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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部分

冷帝缠欢:爱妃,束手就寝-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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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底所有隐忍的委屈,在这一刹那,像是决堤的潮水一样涌出来,窒的夏以沫几乎不能呼吸,心底惨痛,如同千刀万剐一样,像是随时都会割裂她的胸膛,满溢而出,暴露在日光之下,将她完全淹没。

    万劫不复。

    宇文熠城定定的望着她眼尾不断滑落的滚烫泪水,抬手,下意识的拭着她的泪水,只是,他的指尖,方方才碰到她的脸颊,夏以沫却像是被烫着了一样,蓦地扭过头去,避开了他的触碰……

    哽咽嗓音,犹在发颤,“你不要碰我……”

    宇文熠城为她拭泪的动作,就那么顿在那儿。

    半响,却是转而捏住了她的下巴,迫着她回过头来,与他四目相对,“夏以沫……因为旁的妃嫔怀了孤的孩子……你这是在吃醋吗?……”

    清冷嗓音,近乎逼迫一般问着她。仿佛只要她胆敢从口中说出一个“不”字,他捏在她下巴处的凉薄指尖,就会毫不留情的将她的骨头捏碎。

    夏以沫的脸上犹有泪痕,木然的望住近在咫尺的男人。她不想承认,她在吃醋,她在妒忌……可是,她欺骗不了自己……阮迎霜怀孕了,怀的是面前这个男人的孩子,只这一点,就已经让她心如刀割……

    她是这样的难受,难受到甚至无法反驳男人的质问。除却死死咬着唇,忍住那些从心底漫延上来的痛楚与苦涩之外,她什么都做不到。

    而面前的男人,仿佛也不用她回答。他深深的望住她许久,古潭般幽深的一双眸子里,沉的如深不见底的夜海,有浮光湛湛,说不清是怎样的一番情绪,他只是俯身贴向她,凉薄唇瓣,几乎贴于她的耳畔,一字一句,开口道,“既然觉得吃醋的话……夏以沫,那就努力怀上孤的骨肉,生下孤的孩儿……”

    滚烫吐息,一丝一丝尽数喷洒在夏以沫的耳畔,明明是如火一般的字眼,烙进她心底的时候,却惟余一片冰冷。

    “宇文熠城……”

    她突然轻声唤出他的名字,苍白脸容上泪痕未干,嗓音中透出几分木然来,“如果我根本就不想怀上你的骨肉,不想生下你的孩子,怎么办?”

    她说的那样的平静,就像是真正在疑惑一般。

    轻吻着她眼角湿意的男人,在听到她如此心平气和的告诉他,她不想怀上他的骨肉,她不想为他生儿育女的刹那,动作一顿。

    宇文熠城久久的望着她。一双墨如点漆的寒眸,一刹那间,像是利刃要劈进她的心底一般。

    愤怒如同燎原的野火一样,迅猛烧起来,男人一双冷眸,死死的钉在她的身上,薄唇轻启,一字一句,“夏以沫……有些事情,由不得你做主……孤想让你怀上孤的孩儿,你就一定会怀上……”

    冷冽如刀锋般的嗓音,犹在夏以沫耳畔响彻,男人却蓦地一把扯开了女子身上的衣衫,毫不留情的进入她,纵横驰骋……

    夏以沫被迫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逃不开,也躲不过,任由他带着她一次又一次的攀上天堂,又跌落地狱。

    窗外,最后一颗星,也从天边泯灭。一丝光亮也无。

    殿中摇曳的烛火,早已燃尽,一片黑暗。

    万籁俱寂。

    惟有细碎的饮泣声,幽幽在黑暗中响起。

    夜色狂乱。

    :

第157章 名为赏菊,暗流涌() 
到夏以沫终于支撑不住,沉沉睡去的时候,已是深夜。

    宇文熠城却没有留下来,陪她过夜。因为就在他们云歇雨停后的不久,初初怀有身孕的阮迎霜,就不顾漏夜的遣了婢女来找他……用的理由是,夜半她身子突感不适,因为极怕会对腹中胎儿不利,不能安眠,所以请陛下过去看望……

    宇文熠城没有犹豫多久,就披衣起身了。然后,便是离开缀锦阁,往延禧宫的方向去了。

    他不知道,那个时候,夏以沫已经醒了。

    可是,即便知道了,又能怎样?她不会开口留他……而他,也不会因为她开口,就留下……

    如今,对那个男人来说,谁也比不上有孕的阮迎霜和她腹中的龙裔重要吧?

