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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水浒大宋-第176部分

小说: 水浒大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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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林收回手,再一巴掌拍上去,笑道:“谁叫你昨晚那么疯来的,肿成馒头了吧。”

    “让我睡觉,你自去洗罢!”扈三娘不耐烦下习惯性地用翘臀往后一拱,听得咚的一声响,男人居然被她撞了半个身子在地上,正用手撑着起来。

    “没事,没事,你睡吧。”

    张林也没想自己居然虚到这般程度,被女人拱下床真够丢脸的,拍拍手上灰尘,爬下床穿衣。

    “倩儿,去备热汤。”

    “知道了爷。”刘倩儿在门外清脆地应了一声。

    少时,张林泡在温烫浴桶中,让刘倩儿洗漱一番后便跨出浴桶擦拭。

    少女习惯而认真地服侍着,待得擦到某处,仔细打瞧了一眼,细声细气道:“爷今儿还是在家歇息吧。”

    “嗯?”

    刘倩儿红着脸,有些害羞又关怀地道:“这里好像有些肿呢。”

    “”张林有些无语,以往他早起洗漱时候,下身或多或少都会自然反应,现在是真没什么感觉,仿佛不存在似的。

    他手伸下去拨动了两下,某处就像被高温蒸过似的有点发泡,软耷麻木,无奈道:“歇两天就好了。”

    刘倩儿用手试着握了握,感觉体积似乎胀了些,但软的跟棉花条一样,心疼地建议道:“要不,奴奴拿点冰包来敷敷?要不要么把黄大夫请来看看?”

    “别,大夫就算了,我先去你房里躺着,你去拿个冰包来敷敷先。”

    这种破事儿要是传出去,张林岂不是要被女人们笑死。看来自己的金枪亦有疲软之时,当时逞英雄,事后就孬儿了。

    少时,让刘倩儿伺候着敷了冰包,那滋味儿简直痛苦并快乐着,怎一个酸软了得。不过效果还是不错的,海绵体稍稍恢复了感觉,体积也缩了一圈。

    刘倩儿看着老爷龇牙咧嘴的模样,忍不住嗤嗤地偷笑,被张某人恼羞成怒地打了一顿屁股。要不是贼鸡儿不顺,非得飞机开得她嗷嗷叫。

    补了个回笼觉,午时用了膳,结果扈三娘还赖在床上呢。二人元气大伤,大哥也别说二妹笑话。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现下虽没有早朝,张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但有事情还是要去议事厅里还是要办公的。

    随着在福建路和两浙路站稳了脚跟,一直拖延着的英灵碑迁徙事情也提上来日程,正好这次一并回去把张贞娘接过来。

    张林担心的是那女人死心眼儿,所以特意把韩秀叫来叮嘱一番:“她要是不愿意,你就拿岸上大夫养胎好的理由劝她,无论如何,你要把她送过来。”

    韩秀虽然疑惑,但也重重地点头道:“是,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她从北地逃难过来时才十四岁半,在大王乡里培训了一年半,后又去往京东西路的费县扈家庄里操练了一年格斗武艺,吃喝无忧,爹爹也活的快活。这四年里,身边大多事儿都是围绕着主公的消息,心里对这个男人只有盲目的感恩和尊崇,哪怕他让自己去死。

    不但她是这般,最早几批次饱受逃灾流离到大王乡,被主公亲自教导出的灾民少年们都是这般心思,如今出类拔萃者已在神机营或者亲卫营军中崭露头角,受到重用。

    比如贵武、赵长河、刘忠、罗开、李光达等人。

    而她作为女孩子,上战场的机会很渺茫,能为主公做一些私密的保护任务已算很幸运了。

    韩秀低着头,只敢用偷偷的目光打量着男人思索事情的神态,等着后续的吩咐。

    张林沉思半晌,忽而想起一事,问道:“对了,她的疯癫病好些了没?”

    “婶婶比之去年好些了,有时好几天不说话儿,有时就嘀咕个不停。现在也会种些花草之类的,只是经常发呆闷坐,望着天上。”

    她,指的就是张林名义上的七姐张巧云了,由于一些见不得光的私密,张林对这个女子着实有些棘手。杀也杀不得,他也下不去手,让她活着吧,又担心他姐弟的不伦行径会曝光出去。

    他现在地位不同于往日,若真的姐弟不伦的事情宣扬了出去,估计声望得跌倒谷底,这是为百姓做再多的功德也弥补不回来的,恐为天下人讥笑鄙视。

    这个烫手山芋,还是得放在身边保险些,指不定那女人什么时候就病好了胡说八道呢。

    张林考虑了下,吩咐道:“把她也接过来吧,单独安排一条船,不准任何人打扰和刺激她的病。”

    “是!”

