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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水浒大宋-第16部分

小说: 水浒大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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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说到最后一句,更是放声哭起来。

    郓哥儿识趣地赶忙拉着瓶花离开,把门合上。

    张林骂她后便后悔了,暗道是自己没本事才让她受委屈,话语稍缓地问道:“那厮可有对你动手动脚了?”

第30章 武松回来() 
听到张林这样问,潘金莲猛然抬脸看着他,珠泪惹人怜,巴巴地道:“奴家哪里不知那厮的心思,只喝了酒便逃了回来,叔叔若不信,可以去问瓶花丫头。”

    “好了好了,也不是不信你,只是这几天我心里烦的祸。”张林伸手要拉她。

    潘金莲气得躲了半个身子,别过脸哭道:“叔叔心里有气,便往奴家身上撒。奴家心里有气,又往哪里发?”

    “嫂嫂要是气,就打小弟两下,别气坏了身子就好。”张林起身再一拉。

    这回潘金莲没躲,被他拉进怀里偎依着,右手握成拳在男人胸膛上一阵不轻不重地敲打,哭了又哭,似要把心里委屈都发泄出来。

    恰逢此时外面一阵敲锣打鼓的闹哄哄声音路过,女人哭声被掩盖了才不至让阁楼上的武大郎听见。

    俩人搂抱了一阵,刚才的喝骂气氛也就消了。

    张林放开她,让她坐好后,正经地道:“那西门庆是什么样的人,王干娘应该告诉过你,那厮若再叫你吃酒,你就算不买药也别应了他。他家的药头一次还见效,后面几次也跟别家的没区别,想来是耍弄手段呢。”

    潘金莲小头忙点,柔声道:“可是大郎这样子,我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

    “但凡被打得受内伤的人,都需要静养和调理,以后先每天用老母鸡煨汤给他喝。百年老参没有,我去买些普通人参给他熬汤。”张林顿了顿,苦涩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武大哥会好起来的,只是嫂嫂你不准想其他心思,多照顾他。”

    “叔叔放心就是了。”

    张林在外跑一天还没吃午饭,饿的肚子打雷,跟潘金莲敲打了一会,就到门外去找王婆子要一碗茶汤喝。左右望了一圈,没看到郓哥儿和瓶花的身影,不知道哪里瞎玩去了。

    王婆子拿两个煎饼给他就着茶汤充饥,笑道:“他俩个去县前牌坊街上看热闹去了。”

    张林怒道:“家里忙的要死,破事一团糟,他们两个毛孩还有心思瞎溜去看热闹,看得什么热闹?”

    “说是景阳冈上的大虫被一个壮汉打死了,那打虎英雄被人用轿子抬去县衙请功去,小哥没听见刚才那一阵敲锣打鼓声?”

    张林噗嗤一口茶汤喷出来,惊道:“那人是不是叫武松?”

    “咦,小哥你怎么知道的?”

    正说着,远处一堆人呼呼涌涌地从北向南来,为头的是郓哥儿和瓶花两个毛孩,身后跟着一个人高马大的灰衣壮汉,壮汉身上还挂着丝带大红花,走起路来虎虎生威。

    郓哥儿又蹦又叫地跑到跟前:“张哥,武大郎的胞弟武松武二郎回来了,是我早前听武大说过,一下就认出来了。”

    那边武松大步走到家门口,朝着张林这边拱手抱拳作了一礼就急忙推门而入,吓得里面女人一声惊叫传出来,随后又是一阵“哥哥”“哥哥”的悲伤喊声。

    张林哪里还吃得下去,忙不迭地回到武大家、

    潘金莲正哭哭啼啼地倚在阁楼门口,对着门里哭诉道:“你这当弟弟的也不知早点回来,大郎他被人打成这般半死不活才知道来看他,要不是张小叔帮衬着,只怕你哥哥早给人打进土里埋着了。”

    里面武松粗嗓子应道:“小弟对不住嫂嫂和哥哥,不知我哥哥这身子大夫是怎么说的?”

    “都说要落个病根在身,便是运气好留得命在,下半辈子也只能在床上活了。”

    武松怒吼一声,震得潘金莲花容失色:“可查出来是谁打伤我哥哥的?”

