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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大明阁臣-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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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瑀这敲山震虎当真是将整个东南、甚至是南直隶那些人吓住了,本来还寻思着怎么对陈瑀动手的一些人,现在也开始动摇起来。

    折家那么多人,他竟然在没有上报朝廷的情况下,就那么像是杀鸡一样都杀了?他不怕朝廷怪罪下来?他以什么身份可以随意的杀了折家?就算是皇帝杀人,都要经过三法司会审之后!

    你陈瑀目中还有王法么?

    陈瑀心中自然是有王法的,不过相比着宅子来说,他现在可想不到那么多,娘的,这一翻修怕又是要不少钱,虽然县衙说这个钱他们出,但是陈瑀却无论如何也不会让的。

    他望着那些修葺的工匠们,一时间觉得肉疼。

    正发呆间,身后有人拍了拍自己,不用说都知道是房小梅,他也没有回过头,伸手将其搂了过来,一双手不偏不倚的摸到她的屁、股上,使劲的捏了捏,手感有些不太对,好像大了点。

    他这才回过头,见到钱冬菲那将要滴血的脸颊,顿时将手松开,“咳咳……怎么是你?不……不好意思,摸错人了。”

    他脸不红心不跳,急忙转移话题,“是来说私塾的事么?已经开始在建了,大概开春就可以了,一些乡里的孩子我也联系过了,我们是免费,所以很多对不起书的孩子家长都很高兴。”

    果然,钱冬菲被陈瑀这话题转了开,“嗯,那些孩子长大会感激你的。”

    “呵呵,有什么事么?”陈瑀和蔼的笑道,只是眼神却下意识的看了看有她的臀部,不应该啊,平常看起来也不像那么有手感的样子。

    “你……你看什么?”钱冬菲问道。

    “哦,没有,在发呆,怎么了?”

    “没什么事,只是……”她话还是没有说出口,扭头便走了。

    这丫头,神神叨叨的,难倒来就是为了给我摸一下?

第二百五十六章 办私塾() 
钱冬菲想要说声对不起,可是终究也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以什么样的理由说出来,毕竟她没有做错什么,又何来对不起之说?可是他心中还是对陈瑀有些看法了,这是她过意不去想要亲口对陈瑀说声对不起的原因。

    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学校私塾的建制少不了钱塘县工科和礼科的批准,陈瑀不想插手私塾的事,他把这些事全权交给了钱冬菲。

    其实这么做也是有目的的,他只是怕钱冬菲心中会有什么尴尬,毕竟谁也不愿意在一个陌生人家白吃白喝,没有等量的劳动作为换取报酬的依据,别人只会心不安理不得。

    陈瑀心思很细腻,他能感受到钱冬菲所想,而让钱冬菲负责这些事以及私塾后续教学的事,也不过让她觉得不那么尴尬而已。

    她是个管家小姐,她和致末的想法不太一样,她们这种人自尊心是很强的。

    其实不需要房小梅说,陈瑀就以及考虑过这个问题。

    当事情交给钱冬菲之后,她便风风火火的来到衙门六科,本想着照章办事,可是礼科必须要钱冬菲拿出本县的黄册。

    钱冬菲是南直隶人,又怎么可能有钱塘的黄册,她只是说受托帮朋友办理,况且律法上也不曾有这个规定。

    礼科的胥吏是个不入流的官,可是越是处在这个级别的,越是脾气高傲,尤其是对这些陡升小民,更加是万般刁难。

    这厮叫做曹敏之,他在本县算是有名的嚣张户,就连县衙都要给这家伙几分面子,这家伙贪婪成性,而且性格十分的霸道嚣张。

    即便如此,也没人敢拿他怎么样,他调到钱塘没多久,他有个亲舅舅,叫曹元礼,时任浙江布政使司左参政,而且曹元礼是直接朝廷调过来的,调令是内阁在正德五年低下的,不用看也知晓他是杨廷和的人。

    虽说浙江这一代的官员对他都是以礼相待,可是真的涉及到一些核心问题,却一致的将其排挤在外,这些曹元礼都知道,不过他也不介意,东南是一块难啃的骨头,杨廷和之所以调他过来,说明他在某些方面有自己的独特之处!

