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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部分

水浒大宋-第216部分

小说: 水浒大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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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何时说不战而退了?只是提警国公罢了,兵阵凶危,岂能草草而就!”

    “草草而就,说的好!”和诜大声道:“十五万大军枕戈待发,东西二路军备整当,粮草军械一应俱齐,辽国内虚外难,金国又兼我同盟之军,此乃大宋开国数百年来从未有之良机。收复燕云近在眼前,你却迟疑不进,到底是何居心?”

    “你”

    “好了!”童贯喝道:“该当同心协力才是,何须吵闹。种老,你有何军策教我?”

    “徐徐图之,缓兵以试,金人未必靠得住。”

    种师道沉默少许,只说了这么句,随后又闭上了嘴。

第408章 放虎归山() 
砰!

    桌上的茶盏应声震荡倾倒,掉在青砖地上摔个粉碎,一屋子碎瓷茶叶子,茶香四溢。

    “金人能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张林把湿了一角的密信抄起,气哼哼地惯在地上,喝道:“宋国武官文臣都是猪脑子不成,把一头未经驯服的狼当朋友,早晚知道死字怎么个写法!”

    “主公息怒。”参谋汪盘捡起地上的军机密信,放回桌案上道:“这般看来,燕云宋军堪忧,要不要提醒他们一下?”

    “提醒?怎么提醒?”张林瞪眼道:“莫说我张临小人诡计坏他平燕大计,况宋金盟约,我们和宋水火不容,童太监一心想当燕王,你说他会相信哪个?”

    “算算时间,吴参谋也该到了燕云,不知他有何良策。”

    “不要指望他,吴先生又非神人,这童太监是铁心要引狼入室,又有马汉奸(马植)居中联金,那辽奸郭药师也在浑水摸鱼。最可恨就是这郭药师,他、妈、的两头草,正好给了金人发难借口。这童太监真特么猪脑子,把金人当孩童逗耍吗?”

    郭药师乃是辽国将领,镇叛有功,被任为都管押常胜军、涿州留守,这厮典型的家奴嘴脸,替辽人镇压汉人,金军来了打金人,宋军来了又私通童贯叛辽人。宋国要是收留了此人,必然给金人发难的借口,到时候不是金国背叛海上之盟,而是宋人先背叛了。

    这宋国号称礼仪之邦,先背叛辽人,再背叛金人,真是丢了大连面,连张林都为此臊的慌。

    不过丢脸只是小事,这童贯引狼入室,金人要是反手一刀剁了他神机营,十五万大军危在旦夕,继而挥师南下将一马平川。以金人骑军的机动力,张林就算有心想救都救不得。

    宋国现在北地陈兵近二十万人,西夏蠢蠢欲动,南方又被牵制了十余万人,正是内部空虚之际。说不得,“靖康之难”便要提前爆发了。

    张林虽然跟宋国势同水火,但毕竟同族同种,自家人打架也就算了,怎能容忍别人背后捅兄弟刀子?

    他爆了一阵粗口,烦躁地来回踱步,时而看向墙壁上挂着的地图,犹豫许久,忽而走近地图看向陈良四路兵马所在的庐州,沉思少时,闷声道:“传令淮南前线,令鲁达、栾廷玉、厉天闰停止炮击,对庐州禁军以招降为主。添兵一营骑军支援陈师长,令其严守寿、濠二州官道,不许任何朝廷兵马进出。”

    参谋们失声道:“主公,淮南只需稳步推进,最多两月便能围死高俅兵马,如何放虎归山?”

    “我说放了他们吗?”张林摇摇头,一屁股坐下,不甘心地道:“就让他们老老实实呆在庐州,退不得进不得就可,等北面情势定下来再作计较。庐州若是粮草短缺,可以适当卖些给他们,让他们吊着性命。”

    汪盘沉思道:“主公是怕金军南下?”

    张林点头道:“不错!这宋国现在看似强横,实则虚弱的很,朝廷对西军一直不放心,新式火器没有优先装备各处西军反而是孱弱的禁军。西夏党项人近来在河湟二州、定远军边境兴兵,估计是想趁火打劫,全靠折家军镇着。若是兄弟内斗叫外人捡了便宜,岂不是天大笑话?宋国姓赵的能干出蠢事,我张林不屑去做。”

    “主公三思啊!吃下庐州之兵,我军足可鲸吞淮南东西二路,兵峰直抵京畿路,此乃天赐良机。忍让一时荣辱,来日必可横扫塞外!就算”

    “混账!”

