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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部分

抗日之白眼狼-第4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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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省省长兼财政厅长,东北大学校长。

    刘尚清是张作霖最信任的心腹之一,如今大帅出了事。此时在奉天只有刘尚清才能镇得住场子。

    ……

    中午,大元帅府公布了张作霖的伤情:体温37°2;血压正常;有时头晕,不经常地眼花;左手有些微抖;试着站起来三次,往前走出七步半。

    ……

    此间,城内中街大光明眼镜行的技师被招进大帅府。他带着已经磨好的各种规格的眼镜片。来给张作霖配花镜。足足调换了十几副镜片才合适,把大帅府的医官忙得通身是汗。最后限眼镜行在三日内将眼镜配好,并要求眼镜腿要长一点。因为张作霖的头上缠着药布。

    ……

    奉天省长公署发出老道口被炸事通电辟谣:大元帅身受微伤,精神尚好。

    ……

    炸车事件发生第三天,大帅府又派人去张作霖的家乡海城,专门下网打了几尾红毛鲤鱼,说是张作霖养伤。点名要吃的。据说,烹鱼能手朱老师傅按张作霖的口味,烹调了红毛鲤鱼,鲤鱼下锅时,在滚汤里还摆着尾巴。然后,朱老师傅将烹调好的鱼装在万寿碗 里,双手捧着送到张作霖面前。张作霖拿起筷子。在吃之前,先用鼻子闻了闻,连连点头,意思是味道好。接着,他喝 了一小盅红壳蛇眼高粱酒。还要喝个双盅,被医官劝阻住了。

    奉天日报登出了张作霖食鱼的照片,只见他头上和左臂膀缠着绷带,在一个摆着碗筷的小桌上,稍微仰侧着身子。床上还有一件东西,就是那杆和他同时蒙难但却安然无羌的长烟袋。

    ……

    大元帅养伤的第六天,大帅府又传出了消息,说是昨天夜里十一点半,张作霖几次不能入睡,心情十分烦躁,便对刘尚青吩咐道:“尚清,何不把刘德给我叫来,说上一段鼓书,解解腹内之愁,胸中之恨呢!”

    大鼓书艺人刘德被传知后,立刻赶到张作霖病榻前。

    医生怕来人从外面带来细菌,便放下了白纱帷帐。张作霖在里面微微叹口气问道: “刘德,你来啦!家里好吗?”

    刘德俯下身子,连声说:“大帅呀,我来叩问您的福体康泰。”

    说着,他的眼泪夺眶而出

    张作霖口音稍微有些不清楚地说:“我遭了一次磨难!到头来还算抗住了。”

    刘德没敢再言语,他敲响了鼓,还没等启口开腔,大元帅倒先开口说:“刘德,你的鼓今夜响得发闷,不脆快呀!”

    “回禀大元帅,小的担心您的健康,泪水流得太多滴湿了鼓皮,因此声音发闷。”

    其实刘德是怕鼓声震了张作霖的伤口,在说之前,先在鼓面上沾了点清水。

    张作霖听后哈哈大笑说:“你哪来那么多尿水子。”

    ……

    张作霖被炸后,土肥原极力想探听他的伤势,大光明眼镜行的技师给张作霖配花镜的当天,土肥原就派人把给张作霖配剩下的花镜片如数花高价买去了。他们化验了大元帅府拒收的材料和这些花镜片,上面均有大元帅的指纹。

    ……

    为了保险起见,土肥原请求日本驻奉天领事馆领事林久治郎亲自去探视张作霖的伤势。林久治郎一来就把刘尚清缠住了,他手捧驻中国总领事的慰问信,非要面呈张作霖不可。

    林久治郎一语双关道:“贵国如今市面上,众说纷纭,对老道口炸车案,多说成与日本有关,这样重大事件,牵涉两国友谊,非面见大元帅陈述衷肠不可,我们是有冤难申的啊!”

