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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水浒大宋-第26部分

小说: 水浒大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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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林心里疯狂为自己打call,感叹道:“唉,别这样说,都是爹妈生的,谁也不比谁命贵。你们跟着我混,但有老子一口吃的,决不让你们饿着。呃,今晚就算了。”

    石秀一伙人都笑起来,陶红云藏身的油布后面也传出“吃吃”声的笑。

    张林见效果不错,调皮心起,随手抓着一块木屑扔在油布上啪嗒一声响,叫道:“谁都能笑,就你陶小娘子不能笑。下午在车上,你故意不告诉我水进了车厢,让我湿一裤子。欺负我这么善良的老爷,还有天理么?”

    陶红云知道他在开玩笑,故意调侃她,笑骂道:“是二爷你先骂奴家笨的,反正这天理都在二爷一张嘴里,有没有,奴家说了可不算。”

    这小娘皮,嘴巴还挺能说的。

    张林道:“刚才半只烧鸡我可分了你一大半,也没见你客气地让一让,你看石秀他们,恨不得自己一口不吃都让给我。”

    石秀连连摆手,一伙人偷笑不作声,乐得在旁边看戏。

    陶红云气道:“哪里有大半?二爷就会欺负人。”

    “鸡腿是不是你吃了?”

    “那,是是又怎的?”

    张林大笑,指着石秀等人道:“那你问问石秀他们,半只烧鸡里分了你一根大鸡腿,算不算是大半?”

    石秀等人凑热闹不嫌事儿大,连声起哄:“是是是,鸡腿当然算大半了。”

    陶红云躲在油布后面屈膝抱着腿,明知是这群汉子在起哄,明知老爷在调侃她,可心里还是忍不住生气。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本来脸皮就薄,顿时委屈了起来。

    张林在外头笑一阵,见里面小娘子沉默不出声,正奇怪呢,忽然听到呜呜咽咽的泣声传出来。他心道坏了,玩笑开大了,陶红云可不是王干娘那等脸皮厚比城墙的老妇人。

    他忙把手抬起往下压了压,止住大家伙的笑声,这回女人的咽泣声听得清楚了,一屋子的汉子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都把目光投向始作俑者的老爷。

    张林凑近油布,往里笑道:“喂,大家伙跟你开开玩笑罢了,别哭啊,弄得像我们一伙大老爷们欺负了你一样。”

    油布里面的女人气哭道:“你们就是欺负了。”

    “好好好,算是我们欺负了,那小人给你道歉,小娘子消消气。”

    陶红云委屈地道:“什么算不算的,奴家可当不起你大老爷的道歉!”

    张林讪笑一声,老尴尬了,忽然想起了什么,伸手在怀里摸了出来,是一个袋装巧克力。他把包装撕开,把里面的巧克力连着透明包装皮从油布一角伸进去:“呐,给你个好东西,这玩意能当一顿饭吃。”

    陶红云在里面把他手急忙往外推,嘴里直叫唤:“奴家不要,你快把手拿出去!”

    “爱吃不吃,反正搁在这了。对了,你要吃的话,只吃里面的就行,外面那透明纸千万别一起吞了。”张林嘿嘿一声,把巧克力搁在被褥上,收回手离开了油布边。

    被女人这么一哭闹,大家伙热闹谈笑的气氛也没有了。

    外面雨声稀稀拉拉,里面火堆嗤嗤噗噗的,没一个敢睡得着,得守着这一千二百两银子。

    张林靠在柴堆旁打盹,迷糊到后半夜的时候,猛然听得外面一阵车马嘶鸣声,隐隐约约伙计的叫喊。

    他一骨碌地爬起身,叫道:“石秀!”

    石秀也是一个翻身站起来,挑着窗台往外看,只是黑灯瞎火的哪里看得清楚,提起刀喝道:“曹宝你几个留在这里保护二爷,我出去看看。”

    一伙人被惊醒,都是心说这大半夜的不会有贼人吧,均是提心吊胆起来。

    但等了一会儿,石秀回来的时候却是带着布行里的两个伙计,进门就笑道:“二爷,是大娘子那边叫人送了吃的喝的来。快快快,都放下来。”

    他嘴里的大娘子自然是潘金莲了,张林没想到这女人还挺上道儿的,叫两个伙计趟泥踩水地送了四五盘东坡肉,三十来个白面馍馍,和六只烧鸡,外带几瓶驱寒的黄酒。

    这下子热闹了,大家伙饿了半夜,都欢呼叫起来。

    张林把酒肉分了,提着一只烧鸡,一盘东坡肉和四个馍馍叫陶红云出来吃东西。

    裙子早都烘烤干了,陶红云揭开油布,出来脸色也不悲不喜,只顾埋头吃东西。

    吃了一阵,她忽然问道:“你刚才给我的是什么东西?”

