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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南北朝之征伐天下-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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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本将想问问,接下来该如何行动?还有,谁来当联军主将?”

    拓跋虔话虽是对慕容友而言,可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王镇恶。

    “这……按说拓跋将军兵力最多,理应为大军主将。”

    “可之前王司马曾与后燕交手两次,沙场经验丰富,故在下以为王司马做大军统帅最好。”

    拓跋虔还未说什么,旁边一名北魏将军一听此言不乐意了,当即表示了异议。

    “哼!凭什么让他做主将?我家将军如何做不得?”

    “哈哈哈,让拓跋将军做主将不是不可以。”

    “只是不知拓跋将军胸中可有御敌之策略?”

    “只要将军拿得出令人信服的计划来,在下可以退位让贤。”

第283章 台壁之战(上)() 
为了争夺联军主帅之位,河西与北魏双方剑拔弩张,谁也不肯让步。

    没得办法慕容友只好提议比试一二,谁能拿出令三方满意的进兵方略,哪一方做主帅。

    比试看似公平,实则还是王镇恶占了便宜。

    拓跋虔初来乍到,又不了解前线军情,能提出什么好方略?

    故面对王镇恶反问,他只是笑了笑,丝毫不以为忤。

    “虔久闻王司马乃河西名将,也想听听阁下有何高见。”

    “假若所言在理,本将军自会奉命行事,如若不然那就别怪在下视军令为儿戏。”

    不得不说拓跋珪颇有识人用人之能,他将拓跋虔放在新平城,正是看中此人成熟稳重。

    面对主帅之争,拓跋虔顾全大局,没有与王镇恶恶意相争,反倒主动退了一步。

    “既如此,那王某便不客气啦。”

    “其实在下计策也很简单,眼下敌我大军云集台壁,一场大战即将爆发。”

    “若在下所料不错,慕容垂定布好了口袋阵,静待西燕大军往里钻。”

    “只要顺利歼灭西燕主力,剩下长子自然是独木难支。”

    “且为了防备晋阳守军南下,慕容垂已向北派兵占据了武乡。”

    “可惜慕容垂千算万算,恐怕怎么也不会想到,晋阳已凭空多出两万骑兵。”

    “我意先以晋阳守军、河西军步兵向前导,南下攻击武乡。”

    “随后步军佯装不支北撤,此举旨在告诉慕容垂,晋阳不是不救台壁,而是无能为力。”

    “待后燕包围了西燕主力后,我们立即集中全部骑兵长途奔袭台壁,打慕容垂一个措手不及。”

    在拓跋虔看来,王镇恶所献之计虽无甚出奇之处,却胜在稳妥。

    正当他将要点头答应下来时,不料慕容友又提出了疑问。

    “左司马,这样一来岂不是将我家大王置于险地?”

    “万一骑兵奔袭不及,我大军主力恐有全军覆没之危。”

    “行军打仗哪有不冒险之说?人家慕容垂一开始不也冒着巨大风险?”

    “再说贵主身边有数万大军,只要能坚持到援兵抵达,到时内外联合发力,定能一举击败慕容垂。”

    别看王镇恶说得冠冕堂皇,实则用心险恶。

    他有意在消耗西燕有生力量,以便为日后河西军入主三晋减少阻力。

    而拓跋虔显然也看出了王镇恶不怀好意,但他一样有削弱西燕心思,不但不帮慕容友,反倒不断附和河西人。

    看着一唱一和的北魏与河西,慕容友虽满心疑虑,可也不好明着反对。

    毕竟其他两家理由十分充分,不冒一点儿险怎么可能击败名震天下的慕容垂?

    ……

    幕容垂和三子慕容农并肩立在一座小山岗上,前方三千多步处就是连接长子和台壁的官道,

    右方半里许远似是虚悬在黑夜里的点点灯火,便是筑于高地处的台壁战堡。

    在黎明前的暗黑襄,有种说不出的惨淡和凄清。

    在台壁下方尚有数排长长的灯火阵,是大燕军驻扎在台壁北面的营地,以截断台壁通往长子的走马道。

    而两人身后则是旗号手和鼓手等十多个传讯兵,还有其他后燕文武众将。

    侍卫重重布防,把小山岗守得密如铁桶,保护主帅的安全。

    慕容农瞥了父亲幕容垂一眼,发现后者神态静如渊海,沉默冷静得似像一荨岗岩雕出来的石像,完全没有人该有的贪嗔恐惧等情绪。

    哪怕慕容农本身已身经百战,还有后燕名将之称,可仍然猜不到接下来慕容垂将如何打响接下来这场战事。

    因为周围一切平静得似不会有任何事发生,除台壁和其周围的灯芒,天地尽被黑夜笼罩。

    只有当长风刮过原野时,树木发出沙沙的声音,方令人感到大自然并不是静止的。

    忽然左方两里许外的高处亮起一点灯火,连续闪耀了五次,倏又熄灭,回复黑暗。

    幕容垂淡淡道:“慕容永来了!”

