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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明末大革命-第76部分

小说: 明末大革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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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我而言,努力是为了可以有自由选择人生的机会。越努力,越优秀;越独立,越自由。

    龙应台在亲爱的安德烈中说道,我希望你努力,不是为了要跟别人比成绩,而是因为,我希望你将来拥有选择的权利,选择有意义,有时间的工作,而不是被迫谋生。人生最大的自由不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你不想做什么就不做什么。在做与不做之间,还有很多需要选择。

    面对现实的弱肉强食,很多时候,并不见得有选择的权利和机会。你只能努力的奔跑,华丽的跌倒。毕竟,无论如何也不能辜负现在的自己不是!与其心有不甘,懊恼终身,还不如放手一搏。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曾经央视有一个公益广告再一次,为平凡人喝彩,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人生中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在旋转中失去重心狠狠的摔倒,在推销时遭人白眼被拒之门外,无数次投稿都石沉大海杳无音信上帝给了平凡人最大的磨难,在最深的坚持中积蓄力量,坚持着,努力着,再一次,再来一次。聚光灯下的赞美的掌声,订货单上累计的数字,报刊上油墨味的铅字,一切,都是我们努力的根源和动力。

    我们为什么要努力?我想,左心房里那颗跳动的心脏迸发出的青春热血,那些不甘心不服气,那些心之所向,就是最好的答案。

第一百零四章 大主教的想法() 
圣?保禄学院的藏书室很大,照陈华清看来,藏书室应该应该可以算是圣?保禄学院里占地最大的建筑了。那位神职人员把陈华清领到专供明国士子阅览的地方,这里的书都被翻译了过来,陈华清能看懂。

    圣?保禄学院既是教堂也是神学院,所收藏的书大部分是介绍天主教教义的。神职人员还在一旁站着,陈华清不好随便翻翻书就走,硬着头皮看了一本介绍天主教光辉历史的书。

    等神职人员离开后,陈华清立马把书放回原处,开始搜寻科学方面的书。然而让陈华清失望的是,他没找到一本跟科学有关的书,都是些神学方面的书。

    离开藏书室后,陈华清回到待客室,见到了李约翰。李约翰的神色不是很好,陈华清上前关心道:“约翰兄,这是怎么了?”

    李约翰叹了一口气,反问陈华清道:“陈兄,你们明国人是不是不信神?我见你们拜佛拜神,为何就不能拜拜天主呢?”

    看来李约翰是为传教的事烦心,这陈华清就没办法了,况且他也不想帮传教士们传教,只能安慰道:“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个拜神的事可不能强迫,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李约翰自然懂这个理,又叹了一口气后,便不理陈华清了,在一旁生闷气。

    陈华清刚想找个座位坐下,就有神职人员过来找他,说是大主教有请。和其他人说了两句话后,陈华清跟着那名神职人员去见了圣?保禄学院目前的负责人,也是罗马教廷在远东地区的天主教负责人。

    大主教已经从李约翰那知道了陈华清的身份。在大主教得知陈华清是重庆卫千户时,便问李约翰陈华清对天主教有没有兴趣。李约翰是个虔诚的信教者,本来不想说谎,但之前被大主教训斥自己在南京一点进展都没有,为了不触怒大主教,李约翰撒了谎,说陈华清是个慕道友,到蚝镜来是想对天主教有个更全面的了解。

    大主教也是被传教的事弄昏了头,居然没有发现李约翰话中的漏洞,若是个虔诚的慕道友,早就洗礼入教了,还用到蚝镜来了解天主教。

    大主教对明国境内也是有了解的,知道四川有个地方叫重庆,现在在沿海打不开传教的局面,那若到内陆呢?以前是没有熟悉的人,现在有个陈华清,说不定能成。大主教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便让随侍在自己身边的神职人员去邀请陈华清。

    大主教也在圣?保禄学院里,陈华清在神职人员的带领下见到了大主教。这个年代的欧洲传教士都过得比较清贫,大主教也不例外,穿着很简单的教廷制服,而不是那种很华丽的在罗马流行的那种制服。

    见到陈华清,大主教很热情,不仅请陈华清坐下,还让人拿出自己珍藏的茶叶泡茶来招待陈华清。陈华清没感觉,和大主教就这样坐下来相谈。不过这在其他神职人员眼里就不一样了,这个时期的神权虽然衰落了,但教廷在欧洲还是很有发言权了,远东地区的大主教是可以和西班牙在马尼拉的总督平起平坐的,换言之,大主教在西方的地位就相当于朱燮元在明朝的地位。

    两人闲扯了一阵后,大主教说起了自己的正事:“陈慕道友,我听约翰神父说你是重庆卫的千户,据我了解,在明国千户也算是不小的官,掌握上千兵马。不知陈慕道友在重庆怎么样?”