    这是涉及到州府和朝廷政治的斗争,这些看起来和钱塘县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而钱塘县县令也顾不得那些人的事,他只要管好钱塘一亩三分地就好了。

    你曹敏之想怎么闹就怎么闹,只要不出大的幺蛾子,钱塘县令都可以忍受,毕竟他无门无派,没有必要得罪是杨廷和亦或者还是陈瑀的人!

    钱冬菲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她前前后后的来了几次,可是这曹敏之就是以这种或者那种的借口为难他,如果礼部审核不过,户部无法登记造册,那他这个私塾便算作非法开放的。

    钱冬菲有些沮丧的回到了陈府,陈瑀见她神色不太对,便找到她问道,“怎么?私塾那边出了什么事了么?”

    其实钱冬菲是不想在私塾这件事上和陈瑀扯上关系的,她之所以不报陈瑀的名号,就是想自己办点事,让她自己觉得自己在陈家还有点用,那样她才会心安理得一点。

    有时候人或者没心没肺一点也好,至少不会太累,像钱冬菲这样的活法就真的太累了,不过却很可敬。

    她知道,这些事没有陈瑀的帮忙,真的不好解决,所以便将六科房的那些事告诉了陈瑀。

    “破家的知府,灭门的县令,越是品阶小,越是会折腾人,只是放在四海皆准,亘古不变的道理,现在,甚至很久的以后,社会的现状会是这样维持下去。”陈瑀叹了口气,然后道,“放心了,明天我陪你去一趟六科,对了,我大概二十五左右便要北上了,这私塾日后可就由你全权负责了。”

    “嗯。”钱冬菲点了点头,当听到陈瑀还有四五天就要走的时候,心里隐隐的有些难受,不过终究也没有表现出来。

    第二日一早,陈瑀便随着钱冬菲来到了礼科,左等右等,直到中午才见到曹敏之懒洋洋的到了衙门,见到钱冬菲之后,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怎生得又是你?见你姿色不错,何苦要做那教书的先生,若是不嫌弃跟了本官,本官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呵呵,官?”陈瑀笑了笑,“现在已经快要到午时了,你才来当值,这是不是失职了?而且大明律何尝有规定办个私塾还需要这么严苛的审核?为何她的黄册却不管用?”

    曹敏之看了一眼眼前说话的年轻人,这厮很是文雅,气势算得上是沉稳,说话不急不缓,只是那神态颇为倨傲,让人看了不爽。

    “怎么?本官什么时候当值需要你官?狗拿耗子你多管闲事是吧?为什么要黄册?本官今个心情不错,就和你这小子说道一番,如果他心存不轨呢?如果他是外地奸细呢?出了事谁来负责?你么?算的什么东西?教育起本官来了?!”

    “请问一下,大明律法上可有这一条?”陈瑀微笑的道,今个他算是见识到了这些所谓的胥吏,他来办个简单的事都这么的难办,还指望他们能为百姓办什么?总而言之就是没有送钱!

    又是一个尸位素餐的东西,为什么任何人只要接触到权力,首先想到的都是贪污?他的考成法究竟有没有用!那些改革下面的人究竟有没有阳奉阴违!

    “有没有这一条你可以去问刑科,我怎么知道?”曹敏之显得不耐烦,他道,“实话和你说了,若是想要安心的办个私塾,一百两银子,如果没有,滚!”

    “你算得什么东西?”陈瑀眉头紧皱,“一个不入流的胥吏也敢称作官?”

    这边的吵闹早已经惊动了县衙典史,范僖心中也很是无奈,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敢得罪姓曹的那个祖宗!

    他神色不善的来到礼科,曹敏之见范僖来后,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张口便准备骂陈瑀。

    可是话还没有说出口,那范僖便跪了下去。

    “范叔,这是做什么,快起来!”陈瑀急忙将他扶了起来,范僖是陈瑀的老相识了,那个时候他还在钱塘的时候也没少他的照顾。

    “使不得使不得。”

    这他娘的唱的是哪出?曹敏之挠了挠头,一时间也没看明白,一个典史给普通百姓跪下去了?他可是典史啊!谁不怕他!

    “陈大人怎么来县衙了,您来了怎生不知会一声,我好去请县尊大人!”

    陈瑀摆了摆手道,“不必了,陈家准备办个私塾,只是县衙这边一直不给批文,我便来看看怎么回事,不过这什么大人?哦,曹大人官威挺大的。”

    “陈大人?那个陈大人?”曹敏之不解的问道。

    “弘治十八年状元,礼部左侍郎,陈瑀陈大人!”范僖朝着那不开眼的曹敏之使眼色,心道这小子算他妈的有种,你不知道陈瑀就在前两天干掉了多少个折家人,你敢热这个祖宗?别说你舅舅是参政了,就算你爹是浙江布政使又能怎么样,在这为祖宗眼里那就是个屁!

