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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

水浒大宋-第133部分

小说: 水浒大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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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找他们作甚?我问的是勾当船舶建造的漕监官,还有一应监工船匠在哪里?”

    “是是,是小人多嘴,他们就在船坊里住着,将军着人知会一声就能见到他们。”

    张林对门外守着的吕成道:“叫曹宝带着知县大人去船坊,把一干船舶监官,工匠、图纸和必要的物料设备,以及城中的铁、火药、木匠人、大夫等一家老小尽数装船,三天之内,必须起航。”

    “是!”吕成领命而去。

    订购的八艘海船,加上船坊里现有的二三十余艘船,足够装得下在这个城市里的工匠了,为了尽快地建设好夷州岛上的基础设施,张林不得已只有定下抢人的下策。

    当初美国和苏联能在二战后急速地发展,跟在德国境内抢人抢设备不无关系,张林依葫芦画瓢地借鉴一下,优先选择对船坊人才进行掠夺。

    阵痛总比长痛好,这批人背井离乡虽然要哀痛一阵子,但为了这广袤华夏大地上的千百万黎民百姓,他们这些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张林坚定了自己为汉家天下拼搏的理想,下达命令时,自然是不会顾虑其他因素。他把自己的软心肠收拾起来,以一副大义凛然的面貌去行事,自问于心无愧。

    在大名府被虎威军破城的第三天,八百里加急文书就传回了北宋朝廷所在的开封。

    金銮殿上,宋微宗怒把加急军报摔在大殿群臣的身上,喝道:“前有梁山贼盗扰民,今有莘县张临造反,一年之间,军州重镇大名府连死两任知府,尔等朕”

    他几乎吼道:“朕难道是昏君不成,为何天下人都要反我?”

    群臣跪拜,齐声道:“臣等有罪!”

    宋微宗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跪下的群臣道:“尔等既知有罪,缘何还有面皮跪在此处?那张临说朕身边俱是奸佞当朝,难道你们都是奸臣小人不成?”

    “陛下息怒,微臣有话要说。”

    “你说!朕难道堵了你的口不成?说!”

    高太尉平心静气地道:“陛下文治武功,百姓安居乐业,万民颂扬备至。然后宵小之人历朝历代都有,但凡谋乱贼子无不要找借口说辞来迷惑人心,百姓愚昧,最是受不得骗。陛下圣聪在明,岂可自乱阵脚?”

    宋微宗压着怒火沉声道:“那依你所言,又该如何是好?”

    “先有梁山晁盖,后有莘县张临,前者贼窝已明,后者尚在流窜。微臣以为,当先尽起三军剿灭梁山贼寇,以警醒世人,等探明那张临盘根落脚之地,再发兵镇压。”

    “前番王黼以大名府连同郓州济州三路大军尚不能破了梁山,今番又如何破?”

    高俅定声道:“前番三路大军围剿梁山,乃是失在人和,三处府州不能同心协力,各自为战,才能梁山贼寇偷了空子。此番臣亲自领兵前去,必为陛下解忧!”

    宋微宗点点头,却皱眉道:“日前金国女真人刚与朕定了海上盟约,商榷南北夹击辽人,北地军费耗资颇巨,国库不堪负重啊。户部尚书?”

    群臣中一人出列,手持笏板恭声道:“臣在!”

    “剿灭梁山耗费,你自去与太尉商议,呈个札子上来。”

    户部尚书郑旦苦巴着脸,道:“陛下,凡各地剿匪事宜当摊派到地方府衙,臣遵旨!”

    他没办法再哭穷下去了,因为眼角余光已经瞅到鸾座上渐渐铁青暗沉的脸。高俅也侧着身子,一个劲儿地对他使眼色。

    殿上一些等着看好戏的官员见郑旦哑火了,不禁有些失望。

    但凡皇帝用度,虽有自己的皇室金库,却大多数假公济私地从国库中支取,国库还承担着军费。历任皇帝和在任户部尚书亦或者是三司使(已取消)都是冤家,为了钱吵来吵去的,经常闹个没完没了。

    宋朝对待文人是出了名地好,皇帝和文人大臣争得面红耳赤也是常事。

    皇帝稍微大动肝火,文人大臣就撒泼耍野地撂挑子炒老板鱿鱼,嚷嚷着让皇帝斩头算了,就算挨了训骂丢官,也能博得一个直言进谏的好名声,过不了几年就跳着往上升官。

    对于金銮殿里的人来说,不论是梁山还是张临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皇帝发一顿火就足以,还用不着放心里惦记着。朝廷眼前的敌人只有辽国和西夏,几千个贼寇和流匪算什么?

