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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来到西汉末年-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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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河行差点笑出来,吴汉也许是披挂的着急,铠甲斜着,露出里面的牛皮大氅。

    旁边有人一直看吴汉,本来想笑的心情,被他一脸的严肃所震慑。只见他眼睛朝大门里看着。一动不动。

    正在这时,李轶急匆匆的从里面跑来。来到门口,向吴汉和众军人一施礼,脸上堆满笑容道:“吴将军,你这是干什么呢?咱们乡亲见面,何须如此这么大阵势,岂不是吓到路人吗?”

    吴汉脸如地上的冰雪般,严寒似铁。淡淡地看着李轶道:“李先生,我之所以大动干戈,想必你自己知道是为什么。现在不光门口这里。你们的后墙也有军队,后门口同样有人。”

    李轶一跺脚,看着吴汉道:“吴将军,到底怎么了。你能跟我说说吗?我这里不只是我一个人的生意,可是好多家商户都在这南阳会馆。也许真有人做了不法之事,若你有证据,你直接来办就好,可若是没有证据,恐怕。今天这事咱们也得说道说道吧。”

    李轶一边说,眼睛渐渐露出凶光。

    吴汉看了一眼李轶道:“哼哼,你等着瞧。”说完话,吴汉一挥手。

    后面有人高声喊道:“将他们两个压进来。”

    拥挤的人群一阵大乱,闪开一条大道。

    又有10个士兵,押着两个大汉,走到吴汉面前道:“吴师长,这两个带来了,你来处置吧。”

    吴汉看了看,两个五花大绑之人,被士兵各一脚踹倒,跪在地上。又看看李轶道:“李先生,还要我接着说下去吗?”

    李轶脸色铁青,扭过头,冲着自己的仆人道:“去把张先生叫过来,这两个是他带来的,他到底干什么事了?”

    吴汉一听,顿时一愣,好你个李轶,果然厉害。现在人和盐都在我手里,且看你如何表演。

    不一会,从里面跑出一个又黑又壮的中年人,来到李轶面前,停住脚步,嘴里冒着白气。

    李轶向地下一指,眼睛瞪着他道:“张丰,这两个是你的人吧?他们干什么去了?”

    那中年人低下头,看看地下跪着的两个人。

    张丰又看看门口那一队官兵,马刀明晃晃的,晃的他有些站立不稳,几乎要倒下。

    过了好一阵,张丰才开口道:“人是我带来的,我让他们去下面收盐”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之声,只见李轶猛地上前抽打了张丰一下。李轶眼睛里布满血丝,手指点指着张丰道:“我带你们来平州做生意,给你们一个发财的机会,你们可倒好,来了就打盐的主意,我给你们反复说过,平州之盐铁是你们能做的吗?我们新朝的盐铁难道你们就能做了吗?胆大包天!想赚钱都想疯了。”

    张丰一句话也不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鹿皮靴子。

    吴汉上前一步道:“李先生,你等一下。”

    李轶扭过脸道:“吴将军,抱歉,是我们内部管理不严。这张丰是我从我们宛县老家带来的,让他一起做粮食生意。哪知道,哎,我真是没有面目面对你了。”

    吴汉道:“可这两个人招供说,都是在南阳会馆的人。”

    李轶笑笑,“吴将军,南阳会馆,可不止我一个人,这个张丰,还有不少其他商人,都在南阳会馆。有时候可能为了生意方便,自然也有人打我的旗号。可这件事,实在是我不能容忍的。”

    李轶一边说,一边脸转向张丰道:“张丰,你说这事怎么办?”

    张丰脸色刷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给李轶磕头。地面冰硬如铁,张丰的额头都磕出血来。

    吴汉看他们演戏,扭转头,对地下跪着的两个人道:“哪个是你们东家,说清楚!”

