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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部分

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第307部分

小说: 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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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她改了主意。她一直对那个江老爷草菅人命的行径耿耿于怀,若不是红衣一再劝说这事另有蹊跷,她一定会追查到底。但事情就是那么赶巧,她无意中发现那个江老爷居然跟他们路线相同,也是往玉锦城而行。这样她少不得多多注意那个江老爷,防着他故态复萌,又跑去残害人命。

奉州离玉锦城倒没有多远,到了浮云堂玉锦城的分堂住下。若樱才得知这江度也是大有来头。

江家世代经商,几代下来,累积了庞大的财富,可谓富的冒油,拥有一个风景如画的度日山庄,只是江家一直是财旺人不旺,也不知是何故?江家每代的家主妻妾没少娶,可就是广播种,不收丁。久而久之,这寻常人家的弄璋弄瓦之喜,倒成了江家说不出口的痛。

所以,江家世代都行善积德,广善布施,哪里修桥补路皆少不了江家出银子,指望着多行善事,多结善缘,好为后代积福积德。

到了江度这一代,生意更是广布天下,可谓财源滚滚,但依旧子嗣稀少,江度已过不惑之年,妻妾也有几房,却一个儿子都没有,不说儿子,便是女儿都不曾有一个。为此,江度没少做善事,比起祖宗们做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这样那样的善举,江度不仅在玉锦城有大善人之,仗义疏财的名声更是传了老远。

你说这样一个积善行德之人,却做出那样残忍之事?真是令人匪夷所思。而且以江度现在的好名声,说出去别人都会冲你吐唾沫星子。若樱虽觉得江度行善的举动值得人称赞,但她无法说出违心之语,更无法替江度找理由开脱那日的杀人之罪。

更何况,江度那日在万花楼是真的对她起了杀意。

红衣对若樱的性子可谓了如指掌,知道如果不把江度的事查清楚,她肯定永远无法释怀,但这个江度的行为着实诡异,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彻查清楚的。他不想若樱涉险,便天天看她看的紧,前脚跟后脚的,让她始终无法去度日山庄查看。

奈何一到了玉锦城,因红衣身份的重要性,聂轻风早早便派人来邀请他去轻风山庄,道是有事相商。红衣自是要带若樱一起去,若樱却不乐意做跟屁虫。

红衣现在露出了本来面目,他生得那样天怒人怨,风华绝代,行走江湖,走到哪里都极招桃花。

又因为他对若樱的重视,那些桃花在起初不清楚若樱的身份,到后来打听清楚了之后,个个皆对若樱怒目而视,生吃了她的心都有。女人的妒忌心真可怕!若樱觉得自己已经够倒霉的了,无缘无故惹弄影和马从香的白眼就算了,犯不着再惹来一堆女人的白眼。

须知,众怒难犯,她真的、真的、吃不消这些美人恩啊!

说到弄影,她是在若樱他们到达玉锦城之后赶过来的。

弄影远远的见到姬红衣一身飞扬嚣张的红衣立在那里,便露了几分喜色,待走到近些,看到他已取下那张薄薄的人皮面具,弄影眼中的光芒瞬间灿烂的连天上的太阳都自愧不如,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差点语无伦次:“楼主……你终于愿意以本来面目示人了么?”

若樱在一旁抿着嘴儿窃笑。

直到现在,若樱才知道弄影真正的身份——弄影姓花,父亲便是这浮云楼的创始人。

花楼主机缘巧合下认识了红衣,他很欣赏这个少年,再加上内伤发作,便把浮云楼交给红衣。没过多久,花楼主便驾鹤西归了,临死前,将唯一的女儿花弄影托付给红衣照顾。

姬红衣莞尔一笑,云淡风轻地道:“不过是一张臭皮囊而已,一叶障目,无关紧要。”

他长发如墨,衣带当风,桃花眼儿顾盼含情,令人魂为之夺,心为之动!实在不好形容。弄影竟收不回目光,只顾痴痴瞧着他,目光中全是眷恋痴迷,毫不加以掩饰。

若樱和微雨散人相视一笑,这些天他们已经看到太多这样的情况发生。因武林大会之故,玉锦城变得热闹无比,江湖人士越来越多,好些行走江湖的侠女,不管老的少的,都会将目光投到红衣身上,且半天都收不回来。若樱有次开玩笑,说经过这次武林大会,天下第一楼名声响亮的恐怕要一路直达天庭,至于原因——众神仙都会自动忽略,但浮云楼主是个天下少有的美男子,只怕住在月宫里的嫦娥都会听说。

