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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冷帝缠欢:爱妃,束手就寝-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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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俯首,狠狠在她肩上一咬,宇文熠城蓦地抱起她,大掌一扫,将她搁在了宽绰有余的案上,不给她反应,旋即拉了她的腿,圈在他的腰上……

    房里的温度,瞬时燃了起来,像是随时都会让人就此焚毁殆尽了一般。

    直到此刻,夏以沫才真正害怕起来。

    “宇文熠城……”

    她焦声唤着他的名字,拼命的推拒着男人的靠近。

    宇文熠城动作一顿。缓缓抬眸望向她,染满情、欲的双瞳,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冻结,状似寒冰。

    夏以沫被他这样冰与火交织般的眸色,定定的望着,心底蓦然腾起丝丝恐惧。

    “放开我……”

    她低声道。紧咬着唇瓣,仿佛惟有如此,才能压抑住那些哽在喉咙深处的轻颤,会不受控制的在这一刹那,汹涌而出。

    宇文熠城冷冷盯住她,凉薄唇瓣,毫不情绪的启声,“夏以沫……孤不认为,你选在这个时候拒绝我,会是个好主意……”

    他清冷嗓音,不似先前般高高而遥,换了低沉稳和,就仿佛一潭湖水般静静地压在人的心上,面上无波无澜,内藏汹涌暗流,让人丝毫都不敢动弹,就怕一个不小心湖水就会决堤而下。

    夏以沫微微转眸,尽力避开他冰冷而滚烫的凝视,断断续续的道,“我不想……”

    顿了顿,嗓音都在发颤,“宇文熠城……不要碰我……”

    她犹带沙哑的语声,含着深深的抗拒,与一丝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厌恶……

    像一桶烈油,陡然浇到熊熊燃烧的烈火之上,在一刹那,点燃宇文熠城心底,自她离去之后,所有隐忍的愤怒。

    “不要碰你?”

    几乎从齿缝里挤出这四个字来,男人铁钳般的大掌,狠狠掐在身上女子的脸颊两侧,像是恨不能这一刻,将她捏碎在他手中一般,冷冽嗓音,更如携着磨的锋锐的刀锋,一字一句的割在她的身上,“……夏以沫,除了孤之外,没有人能碰你……”

    “你是我的……”

    他缓缓俯身,凉薄的唇,紧贴上她的耳畔,姿态亲密如缠绵爱侣,说出口的话,却一字一字,残忍如利刃,“夏以沫,你逃不掉的……这一辈子,你都只能留在孤的身边……就像现在这样……”

    他温热的唇,轻轻吻上她薄透的耳垂,在怀中的女子不可抑制的逸出丝丝轻颤的同时,狠狠一咬。

    酥麻与疼痛,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一刹那间,同时击中夏以沫,令她瞬时呻吟出声,蓦然后仰的身子,露出修长的脖颈,以及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下一秒,半挂在她身上的衣衫,便被男人一把扯了开来……

    夏以沫拼命的挣扎起来,沙哑嗓音,犹带着止也止不住的哭声,“宇文熠城,你不能这样对我……”

    男人没有答话,只是更狠的将她揉进她的怀中,身子猛然向前一挺……

    如利刃刹那碾过,痛的夏以沫整个人都是一抖,面上瞬时一片雪白。

    “感觉到了吗?……”

    男人在她耳边道,嗓音极力隐忍,“……夏以沫,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

    不能言说的痛,从夏以沫心底,如决了堤的潮水一样,在刹那涌出来。她死死的咬着唇,拼命推拒着与她紧密相连的男人……就仿佛他是燃烧的烈烈明火一样,就仿佛他是磨的锋锐的匕首一样……靠的太近,只会狠狠灼烧她,刺痛她……

    她嘶声道,“宇文熠城,我恨你……我恨你……”

    积在瞳底的泪意,却在这一刹那,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却只换来男人更深的凌虐。

    压抑的喘息,响彻在她的耳边,被浓烈情、欲染的沙哑的嗓音,一字一句,缱绻而残忍,“夏以沫,你尽管恨吧……就算你再怎么恨我,也还是回到了我的身边……你只能是我的……”

    彻骨的痛意,像是巨石一般,从夏以沫心底的每一处,都狠狠碾过,令她说不出话来,也哭不出声。

    她只能一次又一次,被迫承受着男人凶猛的索取,就像是要在她的身上烙下他的印记般,一次一次的,撞进她灵魂最深处。

    他紧紧揽着她,身子与身子,毫无缝隙的贴合,如同两棵紧密缠绕在一起的合欢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注定纠缠如斯,不死不休。

