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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水浒大宋-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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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即便日后双手沾满血腥也怪不得他,这是天数使然。

    他伸出双手,举至脸前望着,忽地诡异一笑。

第165章 严惩偷窥() 
张林回来这些天,隐秘行事,很少显于人前,乡人忙碌中也不知保正老爷在作甚。

    到了五月底这天,大王乡里却是出了一件稀罕事,让得他不得不现身来亲自处理。

    缘由一个染坊里的伙计,原是隔壁小王乡的闲汉窦五,偷看女澡堂里的衣料作坊女工们洗浴被捉个正着。

    只是他属于初犯,还是惯犯,尚未问出来。

    宋时律法,对通奸罪严加处置,例如浸猪笼的民间惩罚更为不人道。而强奸罪还要胜过通奸,无关系打点的平民百姓,基本都判一个“绞”刑。

    不过对于窦五这般偷窥女性洗浴的事情,只是定性为有伤风化,即便上报官府,也最多杖刑二三十下就草草放人。

    大王乡里如今的作坊有六处,男女坊工加一起超过了四百人,由于福利政策,大多坊工家庭都搬迁来此落户。

    乡里为了实惠工人的福利,搭建了七八处公共澡堂,凭证洗浴,每人每日限一次。每逢下班高峰期,便是坊工们挤占澡堂的时候。

    窦五偷看的是女工最为多的衣料作坊的澡堂,时值春去夏至,女人们为省去回家烧热汤的辛苦,大多选择在澡堂里清洗,香艳之景惹人遐思,由此给了男工们茶余饭后的聊谈内容。

    窦五偷窥犯事,让女工们大为惊恐,惹得乡里妻子涉及在内的男工们也尤为震怒。

    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衙门里管不了或不想管的事情,私门宅户自行处置的不算少,大王乡本就有种特立独行的风格,在张林的主导下,将窦五事件当着典型来整治。

    “凡私行淫性者,杖二十。”

    张林对此颇为不屑,宋朝相当一部分的判律乃是“随前案推之”的参考法。意思就是,若是律法没有明确如何叛处,则根据以前出现的类似案例判决结果进行审核。

    “咱们大王乡里民风清朴,夜不闭户,还从未出过如此伤风败俗的无耻行径。若不严加惩处,日后必生其他祸端。”

    林老叔小心道:“老爷太过言重了啊,些许丑事若嫌麻烦,咱们自己就罚杖窦五一番罢了。”

    “不妥,必须严惩。杀鸡儆猴!”张林摆摆手:“此事你勿要再求情,只听我吩咐去办就是。”

    林老叔只得点头:“是。”

    张林话锋一转,又道:“你也无需考虑那么多,要记住顺应民心才是,以后保正位置交于你坐,重治为恶之事,方能安民守则。”

    “小人萧规曹随,只听老爷吩咐就是了。”

    这就对了。

    抬举你是抬举,可你得知道谁是主子,若是对我阴奉阳违,保管叫你保正做不了三两天。

    张林满意地点点头:“你先下去吧,后日抽个时间召集乡人公审窦五,把这事弄大些,当成典型来罚。至于窦五,撵出乡坊,限期三日之内举家迁走。他若不服去县里告,且看我如何收拾他。”

    “是,小人告退。”林老叔作揖退出们去。

    张林等他走后,再把许、张两位衣料作坊的主管招进厅中叙话,请坐看茶一番。

    他歉意道:“是小弟管束不当,让两位娘子受惊了。放心,我必严惩窦五,给你们一个交代。至于浴堂,自会再叫人修补一道隔离墙,相信之后不会再出现此般伤风败俗之事。”

    许芸和张燕欠身作礼道:“多谢老爷主持公道。”

    “且坐,且坐。”张林压压手,客气道:“两位娘子为坊里出力甚多,打理周全,深得女工爱戴。还需跟她们好生说说,勿要担忧挂怀。”

    “是。”张燕轻声问道:“不知老爷如何处置的那窦五?”

    “杖二十,罚没三月工钱,举家撵出大王乡。”

    许芸掩口失声:“罚的这般重?”

    这年头被强迫着离乡背井是很重的处罚,几乎跟流放是同一个性质,只是没那么严重罢了。

    张燕也道:“罚的是有些重了。”

    张林摇头道:“这是咱们乡里的首犯之案,当以重罚处置方能以儆效尤。那窦五本是小王乡人,他家宅地还在,撵回去也只是丢了这里饭碗罢了,算是便宜了他。”

    闲聊一番,张林便让二女回去安抚此事的女工受害者们,许芸去了,张燕却留了下来。

    没有外人在场,张林对她的称呼自然是要变一变的。

    “姐姐还有事?”

