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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战国纵横之武卒雄风-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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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女宛若一只胆小的兔子,蹑手蹑脚的在这一刻宫殿中。

    “公主,还在想他啊。要我说,吴将军也不错,刚才的队伍浩浩荡荡,好威武,好威风啊。庞涓将军在时,虽然队伍更大,可看起来,却不如现在的有气势……”

    侍女自顾自的说着。可是说了一会之后,她忽然发现瑞梅根本就没有理会她,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

    也许瑞梅的耳边,还是刚才的琴音。那,是自己今生的牵挂。

    “晴儿觉得,公主应该多出去走走。总是呆在这里,每天看的,想的,永远都是一样的。或许出去走走,看看,也就不会只想着他了。”

    瑞梅依旧没有言语,没有动作,那身影,仿若雕塑。仿若一尊描绘最为生动,最为悲情的雕塑。

    “公主,其实,晴儿觉得,这个吴将军很不错的,听说他很受河东百姓的拥戴。是一个会带兵,又懂得心系百姓的将军。就是有时候在朝堂上,给人的感觉不是心系天下。”

    晴儿还是自顾自的说着。

    十年了,十年的深宫生活。晴儿已经习惯了这种一个人对着另外一个说,却好似自己对着空气说话的那种感觉。

    她的印象里,瑞梅公主总是不说话。说的最多的莫过于一句:“晴儿,你说他,会回来吗?我们是不是再也不能相见了。”

    晴儿甚至不止一次的看到瑞梅公主在深夜里哭泣。那种又爱又恨,又悲切又怜悯的哭泣。仿若这世间的不幸,的情苦,都加注在了这个柔弱的女子身上。

    有时候看着晴儿的快乐。瑞梅会想,这天下人都想着富贵一生。可这出身富贵之家,真的就好吗。

    想的多了,她甚至会暗自流泪。

    一阵自言自语之后,实在感觉无聊的晴儿便找了地方坐下发呆。有些事情也许是因为没有经历过,也许是因为年龄小。可对一个人十年的执着,这种情,晴儿还真不曾体会。

    不知过了多久,瑞梅公主终于眨了眨眼。眼泪又是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漠然的,她静静的看着不远处墙壁上挂着的一副画。

    画中的女子映着红梅,在红梅林中翩翩起舞,掩面轻笑。

    那是二人第一次在一起赏梅时,瑞梅公主为孙膑舞的一曲。

    是孙膑在回去之后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将那美丽又甜蜜的瞬间勾勒成了画。

    画中女子有着一双明媚的眼睛。水灵灵的眸子里,脉脉含情。那有着一双浅浅酒窝的脸上带着轻笑,一手遮掩,说不出的柔美。

    再没了那种柔美的瑞梅公主,看着画中的自己,那心中说不出是悔恨还是委屈的情绪,瞬间就弥漫到了全身。

    “原来,那时的我,竟是这般柔美——”她伸手取下画。不远处的铜镜中映出了宛若天差地别的同一个女子。

    看着画中的人,她掩面而泣,“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曾几何时,她痛恨庞涓,甚至,痛恨过自己的妹妹,瑞莲。

    昏暗的天空很快被闪烁的几颗星辰取代。

    殿门前的瑞梅哭红了眼,她神色呆滞,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那画着自己的布撕成了碎片。

    这承载了多年来记忆的画,承载了一个女子心中凄苦与柔美的画。

    当那声音不再时。瑞梅就感觉,自己亲手搅碎了自己的内心。那种痛,撕心裂肺。

    “他还好吗?也许,我早就不是之前的我。若相见他又是否如初——”

    一阵劲风吹起了幽静,每当入夜,这静宫都是最凄冷的时候。被凄苦弥漫的瞬间,她痴痴的笑着,看着那凉亭边只剩干枯枝干的梅。她多么希望,哪天在相望,那儿,会是他的笑脸。

    ……

    荒野。

    因为有魏惠王以及一些朝臣在,所以相王的队伍,并没有真的连夜赶路。

    深夜的时候,浩浩荡荡的队伍便已经到达了预定的位置,兵卒们开始了安营扎寨。

    魏惠王则在吴铭、陈珍、朱威,以及一众护卫的陪同下,四下走动起来。猛然一刻,他倒是觉得在这荒野吹吹风,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

