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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水浒大宋-第102部分

小说: 水浒大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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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应慌神地道:“知府老爷在上,我李应何曾做得贼事?缘何那祝彪中了梁山贼人的算计,内贼反扑才遭灭庄惨祸,可与小人无干系啊!”

    沂州知府喝骂道:“瞧你一副贱骨头,做得贼勾当还敢不认?我问你,梁山贼军打祝家,那扈家庄去救,缘何你不去救?”

    李应抱屈道:“前头那祝家庄的祝彪用暗石打伤我左臂,我虽恼怒在心,却也未作落井下石的勾当。知府老爷明鉴!”

    “他为何打伤了你?”

    李应结结巴巴道:“这,这”

    祝文山趁机喝道:“分明是你先替那梁山贼人时迁说情,我侄儿们不肯,你便来祝家庄耍横。你技不如人,被我侄儿祝彪打伤了,变恼羞成怒勾结贼人里应外合破了我祝家庄门!证据确凿,板上钉钉,你这贼厮还作何辩解?”

    李应被堵的哑口无言,想反驳却又找不出理由,不由悲痛哀苦,连连磕头叫屈。这般原委让他无法解释得清楚,真个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沂州知府着人把李应和杜兴二人拿下,连他一家老小也俱都带上,收拢庄上三百庄丁,准备先去扈家庄抵御外敌后,再押送他们回州府。

    李应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比窦娥还冤,哪里说的明白?

    浩荡一行人趁着夜色,押着囚车从东面李家庄往西面扈家庄去,行至半路时候,瓢泼大雨轰隆而下,道路顿时泥泞难行。

    刚到祝家庄的庄后小路岔口,林子树丛中呼呼涌涌地窜出无数梁山喽啰兵,套马索、铁蒺藜并着雨水扔过来堵路。后方雨幕里又马嘶长鸣地杀上来百十余骑兵,前后夹击,左右包抄,把沂州知府刚整凑的兵马尽数冲散。

    慌乱之余,沂州知府逃得不知所踪,祝家最后的一个男丁祝文山被黄信一枪捅死在泥地里,土道上尸横片野,惨叫声此起彼伏。

    李应被宋江人马所救,自知此番前无去路,后无退路,只有上山落草做贼一条路可走。

    他索性收拢了些原庄上的儿郎,领着梁山兵马回到李家庄,一边休整,一边器械甲备和地窖金银尽数献出,以此希望自己好歹能上梁山后,坐一把头领交椅。

    李家庄这边的惨状,扈家庄的探子们自然是探得清楚,只是事发时间是夜里,不好出兵搭救。而且张林也不愿再折损自己的骑队,静坐壁上观。

    只等扈家庄能守住一段时间,梁山兵马疲惫打道回山,费县之行就算大功告成,圆满结束了。

    倘若扈家庄守不住,那他只能护着扈三娘几个冲出去,只要几个关键人在,后续费县第二基地的建设也只是多费些人力和钱财罢了。

    扈家庄上,灯火通明,彻夜不息。庄楼上烧锅煮水,庄丁放哨就地而睡,蚊虫叮咬也只能受之耐之了。

    梁山贼寇虎视眈眈,生死攸关,哪里敢放松警惕。

    张林也是好几天没睡个囫囵觉,只困的靠在椅背上打盹,耳边稍有动静便如惊弓之鸟般地醒过来。他自嘲自己毕竟太年轻,经历阵仗不够多,阅历还浅啊。

    “二爷,二爷?”

    “嗯?”张林睁开眼,睡眼惺忪。

    “县里来信了。”

    张林这才打起精神,问道:“扈成回来了?”

    “呃,他自己没回,不过却派人送了口信回来。”

    张林不屑地哼道:“胆小如鼠。”

    自打那沂州知府李贤援军溃败后,仅剩一两百人逃会费县县城,已是病急乱投医般地发文书向别处求援。

    梁山贼伙的马队吃了张林一次大亏,居然还敢在扈家庄前的道口安营扎寨,每日里派人攻打庄门,或大或小地骚扰一番,倒也没死多少喽啰。

    张林已是能感觉到梁山撤军的架势了,去到厅里听了县里的消息,这才确信梁山撤兵应该就在这几天了。

    盖因梁山以前攻打别处州府县城,全是采用先潜入内鬼,里应外合的破城战术,于强攻并无实际的战果。

    他们这番在独龙岗吞了两个大庄,缴获粮草金银器械甚多,已是占了足够大的便宜,再损兵折将地耗在这里,等朝廷派兵围殴吗?

