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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重生之盛宠嫡妃-第154部分

小说: 重生之盛宠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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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两个丫头才几岁?在旁人看来,恐怕她连六幺舞的年头,比这两个丫头的岁数还多吧!可饶是如此,她还跳不过两个黄毛丫头……

    眼角瞥见欧阳中天铁青的脸色,沈桃夭跌坐在地上,再也没有站起身来的力气。

    全完了,全完了……从今往后,她再也没有高傲的资本了!她坏了这么大的事,欧阳中天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的,她未来的日子已经可以预见到会是怎样的悲惨了!

    欧阳中天咬着牙,冷冷一笑:“已经请教完了,怎么还不下去,留在这里碍事?!”

    沈桃夭失魂落魄地站起身来,胡乱地朝着众人一礼,便随着乐师们一道儿下去了。

    祁敬之这时候可是有了底气,含笑看向欧阳中天:“欧阳大人,还有什么要请教的?一并说了吧!”

    欧阳中天勉强堆起一脸笑意来,一双眼睛盯紧了叶棠花:“南燕的才女真是厉害,臣下拜服了,不过南燕的才女厉害是厉害,怎么厉害的只有一家的姑娘呢?”

    此话一出,韩依柔、沐千蓝和何芳的脸色顿时都臭了起来,叶棠花扫了欧阳中天一眼:“欧阳大人误会了,不是只有叶家的姑娘才厉害,而是还不需要几位姐姐出手罢了,欧阳大人还是快叫几个厉害的姑娘出来,才好劳动几位姐姐啊,方才那位沈姑娘的舞蹈,连清商两个十岁的妹妹都能指点得了,这要是几位姐姐亲自出手,岂不是大材小用了?”

    欧阳中天气得脸色发青,不住地点头:“好、好,那就让我们东越最有才华的姑娘上来请教吧!”

    这时候,剩下的几个姑娘里又站出一个人来,她穿着一袭青衫黄裙,长发用乌木簪挽起,翩然走到宴会中央,福身施礼:“东越阮氏素素,见过南燕皇帝陛下。”

    “起来吧,不知阮姑娘又想要展示些什么?”祁敬之照例客套道。

    只见这阮素素抬起眸来,一双眼睛微微透出些寒光来:“民女不才,想跟几位才女讨教讨教功夫!”

    说罢,阮素素突然自怀中掏出一根鞭子来,这鞭子平日里不用的时候盘成几圈放在怀里,几乎看不出来,待到用时掏出来散开,就是一条长鞭。

    众人有些心惊地看着阮素素舞起鞭子来,这少女真是有些功夫,鞭子抽到地上就是一道印子,离得近的人甚至能听到鞭子挥舞时带起的呼呼风声。

    场中众人虽然颇为惊讶一个小女子能够耍得一手好鞭子,但在西辽一边,一群人却是百无聊赖,实在无事可做的南里和南弭凑到一块儿,开始评点阮素素的功夫。

    “阿姐你看,这丫头的鞭子做得也太毛糙了,一点儿都不好看!”

    “不好看还在其次,这鞭子对于这个女子来说有些太长了,你仔细看看,她挥舞鞭子的时候,鞭稍几乎都拖在地上,这无形之中就削弱了鞭子的威力。”

    “是啊,而且她脚上功夫不到家,下盘不稳,要是给我一杆长枪,我要不了五十招就能要了她的小命!”

    “哪里用得着长枪?就凭她这鞭鞭不离地的功夫,只要咱们寻机踩住她的鞭子,都不用咱们动手,她自己就先摔了,手劲儿越大摔得越狠!”

    ……

    南家两姐妹的声音不小,虽然还不足以传到南燕那头儿,但传进阮素素的耳朵里却是足够了,她听着西辽公主的点评还舞着鞭子,不由得分了心,这一分心鞭子就舞的不如刚才精彩,而她这一点破绽自然更逃不过尚武的西辽人的眼睛,批评的声音也就更加多了,气得她肝火上升,真恨不得一鞭子抽花南里南弭那两张脸,看她们还敢不敢胡说!

    好不容易忍到献艺结束,若依阮素素的心意,她非得跟这两个西辽公主好好较量较量,但好在她还没气糊涂,知道自己应该作什么,便还是将目标放在了南燕的才女们身上:“素素的献艺结束了,请南燕才女赐教吧!”

