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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水浒大宋-第84部分

小说: 水浒大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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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缘分送钱法() 
面子重要,还是里子重要?

    张林既非正人君子,亦非无情小人,利益至上。什么事有好处,让他感觉到嗨皮,他就会不遗余力地去做。

    至于面子和里子的问题,在利益面前,通通让道。

    苏巧巧先请,再者和他颇为熟络,那自然要给面子先去吃酒的。这顿酒贵啊,去吃酒就表示张林做好了出血的打算,不然他有一万个理由推掉。

    五月间,春暖宜人,正是花开枝头的好时节,百花斗气争艳,在园中开的煞是壮观,郁香扑鼻。

    花映女人红,女人美如花。

    苏巧巧穿一件素色轻纱褶裙,衬着花边金丝纹,紫络色里带着股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贵,媚而不妖,美而不俗。

    花魁,花之首也,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若失了花魁身份,便如春夏去秋冬来,不复初时艳丽,要被人赏玩到叶落凋零。

    见着年轻富贵的老爷被丫鬟带进院里,苏巧巧轻起欠身作礼,雅致地道:“贵客临门,奴奴有失远迎,还请二爷见谅。”

    奴奴一词不能随便叫的,一般用于亲密的男女关系之中,要么就是尊卑悬殊的男女主仆间。

    张林见她开口便礼让三分,不由腰包出血的痛感稍稍减弱,理解地笑道:“俗礼而已,咱们也算朋友,苏大家言重了啊。”

    大家也不是随便乱叫的,勾栏女子就算是花魁,你叫她一声大家,能把对方抬举的飘飘然。

    苏巧巧虚手伸出:“二爷请坐。”

    张林坐下,环顾院子的花样繁华,没话找话地赞道:“你这园子倒是不错,比我宅上的园子可美多了。”

    “二爷若喜欢,招些闲人来养花即可,施土浇肥,日日不缀,费不了多少。”苏巧巧笑盈盈地斟酒,问道:“赏花需美酒,二爷最喜欢我这园子里的什么花?”

    张林望着她云鬓上斜插的一支粉色芍药花,笑眯眯道:“花摘下便是死的,我不喜欢,我只喜欢活的花。苏大家云发上这朵虽是不错,却没有底下这朵活花美。”

    苏巧巧掩口失笑,含羞斜眸地道:“二爷嘴巴真好使,奴奴可从未听过如此有趣的话,难怪大名府里人人都夸你呢。”

    张林与她邀碰一杯,一饮而尽后问道:“我怎不知,都夸什么?”

    “走南闯北,年轻有为,见识渊博呗。奴奴也曾听得二爷在临仙楼里说海外比大食国还远的异域风情,甚是喜欢,不知二爷能否再说个稀奇的故事,让奴奴涨涨眼界?”

    “你想听什么?”

    “二爷随意说就好,奴奴耳朵可不挑。”

    张林想了想,便把非洲那边带有原始风味的母系社会中的女人事情挑了几段说与她听,当聊到一妇几夫时,苏巧巧瞪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莫说非洲,就算在咱们宋国,比商汤夏桀还要远久的古时,也曾是这样的情况。那时候人从野兽中脱离开来,聚而求生,便是火种文明的母系社会。男人负责出去狩猎觅食,而女人不用,只负责传宗接代地保持族人血脉延续。”

    “当母系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部族人口规模扩大,人与人之间,部族与部族之间便会产生矛盾,战争避不可免。这时候,男人就成了部族战争的参与者,而女人的地位日渐衰落,渐渐沦为与钱贝、陶罐、牛羊马等一般的物品,甚至是战利品。”

    张林见对面女人面色不大好,歉意道:“抱歉,抱歉,我有些口不择言了。”

    苏巧巧摇摇头:“二爷说的对,女人的确是物品。”

    张林稍稍替她感叹几分,宽慰道:“也许将来有一天,女人的地位会重新得到尊重,当她们能创造出不弱于男人的价值时,便是男女平等的一天。”

    “那又作何解?”

    张林比划道:“比如战争,男人可以骑大马跨大刀,于战阵之中厮杀拼命。倘若有一天,女人亦是可以拿着武器跟男人一般杀敌,这就是价值所在。”

    苏巧巧笑道:“女人岂能拿得动那般重的武器?”

    “我只是举例,武器可以是大刀长矛强弓,也可以是一种小巧之物,咱们现在没有的东西,几百年后能有,也说不准对吧?”