    张林踏踏踏地一阵小跑上楼,只见到武松满目狰狞,青筋毕露地坐在床边。武大郎瞪着眼,紧紧握住弟弟的手,喉咙里嗬嗬嗬地跟着一阵气喘。

    他忙插嘴道:“小弟这几天在阳谷县周围的东南西北乡镇里都查过了,却是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那个,武二郎你先别激动,让武大好好休息最重要。”

    武松听了,这才收了脾气,宽声安慰了几句武大,便跟着张林下楼后坐在凳上。

    他扫量几眼张林后,面皮绷紧地肃声道:“武松是个粗汉莽夫,不识礼数,还未多谢张小哥的帮衬。”

    张林见他威猛正经的神态,哪里敢嬉皮笑脸,也正襟危坐地道:“唉,都是小事,小弟初来乍到就受武大哥和嫂嫂的恩情,饮水思源,哪里敢忘了恩人。”

    武松便又向旁边的潘金莲起身行礼:“小弟先前惊吓到嫂嫂,还请嫂嫂别怪罪。”

    潘金莲欠身万福,连声说着不敢。

    三人聊开,张林将武大郎被人打成瘫痪的事情前前后后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武松,听得他面冒红光,杀气腾腾。

    旁边潘金莲一阵委屈一阵哭,顺带着夸了几句张林如何如何帮衬,如何如何帮自家赚钱改善生活的好话。

    武松听了,又对张林抱拳称谢,奉为大恩人。

    潘金莲又问武松吃饭了没有,武松说没有,她便要下厨去煮饭做菜。武松哪里有胃口,只叫她弄些煎饼和肉夹馍来胡乱填饱肚子。

    吃饭时候,郓哥儿在门口凑热闹,插嘴道:“刚才武二郎从县衙里回来,知县老爷看他打虎有功还仗义疏财,已经任命他当上捕头了。以后也不怕别人再来欺负我们。”

    张林连忙恭喜,武松摆手道:“都是陈知县抬举我这个粗汉,听到郓哥儿说我哥哥被人打瘫在床,没吃庆功酒就心急火燎地赶回来。唉,我这哥哥受我牵连拖累,活得命苦啊!”

    潘金莲在旁边埋怨道:“本来张小哥来了,这日子一天比一天好,比以前强了不知多少,大郎也不需要埋头风吹日晒地上街去卖炊饼。前些日子跟人吃酒,在街上惹事被人打了一顿皮肉伤,却不想这次险些送了命。”

    武松知道这回的行凶者恐怕一时半会抓不住,便问道:“上次打我哥哥的人是哪些?”

    “县里的招财和招宝兄弟,都是些地痞无赖,二郎不需要跟他们见识。”张林劝道:“何况上次也是武大哥先动的手,街坊邻居都看到的,想报仇也没个理由。”

    武松一拍桌面,震得汤碗咣当一声在地上摔成粉碎,怒声道:“老子早晚宰了这几条臭狗!”

    “如今二郎你已经当上捕头,有的是时间追查这回想害武大郎性命的凶手,还需多费心。”

    “那是当然,若真让我查到,不管他是什么人,我武松也要割他的头下酒。”

    张林见这武松一副闭口开口就是喊打喊杀的凶狠模样,不禁心生畏惧。

    对方体型虎背熊腰,个头没有两米也有一米九开外,胳膊虽然不至于比得上自己大腿,但也粗了一圈有余。

    阔怕啊!

第31章 武松被激怒() 
张林偷偷看了一眼潘金莲,女人脸上也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明显是因为和自己的偷情隐秘,也感觉到了担心害怕。

    因为武松回来了,张林不可能像平时那样长时间留在武大郎家里,匆匆告辞而去。

    潘金莲自然不敢留他,用目光送他的背影。

    这般先躲了两天,第四天一大早,张林刚是起床洗漱完开门营业,就看到武松一身捕头装扮,腰间别着刀,站在武大家门口,身后跟着个挑行礼担子的士兵。

    潘金莲开门的时候,委屈无奈地望了一眼隔壁的张林,招呼武松进家。

    如今武大郎的正牌兄弟回来了,他这个假冒伪劣还上门种草的兄弟自然得靠边站,再不敢像平时那样有事没事便跟潘金莲在家里小打小闹。

    上午他便去了趟西湖乡把买下来的宅子着人收拾一番,不禁感叹,原本还想着即时入住呢,这番因为武大郎和武松的关系,潘金莲一家短期内肯定住不进来了,自己炮轰金门的大计不知何时才能得逞。

    排除武大郎一家的银子,他此时身上还有小三百两,原本计划好的和潘金莲一起盘下西水桥街三门面商铺的事情也耽搁了,只能自己先想办法凑钱。

    忙到中午的时候,武松又返家来,叫郓哥儿喊张林去吃饭。

    饭桌上,武松面目严肃地道:“早上听我嫂嫂讲,张小哥原是说好要跟嫂嫂家一起在城西的西湖乡里卖宅子居住,还有在西水桥街开新的铺子?”