    如果不是夏日的夜晚蚊虫多的数不胜数,魏惠王当真想就这么在野外吹着风,多走走。

    但毕竟长久以来的深居简出,再加上这身体已经不负当年。

    这夜,魏惠王算是睡的比较早的一个。

    野外,条件自然辛苦跟多。这里面除了魏惠王是自己一个营帐之外,其余的都是多人同住。

    陈珍与朱威在一起。

    吴铭则跟几个将领在一起。这期间,当属魏惠王睡的最早,最安逸。

    陈珍与朱威二人也许睡的早,也许营帐中下了会棋,聊了些东西也说不定。

    但总之他们的影响中,灯火亮了许久。

    最苦的自然还是兵卒与吴铭等一众将领。

    但好在,河东军营本里的生活本就与行军时差别不大。

    该守夜的守夜,吃的、住的,用的,等等一些东西,也都是一样的。

    所以在这浩浩荡荡的队伍中,这些兵卒最苦。也最适应这种环境。请

第一百八十八章 憔悴() 
这日深夜,秦,咸阳宫。

    一个黑衣人急匆匆的迈着小碎步,沿着一条幽静偏僻的小道,直接奔向了宫廷深处。

    这里是秦太子赢驷所在的宫殿。

    虽然是自身黑衣,不过那人并没有遮面,伸手矫健的他,一个跳跃之下便已经是上了那年前的台阶,

    “什么人?”两侧的守卫兵卒,手中的长戟铿锵一声便撞击在了一起。

    按照惯例,秦太子宫的门口并没有守卫。这两人实际上是公子嬴华的手下。他们与这黑衣人同出黑冰台。

    只见这个时候,那黑衣人已经在胸前的衣服中取出了一块木牌。

    上面刻着的古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人身上佩戴的久了,此时看起来已经隐隐的有些发亮了。

    看到令牌,那两个兵卒当即将交叉在一起的长戟收了起来。

    “太子只怕已经睡了,你还是明日再来吧。”一个守卫看着那人朗声说道。

    那黑衣人听闻,四下看了看。

    也就在这个时候,那殿门内传出了赢驷的声音,“外面是什么人?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听到声音,守卫着的两个兵卒再也不多阻拦,只是各自往两边退了一步,那手中的长戟亦是重重的一顿地,再也不说什么了。

    推开门。黑衣人一步步的走入宫殿中。此时的赢驷已经换成了睡袍,但却在挑灯看着一策竹简。

    “也只有你,才会在这么晚的时候回来。有什么事,说吧。”转过头,淡淡撇了一眼那黑衣人,赢驷手中依旧拿着竹简,似乎早就知道这人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一般。

    闻言,黑衣人的脸上却是看不出什么神情。开口,这人却是一个女子之音,“回太子,魏王已经与齐王达成协议,两国正准备密谋会盟,会盟地点不知,最主要的是,此番会盟很可能会是魏王催促齐公称王的一种手段。”

    说到这里,那黑衣人便闭口不再言语,只恭敬的站在一旁。

    那简短的话语,已经把事情说的明了。

    幽幽晃动的烛光下,方才还在盯着竹简看的赢驷,在这一刻却是猛然将竹简放在了几案上。

    年轻的面孔上露出了疑惑,转过头,他轻拧眉目问道:“齐魏会盟?若真有此事当以昭告天下,为何咸阳却没有一点消息?”

    “此消息在魏国却为私密,但太子莫非忘了属下的职责。若咸阳以知此事,太子,又何须黑冰台呢。”

    “好,好啊。”这一刻,赢驷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这也是他第一次在黑卫面前笑的如此开心。

    带着笑,赢驷略顿了顿之后借着说道:“本太子,果真没有看错你。若是黑卫都有你这般想法与能力,这天下列国,岂不是那家打了个喷嚏本太子都知道?哈哈……哈哈哈……”

    将天下列国置于明处,握在自己的掌心。创建黑冰台之人以是如此,也无怪在大秦帝国的争霸史上,黑冰台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

    “去吧,这一趟如此着急,不知道又跑坏了几匹好马?”收住笑的一刻,赢驷满意的对着那黑衣人挥手,“回来了,就休息几天,顺便多选几匹好马,三日以后再返回魏国也不迟。”

    “谢太子记挂,马匹之事,属下自会安置妥当太子放心。”