    大名府。

    城西,山清水秀之中藏着一处幽僻的别院,虽是立秋季节,但花花草草点缀下让这所宅子颇具盎然春意。

    穿过正门大厅,过廊道后的里院一间闺房中,琴声舒缓而韵长,音色中仿佛带着一股浓浓的惆怅。

    一个长相清甜的丫鬟从院门进来后,揭开偏厅外面的珠帘,来到内房隔着一道紫纱帘子对里面道:“夫人,该用膳了呢。”

    琴声戛然而止,沉寂许久才传出一道声音淡雅的女人问话:“可有他的消息?”

    丫鬟恭声道:“奴婢在城里打探,只知道他率军去了东边,听说已是进了京东两路。”

    “唉,他终究还是反了。”

    丫鬟又道:“夫人,该用膳了,大夫说您需要滋补和静养,不宜多思伤神。”

    “知道了,端进来罢。”

    丫鬟随即退回房门处对外招了招手,跟着的低级丫鬟们缓步而入,手中托着摆放着色样繁多的瓷色碗盏的木盘,一一搁在偏厅饭桌上后,退到门外。

    青衣丫鬟随即揭开纱帘,谨慎小心地搀扶出一个大腹便便的美貌夫人,岁月在她的脸上虽有雕饰,却掩盖不住她容颜中的富贵典雅。

    只是她平淡的神色中,却有着一丝消之不去的愁容,明眸中似乎映着难以言说的情思。

第254章 闹民生事() 
张林在睡梦中被惊醒,扈三娘穿着一声白色内衬睡服使劲儿地把男人推醒,脸上带着焦急神色。

    “怎,怎么了?”

    “夫君,外头出事了。”扈三娘长话短说:“栾廷玉麾下的兵去醉红楼宿吃酒,也不知怎地闹起来,伤了不少人。”

    张林猛坐起身,肃声道:“抢伎院的钱了?”

    “不是。”

    “嫖宿没给钱?”

    “也不是。”

    “那是怎么闹起来的?”

    “奴,奴家也不知具体,你快去看看吧,反正是打伤了好些个读书人。”

    张林唉地一声爬下床,嘴里抱怨道:“没个消停,觉都睡不好。”

    扈三娘帮他穿衣盘发,嗔怪道:“还不是你纵容的,下个令不让士兵们去那里吃酒不就好了?忍一忍,有什么大不了的。”

    张林在女人高耸的胸脯上摸了一把,惹得扈三娘一阵白眼地拿手打他胳膊,他贱笑道:“男人女人一样,都有房事需求,弟兄们又不是干的伤天害理勾当,睡了给钱,一个铜板儿不少,上哪儿说也不理亏。再说,这种事忍着会憋出火的,难得休整三天。”

    “便你嘴皮子利索,歪的也能说成对的。”

    张林把她拥入怀里,在女人耳边低声柔柔地道:“爷我也憋半个多月了,刚才做梦还梦见你了呢,三娘勿要早睡,等我回来一起。”

    “坏死了,成天到晚想这个。”扈三娘脸色霎时红透,娇嗔地唾了一口,却是微微点了下头。

    醉红楼,算是蓬莱县档次不错的红楼了,里面莺莺燕燕,花红柳翠,不但有汉家女子,还有十多个美貌丰腴的胡人女子。

    大厅中,七八个年纪二三十岁的读书人皮青脸肿地互相偎依在一处,直愣愣地盯着对面倚在墙柱或者仰躺酒桌椅子上的兵大爷们,眼里几欲喷火。

    而伎女们则楼上楼下地半漏着身子围观,噤若寒蝉地不敢卖笑出声。

    刚才的闹将中,读书人明显吃了体质上的大亏,要不是有人劝说拦着,只怕要被揍得回家爹妈都不认得。

    一个士兵仰头灌进一壶酒,砰地一声将白瓷酒瓶在地上惯个粉碎,伸手指着喝道:“瞪什么眼,不服再来较量一下?就你们这样的软草包,老子一个收拾你们八个。”

    “你”

    “我什么我,来啊?你们读书人就这一张嘴皮子顶事,除了酸几句臭诗烂词还会什么?你们不明事理,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住口!”

    醉红楼门口,大步踏进一个高大男子,身披盔甲,腰挂长剑,器宇轩昂,此时却是满脸怒容地瞪着这帮士兵们。

    本来还各种姿势享受花酒的士兵们顿时如老鼠见了猫,闪电般立正敬礼,抬头挺胸地恭声道:“主公!”

