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电子书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重生之盛宠嫡妃 >

第192部分

重生之盛宠嫡妃-第192部分

小说: 重生之盛宠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初南燕先帝惠妃染了风寒,因为调理不当引发陈年旧疾,急病而亡,恰与当初宜妃的死期相近,而宜妃之死,这么多年倒真是冤枉了南燕太后,宜妃确实不是她害死的,而是难产而亡!”

    南怀沙听罢,心头一惊,不知怎么地便想到了南琢当时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君非君,臣非臣,父非父,子非子”

    他脑中恰似炸了个霹雳一般:“难道说,殿下你是”

    南攻玉,抑或该说是祁敏之冷笑了一声,往身后披着虎皮的椅背上一靠:“南琢的话,你也听过了对吧?君非君,臣非臣,父非父,子非子我本西辽太子,那祁敬之如何算得我的君王?他既非我之君,我自非他之臣,当年远嫁的宜妃是我的母亲,也是陛下的女儿,所以陛下本不是我的父亲,而是外公,我则是他的外孙,这便是父非父子非子假托父子之名,不过是怕臣下有异心罢了。”

    “殿、殿下”这个消息未免太过震撼,惊得南怀沙久久回不过来神。

    祁敏之冷笑着继续说了下去:“南燕调查南诏王子被杀之事,断然没有瞒着臣下之理,是以那臣子自是知晓南诏王子乃白羽骑所杀,他千里迢迢赶来,原不过是为了与西辽讲和,一面将事情往我这个凶手身上推,结果一抬头,我这个凶手赫然便堂堂正正坐在他面前受他的礼,你想他这口气如何能咽得下?这也正给了我杀他的借口,我虽然不避讳你,却不想让南燕知道我在这里只有这样,这场仗才打得起来!”

    他重重一拍面前的案几:“我忍了这么多年,该忍够了!皇位没我的份我认了,太后暗地里偏心我也认了,可连我喜欢的人,那祁敬之也要算计,也要夺取!既然他贪心不足,就休怪我把他的一切都夺走!别说是小兔儿,便是这王位、这天下,我也断不会留给他!”

    南怀沙茫然地看着煞气腾腾的祁敏之,心里头无端地有些害怕,虽然他一直都想踏破南燕的边疆,将那温暖富饶的土地纳入西辽的版图,但如此一来,这天下大乱,兵戈四起,说到底不过是祁家两兄弟为了一个女子的意气之争?

    红颜祸水!

    他又想起了南攻玉曾经的话,道是国师曾有断言那女子遇人不淑不得好死,南琢却言那女子逆天改命如鱼得水。如此一来,国师与南琢的分歧,大抵也起于此。试想,若那女子命格不改,南攻玉一声求娶,她岂不乖乖做了西辽太子妃?只怕此刻早已是天下太平,如此说来,如今的这场仗,难道就是那女子逆天改命的代价吗?

    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乃是常理,可是如今这场仗,追究到头,源头不过是一个小小女子。一个女子妄图逆天,私改命格,这代价却教南燕西辽无数兵士来背负?固然疆场胜败生死都是寻常,可这是否也太不公了些?难道就为了那女子命格无双,便教两国边地生灵涂炭?是那女子当真命贵如此,还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南怀沙叹了口气,他一生戎马沙场,骑在马上的时间比睡在床上的时间还要长,心中夙愿便是战死疆场,可是面对着如今这场仗,他竟少有的生出了退意。

    说到底,这场仗不就是为了一个小小女子才打的吗?天涯何处无芳草,南燕西辽诸多将士,虽然相视如仇雠,但也都是铁血铮铮的汉子,保家卫国才是他们的信念,也许他们渴望着战场浴血奋战,建功立业,可也绝对不会希望是为了这样的声色犬马而举起刀枪吧?

    可是如今

第二百七十三章 对峙() 
疆场。

    黄沙漫天,日光微斜,远处古城萧索。

    隔着大片的沙场,两支大军在此对立着,一面是南燕的军队,另一面则是南诏与西辽共同组成的军队。

    在南燕这一方,祁敬之身披金甲,手执长枪,威风凛凛,但见他一声令下,便有几个嗓门高的军士上前,朝着对方高呼:“尔等蛮夷鼠辈,不知天高地厚,竟敢蜂聚而为寇,侵我南燕之边疆,可谓自不量力之至!试问尔蛮夷之首,集烛火之微光,能与日月争辉否?”

    对面,祁敏之掩在面具下的嘴角不屑地撇了撇:“都你死我活的时候了,还有心思搞这些东西?”