彼时,马从龙兄妹也在大厅里,他们兄妹俩也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

马从香先若有若无的瞥了若樱一眼,那眼神似长了刺一样,然后才走到回不过神来的花弄影面前,娇笑道:“花姐姐这是怎么啦?可是得了失魂症?楼主恢复样貌都好多天了,想必姐姐隔的远,还不曾知道,我们可都看了好些日子。”

不光是花弄形一怔之后醒过神来,连若樱也是一怔,悄声问身边的微雨散人:“这两人有旧怨?马姑娘一向既温柔又端庄,进退得宜,今儿怎么这么……我还以为只有外面的侠女这样,想不到楼里的火药味似乎更浓啊!”

微雨散人也压低声音,故作神秘道:“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吧!早些年就开始为楼主争风吃醋了,还曾大打出手,后来言归于好,今儿不知怎的,马姑娘挑衅的意味十足。”说罢,他若有所思的瞄了一眼若樱,心里暗自觉得眼前这个才是罪魁祸首。

若樱觉得他眼神异样,不解其意,遂瞪眼怀疑地道:“这么看着我做甚?难不成你良心发现?自愿让我揍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他们在这边凑在一起区区拱拱,那边花弄影醒过神来后,却毫不留情的开始反击马从香:“谢马妹妹的提醒,不过,平日里楼里没有外人时,楼主也会取下面具,我自是见的多了,只是楼主一向不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做,如今乍然看到,倒是令弄影吃了一惊。”

她张口闭口皆是外人和楼里,口气却又是那般随意自然,仿佛并没有意有所指,听在马从香耳里却恁是刺耳,她怎么咽不下这口气,当下就冷冷一笑:“是啊,楼主算是突然袭击了一把,不过,楼主也不算专美于前哦,有人和楼主一样同时除的面具,只不过呀……”她眼角似是而非的斜瞟了若樱一眼,故意拉长了声音,酸溜溜地娇声道:“只不过呀……人家吸引的是众男人的目光。”

花弄影这时已经恢复了正常,把目光从红衣身上转到他人身上。一眼就扫到若樱那里,再加上又看到微雨散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剜了若樱一眼,忿忿地道:“个祸害,楼里的人全数出动,找你找的鸡飞狗跳,生怕你个傻瓜让人卖了,你倒好,跟我在这里悠哉悠域的穷快活!”

若樱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心生惭愧,急忙走过去拉着她的手道:“是我的不是,你原谅我吧,我也是耳根子软,轻信了奸人馋言,但我的出发点是好的。”反正她把一切过错推到微雨散人身上就对了,横竖他老人家是“虱多不痒,债多不愁”。

微雨散人死猪不怕开水烫,不但不惭愧,反而一副邀功的口吻:“哎,花大小姐莫怪莫怪,本散人的出发点也是好的,就是想带她出来散散心,指不定这病就好了,你们看,她现在是不是好多了?”

花弄影也算尽心心力的照料了若樱好一段日子,这阿猫阿狗在一起相处久了还有感情呢,何况还是个人,所以她对若樱还是有几份感情的,先前说那些过激的话,也只是因为看红衣为治好若樱身上的毒,那架式简直有些不顾一切了,怎么说这浮云楼也是她爹的心血,不管好不好,她总不希望浮云楼毁掉,所以难免顾全大局了些。

再则,她不是木头,感觉到红衣对若樱的感情非同寻常,心里肯定妒忌和酸涩的情绪是免不了要有的,故此,她对若樱这个始作俑者,便没有什么好脸色。

实际上,花弄影心里明镜儿似的,若樱跟红衣绝无可能在一起,这个无须多言,大家心照不宣。

再说若樱被微雨散人骗走后,花弄影是真着急,她是见过若樱毒发时的情景的,连华那和楼主都在一旁束手无策,干着急,这要一出去,又没带药在身上,真毒发,那光景她都不敢想像。

这会子见若樱安然无恙,她还不放心,又拉过来上上下下的打量。见若樱竟着一身红色的留仙裙,露出一段欺霜赛雪的秀颈,广袖缥缈,宽宽的腰封束腰,越发显得纤腰一握。

长发未绾,只在头上戴一款价值连城的精美头链,璀璨动人的宝石垂在雪白的额间,使得她顾盼生辉的双眸越发的流光溢彩,摄人心魄。一头柔滑的青丝随风飞扬,似一泓瀑布倾泻而下,垂至腰膝处,行走间款款动人,步若莲华。秋阳的照耀下,当真美丽不可方物!

