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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重生之盛宠嫡妃-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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缛嗽福俊

第二百五十六章 扑朔迷离() 
隔夜清晨,天色空濛之际,尚在睡梦之中的南诏大王子阁龙伽猛地感觉到身侧一阵杀气,他下意识地睁开眼睛一翻身便要去摸枕头下的匕首,但当他睁开眼睛的一瞬,就发现自己身侧站满了身着黑衣的刺客,而昨夜和他一宿欢好的女子此刻早已悄无声息地成了刀下亡魂,他自己更是早已被人用刀架在了脖子上,方才若不是那持刀的人控制的好,此刻他的脑袋只怕也早已跟脖子分家了。

    饶是阁龙伽自认自己还算是个有骨气的人,此刻也只能先认栽,手无寸铁,刀又架在脖子上,这时候还梗着脖子玩宁死不屈的那是傻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保下这条命才是最主要的,留着这条命,往后多少大事做不得?一旦丢了命,别的都是白扯!

    “不知几位英雄是哪路上的?为什么要对本殿下刀剑相加?咱们不妨把兵器放下,好好地谈一谈如何?你们既然能够潜进南诏皇宫,想来也是应该知道本殿下的身份的,都说良禽应择木而栖,几位英雄若是肯把刀放下,本殿下保证,你们得到的好处,只会多不会少……”阁龙伽一面絮絮地劝诱着面前的黑衣人,一面四下里打量着周围,寻找着脱身的机会。

    然而无论阁龙伽怎么说,这群黑衣人都无动于衷,就在阁龙伽几乎都要放弃了的时候,却见面前的黑衣人两两分开,分列两旁,一个一袭银盔铁铠覆这,脸上覆着银色面具的男子从容而入:“南诏大王子殿下,别来无恙?”

    虽然男子脸上戴着面具,但阁龙伽还是轻易地认出了来人的身份,他眼睛渐渐瞪大,不敢置信地愕然道:“你、你、你不是……”

    毕竟是一国王子,虽然心中如五雷轰顶一般,但阁龙伽脸上的惊诧也只维持了一会儿就变成了冷意:“哼,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南诏国的兵马什么时候这么不堪一击了!竟让人打进皇宫里来?”

    那人面上的银面具铸成了夜叉的模样,配着这一身盔甲看起来颇有些可怖,然而那面具下的唇角却微微翘起,弯成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没想到王子殿下的眼睛这么尖,这样都认得出来?”

    阁龙伽冷笑:“莫说是看半张脸,就是单看你一根指头,只怕我也认得出来,你就这么贸贸然出现在南诏的王宫里,还对本殿下刀剑相向,就不怕本殿下喊将出来,事情闹大,你吃不了兜着走吗?”

    那人嗤笑一声:“王子殿下,你太拿自己当一回事了,你以为,凭你的那点儿能耐,能够在被杀之前喊出来?我放在你身边的暗卫全都是受过训练的,只要发现你有要喊叫的迹象,立刻就下手,干净利落。殿下不信,可以试试么。”

    阁龙伽脸色一冷,声音顿时提高了几分:“你说什么?”

    么字一了,阁龙伽就觉着脖子上一痛,脸色不由得一变。原来就在刚才阁龙伽说话略略提声的同时,架在他脖子上的几把刀都往里送了送,登时在他脖子周围割出一圈儿血痕来,气得阁龙伽心内暗火横生,却偏偏又不能反抗,生怕身边人手下不稳,直接把他的小命儿送上了西天去。

    那人悠哉悠哉地走了过去,在阁龙伽脸上拍了两下:“王子殿下眼力不错,可惜眼力价儿就差了些,如今你人是整个儿在我手上,我要你生你就生,要你死你就死,我若是你,绝不在这时候做以卵击石的蠢事……呵呵,不过你应该还算是个有脑子的吧?”

    阁龙伽气得浑身发抖,怒极反笑:“哼,与你何干!”

    “当然与我有关了,我是来跟你谈合作的,自然需要你的脑子好用一些,设若你是个傻子,我还和你谈个什么?直接一刀宰了,一了百了多好?”

    “合作?”阁龙伽的双眼瞪大了,继而不屑地一声嗤笑:“你跟我合作?开什么玩笑!”