    砰!

    一只硕大的拳头重重砸在桌面上,把参谋们俱都吓得打着激灵起身立正,汪盘更是满脸憋得通红,欲言又止地不敢说话。

    “我看你们都功利私欲太重,分不清主次了!”张林怒道:“我等起义造反所为何事,还不是为了万万黎民?眼下外族入侵在前,还在计较兄弟同胞之间隙,我张某人非得踩着百姓千万尸骨称王不成?早一天晚一天有何区别?”

    “属下知罪!”参谋们罕见地齐齐跪下。

    “都跪着吧,你们跪的不是我,是为百姓而跪!好好反省反省,把你们参军当兵的念头认真捋清楚!”

    说罢,张林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疾步回返内院,沿途丫鬟们见到铁青着一张脸的老爷俱都吓得呆立一旁战战兢兢,在树下石凳上坐下沉思许久,暴躁的心情才渐渐冷静下来,对着院墙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

    从他张某人的角度出发,围剿掉庐州的十万朝廷禁军可谓是重大军事胜利,不但可以趁势攻占淮南东西二路,甚至可以直接把兵峰压到京畿路,叫赵家天子寝食难安。

    但张林又于心何忍,一旦北地金人暴起发难于朝廷的平燕军,有很大几率能把平燕十五万大军给打残废掉,到时候金军铁骑长驱直入,以他们的机动性兵种和北地平坦官道,只怕十天就能打到开封府。

    没有成型的混编兵种,光靠火炮是难以对抗金军铁骑的,且不说金军能不能攻下重炮防御的开封府,就算攻不下来,这沿路一番掳劫烧杀都将产生无比巨大的破坏。

    这是其一,其二便是金人打掉平燕军必然会缴获其几十门大将军炮,以金人的马匹数量,从北地平坦大道运送几十门火炮跟玩儿似的,开封府万一被打下来,必然满城披丧。

    张林不想看到这一惨剧,只能暂时停止削弱宋国的兵力,先围着高俅的十万兵马,既不放也不打,等等北地局势变化。万一真朝着恶劣方向变化,他就把这十万兵马放回去防守开封府。至于以后的事,则等金人退到关外再说。

    宋国就算灭国,也轮不到他完颜氏伸手!

    他娘的,金军若敢把爪子伸到关内来,老子非把他爪子给剁下来,阿骨打刚死,这群野蛮人就蠢蠢欲动了。

    还有那个引狼入室的童贯和郭药师,马植几个汉奸,将来抓到他们,非把他们凌迟处死不可,否则难消他张某人心头恶气。

    希望吴用能在北地做点什么,就算不能阻挡金军入关,至少也要把燕云关卡堵上。

    张林更希望童贯这个死太监能及时醒悟,金人是靠不住的!

第409章 高俅求和() 
庐州城外,几匹飞骑踏着烟尘窜到城下,从偏门急急而入。城墙上的士兵紧张地看着远处官道,好在没有叛贼骑兵的影子跟着。

    太可怕了,叛贼的骑兵现在都能拿着火枪打人了,几十步外你弓箭还没搭好呢,人家铁丸子劈头盖脸朝你射来,这还玩个毛?

    经过一阵子的侦察,现在胆敢出城的骑兵都是军中好骑手,尤其是胆子大,更重要的是每一次出城都能拿到足以卖命的赏钱。

    不过,今儿倒是蹊跷,几个禁军骑兵虽然遭遇了叛贼的骑兵小队,但对方却罕见地没有围杀他们,只是扬了扬火枪把他们吓得喵喵叫地狼狈逃窜回来。

    厅中。

    骑哨们回报着探查结果:“叛贼这回没向我们射火炮和火枪铁丸,小人们看得仔细,他们的砖头营还在修,不过没有往前修,而是往两边修了几处。”

    牛邦喜喝道:“可看清楚了?”

    哨骑道:“的确没有往前修,而且昨天修到一半的小营房似乎是拆了。”

    高俅声调疑惑地重复道:“拆了?”

    “是,小人不会记错的。因为那边有几颗大树排成行,靠着树不远,就挨在官道两边。”

    王焕问道:“林子里可有打探?”