    张林诧异:“巧克力,你没吃?”

    “吃了一小口,没吃完。”

    “那你可得省着吃,这玩意我就剩下三块了,咱们宋国内可再买不到的。不过已经拆开了,还是尽快吃光吧,不然走味。”

    “哦。”

    陶红云沉默了会儿,接着又问道:“这样好吃的点心在哪里弄到的?”

    张林笑道:“从南方海商手里买的,听说是天边的另外一个大国家,吃一块少一块,便是我家大娘子都没吃过呢。”

    陶红云惊异地看着他,火光掩映着她一张英气小脸红扑扑的,目光闪闪地瞅了一阵,便一声不吭地继续吃肉。

    吃喝一阵,大家有了精神,外面小雨也断断续续地停了。

    火光辉映中,张林想着从来到这北宋,除了一开始那阶段开肉家谱铺子那段时间累死累活,这几个月都是在养尊处优,越来越习惯自己是个大老爷了。

    吃饭有人端盘拿碗,睡觉有人暖被窝,洗澡洗脚不用自己伸手,有时甚至连尿尿都不用自己扶鸡儿。

    泥足深陷在这种奢靡的老爷生活中,他根本不想去改变什么,也不想拿所谓崇高的理想当幌子,自按照自己的心情活下去,怎么爽怎么来。

    什么二十一世纪的青年觉悟高,在这种环境影响下,他很难控制住自己欲望的爆发。

    这欲望,包括女人,包括钱,包括有权和势!

    在这些条件满足了之后,他才会有心思去想其他方面,否则就是扯淡。他在心里对自己做出肯定,是的,他就是这么个俗人。

第51章 高员外要跑() 
熬到天亮,阳光铺洒大地,旭日高升,倒是大好天气。

    石秀支使着几个人去前面路上查看路况,回来后说勉强能通行马车驴车了,只是车上会颠晃,不太好坐人。

    张林享受得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服侍,也能陪着活计蹲地上吃面啃馒头,心里可没有太矫情的老爷范儿,叫大家伙一起趟着泥水走,早点回到县城早点舒服休息。

    不到二十里地,恁是从早上走到午后才是回到南城门,个个鞋底鞋梆衣裤上都是沾满了泥水,被阳光晒得沉坠坠挂在身上。

    把银子运回布行清账完后,张林二话不说,叫人去狮子楼订了几桌酒菜犒劳这批伙计,每人还赏了两贯钱。

    潘金莲早上就在布行里等他,跟着他回到西湖乡宅院,服侍换衣洗澡,嘘寒问暖地絮叨担心挂念之情。

    “这才多大点事?以后买卖铺开了,说不定我得成天在外跑,你得习惯才行。”

    潘金莲笑道:“那奴家就在家里给你烧香,念经拜佛,祈祷老爷平安顺利。”

    张林心说你不用吃斋念佛,只要安安分分做事不给老子头上张青草就算烧高香了。

    对于潘金莲,他有一种先入为主的那方面印象。

    小憩一会,傍晚睡醒的时候,宅上新招的小厮来宝儿说狮子楼的高员外请他吃酒。

    张林随即收拾一番,前去约会。到了狮子楼,掌柜把他引向三楼包间,高员外已是备下一桌好酒好菜等着呢。

    “二郎,有些天没见了啊。”

    “是呢。”张林朝他拱拱手,客气一番落座,问道:“员外这些天在忙什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高员外有点不自然地道:“嘿,还不就是清河县里那点破事么,也没什么大事。”

    说话见,丫头给二人倒满酒,被挥手叫了出去,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俩个私聊了。

    高员外抬杯敬酒道:“今日找二郎来也没别的,就是想问你一件事!”

    “员外请说。”

    “二郎是爽快人,也仗义,高某沾了你好些个个菜谱便宜,你还不跟我竞争酒楼买卖,这点恩情记在我心里呢。”

    张林摇摇头,笑道:“员外说哪里话,实在是小弟分身乏术,一个人哪管得过来那么多行当?”