    “大王子不光这眼力见儿差,耳力也差了些,我跟你开玩笑的时候,你当我在跟你说正事,可是我跟你说正事的时候,你又当我在开玩笑……呵呵,怎么,大王子殿下摆出这幅态度来,是不想继续西辽和南诏的合作了吗?”那人幽幽地翘起唇角来,笑意冰冷之中又带着一丝狡黠。

    “什么?南诏和……西辽?什么西辽?不是,你、你……怎么会是西辽呢!”阁龙伽愕然失色,脸上的表情也呆住了。

    “是啊,就是西辽。怎么,大王子的样子好像很惊讶?”那人歪过头眨了眨眼睛,笑意清浅。

    “你跟西辽有什么关系?不,你根本不该与西辽的人有任何关系,为什么你会知道……”阁龙伽蹙了眉头,颇有些茫然地喃喃自语着。

    “有些事情,不是你以为不会发生,它就不会发生的。”那人隐在面具下的眉尖一挑:“皇族的恩怨纠葛,原不是你能弄懂的。”

    阁龙伽怔愣了片刻,继而拧眉道:“这你要我如何信你!我怎么能跟一个外人谈南诏与西辽的事情呢!谁知你是不是奸细,是不是来套本殿下的话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如果你是真心跟我合作,至少得先让我放心!若你不让我知道你与西辽的关系,我是不会松口的!”

    那人眼皮一搭,似是在考虑阁龙伽的话,半晌,他挥了一挥手,架在阁龙伽脖子上的刀便收了回去:“我既然敢来这里,就不怕你反水。想知道我跟西辽的关系?行,我可以告诉你。二十年前,西辽并没有皇太子,而是立了皇太女,这件事情你知道吧?”

    阁龙伽点点头:“知道,但后来皇太女不是早逝了么?距皇太女逝去,少说也有近二十年了吧?”

    那人点点头,眸色玩味而冰冷:“若我告诉你,那位早逝的皇太女就是我的母亲呢?”

    “什么?!”阁龙伽被这个消息直接惊呆了。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南燕京城,威远侯府内,沐存蔚看着面前死犟着不肯松口答应让裁缝量身好做喜服的儿子,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你看看你,现在成个什么样子!从前你不肯乖乖准备婚礼,我只当你旧情未泯,不想逼你,但如今棠儿都已经完婚了,你还在这里犟个什么劲!”

    在沐存蔚对面,沐明诚脸色十分苍白,表情阴郁,眸色冰冷:“完婚?棠妹先是被皇上下旨和亲西辽,而后又被长平王抢回做了长平王妃,这是她自愿完婚的吗?她只是别无选择而已!若让我因为棠妹被逼成亲而变心,我是不会答应的!我喜欢谁,是我的事情,谁也别想左右!”

    “你、你这个孽障!我告诉你,今儿这事由不得你!跟韩家的婚事是早已经定好的了,我不管你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胡话,你喜欢谁是你的事,但你要娶谁,已经由陛下做主定好了!十日后便是婚期,就算你想推也是推不掉的!”沐存蔚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脸因愤怒而涨得通红,气得咬牙切齿。

    “皇上赐婚又如何?我命由我不由天!就算是皇上,也不能强迫我娶一个我不爱的女人!就算那韩大小姐完美无缺,我也一样看不上她,更何况她还头脑愚笨,蛇蝎心肠?父亲大人若真是中意她,不妨接过去自己享用,虽然她连母亲的脑子都赶不上,不过好歹生在年轻!总而言之,我是绝对不会娶那个不长脑子的蠢货的!”沐明诚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你、你这个畜生!你是不逼死咱们全家不罢手啊!哼,想要抗旨不尊?没那么容易!沐家兢兢业业了几代人,好不容易积攒下这份基业,能容你一个人全毁了吗!我告诉你,事情早就已经定下来了,该办的事情沐韩两家也已经办的差不多了,十天后的这个亲,你是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身为沐家人,吃着沐家的饭,就得为沐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一次,你别无选择!”沐存蔚说罢,冷哼一声,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此时沐家正堂内便只剩了沐明诚一个人,他一个人立在那里沉着脸看不清表情,但当他抬起眼来的时候,眼中已经只剩下了决绝:“韩大小姐?韩依柔,就凭你也想做我的妻子?凭你也配!除了棠儿,我不要任何人做我的妻子,绝不妥协!”

    他说到这儿,不由得又皱起了眉头,在心里盘算了一会儿之后,复又冷冷笑开:“这人老了,就开始喜欢念旧,该下的手也不忍心下,居然一直拖到了现在,不过也没关系,该办的事儿,早晚都要办!”