    闻言慕容农不由紧张起来,再偷看幕容垂一眼,这位北方最有权势的霸主,仍是那么从容,似是一切尽在算中。

    心忖假如换做他是父亲的话?也能在战前做到心如止水,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吗?

    幕容垂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左方的官道,柔声问:“农儿在想什么呢?”

    咳咳!慕容农轻咳一声,借以掩饰内心的紧张不安,开口问:“父皇,假如被慕容永看到报讯的灯火,岂不是晓得有埋伏吗?他还敢大摇大摆地过来吗?”

    幕容垂哑然笑道:“农儿太小觑为父了吧?战场上岂容有此错失?”

    “在部署这场大战前,朕早已研究清楚地形,只有我们的位置和角度才可以见到灯光。”

    “另外,传讯的风灯也是特制的,光芒只向适当角度照射,而敌军则被林木阻隔,看不到刚才的灯号。”

    这时北面远方忽然传来振翼之声,无数宿鸟惊起。

    幕容垂若无其事的悠然道:“幕容永己输了这场仗。”

    慕容农愕然道:“父皇凭什么如此武断,不怕犯了兵家轻敌的大忌吗?”

    幕容垂不以为忤的欣然道:“农儿当朕是轻忽大意之人吗?朕不是故作豪言,而是以事论事。”

    “我敢夸言必胜,是因看穿了幕容永的意图。”

    “如果他不是继续行军,而是选择在台壁北面建寨立营,此战鹿死谁手,则尚为未知之数。”

    慕容农闻言细细观察宿鸟惊飞处,发现均分别在官道两旁的密林里,显示幕容永大军正分两路夹着官道而行。

    对于父亲慕容垂不用亲自查看就能猜到敌人一举一动,慕容农以及众位后燕将领并未感到丝毫吃惊,反倒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

    慕容垂天生就是为战争而存在,不但精通汉家兵书战策,同时也没有丢掉胡人本身特有的本事,擅长骑射,马背上登山涉水、穿林过野均如履平地。

    “意图?是否指对方要在台壁北面突袭皇上,截断长子与台壁官道交通的诱饵呢?”

    幕容垂微笑道:“农儿看得很准确,只漏了幕容永发动的时间,他们于黎明前抵达,是要在天明的一刻全面进击,正因有此时间上的限制,令我不用目睹便可以掌握敌人的行军方式。”

    慕容农自问没有这样的本领,请教道:“对方采取的是什么行军方式呢?请父皇为孩儿解惑。”

    幕容垂双目现出精芒,闪闪生辉,沉声道:“两支先锋部队借林木的掩护直抵前线,当他们到达指定的位置,幕容永的主力大军便会沿马道以雷霆万钧之势,旋风般袭击我军于台壁北面的营地,只要我们能把他的主军街断为两截,首尾难顾,这仗我们大胜可期。”

    说到最后一句时,蹄声传未,大队人马沿官道急驰,直扑台壁。

    幕容垂挥手下令,后方号角檑鼓齐鸣,大战终告展开。

    之前慕容垂在台壁之南筑营,同时命骁骑将军慕容国,在旁边的山涧中伏下骑兵一千,布下一个口袋阵地,静待慕容永的西燕军。

    慕容永军到达台壁之南,慕容垂亲自率军与之交战。

    战不多时,慕容垂诈败后撤,引慕容永追击,慕容永追出数里之后,慕容国的伏兵从山涧中突起,切断西燕军的退路。

    至此,西燕主力被后燕团团包围在台壁,慕容永大惊失色之下,只能选择困兽犹斗。

    如果历史没有改变的话,接下来在后燕各路大军合击之下,慕容永大败,西燕军将被斩首八千余人,其余大多成了俘虏。

    而慕容永只能率少数残兵逃回长子,经此一战,西燕军主力被歼。

    不过,这一次由于河西军意外插手,让台壁之战有了其他可能。

    就在后燕上下气势如虹准备一举灭掉宿敌时,却不知二十里外一支人数约莫在三万左右的骑兵部队,正急速朝战场袭来。

第284章 台壁之战(中)() 
“杀啊,活捉慕容永!”

