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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部分

冷帝缠欢:爱妃,束手就寝-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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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加上她父亲对她晓以利弊的劝告,所以,其后很长一段时间,她确是如宇文熠城所愿,安分守己的做她的皇后娘娘,也将想要致夏以沫于死地的心,藏了起来……

    事实证明,这样的韬光养晦,十分的有效。这一年来,她虽然没有动手,但是宇文熠城身边的其他妃嫔,却是一个一个的被除去,从向婉儿开始,然后是娴妃顾绣如,再到前不久的瑜贵人……更何况,这其中还包括了阮迎霜和夏以沫两人腹中的龙裔……

    这一切,她在暗处瞧着,也情知或是有心人算计所为,可是,又与她何干?她只需要看着,那些个女人明争暗斗就好,她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她是皇后娘娘,是与宇文熠城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但若论受宠的话,从前有上官翎雪压着,后来又出现夏以沫那个女人……所以,即便是她的父亲手握重兵的时候,宇文熠城对她更多的也只是敬着……

    帝王之爱,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她父亲常教导她,要适时的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她身为女子,终究是不甘心的……

    不甘心明明她才是皇后,那个男人,却为什么更宠别的女子,更不甘心,他是因着她父亲的缘故,才立她为后的……

    尤其是这一两年间,她父亲手中的兵权,正被那个男人一点一点的收回,他待她,也越发的冷淡,纪昕兰心中纵然再不甘,却也明白隐忍的重要性……

    所以,这些时日以来,她果然置身事外,不涉任何的争斗之中……但现在,不一样了……

    眼下,这宫中,除了那夏以沫之外,就只剩下上官翎雪和向婉儿两个对手了……如果能够借这个机会,除去夏以沫那个心腹大患的话,她这个后位,也会更稳一点……

    许久以来,被她压制的怨毒,在这一刻,重又复苏起来,蠢蠢欲动。

    一旁的碧儿,察言观色,遂道,“娘娘……那个越妃娘娘这些年来,一直仗着陛下的宠爱,不将您放在眼里……现在,若是能够抓住她的把柄,将她和睿王殿下私通的罪名坐实……陛下就算再怎么宠爱她,也绝不会容忍的……”

    这些话,就像是一桶油,蓦地浇上了熊熊燃烧的烈火之上一般,将纪昕兰藏在心底的那些蠢蠢欲动,一瞬之间,尽数燃起……

    心中念头百转,最终,纪昕兰牙一咬,霍然起身,“摆驾延禧宫……本宫要亲自去见陛下……”

    长裙曳地,女子神情终是难掩兴奋,向着延禧宫而去。

    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当自己带着那个男人赶到蔷薇苑,亲眼看到她与旁的男人纠缠在一起,会是怎样的画面了……

    原本一片沉静的夜色,很快便被匆匆而行的凤撵搅乱,有晚归的飞鸟被蓦地惊起,扑棱着划破浓黑的夜空,发出几声清啸,经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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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捉奸在床() 
宇文彻渐渐从迷蒙中,悠悠醒转。   w w wnbsp;。  。 c o m

    鼻息之间,先自闻到女子身上似有若无的淡淡馨香,宇文彻心中不由的一荡,旋即,整个人却是蓦地一僵。

    垂眸,男人渐渐清明的眼底,赫然映出一张清丽的脸容……女子就那样静静的趴在他胸膛间,呼吸轻浅,明眸紧阖,浓密而卷曲的睫羽,在眼下遮出小小的阴影,轻颤如振翅欲飞的蝴蝶,肆意铺陈在他胸膛上的满头青丝未绾,如流云一般,带着微微的发香,一丝一丝的沁入男人的鼻端……

    宇文彻一颗心,蓦然跳的飞快,竟有些疼痛起来……

    这样的画面,即便在他心底最不可告人的隐秘之处,也不曾肖想过……这一刻,却是真真切切的发生……

    宇文彻下意识的想要将怀中女子推开的动作,就是一滞。

    即便明知眼前的一切,不过是有心之人的恶毒算计,但他却仍不由的不受控制的想要贪恋……

    只因他知道,也许除却这一刻,他此生此世,都再也没有机会,与怀中的女子,这样的亲近……

    就算是他卑劣也好,无耻也罢,他突然只想就这样轻轻抱着怀中的女子,将这一刻的美好,拉的长一点,再长一点……

    即便这美好,是他偷来的……却还是舍不得放走……

    怀中的女子,却在这个时候,无意识的动了动,一双清丽的眉眼,也不知梦到了什么,不由微微蹙起,衬得整个人仿佛又稚气了几分……

    宇文彻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想要抚上她的眉眼,修长手指,却在几乎碰到她的刹那,蓦然一僵。

