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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部分

正统天命-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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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六章 杀人() 
    这书写到现在,什么成绩,老鸟大概都能看出个大概来,除非收订比三比一,否则这点儿收入,也就能支撑个节操和情怀。

    所以大家理解一下,谢了,真的谢了。

    明天去医院,不知道腹部长得这俩疙瘩是啥呢……唉。

    朝堂上的政争,别管为的是利国利民,还是为了祸国殃民,反正落到了表现形式上,都叫做争权夺利。

    所以说,别管祸国殃民的想要喷利国利民的,还是利国利民的想要惩戒祸国殃民的,手段上是一样的,大家被动的时候,都喜欢拿着手段说事儿,比如说,结党营私。

    党这个字儿放在古代,可不是什么好词儿,因为繁体字,党的下面是个“黑”,都黑了,还能有个好?

    至于到了近现代,那就要用近现代的思维衡量了,毕竟……骄子这种古代用来骂人的狗屁词汇,都用来形容读书读的好、才华横溢的学生了,因时制宜都学不会,还做个毛的缓则?不合格啊!

    现在的大明朝朝堂上,当然没有建立什么近代意义上的、有着严密的架构和政治纲领的政党了,哪怕是内廷和外朝之间,也只是维护地主阶级统治的前提下的路线之争,除了杨溥、王振这种两个派系之间的标志性人物之外,到了下面的六部尚书,都能随时转换阵营,就比如说前一阵突然反水,然后从嘴炮战斗力到刀子战斗力都有了极大提升的王骥王司马,再比如最近看着风头不太对,正想着从内廷阵营里面跳槽过来的徐晞徐司马。

    “这徐孟晞,却也是个妙人,论及这墙头草的能力,便是满朝文武,也找不出几个来。”马愉用手轻轻地扣着桌子,脸上全都是嘲讽。

    曹鼐冷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到底是小吏出身,这小聪明固然是有些的,可这眼界,终究是太窄了些。”

    现在在北京署理兵部诸事的兵部尚书徐晞,字孟晞,常州府江阴人,早年是个做小吏的,后来因功做到了工部郎中、试兵部右侍郎,正统初年,因为抱王振的大腿抱的的比较及时,所以直接蹦到了兵部尚书,也算是明朝小吏出身的人做官做到的最高峰了,不过也正是因为小吏的出身,现在这帮大臣从心里都不太待见他。

    妈的老子十年寒窗九载煎熬,才特么熬到官场上,结果你丫的一个小吏出身的,不走科举正途,直接做了正二品的兵部尚书?

    学历鄙视这种倒霉玩意是自古以来就有的。

    不过呢,如果是你能做到杨士奇这种几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辅的位置,你就是励志的典型,牛逼牛逼真牛逼,完全符合了有大明特色的官僚体制政治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的所有要求,对推动有大明特色的封建帝国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有着最积极的意义,这就像学历拿出来并不如何牛逼的马云让一帮玩学历歧视的高材生真心实意地喊爸爸是一个道理的。

    再所以说,人类这五百多年,根本就没有进化过。

    坐在一边儿的陈循现在还不是土木堡之变之后的陈循,这会儿他的资历和履历都不够,脑袋顶上还有杨溥、马愉、曹鼐三座大山,所以他对此事保持了沉默,作为一个在原本历史线上,被现在已经挂掉了的徐珵抱大腿,然后给徐珵改了个徐有贞的名儿,带着他一飞冲天的狠人,他现在还是非常公正的,毕竟徐晞做到兵部尚书也不是没干过人事儿,但凭着抱大腿上来的,人家正儿八经在陕西、甘州带过兵的,资历还是有一些的。

    不过他沉默,不代表曹鼐让他沉默,就看见曹鼐一转头,对着他说道:“却不知德遵兄有何看法?”

    其实我不想看啊,我自戳双目行不行?

