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缠欢:爱妃,束手就寝-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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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因为如此,夏以沫忽而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他这样,倒显得她好像欺负了他似的……
夏以沫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而宇文熠城在说了那句话之后,似乎等了一会儿,倒像是在等着夏以沫开口挽留他一般。
然后,男人没有再说什么,脚步微抬,走了出去。
空寂的房间,因为男人的离去,复又回归一片平静,一时之间,倒显得仿佛有些冷冷清清一般。
日色西沉。窗外,橙红色的夕阳,遥遥挂在地平线上,如同鲜血一般艳丽。
夏以沫不由的伸出手去,下意识的摩挲着自己的唇瓣。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苦涩药香,久久的缠绵不去。
宇文熠城……
默念着这个名字,夏以沫突然只觉得阵阵的迷惘。
…………
夏以沫是被身上传来的丝丝热量惊醒的。
晚膳过后,喝了太医开的药,夏以沫就早早的睡下了。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身下的床铺,似乎深陷了些,仿佛多了一个人的重量一般。
她想睁开眼睛来看看,但是,她太困了,还没有来得及睁开眼睛,又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此刻,那包裹着她的气息,似乎越来越热,让她不安的扭动起来……试图将身上的被子,扯下来点……
半睡半醒之间,她听到耳畔隐隐传来一道暗沉的嗓音,仿佛说的是:
“别动……”
那熟悉而清冽的声线,即便是睡梦之中,都让人不由的心中一跳。
夏以沫费力的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渐次映出近在咫尺的男人的一张俊颜,四目相对,那一双古潭般深邃的眸子,在漆黑如墨的夜色里,却亮的惊人……夏以沫猝不及防的撞进他的瞳底,就像是陡然陷入一道深不见底的漩涡,只能不停的折堕下去,直坠进他无止境的深渊,粉身碎骨,无可遁形……
夏以沫脑海里刹时一片空白。
她懵懂的望着这近在咫尺的一个男人,完全反应不过来。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还在睡梦之中,否则,她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在她的床上,看到这个男人的存在呢……
呵,这宇文熠城还真是阴魂不散啊,连她睡觉的时候,都不肯放过她,偏偏还要闯进她的梦里,扰人清梦。
这样一想,夏以沫遂心安理得的阖上了眼睛。嗯,这一次,她要将他从自己的脑海里赶出去,省得让他再来打搅她……
可是,她为什么没有马上沉入梦乡呢?为什么她好像越来越清醒呢?为什么她有一种一切都不是做梦的感觉呢?
夏以沫蓦地睁开双眼。
宇文熠城清贵如古希腊神祗的一张俊颜,就那么毫无防备的戳进她的眼底,清晰的就像是真的一样……
是真的
所以,她并不是在做梦?
此时此刻,深更半夜,他真的在这儿,在她的床上……
“啊……”
夏以沫惊叫一声,几乎是一个激灵,从床上蓦地坐了起来。
“宇文熠城……”
夏以沫整个声音都在发颤,“你怎么……会在这儿?……”
双手死死拽着被角,缩在角落里,夏以沫完全不能置信的望着那个刚刚躺在她身侧的男人,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她原本睡得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这个男人就冒出来了呢?而且,还是在她的床上……床上……
夏以沫整个人都不好了。
但是,那个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却仿佛什么反应都没有,只面无表情的瞅了她一眼,仿佛完全不在意,她这副大白天见了鬼一般的神情,一把慵懒的嗓音,淡然的就仿佛在谈论今晚的月色多么好一般:
“孤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
夏以沫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我睡着了?宇文熠城,这不是你爬上我的床的理由……”
夏以沫觉得自己的一张脸,现在红的肯定快烧起来了。
这个男人是疯的吗?来看她,见她睡着了,就悄无声息的爬上她的床……
一想到这一点,夏以沫直恨得牙根都痒痒。这个男人,简直就是混蛋,流氓……
“下去……”
一边尽力往床角缩着,夏以沫一边咬牙道,“否则的话,我就叫人了……”
听到她的威胁,宇文熠城却是寒眸微微眯了眯,瞧来竟是异样的邪魅,“夏以沫,如果你不怕将人招来看见这一幕的话,就尽管叫吧……”
眼瞅着他好整以暇的模样,夏以沫只觉得气的牙更痒痒了,“无耻……”
夏以沫狠狠骂道。眼前这副景象,她若是真的声张起来,旁人进来见到,这个男人自是不在乎,可是,她却不能不顾脸面……
他是认定了自己不敢乱叫,才这样有恃无恐的吧?