    一瞬间,宇文彻但觉一颗心碾过无数的情绪,有内疚、有自责,更有丝丝缕缕的涩痛。

    男人缓缓攥紧了指尖。深吸一口气,然后,轻声唤道,“沫儿……”

    怀中的女子,却没有应声醒来,显是药效未过,只身子微微动了动。

    “沫儿……”

    宇文彻再次出声唤道,犹豫了片刻,终是伸手推了推她。

    即便睡梦里,夏以沫仿佛也察觉到眸中不安,眉心紧皱,幽幽睁开了双眼……

    触目所及,却正撞上宇文彻关切的瞳色,“沫儿,你醒了……”

    男人清润嗓音中,略带一丝沙哑与激荡,似在竭力压抑着。

    夏以沫的脑袋却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一时反应不过来。半响,脑海中却是电光一闪,昏迷前的种种事情,一下清晰起来,再望望自己此时身处的宫殿,以及身畔近在咫尺的男人……

    夏以沫心中瞬时一凛,只觉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至头顶,刹那便笼遍全身。

    夏以沫蓦地坐起,不消细看,也可见自己此刻狼狈的模样……她与宇文彻,两人皆是一样的衣冠不整……

    夏以沫不敢多看,慌忙扭过头去,嗓音发颤,“景言大哥……”

    她想问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可是,却只觉喉咙苦涩,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一刹那间,心中掠过无数的念头,却没一个抓得紧……

    眼下的局面,实在超出她的应对,一时间除了心头大乱之外,她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望着她茫然无措的模样,宇文彻心中扯过一抹疼惜,生生的压住之后,方才温声开口道,“沫儿……看来我们是被人算计了……”

    许是他声音中的安定,夏以沫心底蓦地咯噔了一下的同时,却也渐渐冷静下来。自收到他邀约相见的那一封信起,想到在亭中的被迷晕,再到此时此刻,两人衣冠不整、同睡一榻……这种种的一切,都再清楚不过……

    夏以沫心中瞬时一紧。

    是谁?是谁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来算计她?而且是用这样卑鄙的手段?

    不用细想,那个名字就在嘴边……眼前闪过那个女子巧笑倩兮的模样,夏以沫只觉胸腔里的一颗心,一瞬间竟说不清是愤怒多一些,还是疼痛多一些,惟有攥在锦被上的纤细手指,蓦地收紧,用力到指节泛白,青筋凸显……

    宇文彻显然也想到了那个人,嘴角抹过一丝苦笑,他一向自问小心谨慎,但接到那封邀约他相见的信笺之时,他却几乎根本没有怀疑过……也许,终是他想要见面前女子一面的私心,占了上风吧?所以,才会被那有心之人如此算计……

    但现在,却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沫儿,且不论那陷害我们的人是谁……”

    收拾心情,宇文彻沉吟道,“那人既处心积虑的约我们见面,又刻意在酒中下药……恐怕是想要来一招……”

    语声一顿,后面的话,男人没有说下去。

    夏以沫却知道他想说的什么……捉、奸在床……是呀,在皇宫内苑这种地方,还有什么能够比被君私通这样的罪名,更能毁去一个宫妃的呢?

    上官翎雪,她还真是处心积虑啊……

    夏以沫心情激荡,唇畔不由的抿出一抹冷笑。

    望着她发白的脸容,宇文彻心中漫过一丝疼痛,“沫儿……”

    他想说什么,还未来得及开口,却听得紧闭的房门,猛然被撞了开来……力道之大,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里,经久回荡……

    房门开处,宇文熠城毓秀挺拔的身姿,赫然伫立门口,高大忻长的身材,背光遮出整片的阴影,看不清他清俊脸容上,此时此刻,是怎样一副神情,但那笼罩在他周身的寒意,却如此清晰的溢满整个房间……

