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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三国炼器师-第86部分

小说: 三国炼器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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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阎王殿哭诉吧,自不量力的家伙!”

    王威纵马疾驰,他要在气势上完全压倒路远。

    一辆会动的大货车冲过来你怕不怕?

    路远很淡定,脚如同生根了一般,紧紧扎在地上,战马已经近了,呼啸而来的疾风将路远的头发吹得纷纷后仰,仿佛不能直视这即将到来的猛烈冲击,这时,路远手中的木剑轻轻一颤。

    紧接着,路远轻轻闭上了双眼。

    看着这一幕,刚才还无比淡定的关羽张飞瞬间傻眼了,就连一直谋而后动的徐元直,嘴角的笑容也僵住了。

    众人恨不得大吼一声——卧槽!

    主公你不是玩真的把?这是要求死?你在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该不会是女人被抢了吧?

    生活很美好,没了妹子有基佬,你怎么能去死呢?

    路远此刻心如止水,根本不为外界所动,送死?我脑子又没被驴踢干嘛要送死。

    眼看就要撞上,路远嘴唇轻启。

    “一剑,望秋水。”

    那王威本打算纵马绰枪,若是对方避开战马,就直接挺枪而刺,若是对方不避,那连枪都不用出,直接就撞死了。

    可在马头与路远相接的一瞬间,王威却突然感到自己的世界变了。

    路远不在,木剑不在,战场不在,大军不在,眼前的场景,仿佛是深秋将去,金黄色的落叶一片片飘落,没有源头,也没有终点。

    站在漫天落叶中间,王威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梦幻般的世界。

    渐渐地,那些落叶在王威的眼中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仿佛能将他遮盖,不多时,一片金色落叶迎头盖下,而自己,竟然只有其百分之一大小。

    这时候,王威才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一滴水,随着落叶,凌空落下,在接触大地秋叶的一瞬间,消散……

    战场上,路远单手握剑,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仿佛什么都没做,但是众人的眼睛却如同跳动的铜铃,充满了不可置信。

    王威……整个人跪在了路远面前,双目无神望天,继而,径直倒了下去。

    若仅仅是王威也就算了,就连那胯下战马,都在距离路远不足三寸的地方,轰然侧翻,马眸也是一片混沌,隐隐还带着一抹浅浅的哀伤。

    秋意,愁怨之伤。

    “这……这……”

    蔡瑁简直惊呆了,路远根本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站在那里,居然王威连人带马就意识模糊了!

    “大胆小辈,某来看看你用了什么诡计!”

    总有人喜欢作死,就是不信这个邪。

    王威毕竟实力渣,兴许是中了什么迷雾陷阱,而路远可是切切实实的敌方主将,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众人一愣之后,立刻又有一将策马而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国中,荆州被破后归降曹操,并且在后期立下了汗马功劳的大将——文聘!

    此刻,文聘已经有了七星武将巅峰的水准,也是蔡瑁所有将领中最厉害的一人,他要亲自试一试路远的实力。

    路远不答话,这一次,他不是被动站立,而是,主动出击!

    “二剑,残阳醉。”

    木剑朴实无华的挥出,除了带动空气流动,什么都没发生。

    可,当文聘绰枪接下木剑一击的时候,瞳孔骤然放大。

    一轮如血夕阳,在自己的面前缓缓下落,每落下一分,都仿佛灌下了一盅成年佳酿。

    夕阳落至一半,文聘已经“不胜酒力”,面带潮红,径直从马背上摔了下去,倒地之后,竟然还打了个酒嗝!

    两剑,两人倒!

    这是路远参悟炼器师的“蕴意”之后,第一次实践。

    望秋水,是路远从慕容紫璇的目中所读取到的一抹千万年的思念,那眸,至今深深烙在他的脑海中,以慕容紫璇的秋水眸为起手式,可以唤出人内心深处的无限惆怅,人是感情动物,一旦被情感所缚,则自然而然踏入了炼器师的“器意”之中。

    残阳醉,乃是从吕布的残阳挂血中领悟出来的意,作为路远最早开发出来的武将技,也是见的次数最多的一招,路远对它的理解已经到了深入骨髓的地步,再加上与吕布别离前,那一晚的宿醉之念,路远创出了这一式。

    但这些,路远依旧只是在模仿,从他人的身上寻找自己的体悟,准确来说,这些东西,路远的意,只占了其中的一半,而独属于路远自己的,完整的“意”,还需要时间的酝酿,才可以有焕发光彩的一天。

    炼器师的“意”,才是所锻武器的魂髓所在,也是那些神器的真正威力所在,就算是一柄木剑,只要蕴意,决然不会逊色于任何铁刃。

    王威倒了,也就算了,可连文聘居然都不敌,这完全出乎了蔡瑁的预料!