夏以沫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哪知那宇文熠城却偏偏火上浇油,漫不经心的一笑,“孤在自己的妃嫔的床上,又怎么算得无耻呢?爱妃……”
男人一场薄唇,故意将最后的“爱妃”两个字,咬的暧昧而轻慢,就像是眼前的夏以沫,是她猎取到手的一只猎物,而在他将她吃干抹净之前,他要尽情的玩弄一番,才肯罢休一般。
“谁是你的‘爱妃’?……”
夏以沫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字眼的。这一刻,她真的恨不能将面前这张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俊颜,给狠狠抓花,看他还能不能像现在一样,对她笑的这么妖孽……
“宇文熠城,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女子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自从她从昏迷之中醒过来,他的所作所为,就处处透着古怪和诡异,好嘛,现在,更直接爬上了她的床……
他到底是要干什么啊?
“夏以沫……”
面对她的气急败坏,宇文熠城却依旧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需要孤来提醒你,你已经是孤的侍妾,这件事实吗?……所以,孤留宿在自己的妃嫔宫中,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被他这么一说,夏以沫倒真的一时有些无法反驳。
“谁说我答应你当你的侍妾了?”
夏以沫恨恨的开口道,“你忘了,我已经很明确的拒绝了你……而且,你也已经罚过我在永和宫外跪了大半天……这件事,不就算是过去了吗?……”
宇文熠城却是冷冷瞥了她一眼,“夏以沫,你真的以为,在你成为孤的女人之后,孤还会任由你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吗?”
“夏以沫,你记住,孤既要了你……生,你是孤的人,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是孤的鬼……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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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一场欢爱()
“夏以沫,你记住,孤既要了你……生,你是孤的人,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是孤的鬼……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平静的夜色下,宇文熠城清冽的嗓音,就如这微凉的月色一般,幽幽响彻在夏以沫的耳畔。
他说的这样平静,就像是在陈述一件最寻常不过的事实一样,没有赌气,没有威胁,惟有沉沉的认定,毫无转圜的余地。
意识到这一点,夏以沫心中忽而一坠。这样的宇文熠城,令她觉得莫名的有些害怕。
就像是她是他势在必得的一只猎物一般,她注定只能被他死死抓住,再也难以逃离。
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念头,只叫夏以沫说不出的恐慌。
“可是,我并不愿意……”
话出口,连夏以沫自己都觉得苍白。
宇文熠城一针见血,“夏以沫,你没有选择……”
是呀,她没有选择。
无论她怎么不愿意,都无法改变已发生的事实。
“但这并不代表什么……”
贝齿轻咬了咬唇,夏以沫不打算妥协,“宇文熠城,就算你要了我的人,也什么都代表不了……我的心,依旧不属于你……你没法勉强你一个人的心……”
在他面前,她如今仅剩的也惟有自己的一颗心了。
若是连这个都失去,她真的会一败涂地。
夏以沫不敢想象。
“孤也没打算勉强……”
宇文熠城却是淡淡的,“因为……夏以沫,总有一天,你的人,你的心,都只会为孤所有……”
他是这样的自信,夏以沫张了张嘴,想要开口,可是一时之间,却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宇文熠城也不着急,静静的等着。
“阿轩他……怎么样了?”