    张林见她点头称是,再道:“再比如种田,男人一天能耕地十余亩,女人三五亩。倘若有一天,女人也可以耕地十余亩,甚至百亩千亩,不弱于男人,这也是价值所在。”

    苏巧巧失笑道:“若有女子长得体壮如牛,耕地十余亩还有可能,百亩千亩怎么可能?”

    “古人耕地用手,后来学会用石器和木头,再后来有了铜犁和铁犁,用牛马拉着借力。几百年后,若有比牛马还厉害,还不用费力的机关巧物呢?”

    苏巧巧半懂半不懂,只得含糊地点点头。

    张林举例也累,见如此就打住话题,总结道:“所以说,取决于男女地位的是双方能创造多少价值,谁多谁就地位高。”

    苏巧巧应道:“是这个道理。”又道:“二爷懂得真多,如此大道理却能简单地说与我听。”

    呵呵,哥就指着这个吃饭呢。

    张林能混到现在的地步,跟穿越来自带超越时代的千年见识不无关系,只是他本就草包一个,说的愈多,愈发感觉无聊。

    再这么显摆下去,自己肚子里那点货都要倒光了。

    他笑道:“人类社会发展的每一个文明阶段,都对应着不同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说来复杂,下次有空再讲与你听吧。天色已黑,是时候告辞了。”

    “奴奴等着洗耳恭听,我送送二爷。”

    苏巧巧起身送客,送到园子门口,终究开口问道:“二爷,若是奴奴想要这园子里的花儿,二爷愿意摘几朵送给奴奴呢?”

    几朵花便表示是花魁争选夜上的花枝,一朵千贯啊

    张林侧了下身子,笑望她道:“咱们是朋友,那便是今生的缘分。你云发上的花瓣有几数,我便送你几朵。且留步吧!”

    说罢,潇洒走人。

    等他走后,苏巧巧楞了会儿神,暗道这男人果真与众不同,说话谈吐趣味儿十足。她坐回凳上,将云发上的芍药轻轻取下,春指拨弄花瓣,樱桃小口呢喃有词。

    十三瓣,一万三千贯不算少,也不算多,却比她期望的稍微多些。

    天色昏暗下的园子,别有一种异样静谧的美,花虽盛绽,却挡不住莫名的清冷袭来。

    幽幽一声轻叹,又有谁人听得。

第162章 叔叔赴约() 
一壶花酒喝掉了一万三千贯钱,某人心在滴血。

    尼玛啊,老子风里来雨里去,奔波在外,累死累活两年才赚个十几二十来万贯。其中搜刮张主薄一半,骗取张大户一小半

    教坊司的,勾栏里的头牌女人果然碰不得,还没碰都特么大出血,碰了岂不得掉块肉?

    较之苏巧巧,戴玉英这个年岁二八的年轻花牌则还有好些年的风光。似她这般年岁便能名声在外的拔尖角伎,教坊司绝对是能拖则拖,不会那么容易让人采花。

    唐玉仙虽在教坊司了不入流,却是熟门熟路地告诉张林,戴玉英今年中得花魁的几率很小,全因她年岁还早,下次大比再荣登花魁不迟,反正影响不了她的身价。

    教坊司还得抓着苏巧巧,榨干出她最后三年的价值。等她到了二十四五,风光盛而转衰,才是出手的好时机。

    说的好有道理!

    不过对方毕竟递了请帖,去还是要去一趟的。

    今儿出门时候便天色不大好,云层裹光,阴晴不定。刚出了苏巧巧的小宅院,马车还未滚几步,就听见天上闷雷阵阵,呼风刮起,雨滴夹在风絮中斜飘而落。

    张林摸摸落在脸上的清凉雨滴,心里不为坏天气而恼,反而是有些快哉。他先去苏宅后再去戴宅,时间上推迟了,正愁不知如何圆话,天公作美啊此刻。

    车夫问:“二爷,要去哪里?”

    “去柳巷。”

    教坊司虽然在东湖,但其内能混得开的角伎女子大多在外购置宅院,享受半约束状态下的自由自在。

    便是混不开的,也想方设法地在外买房租房,以免面上无光。就算过的拮据,那也好歹能有自己的小天地就比如唐玉仙这样的,打肿脸充胖子。

    雨水淅淅沥沥,张林刚到戴宅,还未下马车就有一个绿衫勾圆鬓发的丫鬟撑伞来迎,等车帘揭开露出里面年轻男子的面时,才问道:“敢问可是张二爷?”

    “嗯?”