    张某人心下长吁一口气,心道只能这般先拖着了,等人过来再想办法。

第334章 邦交() 
却说那朝廷诏安使,殿前太尉宿元景在宝源寺住了三四天,每日里都会接到朝国理事公署署长胡媛的拜帖,连着推脱了四次。

    他如今已是摸清了叛军铁了心要叛乱的心思,当然不会承认这个跟朝廷鸿胪寺一般的邦国外交衙门,不过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他得不到有心人的首肯,那就出不去泉州府的城门。

    宋国使者每次出使辽国,多少都会受到羞辱和欺负,宿元景素有耳闻,岂料这叛军比那野蛮不开化的胡人更难缠。看来他若不接拜帖,这辈子都难有希望回去开封府了。

    宝源寺的主持,福光和尚本来是按照惯例接待一下宿元景,岂料对方一连在寺中住了四日,整日里愁眉苦脸,时时唉声叹气。他这才发觉事情可能没自己想得那么简单,派小沙弥去打听一番后,隐隐觉得自己闯了大祸。

    这朝代更替实属几百年就发生一次的正常事,哪一个真龙天子上位,要么信佛要么信教。

    赵家天子虽然对道教情有独钟,但佛教对赵家开国有恩,因此天下庙宇里和尚们的日子过的还算滋润。

    福光和尚既不想得罪现下统治这片土地上的张大王,也想施点恩情与朝廷,和事佬的算盘打的挺好,只可惜事与愿违。

    这一日上午,肥头大耳的福光和尚耐着性子和宿太尉对弈了几局,暗中谦让下有输有赢,打发着寺庙里的无聊时光。

    一局棋正下到中间,门外有沙弥叫道:“长老,朝公署又派人递了帖子来。”

    黑子吧嗒一声掉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宿元景罢手朝门外压着声音喝道:“就说老夫身体有恙,不便见客。”

    “等等。”福光和尚忙高声叫了一句,又转头温和地笑道:“太尉总这般搪塞也不是法子,依老衲所见,不如接了他帖子,无论如何,早日回返开封禀明圣天子才是要事。”

    “唉,话不是这般说。”宿元景没好气地道:“他若只是寻常拜帖,老夫见也没甚事。但那张临小儿野心太大,居然支使那胡媛以鸿胪寺名义的朝国公署来商谈。老夫身为诏安使,可不是出使邦国外交,传了出去,老夫如何跟圣天子交代?”

    福光和尚摇了摇头,淡淡道:“人说官字两张口,上下都有理。太尉见与不见其实结果相差无几啊。”

    “此话怎讲?”

    “张大王设立了官坊和民间许多报坊,只要稍加宣扬,太尉您也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清了。为今之计,不在与你见或是不见,而在于朝廷里信不信,如何理会。”

    宿元景沉思半晌,重重一拍大腿,长声叹道:“老夫晚节不保矣!”

    “太尉此言差矣。”福光和尚笑道:“老衲以为,太尉不但该去见,还得以礼相待。江山王朝百年兴替,那张大王有句话说得好,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今日是赵家,明日是他张家也说不准,且留条路不是更好?”

    宿元景瞧了瞧这贼精贼精的老和尚,心道这些和尚整日好吃懒惰,肚子里果真能算计。赵家开国,他们便相助赵家。今日轮到张家,和尚们见风使舵倒是准得很,打的一手好算盘。

    老和尚看破的伎俩其实也就是张林支使胡媛的谋划,真相说出去有些不好听。

    “宿元景进了朝公署?”

