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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执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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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有探子进来,方墨问“如何?”

    探子应道“雨,虽是冲刷一切痕迹,经我探查那夜行刺使者有二人”

    方墨盯着探子道“痕迹全无,你如何得知刺客有二人”

    探子细禀道“脚印虽是让大雨冲了,可树旁断草可以说明,从断草来判断刺客的确是二人”

    方墨奇道“二人杀一人,在算上偷袭几率,使者也身负创伤,照理来说他应该是活不到我们救他才是”

    探子有着和方墨同个想法,探子道“属下也是觉得奇怪,使者当时已无还手之力,如我刺客取他性命,易如反掌”

    方墨沉着脸道“穷尽心思埋伏杀人,机会在手却反而饶过一命,这事十分不合道理”

    探子反问一句“那这事。。?”

    方墨忧虑重重道“谈和在即,不能多生事端,时间越近我越是担心,总怕会出什么乱子,我会去见使者看他有什么说辞,继续去查尽最大的努力,务必要知道刺客是谁”

    “是,属下告退”

第9章 太傅() 
程勇在厅中负手急躁来回镀步,此事一直没有理出什么头绪,程若媛恰巧进门见他如此模样问“怎么了?”

    程勇见程若媛到来,将面上焦色藏起显得不耐烦道“姐,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北馆是招待外宾之所,这里可全是男人”

    程若媛没好气道“你有家不回,以为我愿意来?别在和爹爹赌气,安防之职又不是爹不让你做”

    程勇道“我没生爹的气,只是想着风风光光回去,我空有一身武艺,却在北馆混个闲职,北王安排我在这里,那么我就住在这里不走了”

    程若媛厉声道“胡闹,你这是不满意北王安排?”

    程勇心中确是委屈,程勇耍起赖道“我可什么都没说,我就是住在这里不走了”

    程勇在外人面前可没有如此孩童撒泼样子,唯独在程若媛面前才会如此长不大,程若媛失笑之余稍微警告道“不回去我也不逼你,但你不许在招不相干的人来馆内吃喝玩乐,这是北馆你不要忘了”

    程勇无所谓道“我是故意的,要是有谁看不过眼,往上一报把我撤了更好”

    “胡闹!”

    程勇将程若媛往外推去道“姐,你回去吧,我这还有事呢”

    程若媛也只是来看看程勇没什么要紧事,程若媛嫣然笑道“别推,别推了,我这就走,点心在盒里记得要吃”

    “我知道了”

    程若媛刚出门外想起程勇闷头镀步,担心在问一句“你真的没事?不会又惹什么事了?”

    程勇道“天天在北馆吃喝玩乐,我能惹什么事?”

    程若媛想想也是“行了,我回去了”

    程勇将程若媛送出门外道“对了姐,这里的事你可别告诉爹”

    程若媛笑道“你以为爹不知道你在这里花天酒地的事?只是和谈在即没空管你”

    程勇送得程若媛离去回到屋内,沉默片刻想着暮雪行那句“来而不往非礼也”程勇将“无欲”剑拿起,气势汹汹往慕雪行居所而去。

    程勇越想越气,也最是反感受人要挟,是以人一到屋外,起脚将门踹开,可慕雪行不在屋内,程勇喊道“来呀”

    二名守卫跑得进来,程勇质问“人呢”

    守卫禀告“太傅将使者请去”

    程勇一楞道“太傅请人走了?”

    程勇怕慕雪行去和常青乱说什么,故意扬声道“好个常青,明明知道有人想对使者不利还请他出馆,要是在路上遇刺,算他的还是我的,快去叫人随我去太傅府”

    守卫听得吓得大跳忙出声道“馆尉莫急,太傅府不好硬闯,是北铃骑送的人,料想不会出事”

    程勇冷哼一声讥讽道“明目张胆差遣北铃骑送人,常青真把北铃骑当成自己的”

    守卫其实说的不错,与他如此身份是不好硬闯太傅府。

    程勇在茶桌旁坐下,“啪”的一声,将“无欲”剑拍在桌上道“楞着干什么,泡茶来”

    …

    方墨正想拜访慕雪行之时,太傅差人过来让他送慕雪行过府一叙,方墨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为难之处,常青是方墨唯一能依靠的大树,他这颗小树要想茁壮成长就不能忤逆太傅意思。

    起始太傅让他送人,方墨也是眉头一皱,谁都知道是太傅推举他担任安防之职,现下如此明目张胆差遣,谁知北王如何做想。

    不过反过来想,如今和谈在即太傅想见使者,也是情理之中。

    慕雪行人已在太傅府,方墨就在府外候着。

    太傅在书房接见慕雪行,有着亲近之意,太傅并未穿着朝服,身穿便服如没有架子的亲邻好友坐在茶桌边剪纸板,书房摆放书架,左边书架放着各类书籍,而右边书架上架放早先做好的纸板人。

    慕雪行恭敬施礼道“下官,见过常太傅”

    常青平易近人一笑“让使者见笑”

    慕雪行笑道“常太傅也好皮影戏?”