    沐明诚的表情因想到了解决办法而颇有些灿然了起来,他昂起头背着手,施施然出了威远侯府正堂,神色从容,步履坚定。

    韩依柔,你想要成亲?当然可以,只要你等得起!

    沐明诚思及此处,眸中闪过一道寒光。

第二百五十七章 弑母() 
是夜,在威远侯府暗处的一个小屋子里,烛火摇动,在窗纱上映出一片朦胧的光影。

    渐渐地,光影微动,隐隐有女人低泣的声音传来,夹杂着些许咒骂声:“……吃里扒外,卸磨杀驴……为了那小贱人,结发妻子都弃若鄙履……当初求娶我的时候,你们威远侯府算个什么!如今顾家没落了,便这般作践……哼,当那小贱人是什么好人吗?人家如今爹也是侯爷,又嫁了个王爷,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势有势,哪里看得上你们这泼皮破落户儿亲戚!哼……早晚有一天,你们会栽在这小贱人身上!一个个的都瞎了眼了!”

    沐明诚端着手里的琉璃盅走到这里的时候,恰好这一段咒骂刚开了个头,他不动声色地站在窗边听完,眼皮往下一搭落在五色琉璃盅上烧制的芍药花纹上,微微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来。

    母亲啊母亲,事到如今,你还是执迷不悟吗?你口中的小贱人,原本可跟你毫无可比性啊……曾经,叶棠花只是朝中尚书之女,你却是堂堂的威远侯夫人,一个是贵女,一个却是侯爷之妻,谁更有威势,还用明言吗?当母亲你骄傲自大,犯下无数错误的时候,叶棠花可是一步步踩着你的错误踏上如今的位置……

    自己愚蠢,连地位都守不住,又愿得谁来?

    他嗤笑一声,掏出配在腰间的钥匙打开了门上的锁,装作偷偷过来的样子极快地闪身入内,极轻极快地关上了门,背着门转过身来时脸上已经有了急切的表情,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母亲,您受苦了!孩儿来的太晚了……”

    背对着门的顾氏急急转过身来,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明诚,你来了!娘就知道,你是好孩子,不会不顾娘的!”

    沐明诚想起刚才听到的咒骂,在心里冷冷一笑,面上却仍旧是方才的焦急:“唉,母亲,您也别怪父亲,这都是老太太的意思,父亲到底是为人子女的,也是无可奈何,孩儿今日好不容易从老太太那里偷来了钥匙,想着给您送点东西补补身子,这是今年进上的血燕盏,上头赏赐下来,老太太送了我两盏,我没舍得吃,炖好了给您送来……母亲不必烦忧,父亲也是逼不得已,好在老太太如今年岁渐长,兴许没多少日子了,父亲的意思,是叫您再忍忍……他让我跟你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其实他从来都没怪过您,只是有时候身不由己……父亲说了,棠儿就是再亲,也比不得您呢。”

    顾氏听了,低头勾起了唇角:“哼,这还差不多……谁又知道是不是在那小贱人身上碰了壁,这才回头想起我这个半老徐娘……哼,不过就是一时失了手罢了,我吃过的盐,比叶棠花那小贱人吃过的米还要多,如今我一时失势,且让那小丫头放肆一会儿,等老太太没了,我倒不信那小丫头斗得过我!走着瞧吧……”

    沐明诚听了一半儿,心里头没了耐性,便将手中的琉璃盏递了过去:“母亲且先尝尝这血燕盏吧,是孩儿亲手炖的,不曾加假手别人,您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顾氏颔首,自沐明诚手中接过了琉璃盏,掀开盖子用勺子搅了搅,猛地一挑眉:“咦,这燕窝……”

    沐明诚吓了一跳,脸都有些变了颜色,只是在昏暗烛火的掩映下不甚明显:“这、这燕窝怎么了?”

    顾氏拿勺子往外舀了一点燕窝随手倒在地上,漫不经心地絮叨着:“这燕窝里头怎么落了一只小虫子呢?”

    沐明诚悄悄松了一口气,陪笑道:“许是我炖燕窝的时候太不小心了,还望母亲原谅……要么母亲就先放放,等我再炖给母亲喝。”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心里却是懊恼极了,好不容易有了这样的机会,居然被他给搞砸了,这间屋子的钥匙可不是那么好偷的……他废了好大力气才从沐存蔚那里偷出来,暗自去偷偷配了一把……

    “罢了,你也是头一次干这样的活儿,不熟练也是应该的,就冲这燕窝是你亲手炖的,别说里头有虫子,就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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