    窗外,日光渐渐沉了下去,橙红的夕阳,摇摇欲坠,泼洒一地如血的艳丽。

    房内,欢情正浓。

    :

第139章 软语相求,阴谋起() 
夜浓如墨。 亭外流水淙淙,伴着不知名的花香,渗入风中,悠悠荡荡,不知飘向何方。

    上官翎雪拾起桌案上的酒壶,抬手,将自己面前的杯盏斟了满,柔媚语声中,带出一丝笑来,“也不知今夜在这宫里,会有多少人,像你我此刻一样,无心睡眠……”

    对面的男子,却并没有答话。

    上官翎雪似乎也并不介意,无所谓的笑了笑。如瓷般透白的玉手,端起面前的酒盏,轻轻在指尖转了转,却并没有送到唇边,只望着杯中清澈翠绿的酒液,映着天边朦胧月色的一双明眸,有浮光流转,幽幽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半响,方轻不可闻般的叹息道,“齐墨大哥……你说,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宇文烨华仰头,一口将递到唇边的酒水饮了尽,上等的竹叶青,经刚汲上的井水湃过,在这略有凉意的深夜里,再入喉便觉得有些过于寒凉了。

    宇文烨华轻轻将已经空了的酒杯,搁回了石桌上。清润嗓音,平平响起,也听不出什么情绪来,“陛下与沫儿久别重逢,想来是有许多话要说……”

    听得他的话,那上官翎雪却像是陡然听到了一件极好笑的事情一般,突兀的笑了一声,“是呀……”

    指尖擎着的酒水,微沾了沾唇,女子似想到了什么,又是微微一笑,“陛下为着让沫儿妹妹能够心甘情愿的回到他身边,竟然一早在那司徒陵轩身上下了烟花三月……”

    顿了顿,嫣然唇瓣间漾出的笑意,却是更显艳丽,“……翎雪从前竟不知,只是为了一个区区的女子,陛下竟也能够如此的费尽心机……”

    神情顿了一顿,上官翎雪定定的瞧着杯盏中澄清的酒液,一双似水的明眸里,有蔼蔼浮光,看不分明,柔媚嗓音,却轻巧如清风拂柳,吹起一池粼粼的波澜,“果然,在陛下心目中,待沫儿妹妹是不同的吧?”

    宇文烨华淡淡的,“我还以为,这一点,俪妃娘娘早就应该看得清了……”

    上官翎雪轻笑了一声,“或者只是我一直以来假装看不清罢了……”

    又是一笑,“没想到,自欺欺人这种事,有一天,我上官翎雪也会做……”

    仰头,将清冽酒水尽数灌入喉中,女子白皙如玉的面庞,渐渐浮现出几分红晕来,月色流离下,娇艳如盛放的牡丹。

    上官翎雪手中仍握着已经空了的酒杯,明珠般的眸子,幽幽的,却没有望向对面的男子,“齐墨大哥,你一早就知道了吧?”

    似想到了什么般,唇畔笑靥,微微荡开,“……所以,才在我打算设计让阮迎霜在沫儿妹妹离开的途中,将她斩草除根之时,阻止了我……”

    将面前的空酒盏,重新斟满,端起,上官翎雪向对面的男子一敬,“说起来,翎雪还没有多谢过齐墨大哥你呢……”

    宇文烨华却并没有举杯,“你不必多谢我……当初我之所以阻止你,并非是为你着想,只不过不想沫儿再遭受额外的磨难罢了……”

    听得他这样说,上官翎雪执杯的手势,似乎不由僵了僵,顿在半空中,半响,方才轻轻搁了下。

    “如今,就连齐墨大哥你……都如此的维护起沫儿妹妹来……”

    女子唇畔,缓缓漾开一抹自嘲的笑意,“有时候,翎雪当真是对沫儿妹妹她羡慕极了……”

    宇文烨华亦没有看她一眼,只自顾自的端起自己面前的酒盏,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淡淡道,“只能说,各有前因……”

    上官翎雪似恍然,笑了笑,“是呀,各有前因……”

    语声稍顿,微垂的眼眸,渐渐浮起一抹恍惚,“近来,我常常在想,若非当初我太过执着于替父兄报仇的话……陛下也就不会为了我,攻打朔安国,其后也不会遇到沫儿妹妹,将她带了回来……那么,也就不会有今日的一切了……”