    张燕干笑一下,又委屈道:“老爷,奴家不想再寄家书去梁山了。”

    “这是为何?”张林虽然不道德地看过她写的几封家书,却不能承认啊,只得装着不知情。

    “只有去信,却无回音,奴家不觉心累。”张燕面露凄苦,楚楚可怜,虽是妇人姿态神色,却恁地我见犹怜,叫人感怀恻隐。

    张林被她柔柔弱弱的神色晃了一愣神,干咳一声掩饰尴尬,劝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林教头身不由己,若是姐姐也不管他,只怕浪子再难回头啊。”

    “我与他已无夫妻关系,他走他道,我走我路,各有各的缘分了。”

    张林心道可别,林冲在梁山发育的现阶段是举足轻重的地位,若能争取到自家麾下,好好操作一番,将来至少能直接控制梁山百分之四十以上的军力。

    他沉思片刻,不放弃地道:“所谓初嫁由亲,再嫁由身,林教头既已休书,小弟本不该拦着姐姐再续他缘。只是小弟实在是对教头感到惋惜,如此人才却落草为寇,可悲可叹啊。”

    张燕沉默少许,低声道:“那也是他的路,若老爷为难,奴家便再与他半年家书。半年之后,若依旧如此,便是真的情义两断了。”

    “如此甚好,有劳姐姐费心了。”张林起身作礼。

    张瑶起身还礼,轻轻摇摇头,转身去了。

    某人虚擦一把汗,人心难测,有时候他的想法是不错,但落到实处后便变动太大,导致他只能做出应变之策。

    若林冲休妻张氏不能为他所利用,那林冲这步棋就算废掉了,由此会影响到三号和四号在梁山里的活动计划得做出调整。

    夜长梦多,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更何况贼寇聚集之所必然戒备远超别处。所以,张林对梁山的密信来往很是小心,能少则少,能短则短。

    半年时间,希望梁山跟费县独龙岗的祝家庄、李家庄、扈家庄能尽快搞事起来,这样才好明里暗里地安插人手进去。

    而如何安排林冲,由于张燕的变化,张林不太肯定地考虑一番,还是决定到时视具体情况再看吧!

第166章 抓贼当人桩用() 
处置伤风败俗的窦五一事,几乎和后世公审氛围一般。

    在大庭广众之下,窦五被数百双目光笼罩着,羞愧难当,几欲以头抢地尔。待他听到一家老小皆被驱逐出大王乡,丢了饭碗,顿时哀嚎痛哭地祈求老爷。

    张林为了明正典刑,不为所动地让人执行下去,三日之内就将窦五住宅收回,退还了部分缴纳的住房补贴,扣除三月工钱,轰出乡道外。

    据窦五事后交代的其他偷窥者,张林则既往不咎地没有挖掘下去,那批人算是好运气,赶在大王乡缺人用的初期。不过有窦五的案例在前,相信那批人再敢有胆量挑衅大王乡的严厉私法。

    这件事最初让不少受害女工们欢呼庆贺,事后却有不少女工前来替窦五求情,求保正老爷网开一面。

    张林对前来求情的女工代表张燕道:“此事业已定下,就不必再提了。张姐姐若是替他可怜,不如想想怎么解决此事的祸根。”

    “老爷说的祸根是?”

    张林笑道:“咱们乡里如今有单身的正直壮年男子五六十人,大多为外人迁来到此,而未婚嫁的单身女子则有四十多人。我年前就让红云和金莲来组织相亲活动,希望这批单身男女能缘聚一起过日子。只是她俩琐事缠身,一直没把心用在此处,长期以往,窦五之事难说不会再次发生。甚至,更严重呢。”

    张燕点头道:“老爷所说甚是,只是,只是奴家又如何解决祸根?”

    “单身男子多在染坊和木器作坊里做工,单身女子多在衣料作坊里做工。张姐姐若有心,不妨跟那些女工们谈谈心,都是乡里乡亲的,偶尔抽节假日来聚会活动,不要整日闷在宅里做女红。”张林指点道:“媒婆都是现成的,谁家相互中意了,就使人上门提亲,成就鸳鸯好事岂不美哉?”

