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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战地医生闯明朝-第89部分

小说: 战地医生闯明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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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厮倒是练过武功的,飞起一脚踢向胡大明的胸前。但胡大明毕竟是锦衣卫的百户,自是身手不凡,胡大明只将臂膊略略一转,朝伸过来的手上轻轻一磕,便把小厮弹出两丈开外,往后一跤跌翻在地,把楼板撞得砰然作响。与此同时,郝举人已经站立起来,并且迈出了几步,但马上被胡大明拦住去路,喝道:“你往哪里逃”,扬臂举刀便砍。这时,靠窗一桌那四个酒客早已停止行令吃酒,又惊又呆地望着这边;楼下的小二哥、老头听见楼上声音不对,也已经奔上来了,站在一边,见胡大明气势汹汹,哪敢上来劝?众人眼见得明晃晃的钢刀即将落到郝举人的脖颈上,惊得齐声叫起来:“啊!”

    那尾音拖得长长的惊叫声还没消失,发生了一桩奇怪的、不可思议的事—胡大明手里那把钢刀突然不翼而飞了!

    在场的十几双眼睛全都盯着胡大明和郝举人,钢刀是视线焦点,但谁也没看清钢刀是怎样从胡大明手里消失的。胡大明更是惊得目瞪口呆,愣了一愣才转头扭颈四下东张西望寻找,但哪里有钢刀的影踪?

    事情蹊跷!但没阻住朱由检的怒火,他朝胡大明看了看,下巴朝呆若木鸡站在那里的郝举人努了努。胡大明点了点头,一个窜跃,掠过犹自在地下挣扎着尚未爬起来的小厮,扑向郝举人。他双脚尚未落地,手中的钢刀已经高高举起,借着身体下坠的劲力猛地一刀朝郝举人砍去:“着!”

    众人看得很清楚,那把寒光闪闪的钢刀几乎已经挨着郝举人的脖颈了,但就在这时,同样不可思议的事情又发生了——那把刀又从手中不翼而飞了!

    “怪事!”秦天不胜惊讶地叫着,先是把头转来转去,四下里寻找,连天花板、地下都一一看过。然后,他把视线转向众人,在郝举人、小厮、小乞丐、四个行令吃酒食客、小二哥、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那个道士的脸上,略一沉思,朝那张桌子走去。

    “妖道,是你在捣鬼?”

    秦天这么一说,胡大明也恍然大悟,一个箭步抢过来,抢先一步逼向道士:“好你个牛鼻子道人,敢坏我们的事!你长了几个脑袋?”

    那道士坐在那里,先前凡是朝他投过视线的人都看到他在不停地大杯喝酒,大口吃肉,

    但此时发现他面前的酒瓶子仍然是满的,那两盘牛、羊肉也依旧堆得满满的,并且排列整齐。众人无不吃惊,有的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有的啧啧称奇,有的窃窃私语。胡大明上去兴师问罪时,道士正在大嚼牛肉,顿了顿,咽了下去,这才咧开了嘴巴,却不是说话,而是大笑:“哈!哈!哈——”

    笑声甫停,道士一抬胳膊,“当啷”一声,两把钢刀从他袖口里滑出来,掉落在地下。胡大明弯腰将两把钢刀捡起来,仔细一看,分明是他的腰刀!

    “哈!哈!哈!物归原主。”

    胡大明心里面有些迟疑不定,眼前的这个老道实在是太奇怪了。秦天说道:“退下吧!敢问这位道长仙号如何称呼。”

    (本章完)

第102章 回京() 
道士站起来,揖了一揖又坐下,回答道:“贫道法名云珠子。”

    朱由检也坐下,脸上笑容依旧:“先生在哪座仙山参修?”

    “贫道四海为家。”

    云珠子说着,朝胡大明看看,含笑道:“贫道适才和这位壮士逗着玩儿,望这位壮士切莫见恼。”

    秦天没有说话。胡大明望着云珠子,粗声道:“师父的行状太奇特了!”

    “哈!哈!”云珠子笑道:“贫道是出家人,出家无家,四海皆家,周游天下,见怪不怪,这‘奇特’之举,见着学着,数十年下来,倒也积累了几手。”

    这时,众人围拢上来,七嘴八舌请云珠子露几手,给大家开开眼界。

    云珠子笑了几声,端起面前的酒杯,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朝小乞丐看着:“你且把这杯子拿着,端平了!”

    小乞丐遵命,双手捧杯,肃立不动。

    云珠子漫不经心地抬起右手,袖口拂了一拂:“看看杯中!”

