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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重生之盛宠嫡妃-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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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珠点点头:“千真万确,不然何至于连见一面都要耍这样的花招?”

    “这就怪了……你可知道,南诏近日递了国书,说要来探望于你?”祁敬之皱着眉,面上颇有些不解。

    “探望?他们回去才不到两个月,怎的又要来?”宝珠也是皱眉。

    “朕的意思,恐怕他们以为这宫中的贵妃不是你,想着要抓朕一个理亏吧,可这也说不通,知道朕曾经调过包的人有限,无非长平永安二人,西辽知道的可能性不大,但如此一来,这消息是从谁那里泄露出去的?”

    宝珠公主哑然,这确实有些蹊跷,长平王和永安王到底是南燕的王爷,没有跟南诏那弹丸之地勾结的道理,可这二人不说,南诏是如何知道的?

    祁敬之亦是想不通,就算是他处事不密,让西辽知道了去,可西辽把这事告诉南诏干嘛?南诏来兴师问罪,得了好处全是自己的,西辽哪里能分到一杯羹?西辽吃饱了撑的,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这二人在宫里头百思不得其解,另一边,西辽皇宫里,南怀沙又与西辽国师争了个脸红脖子粗。

    “王爷,既然您如此不信任老臣,何不任老臣自去送死,倒免了你我二人日日争辩之烦!”西辽国师是真让南怀沙闹得没脾气,前些日子那述律光已经让他吃够了苦头,好不容易摆平了述律光,谁知这南怀沙又冒出来了?

    这南怀沙既是西辽皇族又战功赫赫,而且常年不在京师亦不受他控制,这么个玩意儿现在跟他唱反调,他还真是颇有些头疼。

    在西辽国师对面,南怀沙负手而立,睨了他一眼:“任你送死?好啊!只要你不带一兵一卒,不害我大辽将士性命,我才懒得管你这匹夫死活!”

    “王爷这话未免可笑,两军交战哪有不死人之理!便是王爷也不敢夸下海口,说是不费一兵一卒便能打得赢仗吧?”

    “哼,国师日前不是夸下海口,说是只要有了舆图,就能踏破南燕边疆吗?原来还是要靠我西辽将士性命去拼杀啊?我西辽将士英勇无比,南燕如何抵挡得住?原来国师那舆图,不过是个开战的借口罢了!”

    “好了好了!”西辽皇帝坐在龙椅上揉着额角,被这二人吵得头疼,前两天是述律光与国师相争,如今述律光好不容易服了软,南怀沙竟又闹腾起来了,这么下去,什么时候能消停啊!

    “今个时候也不早了,有事明天再议,退朝退朝!”老皇帝一甩袖子径自走了,气得西辽国师无可奈何,南怀沙倒没所谓,只要事情一天悬而未决,西辽国师就一天不能出征,他倒不在乎多腾些日子。

    瞧着朝堂里人都散了,西辽国师也只能愤愤一甩袖子,扬长而去,南怀沙想了想,还是拐去了观星台见南琢。

    对于南攻玉的话,他不可不信,但也不能全信,至于能信几分,还得找南琢确认一下才行。

    观星台还是一样的幽深冷寂,但南怀沙没什么心思去在意,他大踏步走了进去,几步便到南琢面前:“西辽天命,还请公主赐教。”

    南琢眨了眨眼睛,看向南怀沙,微微皱了皱眉头:“天机不可泄露,何况我也并没有看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过去之事,皇叔与我所见本无不同,不过是知多知少的区别罢了。”

    “若果真是如此,公主何以独独告知太子殿下?如今太子不在京中,臣必须主持大局,若臣真的一无所知,又如何能与国师相抗?”南怀沙话里毫不让步,“请公主赐教!”

    南琢犹豫了一下,但也知道南怀沙所言非虚,她叹了口气:“我本想让这秘密烂在肚子里,如今也非说不可了。”

    她抬起头盯着南怀沙的眼睛:“君非君,臣非臣,父非父,子非子,天下大势,俱在于此,皇叔自己参悟吧!”