    ……

    一夜无事,第二天的清晨。停留在魏国以及齐国荒野上,两只相王队伍几乎在同一时间出发。

    这也无怪,虽然黑夜里大队都在休息,可是两国自出发的一刻起,也就不断的有斥候相互观察彼此,为的也是时间上的一个稳妥。

    但是至始至终,这个消息依旧是两国的机密,没有外传,也没有公诸于世。

    哪怕已经透过某些渠道了解了情况的秦国也根本不知道,这一次两国相王的具体地点。

    也就在这轰轰烈烈的相王大会准备的同时,一份由楚王亲自起拟的密函被特使送往了除去魏国之外的大小诸国中。

    秦国朝堂上。

    太子赢驷并没有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因为秦国新法的原因,当初太傅赢虔曾经替他受过刑罚,所以朝堂之上,在如今商鞅一家独大的时候,赢驷并不说什么。

    “禀君上,楚王送来密函。”宫殿中,一个宦官端手中端着一个木盘,盘子上面是一个檀木制成的小木盒。

    待这宦官话落,不等秦孝公说话,候在一旁的内臣便起身下去,将东西呈了上来。

    将那木盒打开,内臣弓着腰,小心翼翼的将里面的密函取出,举过头顶:“君上。”

    “念吧。”见此情形秦孝公只是挥了挥手示意。

    “是。”

    应过之后,内臣便站直了身子将手中的密函打开,朗声读了起来:“因暴魏不尊礼数,先有称王独道之实,后又倚强凌弱,视卫国为属。今卫公请援,楚王愿以天下大意之名,出兵助卫,忘列国诸侯能以正义匡扶天下。

    另,楚国以与卫国就用兵事宜结盟,工图大业。”

    朗朗的声音传遍了大殿的每一个角落,经过这封闭空间的一次回荡,更是让每个朝臣都记在了心里。

    “哼哼!”不多时,主位上的秦孝公便猛地笑了出来,“诸位爱卿,对此事如何看,都说说吧。”

    “回君上,”见许久无人应声,群臣中,位列五大夫的樗里疾便第一个站了出来,“臣以为,楚国自百年前就以自称为王,与周分庭抗礼。如今口口声声,声张天下大义,就臣看来,楚国对卫,地垂涎已久,其意应是想趁机将弱卫从魏国分离出来,结盟不过是日后更好入口啊。”

    “嗯。”闻言秦孝公只是微微点头,但他的脸上却是看不出是否满意,“爱卿的意思是,楚国欲趁机吞并卫国,此事当不假才对!不知其余爱卿,可有其它的看法?”

    话落,那目光朝着整个朝堂上巡视了一圈。

    相对于魏国朝堂上的一片混乱。秦国的朝堂却是更加的容易分辨。

    分明的两派,一派是以秦氏宗族之人为主的守旧派,他们之中大多说不商鞅变法,以其法过于苛刻、严厉、残酷而反对新法的建立。

    另外一派则是商鞅为主的新法派,这其中更是脱颖而出了很多的能才,也是如今秦国朝堂上的力量。

    商鞅的才能自不必多说,除了变法之外,此人对治国治民,以及带兵打仗都有自己的才能。

    另外还有上大夫景坚,五大夫樗里疾,车英、司马错等等一些人物。

    虽然两派在朝堂上分明,很容易理解,可是秦国朝堂上的能人却远非魏国可比。这也是秦国为什么能够从三流战力一跃成为天下强国的主要原因。

    随着秦孝公的目光扫过那一个个熟悉的面孔。

    车英又在此时拱手站了出来,行礼之后,车英朗声禀道:“回君上。臣以为,楚国之意,或许不仅仅是卫,卫国虽然也是不小的肥肉。但臣以为,楚王此举,主要目的在于北上,楚国早已自立为王,与周天子分庭抗礼。这些年来虽然没有什么大的攻伐,可其心却是时刻惦记着中原列国的动向。所以臣以为,楚王最主要的还是想要以卫国作为北上的一个借口,此事已经宣告天下,到时魏国或不会坐视不理,魏军出征弱卫,楚国或趁机,以协助的名义出兵卫国,从而震慑中原列国。”

    “两位大人方才所说,不过是一家之言而已。”就在这个时候,站在另外一队,当初被刑过鼻子的赢虔出列拱手,嗡嗡说道:“这些年来楚王都不曾动过兵戈,二位大人仅以此事断定楚王就是挥师北上,岂不是草率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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