    说到这里,林久治郎委屈得落下泪来了。

    就在此时,少张学良的夫人于凤至突然出现了。

    这可使刘尚清胸腔里的心猛然一撞。对外好对付,对内闹不好就会扎手。

    林久治郎见少帅夫人于凤至出台,不由心机一动,感到这出戏演到**了,他眼力很尖,看见在于凤至夫人背后有一女仆役手捧一漆盘,盘中放着精致食品盒,看着雅致,这是送给亲人的问候羹汤。

    林久治郎心里七上八下起来了,方才他提出带来日本名医,被刘尚清婉转拒绝了,并且他也知道,在炸弹事件刚发生时,德国就推荐名医,被刘尚清挡回了。这次于凤至夫人的举动,他半猜半疑,林久治郎担心是刘尚清安排的把戏,但林久治郎从于凤至夫人脸上的诚挚来看,却没有半点虚假。如果这位少夫人去给公爹捧羹汤,那就足以说明这位张作霖还没有断气。

    林久治郎静观其变,想从中看出些端倪。(未完待续。(llwxs520 ……》

第868章 少帅返奉() 
刘尚清以长者的口气道:“凤至,今天大元帅会喝干你这碗羹汤的。”

    说罢,刘尚清摆了摆手,让于凤至自行上楼去。若在其它时候,刘尚清会想方设法阻止于凤至的,可此时林久治郎就在眼前,他不能露出丝毫破绽。不过,刘尚清多少还是有几分担心,他怕楼上的杜医官应付不了于凤至,若是闹到客厅来那就会坏了大事。

    刘尚清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于凤至是个聪明人,连日来她一直注视着事态的发展, 虽然不断报出大元帅近况,但她的心总是往下沉。她今天来,就是要探问真情的,但她见林久治郎也呆在客厅里,知其来者不善,所以于凤至未在楼上久留,不一会便手托白玉空碗下楼来到了客厅。

    于凤至对并对刘尚清道:“大元帅有话,三日内不会外宾,三日外要开记者招待会,还要与各国领事见见面。两日内大元帅要设全家宴,庆祝身体复原。”

    说罢,于凤至把手中的白玉碗放在靠墙站立的女仆手里,飘然地走出了客厅。

    林久治郎这一阵子被丢在一边了,弄得他也有些发愣,冷静下来后,他找了个台阶道: “省长阁下,大元帅既然今日不会客,我想三日内的招待会鄙领事会参加的。不过望省长阁下,把鄙领事今天拜见大元帅之行,向大元帅敬禀。”

    说完后,林久治郎深深地弯下腰去了,向刘尚清躹了一躬后便离去了。

    待林久治郎离开之后,刘尚清这才感觉到出了一身冷汗。他“扑扑咚咚”赶忙跑上楼去,只见杜医官正张大着嘴巴喘着粗气。杜医官见了刘尚清。抱住他道:“刘省长,少帅夫人闯上楼没把我给吓掉魂!”

    说话间,杜医官差不多已经瘫在刘尚清身旁了。

    刘尚清仔细一看,见杜医官脸上、军装前胸上沾满了乳汁似的羹汤,忙道:“把我也吓得心快跳出嗓子眼了。少帅夫人她……”

    杜医官喘了口气道:“少帅夫人手捧白玉碗一露面。我就象五雷轰顶一样。不知该怎么对她讲,况且楼下还坐着日本人。我灵机一动,觉得正好借这个时机把事情挑明。

    我对着大元帅卧床双膝一跪说:‘少夫人呀!大元帅他在回府的半路上就归天了!’少帅夫人听了身子一栽晃。把一碗羹汤泼在我脸上,好在她把白玉碗紧紧捏在手上,怕落在地上让楼下的 日本人听见。过了好半晌她才问了句:‘你们为啥不早告诉我?!’我说:‘刘省长为了稳住阵脚,但也正想早些回禀少夫人。事情到了这般地步,不能再瞒下去了。’少夫人问:‘大元帅归天时留下话没有?’她此刻冷静地定住了神。我说:‘大元帅把话留给了刘省长。’少夫人说:‘要刘省长速将情况禀报少帅!’她就转身走下楼来了。”

    刘尚清听完深深地弯下腰。对于凤至走去的方向鞠一躬说:“好一位深明大义的少帅夫 人!”

    这以后,大帅府内对于张作霖的去世仍密而不宣。杜医官每天照常到帅府上班,照常到张作霖住处去给他“治伤”;厨房照常为他送饭,勤杂工照常洒扫,花工照常在庭院里修剪花枝。总之帅府内一切平静,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悲伤和慌乱的景象。

    这情形让土肥原颇感失望,因为在他看来。张作霖是绝无生还的可能的,只要他一死,东北就会大乱,那时候关东军便可以趁机出兵,乘乱进占奉天。继而占领全东北。若此计不成,他们就设法阻止张学良回东北,以便斩草除根。