第二百六十九章 偶遇故人() 
凤家山下集市。

    凤家的位置在穿云山上,到山下集市虽不算太远,但路却是崎岖难行,因此凤九歌与叶棠花出门走了大约一个时辰,也才将将到了集市而已,凤九歌武艺傍身倒还不觉乏累,叶棠花却有些受不了了,凤九歌也知道路长难行,干脆找了个茶楼,一行人暂且歇脚。

    叶棠花坐在茶楼二楼的窗边,捶了捶酸软的小腿,看向对面的凤九歌:“我还道我是个能吃苦的,如今看来也是娇生惯养多来,不过一个时辰的路,便走不得了。”

    凤九歌笑笑:“也算不得是娇惯,山路到底不比寻常路途,再者你何尝走过这样长的路来。”

    “好吧,说不过你。”叶棠花不以为意,信手拈了个糕点放入口中,一面嚼着一面看楼下风景:“这外头还挺热闹的。”

    “唔,好像是他们赶集的日子吧,我也不大清楚。”凤九歌点头应了,一面又将茶壶推过去了些:“吃慢些,当心噎着。”

    他话音刚落,只见叶棠花脸色一僵,继而便是放下糕点掩着唇咳了个惊天动地,一旁的愁眠连忙凑上来拍背,弄得凤九歌哭笑不得:“你倒是真配合我,有这心思怎的不吃小心些?”

    叶棠花摆摆手,又咳了半天,这才揪过愁眠来,指着街上一人嘀咕起来,愁眠眯着眼睛瞧了一会儿,眼睛瞪得老大,不住地点头,也就着姿势在叶棠花耳边嘀咕,叶棠花又嘀咕了回去,愁眠点了一点头,便下楼去了。

    她们主仆二人在这边说悄悄话,倒把凤九歌弄了个莫名其妙,叶棠花与愁眠耳语他听不见,便顺着叶棠花的目光一瞧,正好看见个在街边买吃食的男子,这脸色当时就绿了一截,又瞧见愁眠下去了,这心里可就开了锅了,叶棠花有何事偏要瞒着他?这会儿又目不转睛地盯着个男人……

    心里头泛着酸,凤九歌忍不住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降火,一面故作不在意地开口试探道:“媺滢,你方才派愁眠下去,是……”

    叶棠花一门心思都在那街边男子身上,倒忘了身边还坐着凤九歌,竟让凤九歌的话吓了一跳,回过头来见凤九歌脸色纠结,便知道他定是误会了,想了想,倒生起玩笑的心思来,带了点笑应道:“方才看中了个男人,让她下去掳回来。”

    凤九歌噗地一声便将茶水喷了出来,这下子他也呛了:“咳、咳咳……”

    叶棠花哭笑不得,忙将自己的帕子递了过去:“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这玩笑哪里开得,我只当自家媳妇要跟人跑了,如何能忍得下。”凤九歌尴尬地笑笑,又道:“那你平白无故盯着个男人做什么?我瞧那男子长得也没你夫君高大威猛……”

    “是是是,知道你最好看,往后我只看你便是了。”叶棠花抿唇一笑,复又朝楼下瞥了一眼,那男子已不在原处:“你就不觉得,那人长得眼熟吗?”

    凤九歌摇摇头:“隔着这么远,我如何看得清那人长相,再者说了,他一个大男人,长得又不怎么样,我看那么仔细做什么……”

    话虽说的不错,可里头怎么听怎么还有点酸味……

    叶棠花噗嗤一笑,复又叹了口气:“你不认识他也是应当,大略你就没留意过他吧。不过这人我却好似认得,因此让愁眠下去瞧瞧,若不是便罢了,若是便当真得留下他了。”

    凤九歌听到后头不免脸色又绿了:“便、便是认识也不能留下啊……”

    “想哪儿去了!”叶棠花一急,捡了块糕点砸了过去:“我留下他自然是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了,不然何至于派愁眠下去,杀鸡用牛刀?”

    凤九歌接过糕点,顺势咬了一口:“好吧,那你得告诉我,到底为着什么,非得派愁眠下去不可。”

    叶棠花叹了口气:“前些日子你跟我说,宫里的事儿泄了,是吧?”

    “是啊,其实这事情明摆着是那人干的,只是你不肯信……”凤九歌嘴上说着,心里头又喝了一缸醋。

    “你口中的人我心里有数,无非便是敏之罢了,知道人被皇上换了,却不知道你又救了我的,除敏之再无别人,可是当时空口无凭的,我自是不肯信的,诚然敏之有嫌疑,可他也是南燕的王爷,再怎么说也没有跟西辽勾结的道理,更遑论南诏……”

    凤九歌听到此处,急道:“他不是没有理由!他……”

    叶棠花抬手止了凤九歌的话,又道:“可是我虽然愿意信他,但终究抵不过真凭实据,你可知我刚才在下头瞧见了谁?”