    那两人双双手指张丰道:“这个是我们的东家,他叫张丰,是他让我们到平州各地收盐的,然后运到南阳会馆,然后再从南阳会馆用马车拉到显武城。”

    吴汉心里想,这个是他们早安排好的,这个李轶早做好脱身之办法。如今之计,只能先抓这个张丰。

    吴汉又看看李轶道:“李先生,虽说没你的事,但是你们南阳会馆却是脱不了干系。”

    李轶道:“这样,吴将军,我带人将南阳会馆所藏匿的盐全部取出来,另外,再彻查张丰,给平州一个交代。”

    吴汉道:“既然李先生这么说,那就有劳了。”说着话,冲着官兵道:“四队人马跟着李先生彻查南阳会馆,将查出来的赃物,一起带走。剩余人马,押着这三个盐贩子,先回军营。”

    吴汉说完,押着张丰三人,带着一队人马,先行回去。

    李轶则带着4队人马,进了南阳会馆的大院。

    不一会,从南阳会馆里赶出有8辆马车,在士兵的押解下,向军营而去。

    人群渐渐散去,江河行再也不想逛街,直接回到办公署,等候吴汉的汇报。(。)

第七十二章 畏天命() 
本来江河行已经目睹事情的经过,哪知道,吴汉的报告却让江河行坐立不安。

    出什么事了呢,这个张丰介绍,自己打通了郑三的路子,给郑三不少玉石,郑三专门找个地方给他们藏匿盐,是自己的一处庄园,平时也没人敢去,也没人敢查。

    江河行听罢,良久无语,在办公室来回踱步,他没想到,这个郑三,居然这么快就变的自己就不认识了。

    江河行从来平州开始,就有意的建立以自己为核心,以张家庄逃难的青州难民和张家庄村民为外围的利益群体。不为别的,就是为这个平州的向心力,能有一批对自己忠心耿耿的核心团体。

    江河行将最大的利益给他们,以求忠诚。没想到,这个郑三,在自己三令五申,百般劝诫之下,居然和南阳的商人一起,倒卖起盐来。显武城商贾云集,除了盐之外,郑三又做多少不该做之事呢,又拿了商家多少好处呢?

    江河行沉默不语,只是呆呆的走来走去,时不时长吁短叹。

    吴汉看江河行不做决定,也不多掺和,匆匆告辞,返回军营。

    江河行拿着吴汉的报告,急忙命亲兵叫来李孝文刘庆。。李孝文和刘庆匆匆赶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江河行将事情经过跟他讲完。李孝文也是半晌无语,连连叹气,并不表态。

    刘庆铁青着脸看了两遍报告,最后将报告往桌子上一摔,站起身,冲江河行一施礼道:“和王,是我监管不力,甘心受罚。”

    江河行一摆手道:“这个是我的错,以前这方面没想太多,想着靠者忠诚,靠着较高的收入,就能将人心稳住。郑三一家。军功也是不小,良田分有多少?可这有用吗?哎,这该怎么办呢?”

    说着话,江河行往座椅上一趟。双眼空洞的看着前方,嘴里兀自长吁短叹。

    刘庆上前一步道:“和王,不必如此忧心,人心不足蛇吞象,本是常理。显武城豪商富贾云集之地。生活奢侈异常,人心难免动摇。你不能老按以前是难民的眼光看待,觉得现在给他们的够多了,他们该满足,他们该奉公守法。我有个想法,像显武城这样的地方,非一般人能把持住自己。就是将郑三拿下,将来也得换个能守住自己的人。”

    江河行看看刘庆道:“刘庆,你这是什么意思?前段时间,你不是刚刚颁布法令吗。限制官商,越说各地官员的,难道还不够?”

    刘庆道:“君子畏天,小人惧刑。人总有点怕什么,才能真正的约束住。现在平州的这些官员,跟你一起打下平州之人,首先不畏惧刑罚,他们算准你不会真的要的命,或者不会过重的惩罚,或者仗着自己有功劳。觉得这是他该得,所以,不会太畏惧法令,若是不畏惧法令。再不惧怕天意这些,你说,这还不乱套吗?”

    江河行猛地站起来,冲到刘庆面前,刘庆吓了一跳,连着后退几步。

    江河行还是抓住刘庆道:“说的好。不畏天,不畏刑,这个社会马上就会溃烂,是我以前太疏忽。这些跟我一起的人,现在都是身居要职,掌控平州军政大权。乱政无善人啊,若是这些人一乱,平州再难和平。”

    江河行说完,又回到自己的桌椅上,反复琢磨刘庆之话。对呀,一个社会,人人都无所畏惧,天不怕,地不怕,刑罚再不重,哎,人间地狱的重现就不会远。

    光靠法令够吗?不够,法令是建立在社会道德之上的,算是道德要求的最低标准。一个社会若是道德水准高,法令自然好实施,违法的成本不仅仅体现在官府的惩罚,更多会有来自社会道德层面的压力。

