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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一个人的水浒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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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汉自来到了那挨打的庄客前,安慰道:“你保护我的名声,我深深感动,但受人尊敬的名气不是随便喊打而来的,而是以德服人的。不必太在意。”

    庄客点头称赞柴大官人说的是。

    郝汉拉着他的手道:“刚刚你挨打,就算我的,我给你陪个不是。”

    庄客摇头道不必了,自理解大官人。

    郝汉听得,心中高兴,因此叫庄客过来和自己坐一桌喝酒。因为谈话谈的多甚是痛快,便放开了喝酒,一直喝到了傍晚时分。

    庄客想着要回柴大官人的庄园去。

    郝汉头重脚轻,摆手自己实在是骑马不得。

    老汉道:“柴大官人醉酒的多了,也就在这里住好了。后面还有几间屋子。”

    郝汉越觉得酒上头,便点头称是。被庄客搀扶着来到了后院,老汉指着其中一间宽敞房屋。

    郝汉被庄客抬了进去,灯光之下见里面一张宽敞的炕,背后有人一用力,自己就躺在了炕上。觉得舒服,便一下睡着了。等再醒来,却见四周一片漆黑,但感觉有一个有人影朝着自己摸索过来。

    郝汉以为是自己的庄客来看自己的情况,低声问道:“谁?”

    却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回答道:“柴大官人,我特地来伺候你。”随之一只女性的手却胡乱摸过来,直摸到郝汉的胸口。

第21章 美女与杀手() 
郝汉觉得温软,一惊,将自己的身体撤回来,硬声道:“你到底是谁。快说,否则我叫人了。”

    那女子在黑暗中道:“柴大官人不要声张。我是自愿前来伺候大官人。若是要让别人听见知道,我便见不得人了。”

    郝汉听出来这女子还要些脸面,便威胁她道:“既然你还知道廉耻,也应该知道我不是随便之人,请你快快退出去,让我知道你是谁就不会如此轻易。”

    女子道:“我仰慕柴大官人,因此想与大官人一夜温存,我虽然不是贵气十足,但也算有些花容,只盼着好好服侍大官人后就能进入大官人的庄园,难道柴达官人就不怜惜。”

    郝汉一听,暗想自己是柴大官人,又不是西门大官人,本来家中就有才貌双全的贤妻,对于女人就不大要紧。你这女子还想通过引诱而进入我的庄园?你有此心,日后若是遇到更加富贵的,也会再舍我而去,攀龙附凤。

    这种女人不能再说话下去,郝汉让她快点出去。

    语言瞬间沉默,听得轻轻脚步声,身影退出了房门。

    郝汉才松的一口气,正要想着着火石点着灯,却又听得门被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怀疑刚才那个女人又回来,便怒道:“你这女子,我对你客气,你却不要脸皮。”

    “柴大官人。”却听到的是一个汉子的粗犷声音道:“我是来杀你的。”

    柴大官人自幼也曾练习过枪棒。因此郝汉听得一阵刀风过来,便低身一躲,抓起旁边的一个枕头往自己的身前一挡,只听得噗嗤一声。对面冲过来的刀已经将枕头插透了。

    郝汉趁着这个时机便朝着外面喊:“快来救我。”连叫两声,却不见有人进来。

    郝汉生气,刚才还是美女,没有想到接下来一波竟然是杀手,这个搭配还真是出身意料道了天际。问题是那帮庄客在干什么?就这点战斗意识,平时吃自己的喝自己,关键时刻没有人影,简直就是在自己庄园里混白吃饱的。

    “看刀。”黑暗中那人喊。

    看刀,郝汉心想你这杀手喊都不会喊,这黑漆漆的怎么看刀?又感觉对面的人拔出了刀,朝自己头砍来。只能后退了一步,躲过第二刀,想用语言交流来个拖延政策,等到庄客过来援助,便问道:“你若是好汉,便告诉为何要杀我。”

    黑暗中那个人道:“谁跟你说话,拿命来。”

    郝汉感觉这招不奏效,只能面对面的和在暗处的人硬钢了。这间房间里,黑漆漆不见,对面的人还拿着一把刀,自己早晚都会被他扫到。

    不说砍中胳膊,就是刮掉自己一层皮,也定然会疼个死去活来。更何况,如果他走了狗屎运将自己刺杀。自己就见不到林冲了,梁山的大聚会也完蛋了。

    这一刻,一百零八个好汉的聚会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这一刻,一百单八将所有人的命运都寄托在了自己能不能反击上。