    有清凉夜风,徐徐吹进亭中,带起杯中浓醇酒香,像一场绯色的梦。

    宇文烨华不由的望向对面的女子,她微微垂着头,看不清面上神情,惟有一双明眸,如映着月色,浸蕴着水汽般,流转出叫人心疼的芳华。

    抑下胸腔里熟悉的炙痛之感,宇文烨华淡淡收回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修长手指,端起半满的酒盏,一饮而尽。

    对面的女子,却在这个时候,缓缓抬眸,定定的望向他,柔媚嗓音,如坠了无尽的彷徨一般,无措无依。她轻声道,“齐墨大哥……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嗓音极缓,“……你说,若是没有司徒陵轩的话,是不是,陛下与沫儿妹妹也就不会有今日的这些牵扯?……”

    宇文烨华心中蓦然一动。道,“只可惜,这个世上,从来没有如果……一切都是注定的,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选择,付出相应的代价……”

    顿了顿,“况且,就算不是因为司徒陵轩……皇兄和沫儿有缘的话,也终会遇见……”

    有些人,有些事,就是这样,命中注定,终会相遇,彼此纠缠……什么是因,什么是果,其实从来都不重要……

    那他自己的命中注定,因与果,又是什么呢?

    宇文烨华无意识的转着手中空了的酒杯……他曾经毫不怀疑的认定,就是面前的女子……却于这一刹那间,突然如此的茫然。

    亭中一时静极。有幽幽夜风,沉默的吹过。

    上官翎雪宛如莺啭的嗓音,就在这带些湿意的凉风中,蓦然响起,说的是,“若如今司徒陵轩不在了呢?”

    宇文烨华猛地望向她。

    上官翎雪却只轻轻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婉转语声,在宛如浓墨的夜色里,听来有些虚无缥缈的不真切之感,“他身中奇毒,又是长途跋涉,就算眼下服了烟花三月的解药……也未必活的成吧?……”

    说这话的女子,嫣红唇瓣,甚至漾起一丝极甜美的笑。如午夜才绽放的一朵食人花,妖艳绝丽,却是致人于死地。

    “本王很好奇……”

    宇文烨华眸光定定的望进她眼里,一字一句,“就算司徒陵轩真的死了的话,对俪妃娘娘你又有什么益处?”

    上官翎雪却是莞尔一笑,“齐墨大哥,难道你忘了,陛下是凭何逼迫沫儿妹妹回宫,回到他的身边的吗?”

    语声微顿,绽在唇畔的妩媚笑意,却是愈加甜美,“若是在这个时候,那司徒陵轩最终不治身亡的话……你说,沫儿妹妹她该是什么样的反应?……”

    就像真的觉得这件事很有趣一般,女子似忍不住的轻笑出声。

    宇文烨华紧紧的盯着她,就仿佛从来不曾认识过她一般,清润眼眸之中,有刹那的风起云涌,到最后,只化作一片平静,嗓音也是淡淡的,“只可惜,本王今日去看过司徒公子,还亲自喂了他烟花三月的解药,只要悉心调养的话,他很快就会好转,绝对不会有性命之虞……”

    语声一沉,一字一句,极缓,却是极清晰,“所以,恐怕俪妃娘娘你的担心,是多此一举了……”

    上官翎雪倒仿佛不以为仵,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是吗?”玉手芊芊,端起面前的酒盏,轻抿了一口。

    清冽酒液,将女子嫣红的唇,沾的湿润,越发似染了露水的桃花一般,娇艳动人,不可方物。

    上官翎雪动作优雅的将青瓷白釉杯,放回了桌案上,轻媚嗓音,与此同时响起,“所以,翎雪才想要齐墨大哥你帮忙……”

    宇文烨华执盏的手势,微微一顿,直过了片刻,方才相信了自己刚刚没有听错一般,笑了,“俪妃娘娘的意思是,想让本王帮你谋害司徒陵轩的性命吗?”

    上官翎雪却仿佛没有听出他话中毫不掩饰的讽刺之意,婉转一笑,“毕竟,没有比齐墨大哥你更合适的人选了……”

    宇文烨华目光如箭,钉在她身上,冷冷一笑,“俪妃娘娘又凭什么笃定本王就一定会帮你做如此恶毒的事情呢?”

    上官翎雪抬眸,定定的迎向他的视线,“我没有什么笃定……这只是,翎雪在求齐墨大哥你……”

    一个“求”字,百转千回。似能够缠心绕骨,摄人魂魄。

    宇文烨华望着她,浓眉紧蹙,平静眸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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