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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大明阁臣-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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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瑀看了她一眼,一头扑入了她的怀中,“不要说话,让我静一会儿。”

    他神情很是低落,和平日里那自信满满的陈瑀简直天壤之别,或许这次被那个女子伤害的不轻吧,那女子也是的,既然选择了陈瑀,为何不能多等几日?她难道不了解陈瑀的性子么?陈瑀也不像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

    只是现在西湖边上这样的姿势好像很丢人,可是她推开他也不是,不推也不是,一时间竟然有点儿手无足措。

    “大……大人。没事。”沈飞兴冲冲的冲了过来,可是看见眼前这一幕,顿时又准备折返回来。

    “站住,什么没事,发生何事了?”陈瑀从钱冬菲的怀中起了开,冲着沈飞怒道。

    “你……你……你下流!”钱冬菲指着陈瑀,这家伙适才还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原来……原来是占人家的便宜!

    “额……这个,其实我刚刚是有那么一点伤心,只是我调节的快。”陈瑀老脸难得红了下。

    “额,大人,老爷满钱塘找你,说要打断你的腿,你快些回去吧。”沈飞急道。

    “靠,你怎么不早说,快点回家。”陈瑀随着沈飞便走,可是发现钱冬菲还站在原地,然后也顾不得那么多,拉着她的手便朝钱塘而去,“现在顾不得和你解释适才情感的变化,有时间我们慢慢讨论,可是若现在不回去,怕真要被我老爹打死了。”

    额……你这,第一次见伯父,要准备什么东西的吧?真是的,走这么快做什么呢!

    …………

    陈府倒是一点没有变,门前依旧两个威严的石狮子,到了这里,瞬间从适才的喧嚣变成了安宁祥和。

    本来陈大富准备要将陈府扩建一番,规格要比这大上一两倍,不过被陈瑀拒绝了,本来自家就没多少人,要那么大的房子做什么?说不得还会引来几个闲着蛋疼的御史的奏本。

    “小王八……”蛋还没有说出口,顿时从适才的愤怒变成一个慈父的模样,“丑生回来了,这位是?哦,南直隶那位姑娘吧,快些,快些屋里坐。”

    靠,老爹你这太没有原则了吧?这又不是您儿媳妇,瞧您那一脸谄媚的样子!

    “民女冬菲,见过陈伯父。”钱冬菲作了一个深揖,尽显大家闺秀风范。

    “快快起来。”陈大富急忙过来搀扶,“不愧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底蕴就是深厚。”

    “爹,客人可是颗粒未进,还不吃饭嘛?”陈瑀怒道,你儿子回来了都没看你这么招呼,对个陌生女子竟这副态度,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呵呵,吃,怎生得还饿了我儿不成?”陈大富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冲着陈瑀笑道。

    陈瑀全身打了一个激灵,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

    陈大富带着钱冬菲先去客房入住,让下人打了点热水给她洗漱,自己便走了出来。

    刚才还春风满面,现在便露出了獠牙,手中那根藤条攥的死死的,满院子找陈瑀,“小兔崽子,老子他娘的真以为你死了,白瞎了那么多眼泪,你倒是逍遥快活,没死就不知道给家里传个讯?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孽畜,今天不弄死你,老子随你姓!”

    “爹,您本来就随我姓!啊……爹,有客人在,矜持点……爹爹饶命啊!”

    兴许是陈大富跑累了,又或者要装模作样的招呼钱冬菲,这才放下藤条。

    陈瑀也趁着这个时候,准备回房洗漱一番,只是刚到房间,房小梅便跟了进来。

    “你……你回来了?”她眼中布满了泪花,一种生离死别之后的感觉悠然而生,鼻头一酸,眼泪便掉了下来。

    “额,又没死。”这丫头,自从陈瑀在运河上消失之后,她的手段陈瑀全都一清二楚。

    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出来,一旦自己若是出了什么事,这丫头怕是能让整个大明姓折的陪葬!