    高员外又敬他一杯酒,叹气道:“不瞒二郎,高某是打算把阳谷县的酒楼卖掉,准备全力在清河县里操办买卖,不知道二郎有没有兴趣接收这个狮子楼?”

    “员外这是为什么?狮子楼每月好歹有五六百两银子的纯利,关掉岂不可惜?”

    “唉,是可惜了,只不过有些人有些事让高某不得不做此决断啊。”高员外叹一声,放下酒杯,望着窗外,感慨道:“咱们买卖人,图的就是个和气生财,能花点钱解决的都不会去得罪人。只是啊,某些人骑在你头上拉屎撒尿,还美名其曰地说是在给庄稼施肥。”

    张林愣了愣,随即想到了什么,没有接过话头。

    高员外见他沉默,自嘲般地笑一笑:“当断不断,必受其乱,高某反正受不得这个欺负,只好断尾求生,另起炉灶了。二郎还没给个准话呢?”

    “员外想卖什么价?”

    “哎,都这时候了,二郎说多少那就多少。”

    张林考虑了下,摇头笑:“还是员外开吧,如果价格合适,小弟就考虑开率。”

    高员外想了想,才道:“这样吧,一千两,除了掌柜我带走,其余都给你留着。包管二郎接手后,隔天就能继续经营。”

    张林颇感意外:“员外不是说笑吧,这么便宜?”

    西门庆在廊桥街上的布铺也就八百两市值,要知道其中还带个染坊的。而高员外的狮子楼可是地处阳谷县最繁华的狮子街上,对着南城门。正常来说,卖个二千两不费事。

    高员外郁闷地一仰头,喝干杯中酒,重重按在桌面上:“就当高某贱卖了,便宜其他人,倒不如便宜了二郎兄弟。”

    张林放下酒杯,低声道:“员外这般贱卖,可是因为张主薄?”

    “二郎,这话就不方便说了。高某有一句肺腑之言要告诉你,当官的啊,都靠不住。扒皮喝血还不算,非得抽你两根骨头才放心。以后的官吏债要是落在你头上,千万千万别接手,否则嘿。”

    从狮子楼出来,已是天色昏暗。

    马车上,张林回忆着高员外的酒后之言,愈发地对张主薄有些担心。这官吏债看上去是个下蛋公鸡,实则是个烫手山芋啊。

    放官吏债把钱借与未得实职的京官以资路费,一旦他们得官到职,就加倍偿还,还有不少其他报答。其实在阳谷县,大部分的钱都以张主薄的口头承诺放给行商了,而亲自打理的人则承受着极大的风险。

    张主薄不问不管,只是一个要求,那就是每月按照一定的利息给他。到一定时间就必须偿还本金,把衙门里的亏空补上。而官吏债虽然回报高,但收效期比较长,期间经常会形成一些坏账死账,这个风险就落在前任西门庆和现任高员外的头上。

    简单点说,这是一个幕后操控者纯收益的买卖,而顶在前头亲自打理的人其实收益并不高,还得占用相当的现金流。

    西门庆和高员外能前后接手这个勾当,一方面张主薄是衙门里人,不方便亲自操作。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们自身就有万贯家财,有足够的资金来维持运营并且承担死脏坏账的风险。

    按照后世说法,这就是高利贷的另一种存在形态,只不过本金是官方衙门里的钱,借钱对象都属于“蓝筹股”。

    同时,张林从高员外嘴里第一次打听到了张主薄跟黄阳山一股贼匪的利益关系。

    若是官吏债收不回来,幕后操控人张主薄等人,便会唆使贼匪强行回收损失的钱,把借债人家里地产房屋给搜刮光,甚至老婆闺女都能卖去勾栏里赚钱还账。

    这种买卖有伤天和,而且弊大于利,得不偿失,绝对不能去碰!

    张林最终还是没有盘下狮子楼,高员外只能把狮子楼当成好处半卖半送给清河县里的一个大户了。

    他之所以不买,最主要还是因为张主薄。

    这两个月里,张林在往外扩张谷丰食行分铺和报喜鸟布行代理商的同时,也在暗中收拢资金,把银子通过药家镇的一个药商全部兑换成金子,以防不测。

    现阶段的张主薄不是张林可以得罪的起的,若真有什么麻烦硬盖到头上,他也可以随时带着金子跑路。

    当然,这是他最坏的打算。

第52章 想染指布行() 
高员外的动作很快,在张林眼中就如壁虎断尾一般地自残保命。

    在五六天内他就把狮子楼换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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