    江河行冥思苦想一阵,心道:这个天理道,看来得加内容,光靠人的自爱,自立,自强等还是不够。一个社会的道德原点必然来源于人的畏惧,最应该的畏惧天意。若无对天意的畏惧,人心总是会浮躁不安。稍有成绩,狂妄的找不到自己的位置,甚至以为自己无所不能。

    好在这个时代,人人本都相信有天意,在天理道里面,假如对天意的畏惧,可谓顺理成章。

    那像后世那样,要人相信有天意,非得证明一番不可。即使证明出有天意存在,能信的也未必有几人。

    江河行心里感叹,还是这个时候的道德建设相对简单,毕竟畏惧天意的基础都在,只需简单引导即可。

    刘庆和李孝文看江河行坐在那里发呆,以为这次是真伤到他了,面面相觑,也不敢说,也不敢走。

    过了半天,刘庆看不是个事,直接来到江河行桌子前。施礼道:“和王,你看这样如何,郑三带来之后,由我来审问即可,绝对不让你为难。我知道,你对郑三有感情,不愿意处置他,就由我来处置就可以。”

    江河行听到刘庆所讲,不再想七想八,听到刘庆所讲,觉得甚有道理,本来这就是刘庆之事。自己有时候有些职责不分,把这些人的工作给做了,还是每个人各司其职最好。

    江河行点点头,算是答应刘庆所说。

    刘庆先行告辞,李孝文留下来,又劝慰江河行一番。江河行和他谈起显武城谁来接班,李孝文想了想,一时之间,还真没合适的人能接替。按说,徐朗算不错,一个正经的老夫子,不过明年要随江河行去长安,再说安武也有长远的规划,尤其是准备收两郡之前,不能再换人。

    江河行和李孝文讨论半天,一时居然没人,因为各地都要人,现在就是从军中抽人都不行。最后,江河行灵机一动,说道:“让商会直接管理显武城吧。”

    李孝文苦笑不得,也不知道江河行这想的哪一出,居然让商会直接管理显武城。

    李孝文紧锁眉头,问道:“和王,你前面刚刚限制官员跟商人交往,现在可倒好,直接让商会管理显武城,不是商人更加有权力了吗?”

    江河行道:“我限制官员跟商人交往,并不是限制商人的权力,更多是为了限制官员。限制什么呢,保证商业交易不因权力的介入而扭曲。”

    李孝文道:“和王,你的一些主张,说实话,我一开始虽然不懂,不理解,但后来还是能证明你的主张还是有些道理。可商会不是一个人啊,是一群人啊,虽说有会长,可下面还有各行各业的分会,彼此都不服气,这个管理起来恐怕很难吧?”

    江河行道:“为什么要会长管呢?让他们自己管自己就行,将税收上来,维持地方治安,维护地方法纪,保证生活秩序,保证生意正常进行就可以。本来也没什么难度啊?这些富户豪商,那个都是人精,按说那个做都可以,只是别人不服气,所以才不得以让他们用商会来管理。”

    李孝文看江河行还真的将这一荒唐的主意打算实施,心里更是打鼓,自己没有江河行见识多,你怎么说,他都有歪理能反驳你。

    李孝文想了想道:“这样吧,和王,这事还是太大,听听大家的意见吧。”

    江河行点点头,这事还是真的给大家好好商量商量。(。)

第七十三章 告缗令() 
第二天,刘庆,李孝文,吴汉,卢信、赵光等人在会议室内窃窃私语,现在平州府也没多少重要人物在,能召集来的都叫来了。他们已经听李孝文将意思讲了,一边讨论,一边等候江河行的到来。

    江河行正在密室见**,不为别的,将郑三之事,提前跟他说说。江河行刚讲完,**扑通就跪倒在地,不住的磕头道:“和王,我父亲他糊涂啊,怎么能做如此之事呢,哎,哎。”

    江河行将**搀扶起来,拉着他坐到椅子上,拍拍他的肩膀道:“首先,你父亲之事,也有我的一份责任。不过,你是你,他是他,你还是做好你的事就好。”

    **坐在椅子上,默默无语,泪水从眼睛不断淌下来。

    江河行刚想讲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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