    陈循心里想着,嘴上却只能叹了口气:“如今郭敬逃遁,内廷那位虽说式微,可总归是虎死不倒架子,只要有圣眷在,你我想要恢复众正盈朝之盛景,却也是难上加难,如今徐孟晞来投,虽说小吏出身,眼界不足,却也是那位手底下出彩的人物了,外朝多少不知廉耻者,都是看着他倒将过去的,今次若是让他如王司马一般倒戈,却也是一步好棋。”

    这话说的没毛病,徐晞算得上是王振碰出来的“官红”了,多少人倒向王振,都是以他这个小吏出身的兵部尚书为标杆,带着一脸艳慕跪倒在王振脚下的?一旦徐晞倒戈了,王振在外朝能够支使的人数,瞬间就少了一大半,那些跟风的“不知廉耻者”瞬间就会全数站在外朝这一边。

    然而马愉却是另有打算,摇了摇头,叹道:“德遵此言,入情入理,只是这徐晞不比别人,若是受了他的倒戈,只怕今后官场人心浮动,将会开了个坏头啊。”

    嗯,借着阉党的杆子,在圣眷的照耀之下,一路高升,不管外朝的同僚们怎么攻讦,最后只要一倒戈,位置保住了不说,还成了外朝的“自己人”,这简直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啊!毕竟嘛,能爬到六部侍郎以上的位置,史书里基本都会带上一笔的,这历史定位嘛……抖成了外朝的“自己人”,还能差了?

    顿了顿,马愉继续说道:“况且,这徐孟晞虽有陕西、甘州带兵备边之履历,然而上任兵部尚书署理部事,却因南征麓川,随的是王尚德的东风,而今王尚德早早改邪归正,他却迟迟不肯动作,这也是我等不愿接纳之原因。”

    嗯,王骥征麓川,劳师动众,靡费国帑,这是当初王骥没有反水之前,外朝想要喷他的点,不过王骥那一拨操作,也的确成全了不少人,毕竟那是想要军功证明自己的皇帝鼓捣的,徐晞上任兵部尚书,除了抱住了王振的大腿之外,还在这会儿搞过后勤,否则就算王振想要提携他,也没有什么正当的理由。

    陈循听了这话,眉头就是一挑,整个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压低了声音问道:“性和兄的意思是……嗯?!”

    马愉哈哈一笑,点了点头,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第五一七章 杀心() 
    喝了点儿小酒儿,刚到家,先做个防盗,等会儿洗个澡更新。

    大家多担待,多担待。

    杨尚荆和张丛来这委羽山太清观,不是来上香捐钱磕头抽签求保佑的,而是来查案的。

    换句话说,是过来“提审”老蔡的。

    所以他们俩根本就不是什么“微服私访”,而是带着大队的兵丁、衙役,一路上的香客纷纷避让,推在一旁,不过听着那路边百姓的窃窃私语,张丛越走就越觉得不太对劲,因为这路旁的老百姓看着杨尚荆的目光,以及隐约听见的老百姓的窃窃私语。

    他们是真心实意地拿着杨尚荆当“神”啊。

    张丛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杨尚荆的时候,眼神中就多了一种敬畏,他甚至在想,如果杨尚荆想要从黄岩县起兵造反的话,黄岩县的百姓肯定会跟着揭竿而起的,民望这种东西一旦达到了顶峰,“恩出于上”这条封建官僚政治的定律,也就形同虚设了。

    最特么让人害怕的是,这上山进香的,是大明朝真正意义上的“民”,和什么矿贼起义、白莲教起义之类的泥腿子,有着天壤之别,因为这帮人手里是有钱的。

    张丛这个翰林院里修史的修撰,读的是孔孟之道,肯定没听说过什么叫做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更不会听说过马斯洛这个人,但是他明白其中的道理,人只有在满足了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之后,才回去想其他的,整日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种地打粮交完了赋税勉强够填饱肚子、荒年还要借贷度日的,哪怕是信神仙,那也是在黄土地里跪着磕头,念叨几句什么“佛菩萨保佑”之类的话,上庙烧香,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因为香烛、黄纸、香火钱,都是要铮亮的铜板买的。

    而一旦这帮有钱的人聚集起来造反,能够提供的可不光光是钱财、粮秣之类的玩意,更重要的是,这些百姓能够提供一系列的智力支持,平民百姓造反声势浩大,到最后纷纷被剿灭、甚至自己无疾而终的根本原因,就是没有足够的智力支持,越是庞大的队伍越是混乱,最后的结果就是一败涂地。

    一边儿逢迎着杨尚荆,张丛一边儿跟着往上走,等到了道观门口的时候,老蔡已经是站在庙门处等候了。

    今天的老蔡,穿着一身青布的长褂,头顶上戴着一顶混元巾,手中捧着拂尘,背上还背着一把桃木剑,山风徐拂,衣袂飘动之间,倒是颇有一种仙风道骨之感。

    “贫道见过杨少詹事、张太史,这厢稽首了。”老蔡向前一步,抱拳施礼,“贫道不曾出山迎接,还请二位恕罪。”

