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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水浒大宋-第164部分

小说: 水浒大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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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他看一些网络穿越,总会臆想自己若是穿越了会如何大展拳脚开创一个国度,如今美梦成真,却发现千头万绪的繁琐事务,让他劳心劳力。

    治大国如烹小饪,急不得,燥不得,太特么有道理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值得深思,自从虎威军在前线将朝廷大军击败后,福建路经过几个月的整治,气象焕然一新。其中有不少名气不小的学儒来拜访张林,有的是劝说他投诚宋国,有的则是专门来找他聊天的。

    劝他投宋的人,张林一笑置之,话不投机半句多,几句就打发了去。而找他聊天的儒生最为难缠,不说明话,只话里话外地暗示。

    对于儒家,张林这个半吊子受后世影响较大,一度认为其没有可取之处,乃是禁锢百姓思想,利于封建君主统治的思想工具。他比较认同富国强兵、以法治国的法家思想,和发展唯物主义思想和自然科学、数学思想的墨家。

    但随着他与这些儒生交谈,渐渐发觉了儒家也不是全然无用,只是后世许多人曲解了其中的道理,走了歪路。

    就比如儒学孔孟之道中的五伦、五常、四维、八德,很多东西还是很符合张林的价值观,觉得大有文章可做。

    张林很早考虑过以后华夏这片土地上当竖起以一个什么样思想的问题,只是一直没有把这个问题想清楚。

    他总想着把各家各学里的精髓道理挑出来,然后总汇成一个新学派,包容万象,以流传后世。但真正去做时,才发觉其中有多么难。

    而官报,就是他处理这个问题时,想出的第一个手段。

第311章 慕名而来() 
闭门造车是不行的,弄个百家争鸣也不现实,但却可以通过官报这个工具让各家各学参与交流,在交流中进步,针砭时弊,取精去糟,从而以官方背景找出一条可行性的发展道路。

    但这样做同时有一个坏处,那就是等同于间接性放开了舆论管制,很容易出现一些不利于政权稳定的言论影响民心。

    张林仔细考虑后,最终还是下了允许私营报商的决定,辖地外的人他管不着,但辖地内的民心若是掌控不住,他也就白混了。当然在这个过程中,还是需要调整规范一下,把政权的公信力涨起来。

    一个政权能不能长久,取决于它对治下民众的公信力。

    公信力表现在很多方面,但主要体现在官报、官坊银务署、司法、军队战绩等方面。

    官报若是一味地老王卖瓜自卖自夸,久而久之,民众也就把它当成娱乐消遣看看罢了。张林不想狼来了的故事,发生在自己政权下的官报里。

    官坊银务署若是不立下诚信招牌,随意取用贪纳百姓和商人们的钱,找各种借口避免汇兑,那就失去了民众信任感。张林可不希望用什么“临时工”去给这些烂事擦屁股。

    军队也得有保障,不然朝廷大军随时扑灭你,辖地内也没人愿意跟着你干。

    司法最重,若是权富阶层可以凌驾在律法之上,那必然会滋生很多社会问题。律法不健全,不能有效实施,对整个社会文明都是一种悲哀。

    所以,严格的司法入职考核,司法程序审核,针对知法犯法的重罪惩罚等等很有必要。当然,高风险高回报,司法人员也会相应享受到较好的福利待遇和终生荣誉制度。

    高薪养廉,重刑司罪!

    民政建设可比军力建设要复杂多了,也重要很多。军队走歪了,也就是朝代更替的结果罢了。

    民政若是歪了,可以影响民族数百年的传承神魂。就如即将发生的蒙元入主中原和后世的满清入关,两次打断了汉人的脊梁骨,让华夏本土上的汉族文明衰退到不如海外遗民的地步,某些地方甚至还不如崇拜唐宋王朝的日本的传承。

    在民政建设中,陆余这个官报负责人的重要性要远远强于其他人,因此他也是张林最频繁灌输后世资本和法制理念、媒体舆论管制理念的人员。

    可以说,这个儒学出身的学子,已经被张某人带歪了。

    不过今儿陆余来可不是听张林上课的,而是带了个比他年纪大四岁的朋友来拜访。既然是官报署第一任署长的朋友,张某人还是得卖个面子的。

    “主,主公,这位就,就,就是胡翼之。”