    张林听着朝公署派人来汇报的消息,一阵呵呵直笑,旁边的周敏秘书署长也跟着附和笑起来。

    “周署长,你去通知陆署长亲自安排个能说会道的民知报记者,全程记录,并且采访一下宿元景对于宋朝廷与我义军的看法。完了,把稿子拿回来我看看先。”

    “是,主公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安排。”周敏从椅子上起身,心知肚明地出门去安排。

    不管那宿元景说什么,做什么,都没关系。只要他人进了鸿胪寺性质的朝公署,那就有理也说不清了。

    两天后。

    民知报上以罕见的大篇幅刊登了一篇宋使之访的文章,文章高度赞扬了宿元景太尉代表圣天子对于义军的肯定,并且做出诚恳的道歉。至于如何处理义军的后续事宜,圣天子将另行派使前来商议。

    文章中,同时也有主公张临的表态,对宋微宗不务朝政、花石纲败坏江南大地的行迹提出尖锐批评的同时,也希望朝廷可以理智地处理问题,以和平方式解决两个政权的邦交事宜。

    这是主公第一次用“邦交”“政权”这个词来形容自己的义军势力,既是告昭辖内百姓,也是安抚军心绝不会受降诏安。

    当宿元景带着上次打败仗被俘虏的禁军将领们回返开封时,报纸新鲜出炉,他拿着报纸手都在颤抖,眼睛瞪如牛目,简直不敢相信叛军居然会无耻到这般程度,用一个狭义的解释来歪曲他以礼相待朝公署署长的会面过程。

    “老夫愧对圣恩啊!”

    “太尉息怒,此乃那张临小儿的卑鄙伎俩,圣天子耳聪目明,当不会信他满口胡言。待童太尉重整旗鼓,必要剿灭了他叛军。”

    “唉老夫如何跟圣上回禀啊。”

    刘延庆建议道:“不如先回江宁府,见过童太尉,听听他怎么说?”

    “也好,罢了罢了唉。”

    马车滚滚向前,宿元景惆怅地看着道旁两排的葱郁树木,只觉得前路茫茫,官道黯淡无光。

    有了张林特批的通关文牒,各处路障关卡都不会拦着车队,但宿元景总觉得一路所见跟以前有些不一样。或者说,跟他想象中不太一样。

    各地城防关卡居然不收税!!!

    许多剪了头发的士兵在道旁农田里帮助低贱的泥腿子们收庄稼!

    路过的县城也干净整洁,街面上几乎看不到什么杂物,每个人口居住的城池或者乡村都有专门给肉菜小贩们卖东西的集市作坊。

    百姓安居乐业,似乎根本没有经历过叛军战乱的掠夺,处处是欣欣向荣的繁闹景象。

    来到明溪县,看着街道上人流接踵,宿太尉感叹地道:“这张临所谋乃大啊,非是宋江、方腊之辈。”

    他心中浮起一起话来:窃钩者贼,窃国者侯。

    刘延庆也点头道:“此言甚是!这一路来,某家观其治下,百姓安居乐业,商市繁闹,秩序井然。与宋江方腊之辈比较,那张临真有飞龙在天之志,实乃朝廷心腹大患。太尉回返后,定要跟圣天子详细说明,此路叛军一定要尽早铲除。”

    宿元景没好气道:“指望江南禁军?”

    “不,太尉可调西军南下。”

    宿元景沉思片刻,道:“现下辽国国力衰弱,正是收复幽云失地的大好时机,圣上恐怕不会同意西军南下。”

    刘延庆急道:“太尉,幽云何时收复都可,但不能放任张临叛军坐大。一旦他在福建和两浙路扎根下来,届时就算集全国之力也未尝能胜。到时候,圣上就算得了幽云,恐江南一带,甚至荆湖和广南之地都要换了天。”

    “住口!”宿元景大喝一声。

第335章 拖童贯下水() 
军人和政治家在某些想法上,如同南辕北辙般,谈不到一块儿去。

    刘延庆一心想要重整旗鼓来一雪前耻,但殿前太尉宿元景首先想到的如何交差和保住自己的官职和名声。

    进入朝公署里与胡媛商谈,就等于承认了朝公署乃鸿胪寺性质的机构,一旦这消息传到天子耳里,只怕宿元景吃不了兜着走。

    但只要消息不能上达天听,哪怕底下百姓传的再是有板有眼,那终究也是道听途说的故事。

    诏安车队从福建路的南剑州先去了西北方的邵武军州,转道江南西路先脱离了叛军势力范围后从官道直奔两浙路的江州,再转去江宁府。

    九月中旬到达淮南西路巢湖旁的巢县之时,岂料童太尉率军日前已经是撤出江宁府,驻守庐州。同时,派了一营兵马来接宿元景一行。

    再次见到童贯,宿元景真有种想哭的感觉。

    “你糊涂啊!”

    府邸里,童贯骂不好骂,更不好厉言责怪,虽然心里偷着笑,但明面上却是要说他这个老朋友几句的。

    宿元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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