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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冷帝缠欢:爱妃,束手就寝-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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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以沫承认,说这话的她,语气是有些冲,而且毫不掩饰的不屑,但见那被她骤然抢白的上官翎雪,一张如画精致的脸容,面色瞬时一变,衬得那原本就白皙如玉的一张面孔,此时此刻更加通透了一般……

    “沫儿妹妹你……”

    贝齿轻咬住嫣红的唇瓣,说这话的女子,一双眼眸,似不受控制的浮起层层水汽,那副样子,当真是叫人瞧着,我见犹怜。

    “翎雪不知道……”

    张了张嘴,上官翎雪似乎还想说什么,只是,她刚起了个话头,宇文烨华一把清润的嗓音,却忽而响起:

    “沫儿你身上挂的这个,应该就是娴妃娘娘送你的香药包吧?这样的精致,想来娴妃娘娘用了不少心思……”

    状似稀松平常的一句恭维,却令上官翎雪未来得及诉至于口的一番委屈,尽数磨尽。

    女子望向对面的宇文烨华,一双盈若秋水的明眸,不知何时,早已卸去了那层欲落未落的点点泪意,惟余一片幽邃。

    宇文烨华却仿佛全然不察她目光的凝视,一张削薄的唇瓣,自始至终都挂着一抹疏离笑意。

    顾绣如一双眼眸在他们之间转了转,笑意却是更深了些,“想来谦王爷此次进宫,不止是向陛下汇报宫外时疫的情况吧?……”

    女子笑着瞥了一眼一旁的夏以沫,“许久未见,想来谦王爷与沫儿妹妹有什么话要说,本宫不便打扰,就先行告辞了……”

    向着对面的男人,微微行了一礼,顾绣如果然不再停留,缓缓离去。

    空旷的庭院里,一时之间,倒只剩宇文烨华和夏以沫、上官翎雪三人了。

    “既然谦王爷与沫儿妹妹要说,翎雪便不打扰你们叙旧了……”

    无谓多留,上官翎雪亦轻声开口道,“翎雪先行一步。谦王爷、沫儿妹妹,你们慢聊……”

    宇文烨华亦无心挽留,温声道,“恭送俪妃娘娘……”

    上官翎雪背对着他的一副纤细身段,听到他的语声,似乎微不可察的顿了顿,但终究没有回头,也没有停留,缓步离开。

    夏以沫不由的望向对面的男人。尽管此时此刻,从他的脸上,她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但是,她依旧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在他平静的面容下,心底一定是暗流汹涌的吧?

    很显然,他是为着那个女子的。

    尽管他语声之中,似对她颇冷漠,但那些字里行间,若是真的不在乎,像他那样聪明而不动声色的人,又怎么会显露出来呢?

    夏以沫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在亭子里准备了些你喜欢吃的糕点……”

    宇文烨华温润嗓音,徐徐响起,“可否请沫儿姑娘移步前去尝?”

    他这番话,特意带了几分调笑。倒像是方才那一刻的失神,从来没有发生在他身上一般。

    夏以沫深深望了他一眼。她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嘴,却只吐出两个字:

    “好吧……”

    没再说什么,两人向着远处的亭子走去。

    :

第75章 月色撩人() 
寒烟亭。

    虽是炎炎盛夏,但这四角方方的一座寒烟亭,却将外间的一切暑气都挡了住,不远处半山上的一挂瀑布,悠悠悬着,流水淙淙,衬着亭盖上覆盖的一层不知名绿植,当真是清凉的很。

    “这是本王去年酿的一坛杏花酒,一直埋在树下,今日进宫,想着跟你见面,就挖了出来,尝尝……”

    宇文烨华一边开口,一边缓缓将酒樽里的清酒,倒进女子面前的杯盏之中。

    玉色通透的酒水,带着杏花微雨的清香,丝丝缕缕的绕进鼻端,未饮,倒已先自让人醉了三分。

    “这是你酿的?”