    大主教见过的千户也就那么两个,还都是负责海防的,他不清楚明朝各地的千户是不一样的。比如陈华清吧,现在看起来还不错,其实是混得比较惨的一个。陈华清自然不会傻到把自己的真实情况说出来,打了个哈哈说道:“还行吧。”

    大主教也和其他登岛的明国士子谈过话,知道明国人说话喜欢谦虚,以为陈华清说的“还行”是混得相当好,当即大喜道:“陈慕道友,不知在重庆传教你觉得效果会怎么样?”

    陈华清反应过来了,这大主教是打的这个主意啊,陈华清自己对天主教都不怎么感兴趣,怎么可能带传教士去重庆传教。本来陈华清想拒绝,但转念一想,现在在重庆卫,陈华清最缺两种人,懂医术的人和懂近代技术的人。

    懂医术的人好说,在川地还是能找到的。

    真正难找的是懂近代技术的人,陈华清虽然知道不少,但都是书本上的知识,真正运用到实际中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从烧制水泥中就看出来陈华清只是个半吊拉子。明朝也不是没有懂近代技术的,但人家都是些大儒,不论声望、地位都比陈华清要高,谁会给陈华清办事啊。

    听了大主教的话后,陈华清脑海里冒出一个想法,何不趁此机会带走几个懂技术的传教士,帮助自己的重庆卫发展。陈华清和大主教一样,也是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不错,便对大主教说道:“主教,重庆地处内陆,以前从未有过天主教徒深入其中,官员和民众对于天主教的态度,我也不好说。”

    大主教听了这话感到很失望,刚想说什么就听见陈华清接下来的话。

    “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若有我带着教士进入重庆,他们的传教活动应该会比较顺利。”

    大主教原本失望的表情立刻变得满脸笑容,“好,那陈慕道友咱这就去安排。”

    “慢着。”陈华清叫道,大主教已经离开椅子的身体又坐了回去,不解道:“陈慕道友,还有何事?”

    陈华清笑眯眯的说道:“主教,内陆不同与沿海,主教若想在重庆打开局面,还得按照我的安排来。”

    “什么安排?”

    “传教事业最重要的是传教士,若传教士方法得当,传教活动必定兴旺,若传教方法错误,不仅传教没法进行,传教士的生命都会有危险。”

    大主教点了点头,南京教案就是最好的教训。

    陈华清见大主教仔细的听着自己的话,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对重庆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如何传教我已有了想法。若主教放心的话,由我负责挑选传教士。”

    大主教没有直接回应陈华清,坐在椅子上好好想了想。天主教以前不是没有人去内陆传过教,只是路途太过遥远,传教士们不识路,少数传教士最后失联了,大部分传教士最后无功折返。现在有个内陆的明国官员愿意带传教士进入明国腹地传教,应该是件好事,但大主教总感觉到事情进行的太容易了,有哪个地方不对劲。

    陈华清见大主教迟迟不说话,心里有点着急,但面上仍旧很平静。

    “陈慕道友,你入我天主教了吗?”大主教终于想到了哪个地方不对劲,说来说去,陈华清还是个教外人士,这让大主教如何放心把传教这么重大的事交到陈华清手里。

    “完了,拐走传教士的计划落空了。”陈华清心里哀嚎道,但面上仍旧带着笑容,说道:“暂时还没入教。”

    大主教也不想内陆传教的计划落空,便对陈华清建议道:“陈慕道友,要不这样吧,你现在接受洗礼,加入我天主教,成为天主教大家庭里的一员。”