    常青右手拿着剪子,左手拿着还未成形的纸板来一张客椅坐下道“使者请坐”

    慕雪行在邻座坐下,常青一边剪纸边道“皮影戏缘起东朝,东朝人人都有一手好剪功,想必使者也不陌生了”

    慕雪行谦逊道“幼时曾在九思老人门下学过一些”

    常青大喜问道“九思老人下剪如神,听闻一剪未断剪出东朝锦绣江山,使者能在九思老人门下习艺,自是剪功非凡,使者以为我剪功如何?”

    慕雪行微微一笑,词锋却是丝毫不给面子,慕雪行直言道“常太傅剪功,寻常得很”

    常青深谙此道已非一日,自认北朝无人能及,却未曾想在慕雪行眼中“寻常”得很。

    使者来朝,意在和谈,就算常青剪功在差也该奉承客气一句,岂料慕雪行如此直言不讳,常青身为太傅,涵养自是十足,面上脸面虽是挂不住,可依旧笑脸迎人。

    常青畅快高笑“使者快人快语手艺高超自是看不入眼我这粗剪,既是如此使者不妨显露一手”

    慕雪行并没有顺着太傅意思,慕雪行坐着不动笑道“常太傅如此大费周章,是叫我来剪纸玩?”

    常青当下笑答“这是其一”

    慕雪行道“其二呢?”

    常青道“自是要与使者亲近亲近,想着前朝那时我们还是友邦,如今局面是谁也未曾想过,东王有意谈和,此事对于双方来说百利无害,你入我国境遇险,这是我们疏忽大意,今日邀使者前来一来是与使者亲近,二来是当面赔罪”

    “赔罪”二字很重,也很有意思,当朝太傅与他一个使者赔罪,那自然是北王意思,太傅可以选择很多个不是那么刺耳的词汇,比如赔礼道歉,或是错误过失,但偏偏用出“赔罪”二字。

    慕雪行也不蹬鼻子上脸,道“常太傅无需挂怀,这次我能脱险全靠方统领来得及时”

    常青笑道“此事北王已知,方统领日后必有重赏”

    常青是真心要与慕雪行交流剪功一事,是以在次提起“备下酒宴现时尚早,剪功一事倒想请使者指教”

    慕雪行现下如同一个不知好歹的人,常青二次开口,可他还是拒绝,慕雪行歉声道“在下有伤在身,不便久坐忘太傅见谅”

    常青咬着牙根一张脸顿时沉下,他从未想过慕雪行如此不给面子,常青一脸铁青道“和谈在即,此事尚未谈拢,你给我方便,我也能给你方便”

    慕雪行置若罔闻施礼道“下官告退”

    常青绷着脸喝道“来人,送客!”

第10章 词锋交战() 
方墨以为慕雪行会在太傅府待久一些,没想到进去没半盏茶就出来大是诧异,谈什么谈这么快?莫非是意见不和这也不对,太傅久居官场怎会因为一言不合就赶人出来。

    从慕雪行面色上看也不像有过争吵,方墨心中犯嘀咕也不多问。

    方墨客气一问“慕兄弟,这就回馆?”

    慕雪行笑道“人生地不熟,当然是回馆”

    慕雪行上得马车,方墨询问一句“慕兄弟要是觉得闷,我上车陪陪慕兄弟”

    方墨怎会无缘无故上车相陪,慕雪行知道方墨有话要说笑道“上来吧,有人说说话也好”

    方墨上得马车示意骑队启程,慕雪行道“方兄你看路上相安无事,我看就没有必要让这么多人跟着”

    方墨道“慕兄弟安全是重中之重,一点也不可马虎”

    方墨不肯松懈,慕雪行不在多话。

    两人沉默一阵,方墨问道“慕兄弟我有一事相问”

    慕雪行道“有事尽管问就是,不必客气”

    方墨道“遇刺那夜之事,可否详禀?”