    自己要聚会。

    郝汉坚定信念,便又冲外面叫了两声:“庄客。快来。”

    想必是对面的男人通过声音判断出郝汉的位置,又当头一刀劈了下来。

    郝汉后背顶着墙角,将枕头举起来一挡,觉得快刀将枕头当中劈断,里面的荞麦皮刷拉拉,飞雪一般掉落下来。

    这东西倒是一个好武器。

    郝汉因材而用。抓住对面男子落刀的一个时机,双手甩开两半枕头,自左右往中间一合,正打在对面的来人的头上。

    噗嗤,一声闷响。

    在黑暗中虽然看不到,但郝汉预判,所有的荞麦皮都将杀手的头裹上。

    “啊。呸呸呸。”对面那人猛的吐了几口,喊道:“我的眼睛。”

    郝汉知道自己的了手,心中窃喜,马上跳起来转到跑旁边跳下大炕,摸对面的门,摸着门往外面一推,却感觉出来门被那人在里面插上了。

    郝汉双手上下齐动,寻着拉门栓,却怎么也没有摸着,但是后面的人又挥舞着刀砍了过来。

    暂时还得在这屋子里大战。

    郝汉一侧身,放弃了开门。

    只听咣当一声,那人手中的刀却劈中木门。

    一条缝隙出来投进一丝月光,照在那把刀上。那人大手把着刀,气喘吁吁正努力的往外拔刀,因为劈的狠了,到已经进入了门内很深,一时也拔不出来。

    正是时候。

    郝汉觉得老天开始帮助自己这个颜值高,身子正,气质佳的龙子龙孙了,给了自己如此好的一个机会。就怒足力量,一脚蹬在那人身上。

    那人被击中,手中松开长刀,身体飞撞在一旁的墙上。

    郝汉便过去拔刀,想要拔出到来独自砍翻来人,但自己拔了两下也拔不出来,就仍旧寻找门插,同时叫喊庄客快来。

    这回只是叫了一句,门外便咣咣的声响,有人几脚踢开了木门。

    月光冲进来,郝汉双眼看得清楚,七八个庄客正站在外面要往里面闯。自己则马上转身跳出去,见庄客都围了上来,手里拿着猎叉和短刀,将房子围住了。

    郝汉有些则怪他们来的迟缓,怒道:“你们,干什么去了?”

    庄客们都说因为今天的酒多喝了一些,因此睡的熟了,被人叫醒才知道发生了如此的事情。

    郝汉长吁口气,自己得到了安全就行。又见庄客前赴后继的往房屋里面冲,地面震颤和房屋摇晃之际,已经将那个人抓住拖出来。

    郝汉接着庄客举着的火把,见推出来的人他穿着一件破衣烂衫,头上都是枕头中落出来的荞麦皮,已经把他的头发糊成了一个马蜂窝,狼狈难以形容。

    竟然是苟正。

    认识他的庄客都不住惊讶道:是你小子。

    郝汉一时心疑皱眉道:“你?为何要杀我。”

    苟正望了一眼,只是摇头看向一旁。

    一个庄客看不过去,抬手抽了苟正两个大嘴巴,骂道:“柴大官人问你是抬举你,你敢不答?”

    苟正转了转眼睛,明显隐瞒道:“雁过留声,人过留名。都说柴大官人是沧州横海郡最有名的。我不想白活此生,觉得要是杀了你,岂不是名震江湖。因此便来。”

    郝汉皱起眉头,这苟正小子,竟然把刺杀自己说成了一个关乎生命价值的哲学高度问题。装什么孙子。对付这种装傻充愣的人,不给他皮肉之苦他是不会说的,便让庄客将他绑缚起来吊打,慢慢的审问。

    庄客将苟正用绳子绑住了双手,吊在了酒馆后院的葡萄架上。兀自先找了一根上面带着小刺的荆条,对着苟正的脖颈就抽打了七八下,连衣服都抽裂了,绽放出血条来。

    庄客问道:“说,是谁指使你的。”

    苟正有些忍耐的性子,摇头道:“只是今天柴进使人打我,因此我怀恨在心,因此想来刺杀他解了这口气。所以没人指使。”

    郝汉见他开始说想出名,这又说他是为了报复,分明是在闪烁其词,隐瞒着重要的信息,就让庄客再打得狠些,一个人打累了,轮着下一个人打。

    此时方家早被惊醒了,老仆人端出来酒菜,问郝汉可以喝酒压压惊。

    郝汉心中正有些焦躁,因此倒出了几碗酒让大家提神。

    庄客们都喝了酒,所谓酒壮胆,都下手更狠,开始轮流殴打那苟正。只是苟正开口,说的都是报仇的话。

    郝汉喝两口酒,火气腾起来的更旺,夹了口菜觉得美味可口,寻思方天定妻子和金芝都起来了?就转头,却见方天定妻子在,而金芝不在,便问老仆人人呢?