沉默了许久,夏以沫终究还是开口问道。
听到她终是提到那司徒陵轩的名字,宇文熠城寒眸一厉,语声凉薄,“夏以沫,在床上,孤不想听到除了孤之外,其他男人的名字……”
明知道不会有什么结果,但听到男人这样说,夏以沫还是不由的垂了眼眸,难掩的失落与担心。
望着她揪紧被角的白皙双手,宇文熠城突然开口道,“孤已经命太医为他诊治了……如今已无什么大碍……”
虽然说这话的男人,清冽嗓音之间透着一股毫不掩饰的漫不经心,但这一刻,听到他亲口说,他真的遵守了约定,让司徒陵轩得到治疗,且如今安然无恙的消息,夏以沫仍是忍不住的充满欣喜,悬了这许久的一颗心,也终于可以稍稍放了下。
夏以沫不由的望向对面的男人。
虽然阿轩落到今日这个地步,都是拜他所赐,但他毕竟没有真的赶尽杀绝,这一点,夏以沫不能不感激他。
或许,他也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冷酷和残忍……
张了张嘴,夏以沫想要对他讲一声“多谢”,可是话到唇边,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宇文熠城却仿佛能够一眼看穿她所有的念头,根本无需她说什么,“孤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做到……”
夏以沫却是心中不由的一跳。他是因为她的缘故,才最终决定救阿轩的性命吗?
他的心里,是不是真的有小小的在意她呢?
脑海里忽而闪过这个念头,夏以沫只觉心头咯噔一下,说不出来是怎样的滋味。
她可以这样期待吗?
不,这样太危险了。难道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失望和伤害,还不够多吗?她怎么能够因为他这小小的示好,就再一次被他蛊惑呢?
不。
夏以沫拼命的拒绝着。
可是,说到底,阿轩的性命,终究还是在面前这个男人的掌心里握着,生杀予夺的大权,只在他的一念之间……
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只能倚靠他。
意识到这一点,夏以沫心中忽而滚过阵阵悲哀。
无论她怎么抗拒,她终究都逃不出他的掌心,不是吗?
既然如此,她是否可以向他要求的更多一些?
“宇文熠城,你会放了阿轩吗?”
问出这番话的夏以沫,甚至不敢抬眸去看对面的男人的反应,或者,连她自己都太过清楚,这样的询问,太过痴心妄想。
宇文熠城却出乎意料的没有讽刺她的得寸进尺,只是讳莫如深的望了她一眼,没什么情绪的开口道,“或许将来的某一天……”
夏以沫蓦地望向他。
他没有不留情面的直接拒绝,而是给了她这样一个可以充满希望的答案……
为什么?
夏以沫很想问他为什么……还有,他到底要怎样,才肯真正放过阿轩……
但这些问题,夏以沫却终究没有问出口。或者因为,她太清楚,他要的条件是什么。
而夏以沫,不确定自己给不给得起。
“宇文熠城……”
女子轻声唤出他的名字,顿了许久,方才将哽在喉咙里的后半句话,艰难的咬出口,“你可以让我见见阿轩吗?”
将一双眼眸垂得极低,夏以沫只觉这一刹那,五脏六腑都不由的紧张的揪着,仿佛既害怕那个男人的回答,又期待那个男人的回答。
即便低着头,她也依旧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对面的男人,在听到她的话之后,一双古潭般的寒眸,静静的凝视在她身上的那种温度,幽邃的,灼热的,让人一颗心,都仿佛被什么东西炙烤着一样,漫延开丝丝缕缕未明的意味。
就在夏以沫几乎绝望的时候,却听对面的男人,一张薄唇,忽而缓缓吐出两个字来:
“可以……”
那轻巧的如同鸽子羽毛般的两个字,漫不经心的拂过夏以沫的耳畔,虚无缥缈,又仿佛沉坠似巨石,落在她的心间,激起阵阵不能自抑的轻颤,延伸至没有尽头的远方。
夏以沫犹不敢相信他竟如此轻易的就答应了这件事……
而宇文熠城接下来的一句话,也证明了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