    慕雪行心中隐隐不安,试探一问“详禀?方兄为何有此一问?”

    方墨对于慕雪行反应有些奇怪,是以纳罕答复“自是为了抓捕刺客”

    慕雪行心中暗暗焦急心道“他还是对那夜之事起疑”

    方墨既然让他详禀,那么一定是勘察过现场,慕雪行不知道方墨查到什么,或是怀疑什么脸色大是凝重,只要一句话应付不好将会前功尽弃。

    慕雪行虽然什么也不知道,可有一点心里是非常清楚,无论他怎么说都无法说得滴水不漏,慕雪行相信那场雨把大半痕迹都掩盖过去,唯独无法掩盖的就是他和侯三曾经出现过。

    慕雪行只能有所修饰的“实话实说”慕雪行装作沉思片刻道“那夜我疾奔靖北,路过树林之时有人对我发来暗器,暗器是什么我看得不太真切,我起剑荡开,接着有一人引我注意,而另外一人从我侧面偷袭,一时应付不急这才遭到暗算,我苦力支撑游斗,那二人听见远处传来北铃骑铃声这才逃了”

    方墨听慕雪行阐述倒也听出有什么破绽,方墨道“刺客果真有二人我们探查无误”

    慕雪行心中一悸,还好没另编说辞否则当场露馅,慕雪行好奇道“方兄手下能人不少,我倒好好奇你们如何得知刺客有二人”

    方墨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雨劲很大,足印倒是没了,可路旁花草折折枝暴露他们”

    慕雪行心叫好险,慕雪行笑恭一句道“北铃骑声震天下,才可让刺客闻风丧胆,多亏方兄这才脱险”

    慕雪行一夸方墨自是受用,能在北铃骑任职,方墨一直引以为傲,方墨客套一句“我可没本事,全靠慕兄弟武艺不凡,这才自保无忧”

    慕雪行话虽没破绽,可方墨还有一点无法释怀,无法释怀的还是刺客,如他要派刺客行刺,派的自是忠心死士,死士皆是能为主人送命的人,不达目的回去也是个死,岂能因为他们到来从而收手。

    方墨有种感觉眼前这个使者,似乎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可有什么不妥却是说不出来。

    方墨很相信自己直觉,直觉告诉他这个使者有点问题,方墨忽问道“不知左将军陈郎左臂箭伤是否痊愈?”

    方墨此问一出,慕雪行如坐针毡,他知道方墨开始怀疑他,慕雪行微微一笑道“方兄记错了,陈郎将军伤在右臂,现已无碍”

    陈郎是东朝左将军,半年前陈郎领着东朝骑兵和方墨打过一仗,陈郎中得方墨一箭这才无奈领骑撤退。

    慕雪行在进入靖北城之前,早是精心细查过近年来东朝北朝打过的每一仗,也探查东朝每个官员大小事,因为在北朝里总是会有人认得东朝之人,好在慕雪行精心准备没有白费。

    方墨假装记错模样徐徐一笑“对对对,是右臂是我记错”

    方墨岂能记错,方墨久经沙场怎会记错伤敌部位。

    方墨徐徐笑问“使者也认得陈将军?”

    慕雪行面色一冷道“相识并未深交,陈郎将军伤时我前去探望过,方统领这是何意?可是认为陈郎将军逊你一筹!”

    方墨连忙歉声道“慕兄弟不必多想,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对陈郎将军神交已久,只是职责不同这才出手伤他,不过我没想过在交战之时,慕兄弟也在南营”

    慕雪行在冷道“是东营,方统领又记错了,那时你们试图从南面进攻,陈郎将军看出这是佯攻,是以率军东面直进,要不是方统领那一箭,我们早是攻入北朝国境”

    方墨惺惺作态在道“对对对,是东营,近来事多我又是记错”

    慕雪行直言道“我不明白,方统领这是在考我?还是在试探什么?”

    方墨正色笑道“我没什么意思,只是随口一问”

    慕雪行毫不客气在道“方统领还有什么事想随口一问?”

    方墨苦笑道“慕兄弟生气了,是下官不对”方墨拱手赔礼道歉。

    车夫“吁”一声,将马车停下。

    车夫下得马车,在车下放好足踏着才掀开车帘道“使者大人,方统领北馆到了”

    两人脚踏足踏下车,方墨仿若忘记刚刚在车内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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