    陈华清傻眼了,自己是个无神论者,从心底里抗拒加入宗教类的组织。可现在不加入天主教,大主教不让传教士跟自己走,很不甘心啊。

    忽然,陈华清想起了自己刚见秦良玉时自己不得已所编的自己的身世。

    “主教,不是我不入教,实是我有苦衷啊。去年我家遭了横祸,父母双亡,按照朝廷官制,我得为双亲守孝三年。这三年里我不能加入任何教派,此乃定制,不可变更。”说玩陈华清还流出了几滴眼泪,这几滴眼泪倒不是陈华清演戏,陈华清前世父母双亡,自己和爷爷相依为命,说起来倒也动了真感情,想起了自己的爷爷。

    “哦,原来是这样。”大主教从南京教案一事中得到了太多教训,包括知道了明国人对父母、祖宗看得极其重,再加上陈华清的眼泪,不似作伪,便相信了陈华清。

    “陈慕道友,既然你有苦衷,我也不好现在让你入教。不过传教一事还有你多担待了,不知陈慕道友要选几名传教士?”

    陈华清没想到事情竟然成了,但脸色还是很平静的对大主教说道:“三名,太多了我带不了。”

    “好,那现在就去选传教士吧。”大主教是个急性子,一刻都不想多等。

    陈华清也怕大主教改变主意,当即道:“没问题。”

    现在圣?保禄学院的传教士一共有四十二名,大多是去年刚到蚝镜的,现在在圣?保禄学院学习北京官话和各地方言。

    说实话,留给陈华清选择的余地不多,并不是每个传教士都有语言天赋,这四十二名传教士中有将近一半还没学会认汉字,更别说说汉语了。

第一百零五章 番薯() 
大主教给众传教士说了去内陆传教的事,引起了所有人的兴趣。来到圣?保禄学院的传教士都是虔诚的信教者,他们为了传教花费六个月的时间从故国乘船而来,一路上历经艰险,可见信教之心的坚定。在登上蚝镜岛后,众人停留在圣?保禄学院,争取尽快学会汉语,去明国传教。

    可惜受南京教案的影响,广东布政使限制传教士入境。到达蚝镜的传教士一部分留在蚝镜,准备等风声过后再入大陆,另外一部分去了暹罗、高丽、日本等国传教。

    现在大主教说要到内陆传教,众传教士自然兴奋不已,他们在蚝镜等了几年不就是为了传教。

    大主教又介绍了陈华清,并说明了此次去内陆传教的传教士由陈华清选择。

    陈华清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四十二名传教士,心里有了打算。首先,年纪过大的不要,一来年纪大的信仰十分坚定,去了重庆只顾着传教,对陈华清帮助不大,二来年纪大的身体不行,若到了重庆闹个水土不服直接去见了他们的天主,陈华清就闹笑话了。

    其次,汉语不流利的不要,陈华清又不会说这个时代的欧洲任何一个国家的语言。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传教士不能光懂神学,对于这个时期欧洲发展迅速的技术也要懂,这样传教士才能帮到陈华清。

    选来选去,最后只有两个人合格,其中一个还是陈华清的老熟人李约翰。

    大主教见陈华清挑选的如此严格,只选出两个人,还不够陈华清承诺的三个人,便说道:“陈慕道友,我觉得亚伦神父很不错,再加上他一个吧。”

    亚伦是意大利沿海的佛罗伦萨人,佛伦伦萨的资产阶级实力强大,经商氛围浓厚,亚伦受其影响。反正陈华清怎么看这亚伦都不像是一个信教者,反倒像个投机者,说不定他来东方是寻找商机来了,看来这教廷的水很深,绝不像表面宣传的那样光洁神圣。

    陈华清不好驳大主教的面子,便接纳了亚伦。

    另外一个传教士的名字就长了,叫约翰?亚当?沙尔?冯?白尔,这名字陈华清听了两遍才听懂。不过陈华清一听完就猜到这传教士是德意志诸侯国的人(此时德国还没统一,最强大的诸侯国为普鲁士),因为他名字里带个“冯”字,并且此人在自己祖国地位应该不低。果不其然,此人来自科隆,一个德意志的小诸侯国。(解释一下,德语中的“冯”相当于汉语中的“的”意思,一般只有贵族的名字才带“冯”,意思是某家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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