    “奴家知道了,多谢老爷提点。”

    张林正经两句,不免流氓习气又浮上来,打趣道:“我惋惜林教头是一码事,张姐姐的缘分又是另一码事。若你中意哪个,且给自己打算一番。毕竟一人过日子闷苦,有个人相互扶持说话也好。”

    张燕自从有了事情做后,性格开朗不少,不复年前苦楚挂面。此时晕红上脸,羞恼地斥道:“奴家知会了,不需老爷挂心。”

    “若姐姐有心”

    “老爷!”

    “好好好,不说也罢。”张林摆摆手,只觉得眼前年岁三十有一的妇人在羞怒神态下更显娇媚,心思不由得浮想联翩,也不知哪儿来的火在小腹里腾腾烧起。

    他忙是按捺下荒唐念头,打发张燕离去,用过膳后,本想去陶红云房里求欢一番,却鬼使神差地去了潘金莲小院。

    他自回到大王乡里,忙于营地训练的事宜,这十余天里未近女色,惹得潘陶二女暗生闷气,却也不敢发作。

    男人喜新厌旧,贪杯好色几乎是本性,只是有人严于律己地克制,有人放荡形骸罢了。

    张林被唐楠儿这小少女养刁了嘴,本性又非正人君子,渐渐对身边女人失去兴趣纯属人之常情。虽说如此,但让他无故休妻辱骂却是不可能的,他也没理由去始乱终弃。

    来到潘氏的小院里,女人满心欢喜地迎他,见到自家老爷那双绿油油的火热眼睛不觉心跳加速,速让丫鬟去倒热汤准备沐浴。

    张林发现自己对年岁相仿的女子难得有激情,相反却对娇嫩少女和稍稍年长的熟妇人更有情迷,那张燕羞恼的神态刺激着他在潘女身上勇猛发泄,犹如替身,倍觉爽感。

    果然啊,吃不到嘴里的肉才稀罕,家花不及野花香。

    云雨过后,张林火气稍退,心里狠狠鄙视着自己。

    潘金莲伏在他胸膛上微微喘息一阵,待气息调匀了才媚媚儿地道:“老爷自打回来,怎也不来奴奴这里?”

    “红云那边不也一样么。”张林找借口道:“营地那边需要我去打理,脱不开身。”

    “就两三里路远,老爷就会耍赖。”

    张林嬉笑道:“嫂嫂也会耍赖,刚才叫的小弟魂儿都飞了。”

    听到久违的私密称呼,别感一番刺激,潘金莲嗤嗤娇笑,贴他耳边低声道:“都怪叔叔那里厉害。”

    “哪里?”

    “叔叔的这里。”

    “好啊,敢打笑我,今晚非叫你明早下不得床。”张林猛地翻身,将妇人压在身下,两条腿儿顺势捞起架在肩头上。

    潘金莲张口惊呼,装出害怕模样,媚眼里却飘着求欢之色:“叔叔饶命啊,奴奴不敢啊呀。”

    这般闺房乐趣玩耍,不免有些不敬死者武大郎,只不过男人淫心大作,女人肆意承欢,嗨爽之时哪里还放在心上。

    张林每每和潘金莲如此胡闹后,便会想,说不得哪天遭了报应。

    待到六月初五,曹宝曹总镖回大王乡里办事,在厅里见到张林便道:“二爷,货带来了。”

    张林随即拉他往外走:“带我去看看。”

    在巨羊山中,他见到了曹宝带来的货三个披发褴褛的凶恶汉子,此时却被五花大绑地拴在木桩上动弹不得,嘴里塞了布团叫喊不能,满目惊惧之色。

    曹宝阴测测地道:“此三人是清平县到高唐县之间蛇草岭的贼寇,几次三番带些喽啰对镖货下手,只不过一直占不到便宜,却伤了我们好几个弟兄。我动用了四处镖铺人手,买通当地县尉,才把他们给逮出来。”

    “伤的弟兄现下如何?”

    “刀伤好治,只有一个弟兄给他们用箭射中了膝盖,瘸了条腿。这群人歹毒的很,还在箭头上喂有蛇毒,小人逮住后真想活剐了他们。”

    张林转脸,对瞪着牛目的三个贼厮阴笑道:“如此,便怪不得我了。陈良!”

    “在。”

    “他们三个交给你了,让那群小子动手吧,见见血壮胆也好。记住,别一下弄死了,把他们身上套上木板铁甲,还可以练练刺杀技巧。”

    陈良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张林又对曹宝道:“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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