    众人一看,酒杯竟已满了;闻闻,酒香扑鼻。

    “拿来!”

    小乞丐奉上酒杯,云珠子擎在手里,眼睛望着众人:“这杯中有酒否?”

    “有!”

    “错矣!”云珠子把两个指头伸进酒杯,轻轻一扳,那瓷杯竟如皮革一般地被翻了过来,仍是一个酒杯,未见一滴酒掉落下来,令众人目瞪口呆。

    “杯中有酒否?”

    “没……有。”

    “错矣!”云珠子把酒杯放在桌上,众人看去,仍是一满杯酒!

    云珠子望着朱由检:“这位小爷方才想吃鲜活黄河鲤鱼,未能遂愿?”

    朱由检迟迟疑疑地点了点头。

    “此有何难?待贫道钓来献与客爷前,为爷助兴!”

    云珠子把小二哥叫到面前,从他肩上取下抹布,撕下拇指宽、长一条,左手两指捏住,右手两指边捻边拉,须臾间便成了一根丈许长的钓线。他把钓线拿在手里,四下里乱拂,只听得“啪”的一声,一条尺余长的黄河鲤鱼落在小二哥的面前,鲜龙活跳,尾巴把楼板打得“啪啪”作响。

    “送往厨下,烹来给这位客爷下酒!

    那朱由检赶紧上去,作揖道:“先生此去何处?”

    “贫道四海为家,无谓去、来之说。”

    “小生有一请求,未知先生允否?”

    “道来。”

    “小生寒舍离此间很近,不知先生能否屈尊光临,小生与先生一聚为快!”

    “可也。”

    “多谢先生!”

    朱由检披上披风,在曹化淳的陪同下,和云珠子并肩下楼,出了店门,胡大明前来一匹空余的马匹,让云珠子乘坐,几人快马扬鞭,很快就消失在了镇子上。

    老马识途,行了一程,就来到了天津城,为了方便,朱由检还是在孔安明的劝说下回到了天津,只不过为了安全考虑,换了一处住宅罢了,现在居住的地方是一处不起眼的宅子。

    屏蔽了左右,朱由检带着云中子走进了宅子,虽然说是不起眼的宅子,但是里面还是别有洞天,中间有一个五六亩见方的池塘,塘中有一个仅一个亭子大小的池心岛,与两侧岸边有石板桥相连。池水清冽明净,游鱼卧底,清晰可见。水面上涟漪荡漾,波光粼粼,清人眼目。池塘四周崖岸上长着许多株垂杨柳、龙颈柳,若是春天到此,必定可见一番千丝万缕娑娑生姿的景象。沿岸过池,对岸七八间石屋砖舍参差错落。云珠子笑着赞道:“好去处!”

    朱由检拱拱手:“先生请!”

    两人步入客堂,分宾主坐下。云珠子隔着茶几朝朱由检拱手道:“公子爷怎么称呼?”

    朱由检正要回答,不料手一动,把身后墙上挂着的一枝雕木手杖碰落在地,他弯腰拾起,随手在地下画了一横,笑道:“先生善测字,以此字可推断否?”

    云珠子低头一看,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站起来冲朱由检连连拱手:“贫道失敬了!”

    朱由检也是一惊,问道:“先生何故如此?”

    云珠子指着地下:“地为‘土’也,‘土’字上画‘一’,为‘王’字,以此推断,阁下定是封王之人!”

    朱由检叹服:“先生真神人也!不瞒先生说,我是当今圣上的弟弟朱由检。”

    云珠子躬身行礼:“贫道拜见王爷!”

    朱由检摆摆手:“先生不必拘礼,请坐!看茶!”

    一个丫环款款走进来,奉上香茗。那茶具,皆是皇室之物。

    云珠子喝了几口茶,问道:“王爷为何不在京城呆着,来到天津,莫非是想隐居?”

    朱由检苦笑道:“此是奉旨照行,别无他意。”遂把大内有人想要诛除自己的经过说了一遍。

    云珠子听后嗟叹道:“唉——帝王之家,倒还不如僧道之门清净。……唔,王爷召贫道至此,莫非是命贫道推算前程凶吉?”

    朱由检笑道:“正有此意。”

    云珠子听着,迟疑道:“帝王之命,皆为天上星宿,难推休咎……”

    “先生本领非凡,定能推算,孤家拜托了!”

    云珠子无可奈何地点点头:“贫道和王爷此番相遇,也是天意,那就试着看看吧。只是有言在先,贫道是以四海为家的出家人,走的是江湖之道,说话口冷,还望王爷多多包涵!”