    但土肥原的这个如意算盘落空了,张学良已经在回奉天的途中了。

    徐彦卓安排的回奉天的路线不但日本人想不到,就连张学良也没有想到。他们首先来到天津以北的渤海湾,笠原组的人早已安排好了走私船只在这里等他们了。他们上了船,从海上直接到达营口。在营口上岸之后,为了避人耳目,他们只能昼伏夜出,骑马顺着鞍山、辽阳方向一路向奉天而去。徐彦卓与张学良等人还好,但胡若珊一介女流骑马与他们同行,竟然也硬撑下来,这让徐彦卓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

    ……

    6月17日,风餐露宿的张学良一行终于到达了奉天。

    当张学良走进大帅府,便感觉到一种压抑的气氛。张学良知道张作霖所乘列车被炸的事,但父亲情况如何,却不了解,他一直抱着侥幸的心理,认为父亲只是受了点惊或负点伤也是可能的,更严重的事,想还不会发生。但当张学良见到张作霖的遗体时,真如万箭穿心,眼泪似断线的珠子,顷刻间把衣服滴湿了一片。在于凤至的劝说下,张学良极力克制着自己的痛苦和愤怒,没有哭出声音来。毕竟,现在张作霖的死讯还没有外泄。

    “学良!刘省长来了!”于凤至提醒着张学良:“大帅去了之后,多亏了刘省长才支撑到今天。”

    “刘叔!学良替父帅谢过您了!”张学良朝着刘尚清躹了一躬。

    “学良,万万使不得,老帅生前视我为知己,这是我应该做的。”刘尚清赶快紧扶住张学良。

    “父帅可留下什么话?”张学良问道。

    刘尚清眼前似乎又浮现出张作霖被炸当天的情景,当张学曾等人将张作霖抬回大帅府时,昔日精神奕奕的大元帅已是气若游丝。他喘息着召集众人前来,说出了他的遗言。

    而遗言的第一句便是“悔不该不听徐公子的忠言!”。

    张作霖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生命已经是风雨飘摇马上要凋落的了,没有叹气与犹豫,多年驰骋沙场与人周旋的敏感度让他嗅到日本人那越来越肆无忌惮的野心。他交待刘尚清秘不发丧,一定要为东北的安稳谋最后一口气。

    张作霖的最后一句话是这样的:“东北的局势现有的人谁也无法掌控,只有徐公子才能稳得住,东北今后何去何从人,一切听徐公子的,我信得过他。”

    说完这些话没多久,张作霖便因伤势太重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未完待续。(llwxs520 ……》

第869章 大帅遗言() 
听了刘尚清的一番叙述,徐彦卓忍不住长叹一声:“徐某何德何能竟然让大元帅如此看重。”

    “你便是徐彦卓徐总督?”刘尚清细细打量着徐彦卓。

    “正是!”

    刘尚清唏嘘道:“难怪大元帅会自信地说,听到他的消息后,徐总督一定会及时赶来奉天的,果真不出大元帅所料。”

    徐彦卓朝着张作霖的遗体抱了一拳,喃喃自语道:“你我相识十几年了,承蒙你如此看得起我,我就勉为其难了。我知道你心中所想是什么,我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罢,徐彦卓朝刘尚清问道:“大帅离世的消息现在都有哪些人知道?”

    “除了我、杜医官、少夫人,现在加上学良与徐总督,还有这位小姐……”刘尚清指了指徐彦卓身边胡若珊道:“如今只有我们六人知道。”

    “奉军的高级将领都回来了吗?”徐彦卓又问道。

    “基本上都回来了,我正发愁如何应付他们呢!”刘尚清头疼道。

    徐彦卓稍一沉思,对于凤至道:“事不宜迟,烦请少夫人出面,请相帅今晚来大帅府一趟。”

    刘尚清心中一惊,赶忙劝道:“徐总督,这不妥吧……”

    于凤至却道:“刘省长,您且放心,既然大元帅交待过,一切听徐公子的,就不会错的。”

    说罢,于凤至对徐彦卓道:“徐公子,我会按您的吩咐去做的,就仰仗徐公子了。”

    ……

    大帅府的一间客房内,徐彦卓一言不发,正在想着什么。

    胡若珊在一旁道:“没想到张大元帅如此信任你。奉军将帅如云,他一句话便将如此大的滩子交给你一个外人处理。”

    徐彦卓瞅了一眼胡若珊苦笑道:“你以为他真的是信任我才这么做的吗?他是不得已而为之。”

    “此话怎讲?”

    “他活着还好说,可他一去,奉军将领资格一个比一个老,谁也不服谁。这善后之事关系到每个人的切身利益。交给谁都摆不平。这与当年袁大总统离世之后,北洋军所面临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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