    凌乱的床榻,因为他的离去,瞬时空了一块儿,九月的天气,夜里已经很凉了,不知从哪里灌进来一阵冷风,吹得屋内更是一片凉意。

    锦被衾寒,夏以沫独自坐在黑暗中,良久,眼中终是忍不住的怔怔淌下泪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许是哭的累了,她终于再一次沉沉睡去。

    只是,这一夜,她睡得并不安稳。醒来的时候,全身的筋骨,就像是被揉碎了重新缝起来的一般,没有一处不疼。

    夏以沫费了好大的劲儿,方才挣扎起身。

    幸得小丫鬟们事先贴心的准备了热水,翠微留下服侍她沐浴,而柔香,则被她吩咐去准备避子汤了。

    那个男人,他想要她怀上他的骨肉,想要她生下他的孩儿……却忘了,只要她不想,她就一定不会怀上他的孩子……尤其是经过昨晚的事情之后,她更加不可能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

    将自己深深埋入浴桶之中,温热的水波,稍稍缓解了她全身的酸痛,可是,她的心,却依旧那么疼。疼到她甚至想,就这样沉溺在水中,再也不醒来,该有多好……

    窗外,枯黄的落叶,被萧瑟秋风吹起,以一种诗意的姿态,向地面扑去。

    ……

    九月中的时候,皇后娘娘下帖邀宫中众嫔妃一起去御花园茗赏菊。

    接到帖子的时候,夏以沫本不想掺合进去。但纪昕兰派来的婢女说,此次赏菊,皇后娘娘还一并邀请了宇文烨华与宇文彻,希望她也能出现……诚然,听到这两人的名字,夏以沫心中动了动。况且,她也不相信,纪昕兰这一次大张旗鼓的邀请众人,只单单是为了去赏菊,至于她有何目的……去了也就知道了……

    所以,夏以沫最终接了帖子。带着柔香和翠微一道儿去了御花园。

    她到的时候,纪昕兰、上官翎雪、顾绣如、向婉儿、瑜贵人都已经在了,而宇文烨华和宇文彻,因为住在宫外,所以会迟一点才能过来。

    看到她出现的时候,其他人反应倒还好,惟有向婉儿冲着她不屑的冷笑了一声,然后就撇过头去,不看她了。

    夏以沫自然也不会跟她一般见识。

    在顾绣如的招呼下,与她坐在了一起。

    “沫儿妹妹今日能来,本宫觉得甚是高兴……”

    赐了茶之后,纪昕兰率先开口道,“……大家都身为陛下的妃嫔,自家姐妹,平日里理应多亲近亲近的……”

    夏以沫手中捧着汝窑天青色的茶盅,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对面的瑜贵人已是笑吟吟的向着她道,“几日未见,妾身怎么瞧着沫儿妹妹似乎消瘦了许多呢……”

    语声一顿,妆容精致的脸容上,装出几分惺惺作态的关切来,“沫儿妹妹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不妨说出来,都是自家姐妹,能开解的,一定都会帮你开解……”

    她这边厢话音方落,向婉儿已经迫不及待的冷笑出声了,“她能有什么心事?……我看她根本就是妒忌和妃娘娘怀了陛下的龙裔,自己心里气不过,所以才这样郁郁寡欢的……”

    明明是挤兑夏以沫的字眼,可当她说到那一句“妒忌和妃娘娘怀了陛下的龙裔”之时,那向婉儿自己倒不由的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面对她明摆着的挑衅,夏以沫却仿若未闻一般,只悠悠抿着杯中清澈的茶液,神情一派闲适自然,倒仿佛听的是他人的是非一样。

    只是,她越是这样的心平气和,落在向婉儿眼里,却越觉得刺眼,张嘴就想要继续说下去,却听端坐在主位上的纪昕兰,温声开了口,“迎霜妹妹怀有龙裔,乃是宫中的一大喜事,沫儿妹妹又怎么会妒忌呢?……婉妃妹妹这样的话,也就是咱们姐妹私下里说说也就罢了,若传到陛下或者迎霜妹妹的耳中,只怕迎霜妹妹会多心,到时影响了姐妹之间的情谊,就不好了……”

    她这一番极之冠冕堂皇的话说出来之后,一时之间,倒没有人再说什么,便听那瑜贵人随声附和道,“皇后娘娘所言甚是……”

    一双杏子眼,滴溜溜的在众人面上悠悠一转,笑道,“况且,就算是妒忌的话,大抵也临不到沫儿妹妹吧……毕竟,咱们众姐妹之中,数沫儿妹妹最得陛下宠爱,侍寝也最多,就算眼下沫儿妹妹的肚子,还没有任何的动静,但迟早,沫儿妹妹自己也会有孕的……那个时候,又何须再妒忌如今的迎霜妹妹呢?……”