    张林缓步走到那先前骂话的士兵面前,喝道:“你是哪一营的?”

    “报告主公,小人隶属栾教头麾下虎威骑军二营四都三组!”

    由于兵马还少,张林并没有进行后世的军事编制划分,只按照北宋编制把三千军马分成六个营,每营五百人下辖五都,每都百人分为十组。

    “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主公,小人唤作孙德胜。”

    “名字不错,但是”张林猛然扭头,对门外喝道:“军纪队何在?”

    “在!”冯海在门口大声应道,立正敬礼。

    张林道:“滋扰民生,按罪何如?”

    冯海肃声回道:“杖二十!”

    “执行!”

    “是!”

    三个军纪队兵士上前把唤作孙德胜的士兵架住,告一声得罪了便卸下他腰间挂刀,就地按住后,脱下他裤子露出白花花的臀肉,一人手执水火棍劈头盖脸地打将下去。

    孙德胜脸色煞白,忍不住叫道:“主公,冤枉啊,错不在小人,小人心中不服!”

    执法士兵手中水火棍打了两记后停下,望向张林。

    张林喝道:“执行军纪,有话打完再说!”

    噼里啪啦声中,二十记杖刑很快打完,孙德胜已是皮开肉绽地爬不起来,恁是没发出一声喊痛。旁边几个士兵把他搀扶着趴在长凳上,后者剧烈喘息着,脸色跟纸一样白,只呢喃着不服。

    “我曾说过,我们不是强盗,亦不是流寇,我们是为天下苍生而战的义勇之军。但有扰民败坏军纪者,杖刑。敢有私自杀人夺财、强抢民女者,杀无赦!”张林转过身,问道:“你心中有何不服,说吧。”

    孙德胜手指颤颤地身处,指着那群面面相觑的书生道:“他们先辱骂我等,我们才动手的。”

    “骂了什么?”

    “他们,他们骂我们是贼配军!”

    张林缓缓转过头,眼神如电般射过去,八个书生忙是躲开他灼灼逼人的目光,不敢正视。

    其中一个书生或许觉得受到了欺辱,强硬着转过头来道:“尔等俱为朝廷禁军士卒,不思报效圣恩,却叛君哗变,不是贼配军是什么?”

    “贼配军,呵呵!”

    张林道:“朝廷里多是奸佞小人,荒淫无道,花石纲弄得江南富裕之地民怨沸起,几多人家因此家破人亡。朝廷赋税层层盘剥,富人门前酒肉臭,道旁无数冻死骨,尔等难道不知?禁军废弛,军纪败坏,大军开拔路过如蝗虫席卷,黎民苦不堪言,尔等读书人看不见?对外战争连连失利,割地送钱求得一夕平安,幽云十六州的汉家人至今还在胡人马蹄下痛苦呻吟,尔等听不见?你说我等为贼配军,我虎威义军可曾抢了这蓬莱县城哪一位百姓的钱财,可曾欺辱过一个女子。若我等是贼配军,我麾下儿郎早已叫你身首分离,岂是区区皮肉伤?”

    那书生仿佛抓到了空子,怒喝道:“安敢狡辩,你说你虎威义军不抢不夺,那我表兄一家缘何被你们掳上了海船?满门老小八口人,连孩童都不放过。你们义在何处?怎么不是贼配军?”

    原来归根结底的问题是出在这里,张林恍然大悟。不过掳劫工匠上船乃是必要之事,确实是使了些强硬手段,说出来的确不光彩。

    但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他张林绝不能认下这错,否则军心不稳。

    他脑子一转,便强词夺理道:“你表兄在船坊工钱几何?”

第255章 护犊子的主儿() 
“你问这个作甚?”

    书生想了想,还是不明所以地答道:“一月两贯钱,做活多些能拿三四贯。”

    “我给他们开了六贯月钱,六贯,还有额外赏钱!”张林叉开五指,又道:“三天一顿肉,就算我妻儿不吃,也得先保证他们能吃到肉。你可知为什么?”

    书生莫名其妙又怀疑地反问道:“为何?”

    “因为在我眼中,他们个个都是千百万汉家人的未来,有他们在,不论胡人还是西夏吐蕃人都将臣服在我们汉人脚下。他们,值得六贯月钱的最低工钱,更配得上顿顿酒肉。朝廷给不起他们的尊重,我张林给,在我手下做事,他们是人上人,不用再忍受别人的白眼和欺压。你身为读书人自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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