    端起面前的白玉酒盏,望着杯中色泽清透的杏花酒液,夏以沫难掩欣喜与讶然,“齐墨大哥,没想到你居然还会酿酒……”

    宇文烨华温润一笑,“日子漫长,总需要做点什么事情,打发时间……况且,除了吃喝玩乐这一途之外,本王也没有什么别的本事儿了,为此,皇兄还常常说我不务正业……”

    听他忽而提到那宇文熠城的名讳,夏以沫默了默,过了一会儿,方道,“他那个变态,又怎么会懂得这种生活情趣呢……”

    望着她在说起那个男人之时,不自禁微垂的眼眸,还有那种藏也藏不住的微妙语气,宇文熠城心中不由的一动,忽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抹去了,方淡淡的笑了笑:

    “其实也怪不得皇兄……他与本王不一样,皇兄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也付出了太多,身处在他那样的位置上,有些事情,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至于本王,则一向没什么野心,爱风月更胜过爱权位,有时候想想,本王与皇兄之间,真的是有太多的不同的地方,却不知为何,自小到大,一众兄弟之中,却独独我们两个最亲……”

    像是想到了小时候的那些趣事一般,男人清俊脸容上此时此刻浮着的温润笑意,都的不由自主的泄出几分孩子气来。

    夏以沫想象着幼年时的宇文熠城会是怎样的模样。那时的他,可也如同现在一样,整天挺着一张冷峻的冰块脸、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吗?

    想象着那样的画面,夏以沫突然觉得,那样一本正经、少年老成的宇文熠城,似乎也挺可爱的……

    脑海里蓦地闪过“可爱”两个字,而且是被她用来形容宇文熠城那个混蛋,意识到这一点,夏以沫只觉心头悚然一惊。

    她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那个变态可爱……

    宇文烨华望着她清丽脸容上,一刹那忽喜忽忧的恍惚神情,而她这一切的情绪转变,都是因着那个男人吧?

    一个人不自觉的被另一个人影响着喜怒哀乐,这代表着什么呢?也许对面的女子,如今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吧?

    宇文烨华却看得清楚。

    但他突然一点也不想提醒她。

    或许,这一刻,他真的有些妒忌那个男人吧?

    心底陡然掠过这样的念头,宇文烨华不由神思一恍。片刻过后,方才就着先前的话头,续道:

    “或者就是因为本王与皇兄的这种不一样,所以,才让我和他能在皇宫这样的地方,维持这样一份难得的兄弟之情……”

    只是,最是无情帝王家。今时今日,这样的兄弟之情,又能持续到几时呢?

    连宇文烨华自己都忽而有些不敢确定。

    夏以沫听着他语气中不自禁的流露出来的一抹茫然,心中骤然一动。

    “其实,你与那宇文熠城,也并不是完全不一样的……至少,你们看女人的眼光很一致……”

    话出口,夏以沫便即后悔。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来。她明知,那个女子,是面前的男人心底最不愿触碰的一道伤疤,而她这个时候,却偏偏在他这道伤疤上狠狠撒了一把盐。

    尤其是看到,对面的男人,因为她的口无遮拦,而瞬时面容一滞的默然神情,夏以沫心中更加痛恨起自己来。

    “齐墨大哥,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

    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夏以沫忙不迭的道歉。心底内疚,如同涨潮的汐水一样,一下子涌上来,令她有些不知所措。

    看到她这样的不安,宇文烨华微微一笑,“没关系……”

    男人语声顿了顿,“其实,你说的并没有错……本王与皇兄,确实会被同样的女子吸引……”

    说这话的男人,嗓音极缓,如一溪淙淙流淌的清泉一般,渗进人骨血里。夏以沫不确定,当他说到那一句“会被同样的女子吸引”之时,望向他的灼灼视线,代表着什么,只是,那样微微凝住她的幽深眸光,却终是让她不由的红了面容。

    夏以沫微微垂眸,避开来自对面男人的注视,只觉一张脸烧得厉害。

    但旋即,夏以沫便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那个宇文熠城,会被她吸引吗?她到底是怎么联想到这上面的啊?还真是自作多情啊。

    这样一想,夏以沫便即释然。

    “齐墨大哥,你别太难过了,你放心,总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只对你一心一意的女子的……”

    夏以沫只道他这样说,皆因仍是对那上官翎雪耿耿于怀所致,所以,忍不住出声宽慰道。

    望着她如此认真的模样,宇文烨华短暂的怔然之后,便明白她是误会了,只是,他也并不打算向她解释,只淡淡的笑了笑,“希望吧……”