    陈瑀在浙江屠杀折家将近一百条人命的事,早已经在浙江传开,提到陈瑀,谁人敢不退避三舍,现在曹敏之亲眼见到这魔头,而且之前还嚣张了一番,顿时吓的就跪下了。

    脸色难看的要命,支支吾吾的道,“这……这位娘子,您怎不早说您是陈大人府上的啊!”

    “哦?怎么,是不是还准备去提个亲什么的?跟着你衣食无忧呢!”陈瑀淡淡的看了一眼曹敏之,就这一个眼神,后来让他整整三晚没有入眠,脑子中全都是回味陈瑀那种可怕的眼神。

    “开……开玩笑的大人,小的有眼无珠,有眼无珠的。”

    “范叔,我走的是正常程序,后面的事你带着冬菲去办吧。”陈瑀道,“内厂那边还有点事要处理,我先回去了。”

    范僖擦了擦头上的汗,连忙恭送陈瑀出门。

    幸好,幸好送走了这个祖宗!范僖和曹敏之心中都放下了巨大的石头。

    谁知陈瑀刚踏出门槛,便回头道,“对了,让黄大人清理下这些个尸位素餐的人,若是下次我遇见,黄大人今年的察举也就不要指望什么了!”

    “是……是!”范僖抹着头上的汗,同情的看了一眼曹敏之。

    那曹敏之望着陈瑀的背影,眼中不经意划过一抹怨毒,姓陈的别有一天落在老子手上!

第二百五十七章 举人() 
筹办私塾的事由于陈瑀的介入,后面就简单了很多,社会就是这样,陡升小民办事,不扒层皮,别想轻易办成。钱冬菲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陈瑀已经将私塾之事全权交给了钱冬菲,不日他便要北上。

    本以为这个年关可以让他放松心扉,不去想朝廷的任何破事,事实证明这是不可能的,身在江湖,无论你走到哪里,是非总是甩不掉的。

    这一次北上,陈瑀没有带黄婉,而是让她留下陪钱冬菲处理私塾之事,陈瑀知道,正德六年,朝廷不会太平,他不想将一些朝廷上的事和黄婉那丫头扯在一起。

    上一次侯府之事他还心有余悸,所以将黄婉放在钱塘是最为安全的。

    正月二十五那天,陈瑀一行人乘坐商船从钱塘码头出发北上,在渡口码头之时,陈大富、钱冬菲、黄婉都跑来相送。

    虽说没有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之类的,但是陈瑀也能看出他们的不舍,陈大富拉着陈瑀的手,“臭小子,保重身子,不行就回来,老爹还能养得起你!”

    陈老爹这句话很霸气,怕是每个子女都愿意听,不过陈瑀不同,白了一眼陈大富,心道:“陈家生意能发展这么好,还不是我官场上的面子,如果哪天真如你说的那样,陈家怕离垮台也不远了。”

    这也是陈瑀要考虑的问题,陈家现在以丝绸为主营业务,而丝绸在东南的销售量还是可观的,尤其是海禁开后,很多丝绸被运往海外,换来大批大批的金子。

    可是问题是,陈家之所以能这么畅通无阻的销售,全都赖以陈瑀在东南的影响,一旦陈瑀出了什么差错,那生意还能这么运转下去么?

    当然,这些都是日后要考虑的事,现在他到也没那么多闲工夫思考,和老爹寒暄了几句,便准备上船。

    刚到船头,身后又浩浩荡荡的来了一群人。

    “嚯,这是谁家,派头这么大?”沈飞在一旁眯着眼,看着前来的队伍。

    等走近之后他们才看清,房小梅看了一眼陈瑀,刁侃道:“你心中会不会有什么滋味?”

    那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是知府衙门的人,不过李壁没有亲自来,府尊、县尊大人一般是很少出入街肆,这也算是明朝官场不成文的规定了,所以到并不是李壁不重视桂萼。

    不过李梓棋倒是来了,她行在桂萼的身旁,来到码头之后在他身旁站定,给他整理了衣衫。

    寒风拂过,吹动了她的发丝,露出那精致的脸庞,让人看到不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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