    老汉皱眉道:“实在不瞒柴大官人,金芝姑娘不知为何,忽然不见了影踪。我疑惑呢,正要出去找她。”

    庄客却在一旁插嘴道:“还多亏金芝,都是她来叫我们醒来,才听得柴大官人喊叫我们捉人。”

    郝汉越听越疑惑,为何出了事金芝却消失了。把细丝一联系,难不成方才在屋中勾引自己的女子就是金芝?想起今天所见,金芝大方外向,确实行为直白。

    一个庄客大步走过来道:“柴大官人。这苟正,死也不开口。我琢磨,苟正毕竟是厉大官人的人,肯定是他在后面指使的。”

    郝汉胸中顿然火起,心想这厉天闰就长者高太尉的势力,竟然纵容苟正来刺杀自己。自己这就去他的庄园当面对峙,若是他,就让庄客打死这厉天闰。

    庄客们听到要去厉天闰庄园,都好似打了鸡血,举着火把高喊马上就去。

    郝汉便骑马在前,让庄客绑着苟正在后,一群人趁着月光往厉天闰庄上走去。

    却听得后面老汉喊道:“柴大官人,若是见到金芝,烦请将她带回来。”

    凭着前世今生的关系,郝汉肯定要把金芝找到。一回头,却见方天定妻子站在门旁,仍旧低着头。自己便对老仆人应了一声,打马让大家快走,决心要把厉天闰的庄园闹个底朝天。

    走了大概半个时辰,经过一处正盖房屋的地基处,却见木材旁边倒卧这一个人,那个人身材高大,衣服凌乱。周围竟然围着一群野狗,嗅着血腥气味,正在撕扯他的衣服。

    郝汉便叫庄客去看看。

    三个庄客走了过去,将那群野狗打走,翻过来用火把照耀一下,转头道:“柴大官人,这大汉就是白天来酒店的那大汉。看样子是被人打昏了。”

    白天被打的庄客过去,认定了,大笑道:“没想到,你也有今天,真是该死了。”说着便又打了他两拳。

    郝汉连忙将他止住,自己下来让庄客给那大汉灌些水。

    庄客依言而行。

    却见那大汉渐渐的缓过神来,睁开眼睛问道:“你们是哪个?”

    那庄客抢白道:“就是白天被你打的人,现在救下你了。”

    大汉摇了摇头不敢相信。

    那庄客故意挖苦道:“你不是去投奔那厉大官人了吗?怎么混的差点被野狗吃了。”

    大汉正想说话,却咳嗽两声,用不上力量。

    郝汉见他这形状,定然是受伤不浅,只有回到自己的庄上用些好药才好的。只是现在还要去质问厉大官人,便让那个庄客先将大汉带到老汉的店里。

    “柴大官人。”那庄客十分委屈道:“他看不起你,又与咱们为敌,难道你还要救下他不成。”

    郝汉存心要解开他们的误会,便道:“去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那庄客听得说的恳切,也就豪放起来,和两个人将大汉放上马背只朝着老汉的酒馆去了。

    郝汉则命令一众庄客再上马来,直奔厉大官人家。来到他家时,见大门紧闭。身旁的庄客忍不住了,都拿着猎叉冲过去,朝着大门猛劈猛打。

    不一会,里面有人打开门,刚要问是谁。

    柴家庄客们没有容他开口,便拳打脚踢的将那个人打缩了回去,顺势将门大开,推着苟正进去。

    郝汉骑在马上,心中仍有怒气,便也不下马,直接骑着马冲跨过门槛,到里面的石道之上,一打马屁股,大马撒开四个蹄子直奔范家庄园的大厅。

    二十几个范家的庄客都从两旁冲出来,想要挡住郝汉的马。

    郝汉左右一挥马鞭,将那些范家庄客抽的东倒西歪。趁着这空荡,胯下马自向前,有冲倒踩踏了两个范家的庄客,才来到范家的大堂前。

    郝汉勒住了马,用马鞭指着里面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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