    仰头,将杯盏中的杏花酒一灌入喉,清凉的酒液,一寸一寸的淌进胃里,须臾的凉意之后,却是渐渐升腾起一股温暖。

    抬手,宇文烨华将面前空了的酒杯,复又斟满,这一次,浅浅的饮着。

    夏以沫瞧不出他此时此刻清俊脸容上,是怎样的一种情绪,却也知道,方才的话题,便到此为止了。

    既然他不想再提,那么夏以沫自然也不会揪着不放。

    学他的样子,夏以沫亦拾起自己面前的杯盏,清冽酒香,瞬时像将她整个人萦绕住,入口,有些微的辣意,喝到后来,却是带着淡淡苦涩的一股清甜味道,像杏花春雨,随风飘零,一场酴醾。

    夏以沫浅浅的饮着杯中的清酒。

    一时之间,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惟有阵阵微风,荡起亭角悬挂着的颗颗铜铃,撞出连绵的脆响。

    “听说皇兄已经知道了你服用避子汤一事儿……”

    像是过了半个世纪般漫长,宇文烨华方才放下手中的白玉酒杯,缓缓问道。

    夏以沫正欲将刚倒满的一杯杏花酒送到唇边的手势,瞬时一顿。

    “是呀……”

    将酒杯搁回到面前的桌案上,夏以沫用锦帕擦了擦方才的一瞬,不小心溢出的点点酒渍,只回了这么两个字,便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皇兄他没有为难你吧?”

    宇文烨华问道。言语之间,难掩的关切。

    夏以沫摇了摇头,“没有……”

    顿了顿,“也不算是为难吧……他虽然看起来很生气,但是并没有阻止我继续服用避子汤,他只说……如果我能为他生下一儿半女的话,他或许愿意放阿轩离开……”

    脑海里闪过说出这番话之时,那个男人的模样,夏以沫不由垂了垂眸,遮去了瞳仁里此时此刻的所有情绪。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当重复着当日男人的这一番要求之时,她的心中,此时此刻,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吧?

    “你答应了吗?”

    像是过了许久,宇文烨华方才轻声问道。

    夏以沫又摇了摇头,“还没有……”

    “为什么?”

    宇文烨华问。

    是呀,为什么呢?

    这些日子以来,夏以沫也在不断的问着自己,为什么?只是,时至今日,她却仍旧只觉一片迷茫。

    “或者,是我太自私了吧……”

    唇角弯了弯,夏以沫无意识的笑了笑,“我总觉得,孩子是夫妻两个人彼此深爱,方能水到渠成的一件事,我不想我的孩子,是因为‘交易’这样的字眼,而降生到这个世上的……生而为人,本来就已经很苦了,若是一个小孩子,不是带着阿爹娘亲满满的爱意出生的话,那样,对他岂不是很不公平?……”

    说这话的女子,语声极低,如风拂柳絮般,带着些虚无缥缈,浮在半空之中,落不到实地。

    茫茫然,不知所踪。

    宇文烨华埋在胸膛里的一颗心,只觉微微一疼。

    这样的夏以沫,让他觉得心疼。

    “沫儿,将来你一定会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娘亲的……”

    男人语声极轻极柔,仿佛唯恐稍大一点的声音,都会令面前的女子那强撑住的一抹坚强,就此崩塌一般。

    夏以沫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可是,听到他这样说,她还是感到心里一片温暖。

    “好吧,我也希望……”

    夏以沫调皮的笑了笑。

    看到她总算是恢复到以前的一些神采,宇文烨华也不由的随之一笑。

    只是,不知,将来谁有幸做她孩儿的阿爹?

    世事无常。即便今日,面前的女子,确实身为宇文熠城的侍妾,但照她今日所言,她似乎却并不想生下那人的骨肉……

    宇文烨华沉吟了须臾,问道,“皇兄那边,他没有再逼迫你吗?”

    “那倒没有……”

    夏以沫回道,“他只说决定权在我手中,并没有下什么最后通牒,让我一定要为他生下子嗣……”

    想了想,夏以沫又道,“或许,当时他只是因为陡然知道我竟然每次都服用避子汤,又直言不想生下他的孩儿,惹怒了他,让他觉得气不过,所以,才会拿阿轩的自由来逼我妥协的吧?但其实,他的心里,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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