    况且,他们想强攻下扈家庄,若是损了元力,对于梁山大局并无好处,也不符合贼寇抢一把就跑的风格。还有张林的骑队隐藏在暗处,谁知道什么时候给他们来一次直捣黄龙,擒贼先擒王呢?

    果然,县城口信传回来的余下几日,梁山军便开始有序地前后变军,骑队打侧掩护,把粮草器械金银布绢等战利品整车整车地运走。

    扈家庄骚扰几次,均是无果而返,且吃了些小亏,也就不敢贸然追击。张林不舍得骑队耗损在这里,也由得梁山撤军。

    到了八月二十七的时候,梁山贼伙已是分作批次从鸭嘴滩和金沙滩顺浚河撤离了蒙山,独龙岗兵危终于是结束了。

第196章 回返大名() 
小木屋虽然破旧简陋,但帷帐中的春色却是令人神往。

    扈三娘咬着银牙贝齿,满面酡红,身上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攻击让,她握拳在男人胸膛上又敲又捶又推又抓。

    愈是反抗,某人攻势愈发猛烈,直到长呼一口气才安生下来。

    她重重喘口气,几乎跳到嗓子眼里的心儿才是顺着咽喉往回落,舌根都有些发麻了。

    稍作温存,二人说些私密话儿。

    “月底就回大名府,等我那边把保甲司的事情办理好,便来娶你过门。”

    扈三娘修长而矫健的大腿缠着他腰上,腻腻道:“二郎几时回来?”

    “十月份吧,我肯定派人抬桥子来庄上,好三娘,等着我。”

    “呸,作甚不亲自骑马来接我?我才不去呢。”

    “敢不去?”张林转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扣压在脑后,打笑道:“敢不去,我便把你绑了去。”

    扈三娘别过透红的俏脸,娇斥道:“强盗。”

    “那你便是我的压寨夫人。”

    张林哈哈一笑,伏下脸去咬她的小嘴儿,谁知被她调皮地躲开,再追咬,又躲开,最后终于是擒住了唇儿狠狠啃咬一番。

    分别在即,扈三娘心里万分不舍,满怀爱意地由着男人折腾自己的身子,夜夜索取,不知疲惫。

    心里只想着时儿快快过,男儿红花大轿来迎娶自己。又念着时儿慢慢走,让这剩下的两日再拖长些。

    可惜该走终究是要走的,男人在扈家庄上留下了两个叫曹宝和金大升的手下安排后续事宜,其余人马依旧是分批次扮着行商返回莘县。

    此番费县之行,中间修改了多次局部计划,总归是功德圆满。

    张林原本是想把三庄尽数除掉后再行收拢残民重建基地,但他收了扈三娘,自然就不能把事情做得太不地道。

    祝家庄宗室男丁死绝,远房男丁都是些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剩下的都是老弱妇孺,他不能明着去抢去骗祝家庄的地窖藏金。

    据栾廷玉估算,至少十多万贯是有的。此事此事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吧。

    九月初五,他从莘县大王乡里打了个转,休整两天后,初七回到了大名府。

    东湖宅院。

    “爷!”

    唐楠儿飞奔雀跃的跑来,扑进男人的怀里,叽叽喳喳地说着些有的没的思念话儿,责怪撒娇的词儿。

    “想不想爷。”张林任由胳膊被少女搂着,捏捏唐玉仙的小脸儿。

    “奴家早早盼着爷回来呢。”

    “呵呵,哎,玉莲呢?”

    “她买水粉胭脂去了,我刚叫丫鬟去知会她,少时便回。”

    张林笑道:“还是你们这小日子过得嗨啊,吃饭睡觉逛逛街,清闲的很。”

    唐玉仙娇腻地道:“都是爷的好,不然奴们哪里享得这般福气。”

    成就感,满满的成就感啊。

    吃饭,洗澡,搂着妹子们睡觉,休息一天。第二天大早,张林来到梁府去探望七姐张巧云。

    时隔四十多天未见面,堂姐倒真有些儿想这个弟弟,见面着拉着寒暄,打量一番,笑道:“二郎倒有些消瘦了,人也黑了些。”

    “在外跑的,免不了要晒晒日头。”

    张巧云点点头,对旁边叫丫鬟吩咐道:“弄两碗冰镇莲子羹来。”

    “是。”

    等丫鬟去了后,她才对自家二弟道:“保甲司提举文书已经从开封批审下来了,还需几天就到,这几天无事,你可以去保甲司里熟悉一番。若有不懂的,找一个叫韩洪的虞侯,他会助你打理司务。”

    张林眨眨眼:“韩什么?”