    宇文彻心下蓦然一沉。

    夏以沫却怔怔的看着那道突然出现在此时此刻的高大身影,一刹那间,只觉心底掠过大片大片的荒芜,似疼痛、似不安,又似某种说不出来的绝望,如同巨石一般,缓缓砥向她的心头,压的她几乎不能呼吸。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住了,跟着宇文熠城一起出现的,还有皇后娘娘与纪昕兰,可是,这一瞬,这偌大的寝殿里的一切人,却都仿佛渐渐的模糊起来,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渐渐化为无关紧要的布景,不断的远去,整个宫殿,整个世界,一瞬间,仿佛只剩下她与那毓秀挺拔的男人……她在门内,他在门外,两个人就那样遥遥相对着,两两相望,短短的一道门槛,将她与他隔成两个世界,她在这头,他在那头,却是穷尽此生,再也跨不出的距离……

    一刹那间,夏以沫竟仿佛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一般,一颗心木木的,像被人抽取了灵魂。

    失魂落魄。多么好的形容。

    夏以沫突然就觉得有些想笑。背夫偷情,然后被当场捉、奸在床……这么狗血的戏码,竟然有一天,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当真是可笑的紧。

    一片诡谲的压抑与沉默之中,却听那阮迎霜骄纵怨毒的嗓音,率先刺破了空气中的暗流涌动,说的是,“看来皇后娘娘没有说错……这夏以沫果真在这里,背着陛下与别的男人私会……”

    女子嗓音中含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不屑,仿佛哪怕是说出这样的话来,就已经玷污了自己一般。

    宇文彻却已整好了衣衫,缓步走近了两步,在宇文熠城面前郑重跪下,“请皇叔恕罪……也请皇叔查明真相,侄儿与越妃娘娘乃是清白的……”

    男人声线平稳,一字一句,一张清雅俊朗的脸容,更是一派神情坦然。

    宇文熠城却蓦地一脚揣在他的心口之上……

    他这一脚,竟是用了十分的力,纵然宇文彻身上有武功在,却也是被他猛地踹倒在地……

    闷哼一声,宇文彻硬生生的受下了这一脚。

    夏以沫心中瞬时就是一紧。

    宇文彻却是压了压心口翻涌的气血,再一次跪倒在宇文熠城的面前,脸容虽是一片苍白,神情却仍旧坦然而且坚韧,朗声道,“请皇叔相信,侄儿与越妃娘娘乃是清白的……”

    宇文熠城还没有开口,一旁的阮迎霜却是迫不及待的冷哼了一声,“清白?睿王殿下与越妃娘娘都‘清白’到一张床上了……如今还被陛下当场撞见……睿王殿下竟然还敢说自己与这夏以沫是清白的,当真是可笑……”

    宇文熠城却始终薄唇紧抿,一言不发,一双点漆般的寒眸,如同淬了浓墨一般,沉黑的没有半丝光亮,瞳底锐利,却像是利刃一般,裹满着骇人的杀气……

    他看也不看床榻上的那个女子,像是唯恐多看她一眼,他垂在身侧的双手,就会忍不住将她立毙下掌下……

    他只是死死的盯住那跪在地下的男人,甫推开房门,见到他与那个女人衣衫不整的画面,就如同一根尖锐的细针一般,刺在他的眼底,令他双目布满红丝,骇人至极。

    “皇叔……”

    宇文彻额头抵地,重重一磕,“侄儿与越妃娘娘乃是被人陷害……有人在酒中下药,将侄儿与越妃娘娘迷晕,并带来此地……”

    语声一顿,继续解释,“……侄儿与越妃娘娘一直昏迷不醒,未曾做过半分对不起皇叔的事情……请皇叔明察……”

    阮迎霜冷冷一笑,“睿王殿下你都与越妃娘娘睡在同一张床上了,还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真的将陛下当成傻子,可以任由你跟夏以沫如此欺瞒吗?……”

    纪昕兰在一旁尚没有开过口,此时察言观色,一眼瞥到男人晦暗莫测的脸色,心中微微凛然的同时,却是一咬牙,接着阮迎霜的话头,便道,“睿王殿下……且不论你和沫儿妹妹是否真的遭人陷害……但你与沫儿妹妹背着陛下私下相会,却是不争的事实,你又该如何解释?”

    语声一顿,却是转向身旁的男子,“陛下……妾身的丫鬟,曾经亲耳听到,沫儿妹妹与睿王殿下相商,要一起离宫之事……”

    她心知夏以沫想要离宫一事,乃是面前男人的心头大忌,所以,在这个时候抛出这些话来,就算宇文熠城先前并不信这宇文彻与夏以沫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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