    他略微沉思了一下,便弯起了唇角,向身边的人一招手,附那人耳边嘀咕了几句,不多时便见南诏那边站出一群白衣白甲的兵士来,旁边尚摆了几面军鼓。

    “咚!”

    军鼓擂响,只听南诏这一群穿着丧服的军士齐齐高呼:“南燕匹夫,你还我南诏王子命来!似尔这等心狠手辣的人物,如何配比日月!若尔为日,吾辈愿与日月俱亡!”

    南燕这边,祁敬之不由得咬了咬牙,不管怎么说,白羽骑和祁敏之的事情他是解释不开的,他心里虽然不拿祁敏之当自己人看,但南诏和西辽可不会管那么多,只要祁敏之跟南燕的关系解释不清,在南诏眼里,南燕就是无故杀害自己三位王子的杀人凶手!

    既然解释不清,那么多说也无益,祁敬之眯起了眼睛,脸色是前所未有的严峻:“多说无益,手下见真章吧!击鼓,进攻!”

    咚咚的战鼓擂响,南燕士兵俱是举起了刀枪,一时间群情激奋,呼声震天,祁敏之冷笑一声,正要吩咐兵士迎战,忽听得一阵号角,由不得一凝眉:“何方吹角?”

    南燕士兵也让这一阵鼓角交错弄得茫然了起来,有眼尖的兵士看了远方,立时指出远处烟尘弥漫,只怕是又有一大队人马疾驰而来。

    此时战场上三方俱都没有动作,虽说三方兵马加起来几乎上百万,无论这新来的一方是什么人都无法匹敌,但若是没有理由,恐怕不会有人大咧咧地往战场里闯,与其急着厮杀,倒不如看看这群人搞什么鬼。

    随着这一群人渐渐行进,祁敬之的眉头渐渐舒展,原因无他,因为他认出了领头的那人正是凤九歌,虽然不知这人为何偏挑此刻擅闯战场,但来的是自己人总还让人放心一些。

    与之相对的,祁敏之的眉头是越拧越深,凤九歌?他来这里做什么?

    凤九歌令人来到疆场之上,立时一挥手,一众人马排成一字横列,将两方大军阻隔在对面:“本王千里而来,有几句话想跟诸位陛下殿下谈谈,还请各位耐心一听,若几位听完了这话,还想兴兵的话,本王立时让开!”

    祁敏之虽不知凤九歌想要做什么,但直觉肯定不是什么对他有利的事情,立时嗤笑了一声开始搅局:“南燕王爷,你吃噎着了吧?就你这几十人也想拦住我等数万大军?你知不知道,我此刻一声令下,西辽的勇士便能将你踏成肉泥!你再不让开,只怕等下便没机会了!”

    凤九歌一挑唇角:“没有金刚钻,怎敢揽瓷器活?皇太子殿下,你真当本王就治不了你了?”

    祁敏之刚哼了一声要反驳,忽见那人马之中有一身量颇小之人拨马而出,掀开遮挡风沙的斗篷:“到了如今,难道你还差一句话的工夫吗?”

    凤九歌也是一惊,回过头去低声斥道:“媺滢,不是让你在后面躲着吗!这里太危险了!”

    叶棠花抿了抿唇:“你既然知道这里危险,就更该想到我放心不下,今天无论结果如何”

    她朝着凤九歌笑了一笑:“同去同归。”

    凤九歌叹了口气,知道拗不过叶棠花的意思,也只得随她去了,好在这疆场上兵马虽杂,真要敢伤了她的人,只怕还没有吧。

    “九歌,你有什么话就说吧!”祁敬之虽不知就里,但也知道凤九歌不会害了南燕,便出声催促。

    凤九歌遥遥地朝着祁敬之一拱手,复又扭头看向南诏老王爷:“南诏王!你打着为儿子报仇的旗号兴兵侵我南燕,难道就真的不心虚吗!”

    南诏老王爷气得咬牙切齿:“我的儿子,平白无故地死在南燕,难道我不该找你们讨个公道吗?!”

    “你那三个儿子,串通西辽要害我南燕江山,且不说这人不是南燕杀的,就算人真死在南燕手上,恐怕也是南诏欠南燕一个交代吧!”凤九歌高声应道。

    “血口喷人!”虽然凤九歌说中了南诏与西辽勾结的事实让南诏王有点心虚,可接下来的话又让南诏王理直气壮起来了,他的三个儿子分明是死在白羽骑手下,难道南燕还能推脱了不成?