    他将房小梅搂入了怀中,紧紧的抱住她。

    其实有时候生活就是那么的喜欢和你开玩笑,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和房小梅有这么一天,那些你以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最后往往都发生了。

    那些你以为会发生的事,可是终究会偏离预算的轨道,生活就是那么的操蛋,但是又那么的可爱。

    房小梅也死死的搂住了他,泪眼婆娑的道:“你知道嘛?若不是南直隶那边来消息,我怕此刻也已经活不成了。”

    “瞎说!”陈瑀怒拍了其一下翘臀,“生命中谁没有了谁都可以好好的活着,只是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剂罢了。”

    “不!”她眼中带着坚定,“如果真的那个时候我还没死的话,那就说明姓折的还没有死完!”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做,说说吧!”陈瑀放开了她,准备去洗把脸。

    房小梅抢在了他的前头,将毛巾湿了热水,便开始给他拭擦起来,道:“自你消失后,我回到钱塘,便调动全国内厂及沿海卫所抓捕折家,如今东南这一代姓折的全部在浙江内行长的诏狱内!”

    她将毛巾放在盆内,搓了搓,然后继续拧干,给陈瑀擦着。

    “那几日船上的凶手也抓到了,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了,年关后审问审问吧。”房小梅道,“我想你应该有很多东西想知道,所以我也就没有去问了。”

    “呵,你什么都知道!”陈瑀刮了她的鼻梁笑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倒不是关于官场的,是关于……”

    “李梓棋么?”

    “你都知道了?”房小梅惊讶的道。

    “嗯,断桥上打个照面。”陈瑀苦笑道,“这样也好,哪个女子若是跟了我,也是命苦。”

    “不是的!”房小梅摇了摇头,“奴家一点不觉得苦,若是不能在一起,那只能说明爱的不够深,我承认,我使了很多手段,但是我的目标只有你,看吧,只要想要在一起,什么都不是问题的。”

    “也不能这么说,和我在一起,就注定了没有了安全感,朝堂上、宦海中的起伏你最清楚不过,所以我也不曾怨恨李梓棋,她有她的选择。”陈瑀苦笑道。

    “桂萼明年春闱,看样子中个进士是没有问题的。”房小梅道。

    “其实不用查的,我相信她的选择。”陈瑀笑道,“对了,我准备在钱塘开个私塾,先生都请回来了。”

    “咯咯,你这人,就是太会怜香惜玉,我看你是先把先生请回来,才准备开私塾的吧?”

    陈瑀肃容道:“此言差矣,本官是正经人!”

    “嗯,当初骗我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假正经!”

    “讨打,看来又要试试为夫的龙爪功了!”

    “相公饶命呀。”

第二百四十八章 年关四() 
白秫新收酿得红,洗锅吹火煮油葱。莫嫌倾出清和浊,胜是尝来辣且浓。

    吃火锅是件十分惬意的事,一大家子围在一起,长条筷子在油锅内捞来捞去,几壶清酒下肚,当真得是人间美事。

    今年陈家过年,也没有准备大鱼大肉,和往年不太一样,腊月三十的早晨,几个女子很早的便起了床,虽说钱冬菲来这里才两天,但是很快便和黄婉还有房小梅熟稔了起来。

    黄婉那丫头十分的单纯,谁都能聊的来,所以钱冬菲自没觉得又什么不适应,而房小梅,她精于世故,好像自己的一切都被她看的透透彻彻的,但是她的情商很高,像是刻意的在让自己加速的融入这个群体之中。

    这几个女子一大早便开始准备各种食材,片薄薄的羊肉,洗几拨蔬菜,生火,烧水,蒸包子、蒸鱼鸭鹅鸡,虽说年三十这天儿吃火锅,可是初一到初七的天,还是得准备食材。

    几个女人分工明确,可是男人们却是此刻最为惬意的,比如陈瑀和沈飞,此刻便在院子内洒着太阳,下着象棋。

    “将军!大人您又输了。”沈飞奇怪的道,“大人,你这是有心事?”

    “额,没有,棋艺没你高不是正常嘛?”陈瑀满脸佩服的道,“想不到你小子还是个深藏不露的象棋高手啊!”

    “大人,您少腌臜我了,虽然这是我和您第一次切磋,可是您也不能把我当孩子一样骗啊,我和房大人切磋过,人家可以让我一车、马、炮,房大人说您也是这样让她的,骗纸!”

    “额……”陈瑀满头黑线,这小子,让你高兴下还不行了是嘛?