    他终于发现,路远这是在扮猪吃虎!

    路远面无表情,手中握着木剑,一步一步,飘然踏来。

    关张二人和徐元直都是松了一口气。

    主公,下次别这样玩心跳,会吓出心脏病的你造吗?

    路远走至一半,蔡瑁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狠色。

    “给我射杀此人!”

    话音刚落,立刻四周各有三千弓手,如从天降,破土而出!

    原来蔡瑁听从蒯越计策,先刨好了战壕,埋伏好了人手,本意是等对方进兵阻击,或者退兵截杀的时候用,不成想,现在路远一个人,竟然就把这支奇兵引了出来。

    没办法,蔡瑁实在忍不了,若是对方一个人就把自己的所有将领都干掉了,那这仗还怎么打?这埋伏还有个鬼用。

    路远驻足,正正的站在战场的中央。

    此刻,漫天箭雨已经接踵而至,犹如一张大网,封锁了路远的所有去路!

    “给我。死吧!”

    蔡瑁额头青筋暴露,他不愿接受路远竟然如此之强的事实,这在他看来一直是垃圾的家伙,这个连南蛮那帮野人都打不过的家伙,竟然这么强?

    他不信!

    “纠正你两个错误,第一,南蛮并不弱,至少比你强,第二,南蛮王被我擒了六次,南蛮早已归顺。”

    说毕,路远脖子半歪,一抹血色渐渐攀上眼帘。

    “第三剑,煞血威!”

第二十一章 下荆州降文聘() 
路远的眸子中血色弥漫,一抹别样的妖异跃然脸上。

    蔡瑁看着这一幕,没来由的觉得脊背发凉,但那半空中的数千只羽箭,却又让蔡瑁的心中无比畅爽,他的脑海中就一个想法。

    射,射死他!

    然而,当所有羽箭落下的时候,场中的路远,身上荡漾起了一股气势,杀伐天下的气势!

    明明只是气势,明明没有异象,但就是如此,蔡瑁的眼中依旧骇然一片,因为他所看到的,不仅仅是那无与伦比的杀伐之气,还有一抹红光,悬浮于路远的体表,且,这红光在不断放大,不断扩张!

    这扩张开始很慢,但紧接着,就如同酝酿好了的活火山,终于喷射而出!

    不过一瞬间,电光火石,蔡瑁感觉自己的世界都变成了血色,而数千支覆盖路远四周的羽箭,在接触这血色杀伐之力的一瞬间,已经统统归为镍粉!

    不知过了多久,蔡瑁才回过神来,路远眼中的血意已经褪去,手中的木剑轻轻颤动了一下,没有人看到那毫不起眼的一缕血芒闪过,但所有人都看到了,满地化作镍粉的铁质箭头,还有六千不省人事的弓手、

    一气惊魂灭六千!

    路远抬起头,直视着蔡瑁,轻语了一声——倒。

    霎时间,蔡瑁四周,除了几个等级略高的武将之外,士兵哗啦啦的倒了一半,也就是路远的距离还不够近,否则,这“煞血威”之力绝对可以瞬间将蔡瑁的部队全灭!

    蔡瑁心惊不已,他终于承认,路远根本不是他认为的那种战五渣,而是真真切切的一尊绝世杀神!

    一人,一剑,自此在荆州扬名!

    蔡瑁哪里还敢战?即刻率军,回奔上城,坚守不出,死也不开城门了。

    路远也不追赶,凝望了一下手中的木剑,转步回到了自己阵中。

    那倒在地上的六千弓手,还有文聘、王桀二将,自有士兵绑了,作为战利品带回了军中营寨。

    这一击“煞血威”,是路远目前所悟出来的“蕴意”中,威力最大,也是杀伤范围最大的一式,它的出处,就是血剑!