    祁敏之也在一旁凉凉地帮腔:“南燕王爷,你这话说的只怕你自家皇上都不信吧!”

    “陛下不明白,只是因为他到现在还把你看做南燕人而已,敏之,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装吗?”叶棠花微微蹙起眉头来,叹了口气。

    她其实不想闹到如今这个地步的,毕竟前世的记忆还历历在目,那一年的战争不仅毁了她更毁了无尽的人家,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她能控制的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去阻止战争爆发,虽然要达到这个目的,需要破坏很多

    祁敏之愕然,心里也少有地犹豫起来,直到刚才他都以为凤九歌身边的还是南诏的宝珠公主,但这个语气太过熟悉,让他不得不往一个自己不愿相信的地方去想,难道凤九歌早就已经将叶棠花救出来了?

    与此同时,祁敬之的惊讶也绝不比对面小,叶棠花何故会将那西辽皇太子叫做敏之?祁敏之怎么会变成西辽皇太子呢?他不是西辽皇帝的外孙吗?

    祁敏之犹豫片刻,不置可否,只是淡淡一句:“说话要有证据,你平白无故说出这么一句来,便要叫人信你,也未免太天真了些吧!”

    凤九歌低笑一声:“要证据么,这里有的是!南诏王,你那三个好儿子图谋不轨的证据就先拿出来给你看看吧!免得你总在这里装无辜!”

    他一个招手,只见跟来的人拿出一个大箱子来,打开看时里面都是一叠叠的书信:“南诏王,这就是你那好儿子和人合谋的书信!你倒是打得好算盘,晓得联络前朝皇族以复国为饵,可是你大概也没有想到,我凤家自前朝倾覆以来便隐居深山,就是存的不愿争夺之心!只要能求一个太平,这天下让了也罢!”

    南诏王几乎让这几句话给气死,就连祁敏之也不禁变了脸色,他的确是知道这凤家颇有来历,但却没想到,凤家竟然是前朝皇族凤鸟氏!

    所谓凤鸟氏,乃是传自上古以来的氏族,一代代繁衍至今已成名门,数百载之前前朝太祖登基践祚,至百载之前前朝覆灭凤鸟氏合族不知所踪,原来这真相竟不似旁人猜测的凤鸟氏被祁家屠戮一空,而是合族隐居

    祁敏之冷哼了一声,他知道南诏在与他合作的同时还与一户颇有势力的氏族合作,但却不知道这南诏竟把大把大把的破绽和把柄递到了凤九歌的手上!

    原本今天仗打得把握还是不小的,毕竟南诏兵马虽少,却是士气悲壮,而西辽军队有他这个皇太子和战神南怀沙领军,又是打着帮忙的旗号占足了理,士气是要比背着杀人犯罪名的南燕足得多的,可是如今南诏已经站不住有理的一面,他这个帮腔的自然更是名不正言不顺,反倒是南燕知道了自己原本是被冤枉的,就算士气不足,怒气也足了,今天这场仗就算能打起来,也是胜负难料,倒不如暂避锋芒,等以后再找机会便是了。

    他这边想着要退,可是凤九歌却不给他机会了:“敏之且别忙着打退堂鼓,话还没说完呢,刚才还只是证明了这南诏王子死的不冤,可也是死在我南燕手里才算名正言顺,我倒不知什么时候西辽也能来插一手了?”

    祁敏之本已生退意,让凤九歌这么一激将顿时成了骑虎难下,也是明仗着自己身世隐蔽,冷笑一声:“从刚才开始就不知所谓,把屎盆子扣给南诏不算,还要在本殿下头上也扣一个吗!”

    “是不是屎盆子,等下自有分晓。”叶棠花微微叹了口气,抬眸看着祁敏之:“有些事,终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敏之,事到如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但南燕对你终究是有养恩,你又何必如此绝情,非要置南燕于死地不可呢?”

    “不知所谓。”祁敏之冷哼一声,心里颇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你不信也没关系,但无论如何,南诏王子被杀你是脱不了干系的。敏之,你可还记得,那日在福来镇,愁眠碰上了墨浮,你可还记得?”

    叶棠花说罢,也不待祁敏之如何,又道:“自那日之后,愁眠又在同一家茶楼约见了墨浮几次,每一次她都会想办法在墨浮身上留下一些追踪的药物,虽然当时我们没有想到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但能够掌握你的踪迹,毕竟比让你无影无踪要好一点,虽然那些手段大多数都没什么用处,这也可见那几次会面你保密的功夫下的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