    “是呢,只是武大哥出了事,所以耽搁下来。西湖乡两进两出的宅子我已经买下来了,三门面的商铺已经谈好了价钱,不过还没签契。”

    武松抱拳道:“承蒙张小哥照料我家买卖,只是我哥哥如今不便动弹,就不去了。嫂嫂在家也能做肉饼和煎饼买卖,要照看我哥哥养病,所以”

    张林忙道:“我懂我懂,那武大娘子就不必搬去了。我原先跟狮子楼的高员外有过协定,这东坡肉的做法只我一家能卖,若是我新开了铺子,便相当于两家买卖了,那就坏了规矩。”

    武松笑道:“便是嫂嫂在家不卖也无妨,少挣点多挣点都一样是过活,总不至于让张小哥你丢了买卖。”

    潘金莲在一旁嘴皮子动了动,一脸的不乐意,却是没敢反驳。

    张林也对这武松有了异样的看法,自古道哥俩分家各自过,这武松也太霸道了,一句话就让潘金莲赚钱的买卖丢了。难道让潘金莲重新起早贪黑地卖炊饼?他愿意,也不想想人家愿不愿意。

    他想了想,琢磨道:“反正小弟也准备做新款面食,不若便把煎饼和肉夹馍的买卖让给武大娘子好了,以后就按照王干娘那边的加盟规矩,从这里进货吧。”

    潘金莲感动地道:“那如何使得!多亏张小哥帮衬,家里才能有了几十两银子的本钱,若还不知足地占了你的买卖,叫奴家和大郎如何能心安。”

    张林摇头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换个买卖一样能赚到钱,倒不至于让嫂嫂你再苦再累着,就这样定了吧。”

    潘金莲听得心里暖暖的,恨不得此刻就扑在这男人身上,让他摸让他亲让他入了自己的宝瓮。

    同时,她又心里又瞧不起武松这咋露面的野生叔叔,自己也没邀请,他便自动搬来家里住。自己还未发话,他就把赚钱门道往外推,真以为他当家做主呢。

    她一想到此,胆子夹杂着怒气也提了上来,忍不住说道:“如今大郎卧病在床,家里自然是我这个当嫂嫂的做主。早先就跟张小哥你谈好了协定,那就按协定办事,不知道张小哥还让不让我家入伙新商铺?”

    话音未落,武松瞪着眼道:“嫂嫂既然知道我家哥哥卧病在床,怎么还贪恋着别人赚钱的买卖?便是少赚一点又能如何?你这般忙活,谁来照料我哥哥?”

    潘金莲脸色发白,气得浑身发抖,低头哽咽道:“叔叔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嫌弃奴家对你哥哥还不够好么?奴家白天里忙,夜里也要忙,何曾亏待你哥哥一顿饭一顿酒?你哥哥只怕赚的少,还从那西门大官人府上拿料子让奴家夜里挑灯摸黑地做针线,只为贪那三份工钱,奴家什么时候抱怨了?你哥哥要吃百年老参的配方药,十多两银子一副,奴家去给他买,那西门庆让奴家吃酒才肯卖,奴家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从未抱怨。你这当弟弟的倒好,凭白进家里就吆喝这嫌弃那,话里话外说奴家的不是。问也不问我,就把家里赚钱行当给停了,哪有你这般当叔叔的?这世间上做叔叔的,什么时候能当嫂嫂的主了?”

    武松听得暴怒而起,蒲扇大手按在刀鞘身上,作势欲扑。

    潘金莲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对着武松一顿狂喷,完了还敢顶着他面瞪眼对视,虽然珠泪挂眼,却半分不让的神色。

    张林看到武松按刀的举动,心里一阵抖索,吓得腿肚子发软。又看到潘金莲一副好胆色,不由得暗暗惭愧自己连个女人也比不了。

    武松瞪了一阵,终于是收回虎目,颓然地坐下道:“武松是个莽汉,不知礼数,还请嫂嫂见谅。这家还是嫂嫂当得,你要怎样便怎样吧,只是需得对我哥哥上心。”

    说着,他目露寒光:“若是嫂嫂欺辱我哥哥,便休怪小弟无礼。那西门大官人是不是县前牌坊街上开生药铺的?”

    潘金莲气道:“是又怎的,你只敢在这里欺负自家嫂嫂,还敢把气撒在别人大官人头上?那西门庆想法设法地欺辱奴家,只张小哥和王干娘帮衬着,不见你打虎英雄如何了他!”

    武松听了血脉喷涌,提起刀鞘就往门外冲,怒喝道:“我便去宰了那厮给嫂嫂你出气。”

    “武二郎你别鲁莽,慢慢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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