    要是和尚,见到当官儿的基本就是叫“施主”了,毕竟人家“看破红尘”嘛,避世修心嘛,但是道教就不一样了,直呼官职还是很常见的,毕竟道教从创教之初,走的就是上层路线,专指着和上层官僚谈笑风生了,这规矩形成了,再叫当官儿的施主的,也就少了。

    杨尚荆哈哈一笑,大踏步向前,伸手浮起了老蔡:“蔡道长何罪之有啊,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张丛跟在身后,眉头就是一阵的乱跳,这尼玛……他这个“钦差”还没说话呢,杨尚荆那边儿直接就给定了个无罪?不过想想杨尚荆现在的地位和体量,再想想自己现在的地位和体量,他就有点儿悲哀,别说一个自己了,就是一百个自己摞在一起,都不够杨尚荆一个人打的。

    所以张丛也只能一脸微笑,满心憋屈地开了口:“本官今日到此,便是想看看这委羽山的山色,瞧瞧太清观的营造。”

    说着这话,他不由得叹了口气:“听闻这太清观的营造,却是有些逾越了规矩之处,本官虽然不信,但是圣命在身,却也不得不看上一眼。”

    说着话的时候,他其实就和跪在地上,抱着杨尚荆的大腿喊“给我看一眼吧,一眼就行,我就完成一个差事,什么都不会回去说的”没什么区别了,服软服到底,挨打要立正嘛。

    看着他这个态度,杨尚荆就露出了满意的微笑,都这样了,要是再往下压,面子上也不太好看,说开了,两个人毕竟都是外朝的,虽然陈循把这货丢过来,就没想管他死活,但是自己要是真就弄死了,也是授人以柄,指不定什么时候神仙打架,就把他套进去了。

    所以杨尚荆笑着点了点头,伸手一引,便仿佛自己才是这个道观的主人一般:“你我先去大殿进香,再去文昌殿瞧瞧罢。”

    道观的香火好了,有钱了,这营造的规模和质量,自然也就跟着上去了,如今这太清观声震台州,甚至传遍了大半个浙江,有不少外地的富户赶着过来进香,光是香油钱就攒了满满的一大库房,所以这太清观里面也算是一处世外桃源一般的所在了。

    在大殿上,两个人分别给香炉里上了香,又给太上老君叩了头,老蔡亲自给执罄,六声罄后,张丛从蒲团上站了起来,脸上却也不见了什么紧张的神色,大抵是觉得神明真的能保佑他老蔡吧?

    毕竟吧,这大殿上供奉着的老子,一定程度上可是天下所有儒生的老师,毕竟当年孔子曾经“问礼与老子”,这祖宗罩着孙子,可是天经地义的,哪怕这个孙子是个灰孙子。

    “前方便是文昌殿,本官当日发觉不对,将那神像毁去,只留下这殿宇、残骸,以备京师来人察验。”杨尚荆突然叹了口气,“至于这大殿的主体,俱是民脂民膏,本官不忍破坏,便将其放在了这里,若是朝廷断了本官有罪,也好留个屋子,给往来的相亲们避雨。”

    听了这话,张丛当即就露出了感动的神色:“尚荆兄心系黎民,丛钦佩至极啊。”

    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张丛这会儿好歹也是有点儿演技了,这句话说的,配合着动作和表情,就算捧不起来奥斯卡小金人,好歹也能和“同志,我来晚了”比一比,毫无做作的痕迹。

第五一八章 返乡() 
    =。=

    杨尚荆这边问完了话,刘员外痴肥的身躯就蠕动了一下,刚刚那几个衙役打他打得,的确是没有留手,都知道自己的老大要折磨一下这个人了,谁还能给自己找不痛快了不是?所以这二十板子下去,虽说不至于要了命,也能让他在床上好生趴上几天。

    很吃力地抬起头,这刘员外哆嗦着,让自己有了一个像是跪着的跪姿,哆嗦着磕了两个头,然后有气无力地说道:“郎中……郎中饶命啊,小民……小民知罪了。”

    杨尚荆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本官又不是甚么暴虐无道的昏官,又如何能决断得了你的生死?这世间能决你生死的,也不过是我大明的王法罢了,你这般说辞,真的是中了举人的读书人?孔孟之道……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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