    “韩洪。”

    “”

    “你又怎了?”

    “咳咳,没什么。”张林问道:“小弟这番把孙元召的位子占了,罗都监不会与我为难,那开封府里的刘都指挥使是孙元召的老长官,会不会给我使绊子?”

    “放心吧,他手还伸不到大名府来。”张巧云笑了笑,又叹气道:“哎,也不知你什么心思,又不是文官,武官儿有什么好做的?这番去了保甲司,府州各县、镇、乡、村的保甲、盗捕事宜够你忙的了。”

    张林笑道:“又不是小弟一人的差事,罗都监和团练使也能帮衬。”

    张巧云道:“罗都监他可不管这般琐事,至于几个团练使又不是实缺差事,做得好无功,做得差受罚,向来是能躲则躲,能避则避。你进了司里,按部就班地打理就好,扫扫自家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呵呵,他们懒于公务才好,最好兵甲操练事情都交给我去做,这样才能浑水摸鱼地给自己捞好处。

    张林点了点头,忽然目光投在她脖颈上的一块褐色红斑:“姐你脖子上怎么回事?”

    “啊,没事,昨儿虫子咬的,擦了药。”张巧云指着石桌上的冰镇羹汤:“快吃了解乏,化开就走味了。”

    梁中书不在府上,去哪里了也没多问。

    离开梁府,张林想了想还是回去东湖宅院里,把从大王乡里带来的上月账簿翻出来查看,合计下盈利多少。

    如今他手下行当有虎威镖行、报喜鸟布行、谷丰食行的临仙楼连锁酒楼、茶肆酒肆面肆若干,分布在河北东路的各州城县。在京东西、东两路上,也是开了数十处的分铺,发展速度不算快,却也不算慢。

    盖因他没把注意力全放在商业大计上,前头为了赶上祝家庄的事宜,他在大王乡的乡勇操练上耗费甚多心神。

    如今祝家庄事情告一段落,他便收收心开始下一阶段的赚钱大计,要加速自己的产业扩张速度。

    扩兵买马不是儿戏,想从内忧外患的朝廷里抠钱如抢人饭碗里的肉,有这闲工夫还不如自个儿赚的快。北宋军费耗费甚多,看似对士兵的福利不错,但钱饷可没真落到士兵口袋里,而是从上到下一层一层地被盘剥。

    国内乡兵都是半兵半农身份,大多是要做着兼职才能维持得了生活。至于西北、东北的军州还好些,将官们怕士兵哗变,因而克扣的没内地那般厉害。

    花了整一个下午的时间,张林才大概把账簿前后核算完毕,长吁一口气。

    盈利最多的还是报喜鸟布行,月纯利润算下来平均有八千贯上下。其次则是后来居上的虎威镖行,陆上镖运三千贯、船镖也达到了三千多贯。至于谷丰食行旗下的酒楼、酒肆、茶肆面肆等,也合计四千贯的月纯利。

    目前手头上的流动资金,加上地窖藏金,不知不觉又积累到了十三四万贯钱。这般盈利到年底,总身价至少有二十大几万贯。

    两年半时间,张林觉得自己做到这一步已算是尽心尽力了。

第197章 保甲司里的花差() 
提举保甲司,其主要职责是组织乡勇保甲操练,司里还兼着虞侯、提辖、押番数人。

    既是主职保甲,当然也有盗捕的义务,只不过向来是分而化之地由府州各地县乡负责,保甲司只问不管。缘由保甲司的上头还有都监压着,有团练使分化权利,所以挺清闲。

    至于团练使,只是差事,就相当于后世某某保安队,隶属官府却不是正儿八经的差遣官吏,既勾当乡勇保甲,亦是勾当禁军甲备。

    对于实缺甚是稀罕的北宋年代来说,团练这个位置有的是人抢。好歹是挂着武职系统,大小也能使唤几十上百人,可以捞钱的门道多呢。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不是?

    张林还未正式上任,就去司里走了一遭,跟虞侯韩洪打探清楚人情世故,开始布局自己下一阶段的扩兵计划。

    厅中。

    “现下有两个去处给你挑。”张林看着下方位置上板直腰身端坐如松的栾廷玉,笑道:“一是随我在大名府保甲司里勾当,可以与你个提辖公干做做,好歹也算是个正式武官。第二个去处,则是回莘县做个县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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