花弄影心下暗叹:怪道说那宛若神祗一般的摄政王还在疯狂的寻找他的王妃,皇帝和大臣想千方、设百计的想让摄政王安心朝政,不知弄了多少绝色佳人送到摄政王府,据说其中还有两位肖似凤王妃,可都被摄政王不屑一顾的拒之门外!

说拒之门外过份了点,是照老规矩办,将那些难得的美人全送给部将,为妻为妾随他们的意。反正瞅着摄政王那架式,没有王妃他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当和尚。

可萧冠泓要找着若樱呢,那也还是有点难度的,不说浮云楼上下封锁了消息,单是一样就够萧冠泓比较被动的,因为他怎么也不可能将自己王妃的画像贴出来啊,只能派人满天下闷不吭声的找。

不过,瞧着若樱整个人状态是比在浮云楼好多了,花弄影到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了,只嗔怪一句:“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下次再跑,休想这么轻易饶你,定要打断腿!”

“好啊好啊!”若樱点头如小鸡啄米,额间宝石一晃一晃的,耀眼夺目,能听见多少就只能祈求老天保佑了。

姬红衣闻言,闲庭信步般走到她的身旁,极不厚道的落井下石:“好什么好?既然答应的这么爽快,那就先说好条断哪条腿吧!”

若樱顿时傻眼,众人窃笑。唯有马从香在一旁恨恨的搅着手帕,眼神似刀子一般扎在若樱和弄影两人身上。

花弄影一向自恃是前楼主女儿的身份,兼之生得美丽漂亮,便一直以楼主的未婚妻自居,人家楼主都没表态,她一个在那自以为是的自得其乐,真真是可气!马从香本想用若樱的美色来打击花弄影,最好弄得花弄影和若樱之间起了龃龉才好。谁知事与愿违,瞧她们俩人到是其乐融融。

她眼珠一转,又计上心头。她现在心里面就是有一个念头,要么让花弄影不好过,要么让若樱不好过,横竖她心里不好过,就是要挑事儿。

这事儿妈抬眼看向若樱,巧笑倩兮地道:“若樱姑娘的留仙裙真好看,看这大大的裙裾处还缀了许多宝石呢,但是呢……这红色的衣服可挑人了,镇不住红色的人,不会是你穿衣服,反而会显得是衣服穿人,难得的是,楼主和如樱姑娘穿红色却是无比的适合,仿佛这红艳如火的颜色就是为他们而生,好巧哦!”

这话说的十足的不好听,除了马从龙略有些尴尬的碰了碰妹妹,姬红衣只挑了挑眉,便自顾自的去寻玉锦城分堂的堂主说话去了,微雨散人自是跟过去了。

若樱微微一笑,然后也不言语。

花弄影平日里也穿过红衣服,但她总觉得自己穿红色的衣料,和楼主穿红衣的模样比起来差的太远,固然是一男一女,总脱不了东施效颦的味道,久而久之她便不怎么穿红色了。马从香素来和她不对盘,这话肯定是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的用来影射她。

然而花弄影也不会傻的去接马从香的话头。她也不当场发作,低声问若樱:“怎么你也穿红色?”

若樱葱段似的纤指抵在自己的下巴上,拧了眉:“也不知怎么回事啊?红衣给我置办的好些衣裙都是红色,他说他穿红色是因为他的名字叫红衣,而我,他却说我本就该穿红色,奇奇怪怪的。”

花弄影想起若樱左手臂上那个红色的赤风胎记,半晌没有言语。

若樱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在意这事,便道:“要不,我还是穿回原来的衣服吧,这红色是太张扬了点,又打眼又醒目,走哪都有人盯着看。”她说这话,绝没有什么炫耀的意思,只不过是就事论事。

花弄影摇了摇头,取笑地道:“你还怕人看?我只以为你是铜墙铁壁做的面皮,所有人看着你,你都是大大方方的任人看,天生的焦点,半点也不害臊。”

花弄影虽然是用不在意的口气说的,其实她真的很羡慕若樱和姬红衣的气场,他们那种人好像是天生如此,面对万千眼光,任你万千打量,依然是旁若无人,我行我素,活得肆意又张扬。

马从龙颇有自知之明的走开了,徒留三个女人在场。马从香见姬红衣一走,越发的无所顾忌了。她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凉凉地道:“花大小姐,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便说葡萄酸吧?自个儿一派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还敢对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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