    “无有,小人们刚到官道不远,就被贼子哨骑小队截住了,只能退回来。”

    高俅这些天真是被贼叛们修砖头房给整得夜不能寐,寝食难安。

    你说这贼子脑袋真是精,从他们占了柘皋镇后就没有强攻庐州府城,而是运来了砖头和三合土每隔几十丈远地就修一处小哨所。哨所窄而矮,能装十来个人,后面也能藏十多个人。

    侦察兵第一次发现时,大家就对这些哨所很上心,组织步卒去拆房子,但被叛贼们用那种小口径火炮和火枪队打的哭爹叫娘进不得。添兵也没用,那些哨所往往是一排修个三五处,里面技能藏小炮又能藏兵,墙前面还堆土防御炮击。

    高俅不死心地让人把大将军炮推了三门出去炮轰那些哨所,但叛贼们同样也把数量更多的火炮推了出来,即便大将军炮铁丸大,也挡不住贼子们小火炮打的铁丸又快又多。为此还折损了两门大炮,着实让他心疼不已。

    一计不成,高俅又下血本地组织数千士兵夜间袭营,却没想比白天损失更大,那些贼子居然在哨所营房前挖了深宽两米的壕沟,前面还架设土堆和木板,那火枪兵躲在长矛兵后面打出一阵阵密集弹雨,后面还有小炮在射链弹,数千人死了大半都冲不过去。

    若是把大将军炮调出去,刚开一炮就会遭到贼子们弹如雨下的轰击,他那两门炮便是夜间袭营时候被夺去的。

    这城墙离着贼子的哨所足有一千步以上的距离,城墙上的大将军炮就算把铁丸射到跟前也没有多少的威力,那土堆一挡,铁丸全被贼子白白给收走。

    这进不得,高俅只能想办法安排留后路了,却没想对方早已有一支三千多人的骑军带着几十门小炮袭破了濠州和寿州,贼子骑军人手一杆火枪,打的又准跑的又快,还有一匹骡马就能拉着跑的轻巧火炮助力。这下粮道被断,庐州城已然成了一个死局。

    高俅满心等着叛贼攻城受死,却没想被人当狗一样关门锁路,进不得退不得,真真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贼子每天到了夜里就会把火炮拉上来几门分散开对着庐州城轰击,隔一会儿打几炮,弄得人心惶惶睡不着觉。又不敢派兵出去白白送死,士气一日不如一日。

    这两天夜里没了火炮声,高俅不知贼子又在搞什么鬼,把哨骑连着派出去侦察,却发现对方的哨所和壕沟不再往前推进,这心里更是忐忑不安。

    牛邦喜吞吞吐吐道:“太尉,不如多散些传令兵出去,往京城求援吧?”

    “此为下下之策!”高俅烦躁地摆摆手,开什么玩笑,要是皇上知道这里的战况,只怕乌纱帽不保。

    不但他受牵累,童贯、宿元景、蔡京等掩埋南地真相的人都要倒霉,他高俅很可能被天子当作出气筒打发掉,蔡京等人死贫道不死队友,即便不会落井下石,也绝不会替他说话。

    这本来是童贯那厮养的老虎,他拍拍屁股走人,升官北调、伐辽去了。高俅只是想以大将军炮来南地捡便宜罢了,却没想到把自个儿搭了进来,何苦来哉。

    如今看来,似乎只有花钱消灾一条路可走了,希望那张脸能看在黄金白银的份上,放他高俅一条活路。

    当然这事儿得找心腹之人去办,步军校尉牛邦喜当仁不让地成了合适人选,含泪冒死接了差事。

    时值六月初,南地天气一日热过一日,北地不知如何情况,杭州府的张林也愈发有些上火。

    “主公,庐州城的高俅派了人来说和,是他的心腹,步军校尉牛邦喜。”

    “啥,说和?”张林忍不住笑道:“这厮也真爱惜性命,他凭什么来说和?”

    “十万两黄金。”

    “是买他庐州城所有将士之命,还只是单单他高俅之命?”张林摆摆手:“这事交给你们参谋部去办,入秋之后我可以给他一个活命的机会。记住,只是活命机会,能不能活下来还要看老天开不开眼。”

    “是,那鲁营长那边?”

    张林轻轻呷了一口茶水,淡淡地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他吃了这碗饭,私仇家恨就得先放一边。我自会给他为林冲的报仇机会。”

    “是。”少尉参谋罗开明立正,敬礼离去。

    张林悠悠吁口气,年初原本计划于四五月份就去往登州坐镇北上战略的,现在看来是没什么希望了。非是他懒,而是南北情势的变化完全超出了预计。

    近来,他右眼皮直跳,总感觉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要发生。

    不是他迷信,而是北地那边传回的消息大多没什么实质性进展,南京道平、莹二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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