    见凤九歌摇摇头,她叹道:“我瞧见的,便是敏之身边的人,一个侍卫,唤作墨浮的。”

    “墨浮?”凤九歌讶然。

    叶棠花点点头:“我虽不知这墨浮在白羽骑之中是什么地位,但他决计是敏之的心腹,当初愁眠还跟他交过手,说这人手上功夫不敌她,轻功倒是出奇的好,后来我也向敏之借过这人,要跟他学轻功,不过学的也是半吊子。”

    凤九歌点点头:“愁眠的功夫倒是少有人敌……既然墨浮是敏之的心腹,若那人真是墨浮的话,那敏之必然也在附近,你就这么大咧咧地将人掳了来,不怕打草惊蛇?”

    叶棠花抿唇一笑:“我是跟你说顽话呢,怎么你倒有一句信一句了?我叫愁眠下去固然是要留住他,但却不是将他掳来,你该还记得,方才我说曾向敏之借过墨浮吧?”

    凤九歌点点头,叶棠花又道:“那时候敏之为了让我能差遣他,给了我一块玉佩,说是能调遣墨浮的信物,后来为了方便我就随身带着了,刚才我让愁眠下去的时候,便将那块玉佩给了她,让她先去试探一番,见机行事。”

    “倒也是个法子。”凤九歌点点头。

    另一边,愁眠自下去之后便悄悄尾随在那男子身后,只见那男子买了街边的热烧饼之后便径自走了,左拐右拐地越走人越少,就在她跟着那男子拐过一个墙角之后猛然一个抬头,竟与那男子打了个照面,不由心下一惊向后撤开几步。

    只见那男子冷冷一笑:“步子这么重,还好意思跟踪?说吧,鬼鬼祟祟跟在爷身后,是要做什么?”

    愁眠借着他说话的机会细细瞧了瞧,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人与墨浮别无二致,见那人等不到回答便要动手,忙自怀中掏出一块玉佩:“且慢动手,你先看看可认识这东西?”

    那人一见这玉佩,登时变了脸色,上前一把揪过:“这、这玉佩怎么会在你手上?”

    “你是墨浮?”愁眠追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墨浮握着玉佩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确定是能调遣自己的信物之后,方才犹疑地抬起头来,“这本该是在叶姑娘手上的,怎么会在你这儿?你跟叶姑娘是什么关系?”

    愁眠应道:“在叶家的时候,我借了雨秋那丫头的名字,我本姓江,名愁眠,是长平王府乌衣卫统领,以前跟你交过手的,怎么你不记得的了吗?”

    墨浮迟疑道:“记得倒是记得,但叶姑娘不在,你不是该回长平王府吗?怎的又到了这里,还带着这玉佩?”

    愁眠想了想,心里登时编好了一套词:“我倒的确是回了长平王府,后来跟着王爷截了我家小姐回府,可谁知道那轿子是空的?我又跟着王爷去了你们王府,后来王爷抱回来一个女的,非说那是我家小姐,我说不是,王爷却不信,还当我有了异心,我没法子,只好随身带着这玉佩,一面跟着我家王爷,想揪那女子的破绽,一面留意着你们的踪迹,谁知我家王爷一出京就直奔了这鬼地方,要给那女子治病还是解毒的,我只当没希望碰上你们了,谁知今儿本来是跟着王爷一上街,一扭头就瞧见你在楼下买烧饼了,我就急忙找了个借口出门,追过来了。”

    墨浮听到这里,心里将信将疑,若说愁眠跟他在这里偶遇,那未免巧的不合理些,可若是她跟着长平王的话:“照你这么说,长平王也到了这里?”

    愁眠叹了口气:“何止啊,你刚才买烧饼的时候,要是抬头往楼上看一眼,就能瞧见他们两个了!刚才他们就在你头顶上!”

    墨浮吓了一跳,真要是这样可就麻烦了:“此话当真?”

    愁眠点点头,复又叹了口气:“是啊,这也正可看出那女子不是我家小姐了,就算我家王爷不认得你,难道我家小姐也不认得你吗?她平白无故瞧见你在这里,难道就不问上一句?我都能认出你,她怎么会认不出?对了,我还没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家王爷呢?”

    墨浮皱起眉头来,心里头已经对愁眠的话信了大半,但他家王爷的踪迹,他还不敢轻易泄露:“我在这儿自然也是奉了王爷的命令,想要救你家小姐的。”

    愁眠听到这儿,不由得瞪大了眼:“怎么,难道我家小姐竟在这里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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