    在一阵阵喊杀声中,数万后燕精锐从四面八方杀向犹如待宰羔羊一样的西燕主力。

    慕容农在东、慕容国在西、慕容楷在北、慕容麟在南,四人各统一部,对包围圈中的西燕大军发起了猛烈攻势。

    而慕容永自知到了关键时刻,更是无所不用其极,指挥部下节节抵抗,试图挽回即将败亡的命运。

    不过,由于西燕大军陷入了重围之中,士气不免低落,使得原本有十分力,到如今也只能发挥出一半左右。

    故而战事一开始,整条战线很快出现一道道缺口。

    “快,快给我堵住敌人!”在慕容永严令下,西燕人开始拼命想堵住缺口。

    狂放的马蹄声中,后燕骑兵不顾敌人射来的箭雨,仍然在迅速抵近敌阵。

    后燕步兵紧随其后,只等骑兵扩大缺口,步兵就将紧随其上。

    步骑相和,配合得当!后燕士兵果真是训练有素,在慕容垂娴熟指挥下,战斗力倍增。

    后燕骑兵如波浪样一层一层的拍打过来,原本沉稳如山石的西燕大阵开始出现动摇。

    也多亏慕容永在背后亲自督阵,才堪堪挡住后燕铁骑冲锋。

    对西燕人来说,虽然慕容永比不上慕容垂威名赫赫,但至少是这个人稳住了西燕,在国内还是有很大威望的。

    也正是如此,虽然不少人西燕人在后燕大军围杀下已吓得魂飞魄散,可迫于慕容永虎威却不敢私自逃跑,只能咬着牙与后燕人拼命。

    短短时间,近千计的战马、骑兵就已经倒在了冲刺的战场间,坐镇中军指挥的慕容垂对燕军损失视而不见,依旧岿然不动,大军按原计划继续冲杀。

    中箭的马匹、敌我尸体渐渐铺遍了整个战场,可后燕攻势依旧不减。

    骑兵利用自身精湛的骑术,迅速驰近敌军阵地,奔射过后轻松侧转马头,向左右分流而过。

    然后兜圈回到己方后阵,会聚集起来后再次向敌人发起冲锋,犹如连绵不绝的海浪,一浪高过一浪,汇成一道更厚更重的巨浪,几欲将西燕人砸个粉碎。

    随着伤亡一步步加剧,西燕阵中,无数士卒额头上开始冒出汗水,原本坚毅的目光开始闪烁退缩,曾经有力臂膀做出的动作也变得迟疑起来。

    一股绝望的气氛开始在整个西燕军中弥漫,投降开始在边缘地方零星发生。

    忽然间后燕军号角声陡然变得响亮,疾驰中的骑兵队伍速度不由往上一提,前列的骑兵举着自己手中的武器,开始疯狂的大呼小叫起来。

    仿佛面前的西燕人就是砧板上的肉,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所有人已经陷入了一种疯狂。

    时间一点点流逝,血腥越来越浓。

    两军将士的生命这一刻贱的连蚂蚁都不如,人命在这一刻卑的似乎路边地野草都不胜,每一瞬间,每一喘息都有鲜活地生命在消逝。

    此刻慕容永真真是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之绝境,同时也后悔当初没听张腾建议硬是将河西军仍在晋阳。

    不然,假若有一万河西军相助,即便无法挽回败局,至少让他有机会逃走。

    哪像现在,整支大军被后燕团团包围,他就是想逃也没机会。

    此时在慕容垂指挥下,后燕军如猛虎下山,四面八方喊杀声震天动地,响彻云霄。

    相反西燕人在慌乱中无所适从,东奔西逃,争相逃命,人马相互践踏,溃不成军,被践踏致死或伤者难以计数。

    听着越来越近的喊杀声,慕容永满心绝望,整个中军大帐业已乱成一团。

    值班的将校更是溜之大吉,不知了去向。

    唯有慕容永呆呆地站在大帐之中,茫然不知所措。

    就在此时,太子慕容亮带领千余亲兵前来保护父亲。

    慕容永看见慕容亮,犹如见到救命稻草,指着儿子大吼道:“赶快给我组织人手拦住慕容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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