    那人三十岁上下,宽脸高鼻梁,下巴上的胡须长而稀疏,面色蜡黄,看上去有些营养不良,似乎生活不太滋润。

    北宋尊崇唐风,世人都以白胖为美,勾栏里花牌女子也大多丰腴白皙,太廋太高的也不合乎这时代的审美观。

    对胡翼之的第一印象,张林觉得此人是来托关系求个门路讨活的。

    不过他还是浮起笑容,客气地道:“既然是陆署长的朋友,那正好,马上到饭点了,一起凑个桌吃几杯酒吧。”

    “多谢主公美意,学生受宠万惊。”

    席间,酒过三巡,上的都是些家常小菜,却也是色香味俱全。

    陆余怕朋友误会,结结巴巴解释道:“主,主公膳食向来如此随,随意,不太,太计较山珍海味,翼之兄且莫”

    “哎,陆兄不用解释。我在来南方的路上业已听说了些张将军不同于那些草莽贼寇、爱民如子的故事,今日得见,始知此言非虚。”

    张林被夸得鸡皮疙瘩掉一地,笑道:“道听途说自然是真假参半的,谁人不喜欢玉珍美色,谁人又愿意吃糠咽菜呢。只不过各人自有各人的活法,我觉得这些家常小菜比之山珍海味是半点不差,这酒比之当今天子喝得宫廷御酒也不遑多让,非是故作姿态,而是顺心而为罢了。”

    “张将军从大名府一路进军到福建路,沿途只惩贪官污吏和为富不仁的大户,却从未扰民强夺,也是顺心而为?”

    “当然,某虽不才,却也志在造福苍生,岂能滥杀无辜?”

    “大善!”胡翼之击掌,举杯笑道:“将军高义,学生佩服,当浮一大白。”

    “同饮,同饮。”陆余也在旁附和气氛。

    张林喝了一杯,再劝回一杯,问道:“不知先生南下,何以教我?”

    “先生不敢当,学生只是凑巧看过将军着人编写的启蒙书,对其中教授之法甚感兴趣。沿途又听闻将军事迹,故而想来拜见。顺便,也看望一番我这位老朋友。”

    陆余在旁干笑一声,未作回话。

    胡翼之续道:“将军一不扰民,二不滥杀,三不巧取豪夺,四者大办学坊开民智,五者兴办作坊安流民,件件事都不同于那宋江、方腊之辈,乃是真心志在苍生社稷。学生有幸拜读过将军的汉家之崛起、不复幽云誓不王、为万世太平而读书、虎威军魂四篇文章,心下佩服之余,也想当面请教心中几个疑惑。”

    “有感而发的文章而已,难登大雅之堂,先生请说。”

    胡翼之道:“其一,将军在汉家之崛起中提及了北地胡族在秦、汉、隋、唐时代多次入侵中原大地,屠戮汉家。尤其是六百年前的五胡乱华之灾,险有汉人灭族之祸。如今宋室颓危,幽云难复,但辽国气数已尽,金国与我大宋交好,那完颜皇帝对我大宋也是倾心仰慕。将军何以认为金国会违背盟约,继辽国之后再犯我宋境?”

    张林呵呵一笑:“先生知道,狼和狗的区别吗?”

    胡翼之莞尔道:“狼狗同族,前者野性难改,后者早已为人驯服,将军是想说那金国是狼,辽国是狗,我宋国乃是一块肥肉?”

    “非也,非也。”张林笑道:“狼吃肉,狗吃屎,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当初辽国与宋签下檀渊之盟,乃是因为辽萧太后与辽圣宗率军南下,与宋国在檀渊城一战中吃了小亏,辽国大将萧挞览被弩箭射杀,加之国内民心不稳,粮草难以为继,故而退兵与宋签下盟约。宋以岁币布绢为食,开墒易市,把辽国从一头狼养成了一条狗。如今这条狗已年老力衰,被金国这条新狼所啃食,先生觉得,金国会老老实实归还燕云放弃嘴边的肥肉吗?”

    胡翼之沉思道:“这便是将军说的‘国与国,无永恒之义,唯利耳’?”

    张林点头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丛林法则?”