    丫鬟笑道:“小姐见雨来得急,生恐二爷没带伞,就让奴婢在门口守着呢。”

    “你家小姐有心了。”张林下车,丫鬟把伞举高高地撑着,颇为费力地挡着往前引路,不敢太快也不敢太慢,服务素质一流。

    他是在偏厅里见到的戴玉英,老实说,他不大喜欢这类女子或者说少女花牌。

    盖因对方的妆容问题,粉儿不要钱似的往脸上扑,白是白了,却有种诡异的妖媚。明明正是豆蔻年华,却装扮的成熟风情,跟二十出头似的。

    尤其是那画眉,黑而细长,映衬着一张白脸,若无灯光在旁,只怕夜里能吓死人。日本的女伎,沿袭唐宋之风,就是此类妆画技巧,很难被张林这个后世人所认同。

    倒是苏巧巧久处风情之地,早已过了此般浓妆扮熟的年纪,青梅画黛略带沧桑,颇有些沉甸甸的妇人美,为大多稍有品味的男人所喜。

    戴与苏相比都是一般的美若仙女下凡,但她胜在年岁轻,风光长,亏在未曾做得花魁。因此,张林开口便称呼她戴三娘子。

    称呼她戴大家,那是抬举,她实际上还不够资格。称呼她小姐也可,却有些过于疏远,不适合套近乎的态度。

    戴玉英笑笑,欠身作礼请他坐落,丫鬟奉茶后退至门口候着。

    她轻启朱唇,鹂声漫语地问道:“二爷刚从苏姐姐那里来?”

    张林见她一口道破,微感诧异,点头道:“她请的时辰是酉时三刻。”

    “既然吃过酒,那奴就不再劝了,酒多伤身呢。”

    张林正有此意,心道你来是拉我赞助的,大家心知肚明,直截了当了更好,拐弯抹角地墨迹实在没甚鸟意思。

    戴玉英淡淡地道:“奴奴今年的花魁大比并未放在心上,司里妈妈也提醒过奴了,所以请二爷过府一叙,并无他意。”

    并无他意最好,有意也不给,张林宽慰道:“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

    戴玉英道:“曾闻二爷跟苏姐姐订了个年契?”

    “嗯,在商言商,包年座唱的价格会降些,毕竟我是买卖人嘛。”

    “若奴奴也想跟二爷要个年契呢?”戴玉英目不转睛地看着男子。

    直到此时,张林被对方的目光盯着,那双翦水秋瞳虽然掩藏在浓妆艳抹下,却仿佛深邃不见底的明晰星空般触人心灵。

    花魁女子,个个都有过人之处,此非虚言啊。

    张林颇有些被对方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的感觉,假意低头思考躲了一躲,随后抬头直视她道:“年契没问题,不过却不是临仙楼,而是报喜鸟布行。”

    “布行?”戴玉英奇怪,若说开业去座唱也就罢了,哪有平时日子里去布行那种行当里座唱的。

    “是,你跟别人签订多少年契我不管,不过你若跟我签下年契,合约期内,你不许去同行当里再签。而且,我会每次叫人提供衣服与你换上,此点需要写进年契条陈里。”

    戴玉英轻笑:“二爷的条件很是奇怪,奴奴可从未听过这等合契。”

    张林也附和着笑道:“当然,我要求多,给的座唱费也高。咱们从前是一曲三百贯,年契后我出到一年两万五千贯钱,每六天去一次,每次最多两曲半个时辰时间。若是要你出远门,行需花费全算我的,另有每日补贴百贯钱。”

    戴玉英心下细细算着其中钱数,虽然平均下来自己的座唱费被拉低,但这是年契不同于单请,自己也不用为选客发愁,还可以借此推一些不喜欢的客人邀约。

    而且,这是长期合契,若与身价渐重的张二爷交好,三年后的大比当可成为主力军。且对方年轻高大,看着也蛮顺眼,性格宽容,不似那些大腹便便、虚肠肥脑的达官显贵。

    她定下思量,迎脸笑道:“二爷快人快语,奴奴怎敢不约?”

    张林哈哈一笑,不顾身份地给她斟酒,举杯道:“那就如此说定了!三年后的花魁大比,我定当助你达成所愿。”

    “多谢二爷,奴奴也敬你一杯。”

    钱如流水,来得快去的也快,商人如是。

    张林把投资在苏巧巧和戴玉英身上的钱,想象成后世大型集团耗巨资引请明星做广告一般,这般想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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