    “是因为李小姐的事么?”沈飞道,“您可不是一个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就像你适才下棋一样,总是举棋不定,可又不是在思考接下来的路,怕现在心中也是烦闷的很吧。”

    陈瑀点了点头,“陪我去街肆上走走吧。年三十,街上应该热闹。”

    “嗯。”虽然陈瑀在家人面前都装出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但是男人那点心事,沈飞也能体会出来,尤其感情这种事,哪里能说放就放,陈瑀越是这样闷声不响,也就越是需要狠狠的发泄一番,毕竟谁被绿了也不好受……

    沈飞是京兆人,相对于北边的荒凉来说,江南多的是另一种婉约美,这里多是水乡,走几步便能看到一条条蜿蜒河道,河道内多是小船画舫,船上的人欣赏着岸边美景,岸边的人望着船上的风光。

    三十这天大早,街肆上还是会有许多人,大概到中饭之后一两个时辰之后,街肆上的摊贩才会收工回家过年。

    陈瑀和沈飞来的及早,即便如此街肆上的人也已经陆陆续续的多了起来,远处炊烟袅袅,炊烟中掺杂着饭香,让人味蕾顿生。

    陈瑀带着沈飞到钱塘的大街上吃了一碗云吞面,二人便继续逛了起来。其实两个男人逛街是件很尴尬的事,尤其是两个俊俏的男人,因为沿路之人都将其当成了一对兔子!

    不过陈瑀对这些倒是不怎么介意,只是沈飞显得有些局促。

    “今天醉翁楼又设灯联赋对了。”

    “李知府千金的准相公桂公子已经连续破了七副了,那才学简直已经赶超了当年的陈状元了。”

    “李小姐这准相公明年要春闱,以他这才学,进士是跑不了了,说不得还能入三甲。”

    “别说那么多了,醉翁楼已经围满了人,主家好像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难住桂公子了,这一次可要失了一百两银子了。”

    “愿赌服输,谁知道那桂公子那般的厉害,一层三难题,他现在已经上了三层,不知道能不能和当年陈状元一般上了六层。”

    “可怜了李小姐,当年和陈状元的事,那也算的是钱塘的佳话了,可是怎么却变成了这样?”

    “你们男人都这样,发达了还会想着同甘共苦的女人么?幸好李小姐醒悟的早。”

    街道上三三两两的人不时传来八卦,虽说陈瑀现在就在他们身旁,但是这些年的变化,加上又很少人认识陈瑀,所以此刻到也没几个知道他就是当年的钱塘状元陈廷玉了。

    “额,这个钱塘人就是这么八卦。”陈瑀尴尬的道。

    谁知那沈飞四处张望,然后一脸茫然的问陈瑀,“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适才没有听清楚。”

    “少扯淡,我们去醉翁楼看看。”

    “大人,你这是要去救场?”

    “救你大爷,去看热闹不行啊?”

    “哦,到底是看热闹还是看小姐?”

    “你说什么?”

    “哦哦,没什么。”

    两人很快的来到醉翁楼,醉翁楼被堵得水榭不通,只有偶尔店里面的小厮会出门报一下桂公子所做的佳句,每次那小厮出来,那些看热闹的人都一阵雀跃。

    “杭州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啊!”陈瑀自嘲的笑了笑。

    由于有桂萼在内答题,所以在场许多公子到也没有进去,废话,现在进去不是找脸打嘛?你敢保证你的才学高过人桂公子?

    陈瑀抬头看了看,却见李梓棋正朝下看,却也恰巧看到了陈瑀,一时间愣了起来,桂萼好像发现了什么,也探头看来,恰巧看到了陈瑀,眼中带着一丝笑意。

    “是陈瑀陈状元来了么?”桂萼的声音很大,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陈瑀?陈瑀来了?在哪?!

    沈飞听了他的话,皱了皱眉头,小声对陈瑀道:“大人,这厮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年轻人嘛,棱角分明,敢爱敢恨。”其实自从断桥上桂萼说出那几句话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桂萼是个爱憎分明、嫉恶如仇的人,只是那个时候他微微一笑,也没有点破罢了,想不到这家伙的攀比心里也是挺重,看来对自己的文学是很自信的。

    陈瑀没有理会桂萼,掉头便准备离开。

    “陈大人,来都来了,何不上来做上几首诗,对上几幅对子,好让学生们过个好年?”

    这下人群终于认出了陈瑀,不知是谁叫了一句,“呀,原来真是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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