儿!

他在遇到若樱以前,并不相信这世间还有所谓的男女之情,从他十四岁初通云雨以来,女人对他来说就只跟纾解欲望和发泄有关。可是生命中总会有那么一个人,让你魂牵梦绕,让你放不下,只能偷偷藏在心间!

萧冠泓抱着若樱在宇文腾身前不远处停了下来。

他并未放若樱下地,相反抱的更紧了,俊逸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仿若千年不化的寒冰,淡淡地对宇文腾道:“宇文将军的相助之情,本王今日记下了!令妹本王已经命人送回府中了,异日定会摆酒宴将军。”

“这是末将份内之事,湘王太客气了!”

若樱在萧冠泓怀中挣扎了一下,示意他放下自己。山脚下的人虽不多,但怎么说也是大庭广众之下,其间她拿眼扫视了一下宇文腾,瞧的更多的则是宇文腾头上的那个檀木牌。

却发现宇文腾正凝视她,从见到若樱起,他就一直凝视着她,眼底有淡淡的担忧和若樱看不懂的一些情绪。

萧冠泓是何许人也,挑高的眼尾扫到宇文腾凝望着若樱的眼神,心里酸海猛烈翻滚,怪不是滋味儿。他脸倏地一沉,收紧了强而有力的手臂,不允许若樱再挣扎,转身就向停在山脚下的马车走去。

“启程回王府!”一进马车,萧冠泓便将若樱放到座位上,伸手便去撕她身上那件碍眼的紫色锦衫,同时吩咐外面的车夫回王府。

“你又发什么疯?”若樱见他蛮不讲理的撕开自己身上的袍子,气恼的质问他。

萧冠泓一言不发,面上宛若一潭死水,三两下撕下那件衣服,火大地将衣服撕成碎片扔出车外。

若樱见自己身上又只剩一身水红的亵衣,气急,伸手便向萧冠泓身上的穴道拂去。

萧冠泓则是不闪不避的任她戳中穴道,深若寒潭的眸底暗藏着令人难以理解的波澜。

若樱见机不可失,立刻又伸手要拂向他身上的几处大穴,不想萧冠泓却风轻云淡地道:“你点中一百个穴道也无用,不妨告诉你实话,我的穴道可以自行移开,所以你别枉费心机了。”

若樱闻言顿感大失所望,自己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原来他早有防备,可是连点穴都制不住他,那她还要怎么逃?这个事实可真是让人泄气!

萧冠泓的本意是要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衣给若樱穿的,她既使要穿男人的衣服也只能穿他的,刚刚在山上他就极想撕掉她身上的衣服,只是顾忌着人多,所以才忍到现在。

此时他眯眼一看,却见到若樱一头青丝散乱,仅着单薄的亵衣,诱人的完美曲线半遮半掩,那紧紧裹着她高耸丰乳的肚兜都能瞧得清清楚楚,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透着娇娆惹火的风情,他的眼睛都要红了。

先前他虽然恼怒若樱和容喾,心里实则是不相信容喾那些挑拨离间的话的,对若樱的为人他还是比较放心的。

昔日他破若樱的身子时,亲眼目睹了她玉臂上的守宫砂消失于无形。

如果若樱是那种水性杨花,不守贞洁的女子,凭她生的这副颠倒众生的模样,绝无可能被他强占的时候还是处子。

但这会他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止都止不住的往上冒:若樱本来就生的一副祸水样,还穿这么单薄撩人的衣服和那个容喾在一起有说有笑,哪个男人能忍得住?容喾除非是圣人投胎才能不碰她!

完了!完了!完了!姓容的是不是看过她的身子?还占过她的身子?他们是不是刚弄过了……

他推己及人,越想越觉糟了,天塌下来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充分体验了一把寡妇死了儿子的绝望之感。

他后悔莫及,方才没能杀了那容喾。

他越想越愤怒,犹如捉奸在床的丈夫一般恨意滋生,怒不可遏,但语气则仿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夕,很轻很平静:“你的身子是不是被那厮沾过了?”

言罢,他大手一抓,若樱身上的衣料立马被粗鲁地撕裂开来,她粉雕玉琢般晶莹雪滑的身子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目光注视之下。

若樱来不及惊呼,急忙想用手遮住胸前和下面,却不料双手被萧冠泓的大掌捉住,他健硕的身躯则压制住她想踢动的双腿。

萧冠泓的脸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宛如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的宝藏,却被强盗尽数偷走的守财奴一般,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痛心和愤怒,眼睛却是赤红一片,如熊熊燃烧的火海,燃起了滔天的巨焰,想要焚毁一切。

他死死瞪着若樱不着寸缕的娇躯,从她精致薄削的香肩到她犹如白玉一般的双足,一寸都不放过,上上下下来回巡视着自己的领土。随后他俯下身躯,一字一顿的在若樱的耳边道:“说,你是不是被他弄过了?”

“你个坏胚子,放开我!”

他的视线灼烧着的若樱的肌肤,让她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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