    血剑的威势,就算是现在,路远都不知道究竟算个什么水准,但料想,就算是古岳峰,在血剑发威的情况下,也转不了几个回合。

    这一“意”,现在还处于稚嫩阶段,毕竟路远的等级还是太低,对血剑的理解还不够深,所能用出来的威势不及血剑本体的百分之一。

    即便如此,这一战,路远也已经感受到了这股“蕴意”的强大,剑随人动,人控剑起,人念入剑,剑反魂灵!

    一番实践,路远又有了新的体悟。

    “四弟缘何不追击那厮?”

    回到营寨,张飞挠了挠头,有些不理解,都已经打得别人抱头鼠窜了,干嘛不顺势拿下荆州城?磨磨叽叽没意思。

    “三哥有所不知,刘景升先逝,荆州军民均处吊唁之中,所谓哀兵必胜,若是贸然进军,一旦激起了荆州城的民怨,那就与吾之初衷相悖矣。”

    路远也知道,人家刚挂了一个主公,自己马上就进兵,多多少少有些不太适合,至少从人民的角度出发,刘表照管了他们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个民心一时半会还下不来。

    反正甘宁不久也会带兵杀到,到时候两下夹攻,荆州已是必破之局,而能不招惹民怨是最好的,路远也不急着一日半刻。

    次日,文聘,王桀都醒转了过来,路远高坐帐中,问二人曰。

    “荆州梗概,何人报之?”

    路远给了个眼神,示意二人,若是谁说出来了,大可以免去死罪。

    “吾生是荆州人,死是荆州鬼,跟随刘景升多年,从未有过离叛之心,今入汝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要吾卖主求荣,万万做不到!”

    文聘被捆成了一团,强行摁在了地上,但却面不改色,双眼大瞪。

    另一边,王桀就没那么高的觉悟了,一看路远那眼神,立刻该抖的都抖了出来,一点不含糊,跟说顺口溜一样,看样子,这人在晕过去的时候似乎就料到了这么一幕,连说辞都想好了。

    “主公待汝不薄,汝何故如此!?”

    文聘怒骂王桀,但这厮面不改色心不跳,大有一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即视感。

    路远点了点头,喝令一声。

    “来呀,将这厮给我拖出去斩了!”

    王桀冷哼一声,蔑视文聘,叫你这么拽?还不是要死。

    可刀斧手上来后,王桀顿时不淡定了,他们带走的不是文聘,而是自己!

    王桀大喊冤枉,他实在想不通,自己哪里错了,竟然就这样被拖了出去。

    文聘显然也是一愣,但随即就啐了一口,表示他对王桀行为的不耻,该杀!

    斩了王桀,路远亲自斟酒,尽去文聘之缚。

    “将军忠心赤胆,日月可鉴,但今景升已逝,荆州已落他人之手,君之忠义,乃汉室刘景升也,那蔡瑁背主欺君之人,若为之而死,实为可惜。”

    “景升在时,与某大哥素来交好,蔡瑁竟用其之殡,欲赚吾兄,实乃可恨,今景升虽不在,然玄德公亦存,同为汉室人,心向汉室,文将军何不弃暗投明,以正身名!”

    路远的意思很清楚,现在荆州的主事者是蔡瑁这小人,你回去还不是给蔡瑁打工?还不如来我这里,名分上还好听一些。

    文聘沉思了一下,发现确实也是这么一个理。

    “末将愿追随将军,兴复汉室!”

    话都是要说的好听一点的,哥降的是汉室,不是你,跟着你只是为了建设祖国。

    由是路远的军中又多了一名大将。

    扎营第三日,路远掐指一算,甘宁那边也差不多了,遂尽起军兵,将荆州的各个路口都封死,唯独西门处包围比较稀薄,看似可以突破的样子。

    围城三日后,蔡瑁果然带兵,夜破西门而走,毕竟每多一日,城中的军心就涣散一些,这样持久战打下去,对他是非常不利的。

    于是蒯良建议,先弃城而走,突破了这道封锁线,到时候寻到曹操的外援团,再打回来不迟。

    只能说,想的是挺好,但路远和徐庶又不是吃干饭的,早就挖好了坑,等着蔡瑁往里跳。

    蔡瑁带兵突击,走至一半,突然一声梆子响,两侧灌木丛中冲出一彪人马,截住去路,为首一将,豹眼环睁,乃是张飞。

    蔡瑁大惊,与诸将奋死相战,且战且走,折损一半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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