    “先生只管道明便是,在下绝不见怪!”

    云珠子想了想,说:“请王爷先写个字测测看吧。”

    朱由检皱眉思忖片刻,以手指蘸茶水,在桌上写了一个“信”字:“就以本王的王名之字吧。

    “嗯?”

    “这个字难拆?”

    “不难。王爷问的是前程,“这个信字分开就是人和言,所谓人言可畏,恭喜王爷,此乃吉兆啊!”

    “此话怎么说?”朱由检有些不明白?

    “自古而今,只有一个人说话能人别人害怕,那就是皇帝,王爷大喜啊!”

    朱由检皱了皱眉头,他现在怕的就是这个,若是没有这种事情的羁绊,恐怕他也不会落得现在的下场。

    云珠子看到朱由检脸色的变化,问道:“王爷看是否要贫道起上一卦,看看近日凶吉?”

    “如此最好。”朱由检心中已是闷闷不乐,似乎预感到卦象不会大吉。

    云珠子见门外侍立着一个家仆,便招呼唤进来,让他把桌上的东西悉数收拾了,又打来清水擦拭干净,朱由检又召来管家,让送来一个古色古香的青铜兽纹香炉,一捧上等檀香。一切都准备好后,云珠子用清水洗了手,细细擦干,然后点了三炷香,插进香炉,又从怀里取出一个长一尺、厚三分的锦盒,端端正正供在香案上,然后闭目凝神,静心片刻,就案上起了一卦。

    卦成得象,是“宜退戒进,群阴反位,坤地西南”。

    云珠子暗吃一惊。朱由检不懂卜卦之道,但见云珠子神情似乎闷郁,一颗心便悬了起来,问道:“卦象所示如何?”

    云珠子道:“此卦并非大凶,但却极是不吉,主有公人纠缠,但若能自觉自缚,尚能保无大小灾祸。”

    朱由检再要问,云珠子已经收起锦盒,拱手作揖道:“天机不可泄露,卦象之现,三日之内必有应验,王爷自己保重。”言毕,告辞而去。

    朱由检心里不踏实,追出门去大声问道:“先生,倘若孤家有疑难之事,往何处去找你?”

    云珠子已走出数十丈,回身作揖道:“贫道不久又可和王爷见面的!”

    说完,飘然而去。

    朱由检望着云珠子的身影消失在蒙蒙雨雾中,叹息着返回屋里这天晚上,朱由检总觉得心神不宁,辗转难眠,一夜未曾合眼。

    次日上午,朱由检正在书房看书,忽听见外面似有喧哗之声,正想出去查看,曹化淳急匆匆奔进来:“禀报王爷,不知从哪里来了一队锦衣卫,约有五六十人,把这里包围起来了!”

    朱由检大惊,暗忖云珠子所言果然不差,真的有麻烦来纠缠了。他正考虑如何应付时,外面有人一迭声高叫:“朱由检接旨!”

    朱由检脸色变了——带了锦衣卫来宣旨,看来是要出大事了!稍一定神。慌忙吩咐曹化淳:“快去打开大门迎接钦差;速备香案准备接旨。”

    钦差大步走进客厅。朱由检定睛一看,对方三十五六岁年纪,头戴乌纱帽,身穿八蟒五爪袍,外套鹭鸶补服,长方形的脸,一双不大的眼睛眨巴着,漆黑的八字髭须上方翘着一个尖尖的鹰爪鼻子,透着精明和狡猾。朱由检乍一看觉得此公很面熟,猛然想起他叫周松,原是锦衣卫的军官,后来被东厂总督魏忠贤看中,调往东厂衙门当上了掌刑千户。朱由检当下心里“咯噔”一声,暗忖朝廷派东厂千户来宣旨,并且又带来了锦衣卫,看来这一次是真的出事了!

    周松名为钦差,其实并未带来圣旨,只是口头传达天启皇帝的旨意。他步入客厅后,眼睛滴溜溜往四下里一转,临未将目光停留在朱由检脸上,面南背北站定,沉着脸朗声道:“皇上旨意——”

    按照朝廷规定,若无圣旨,接旨者若是三品以上命宫,可以不必面对宣旨者下跪。朱由检是王爷,自是无须跪下,只是躬身站着,凝神细听——

    “着山海关总兵张石瑞率精壮兵卒两百名,护送朱由检归京。沿途务必妥加侍护,不得有误!”

    朱由检听罢,转过身子,朝南跪下,连叩三个头:“臣弟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由检站起来,周松欠身行礼道:“卑职拜见王爷!”

    朱由检点点头,算是回礼,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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