    果然她的一句“沫儿妹妹最得陛下宠爱,侍寝也最多”,引得在场的众人,都或多或少的觉得有些刺耳。向婉儿更是毫不掩饰的恼怒与妒忌,恶声恶气的道,“就算她侍寝最多,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肚子不争气,到现在也没福气怀上陛下的龙裔……”

    一壁说着,她一双眸子仍兀自恶狠狠的盯着夏以沫,眼中出现一抹狠色极一抹讥诮之色,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夏以沫却仿若未察,只淡定的捡起碟中的一小块桂花糕,往嘴里塞着,像是一心一意都只在吃糕点上。

    向婉儿和瑜贵人的一连串的冷嘲热讽,毫无疑问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软绵绵的没有起到一点效用,当真是气煞了她二人。

    偏偏夏以沫还像没事儿人一样,该饮茶饮茶,该吃糕点吃糕点,坐在一旁,倒仿佛一个真正看戏的人。

    倒是她身旁的顾绣如,在这个时候,轻轻将手中的润瓷浮纹茶碗,搁回了桌案上,曼声开口道,“说到承宠最多……”

    明眸微微抬起,漫不经心的扫过对面的上官翎雪,“如果本宫没有记错的话……在沫儿妹妹入宫之前,陛下一向最宠爱的就是俪妃妹妹……况且,俪妃妹妹又比沫儿妹妹进宫早……”

    说到这儿,顾绣如似忍不住的施施然一笑,道,“怎么这么久以来,俪妃妹妹一直也未能怀上陛下的子嗣呢?”

    听得她将刀子刺向了她,上官翎雪执盏的手势,却终是难掩的微微一僵。诚然,这些年来,她都未能有孕,一直是她心中的隐痛。只因她身子较弱,又属寒凉体质,所以不那么容易怀孕……她也一直在太医的嘱咐下,精心调理着,只是,这种事情,实属天意,强求不得,她也只能暗自焦急……

    尤其是,如今,又传来阮迎霜怀上龙裔的消息。

    上官翎雪情知,那顾绣如将话题引到她身上,不过就是为了激怒她、刺痛她罢了,只可惜,她却未免太小瞧了她……

    所以,上官翎雪只是微微垂了垂眸,雪颜上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伤感来,轻声开口道,“说起来,翎雪确是与娴妃姐姐一样的福薄……”

    柔媚嗓音,似楚楚令人生怜,“翎雪是进宫日久,一直未能怀有陛下的龙裔……而娴妃姐姐原本有望生下陛下的长子的,只可惜,到最后,娴妃姐姐腹中的孩儿,却终究还是没有保住……”

    果然,自她说到最后一句话之时起,顾绣如脸上就是一片煞白,原本被她松松握在指尖的润瓷浮纹茶碗,此刻也不由的骤然攥紧,纤细指节,泛出阵阵青白之色,隐忍的痛楚,像是下一秒就会再也控制不住,尽数泄露而出。

    上官翎雪眸底冷笑一闪即逝,如轻羽点水,瞬息全无。

    失子之恨,毫无疑问乃是顾绣如最大的弱点,她自然知道,如何利用,方能一击即中。

    她心中自然清楚,顾绣如屡次三番的与她作对,自是已经知晓了她当年的所作所为……丧子之恨,不共戴天,她也原本没有打算能够跟她和解,既是如此,也没有必要惺惺作态下去……

    况且,顾绣如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所以,上官翎雪从来都不担心……

    不过,看着她被提及的失子之痛,这一刹那,上官翎雪心中还是极为痛快的。尽管如此,她娇艳无双的一张脸容上的神情,却依旧只是淡淡的,仿佛方才说的一切,不过是最寻常不过的一件事实罢了,什么情绪都没有。

    夏以沫望着身旁难掩痛楚与恨意的阮迎霜,又望望对面一派闲适的上官翎雪,心中亦是意气陡生,冷笑出声道,“本宫很好奇……当年,娴妃姐姐腹中的孩儿,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小产呢?不如俪妃娘娘你帮忙解释一下好了……”

    听得她问她,上官翎雪似乎毫不意外,只悠悠道,“本宫也只知当年的事情,是原先的襄嫔娘娘因为妒恨娴妃姐姐有孕,这才出手害死了她的孩儿……其他的,本宫就不知道了……”

    夏以沫唇畔勾起半阙冷笑,一双澄透的眸子,冷冷的钉在她的身上,“怎么本宫却听说,那位襄嫔娘娘乃是被人唆使,方才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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