    心下道,你特么肯定是没听过的。

    “愿听将军教诲。”

第312章 口才越来越好了() 
“不敢当。丛林法则乃是弱肉强食的道理,物竞天择、优胜劣汰,弱者只能屈服于强者。人与人之间尚难有长久情义,更何况国与国之间呢?国家是千万人的意志凝聚体,就算是天子,亦不能违背了百姓意志。”

    “那金国的完颜皇帝或许对宋国素有仰慕之心,愿以和平友谊相处,但其麾下臣子,儿辈子孙和金国百姓可不会这样认为,他们眼中看到的只有宋国的富裕和软弱,送到嘴边的肥肉不吃,那是有违天理。”

    胡翼之听了,皱眉道:“最多再有一个檀渊之盟而已。”

    张林沉下脸道:“若先生当政,也是要以中原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这怕不是儒家所讲的礼,而是懦弱罢了。”

    “若能以区区钱绢免去百姓兵灾之祸,或也值得。待得宋国整军备武,早晚可以宰狗雪耻。”

    “先生此言差矣!就凭喜好花石纲的宋微宗,就凭那群只知道强田贪腐的奸吝朝臣?我张林虽不才,却也看得到民不聊生的惨况,把希望寄予这群贪图享乐的人身上,先生不觉得是个笑话吗?”

    一开始的印象就不怎样,几句话谈下来,张林发觉此人也不过是个理想主义者罢了,有些失去了谈下去的兴趣。

    胡翼之沉默许久,忽而起身弯腰行了个大礼,道:“多谢将军教诲,点醒学生,却是我自以为是了。”

    张林面色稍缓,伸手虚礼请他入座,道:“正如先生所言,就算再有下一个檀渊之盟,在游牧胡人的欺压下,也不过是给那赵家子孙和朝廷奸吝们作威享福、鱼肉百姓而已。儒家行中庸之道,可不是让千万汉人当懦夫,当狼嘴里的肥肉。”

    “将军所言甚是。”胡翼之点点头,道:“学生第二个问题,乃是将军文章中所说的‘依法治国’“以器治国”,似乎颇为推崇法家和墨家之学?”

    这个疑惑张林前些天被本地的儒生质疑很多次了,一直懒得回复,今儿心情还算不错,他也就耐着性子给胡翼之解释一番。正好让陆余旁听,稍后撰写在民知报上算作回应吧。

    “孟子说‘人之初,性本善’,荀子说‘人之初,性本恶’,先生以为人性之初是善是恶?”

    “先人圣言,学生不敢妄议。”

    张林笑笑,毫不客气地道:“非是妄议,而是你的谦虚之态,或者说你也弄不清楚孰对孰错。”

    胡翼之不服气地道:“那将军又知孰对孰错?”

    “我也弄不清楚。”张林轻端酒杯呷了一口,缓声道:“小童无知贪玩,玩火点了房屋,那便是恶。乳儿初出母胎,与同胞兄弟姐妹争夺母乳,不知谦让,也是一种恶。有恶霸为祸乡里,被仗义之人所杀,其人于乡村是善,但若人人如此不尊朝廷法度,擅开杀戒,那便是大大的恶。”

    “我虽不知孟子和荀子说错谁对,但却可以用律法来限制人作恶的念头,如果每个人都会害怕作恶后受到重刑惩罚,那作恶的胆量就不足,无形中也就降低了犯罪的案例。历朝历代都会颁布律法,此乃人人皆知的事实。”

    说到此,张林颇为感慨地道:“拨云雾而睹青天,世人皆把为官清正廉洁当作是一种高德良品,却不知这本该就是律法的作用。就如士兵责任本就是保家卫国,当官本就是安民治下,世人迷浊,把人的德行凌驾在律法之上,又何尝不是一种悲哀呢。依法治国,而非以人治国,圣君明主不常有,但法制却可以随着时代变迁而健全。”

    胡翼之用力地一点头,又道:“那以器治国何解?”

    张林指着花苑中墙角摆着用于铲土的小锄子,道:“你说我府上的丫鬟们为何不用手去挖土,非得用那个锄子呢?”

    “锄子铲土方便。”

    “那士兵们打仗,为何不用双拳互殴,非得拿刀剑弓弩上阵呢?”

    “刀剑弓弩杀伤力大,可轻易取人性命。”

    “庄稼汉收割麦粟,为何不用手拔,而要用镰刀呢?”

    “镰刀锋利,割庄稼快。”

    “对嘛。”张林笑道:“正如你出门在外,赶路要骑马,带东西要用包袱,天气冷了要加衣服一个道理,器是为了让人生活的更好。一个人出生要用到女红针线制作的襁褓,老死要用到匠人制作的棺材,生病要吃大夫研发出来的药,睡觉要躺匠人制作的床。发展更实用更便捷的器,可以武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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