    祁敬之的脸色颇为难看,请教功夫?这叫个什么话!他还没听说过南燕的少女之间推崇功夫的呢!

    欧阳中天这时候笑得也颇为狡黠,这一手他也准备了好久了,南燕不是才女多吗?可是南燕称一个女子是才女的标准,是这个女子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可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又怎么可能精通武功呢?他有意带了阮素素来,就是要打南燕一个措手不及!

    正在他得意洋洋之时,只听南燕座位上一个少女冷笑道:“雕虫小技,果然是只有请教的份儿,就让我来会会你!”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自然都落在了说话的何芳身上,何芳也不避讳,三两下解开了披风,昂然走了下来,瞥了阮素素一眼:“闪开,你碍事了!”

    阮素素气结,但又不能不让开,只能退了两步冷笑道:“好,就让我好好跟南燕才女学两招!不过我练的可是鞭子,你赤手空拳的走下来,难道是要教我拳术吗?那可用不着!”

    何芳冷眼看了她一眼,嘲弄般地笑道:“像你这样的傻子,真跟人过起招来,恐怕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我的兵刃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你却视而不见,设若我此时动了手,你又当如何?”

    阮素素愕然从头到脚打量了何芳几眼,摇了摇头:“兵刃?哪里有兵刃?”

    何芳嗤笑一声,将手抬至腰间,在腰带处绕了几圈,竟解下一条薄如蝉翼的东西来,那东西长约三尺,色近乎透明,展开了仿佛是一把刀,但又薄得诡异,让人不禁怀疑这东西有没有硬度。

    阮素素看了半晌,将不可置信的目光由刀上转移到何芳身上,她失声叫道:“蝉、蝉翼刀!没想到江湖传言中的蝉翼刀竟然真的存在……传言中,蝉翼刀已经失踪了几十年,没想到居然在南燕的一个贵女手中!可是以蝉翼刀的珍贵和威力,是不可能被普通人轻易得到的……你、你难道是‘天涯一刀’何云欢的后人吗?”

    何芳的手指拂过淡的近乎无色,薄如琉璃纱的蝉翼刀,似笑非笑:“没想到家祖退隐江湖这么多年,居然还有人记得,你也算有些见识了。当初家祖行走江湖的时候,正赶上外敌入侵,生灵涂炭,家祖以为国仇应当先于家恨,便毅然弃江湖而入庙堂,改名何吞吴,自此从戎入伍,报效国家,建功立业,‘天涯一刀’也就在江湖上消失了……不过家祖虽然退隐江湖,这一手‘天涯刀法’可是从来不曾荒废,蝉翼刀也不曾有一日懈怠过,今日我入宫比试,家祖将此刀借与,我原以为此刀无用武之地呢,没想到如今倒真用上了!”

    说罢,何芳手中蝉翼刀忽地一动,阮素素只觉眼前一花,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脖子上已经有了尖锐的疼痛,原来何芳在一瞬之间将刀架上了她的脖子,而且将力度控制的刚刚好,使她既能感受到疼痛,刀刃又处在割破皮肤的边缘。

    何芳勾起唇角,满脸煞气地看着她:“怎么样,还比吗!”

    阮素素惊出了一身冷汗,一脸惨白:“不、不、不比了,不比了!”

    何芳轻嗤一声,将剑从阮素素的脖子上移了下来,却并未收回腰间,而是遥遥指向欧阳中天:“欧阳大人说话可要小心一点儿!诚然叶家的小姐都很有才华,但南燕有才华的姑娘可不止他叶家一家才有!人各有志,论起武功来,我何家也不输谁!南燕有才华的女子何止千千万,欧阳大人只着眼于眼前所见,是不是眼眶子太浅了!下次大人如若再想说南燕只有叶家姑娘是才女,先来问问我手中蝉翼刀答不答应!”

    欧阳中天满脸煞白地盯着那薄薄的刀,咽了咽唾沫,机械地点了点头:“我、我知道了……”

    何芳冷笑着将刀收回腰间,挥袖转身走回座位,接过披风重新披在自己身上,傲然往椅子上一靠,往下面一扫,全场人的目光都近乎呆滞地集中在她身上,不由得冷笑道:“列位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难道都想尝尝蝉翼刀的滋味?”

    顿时在场的人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就是不往何芳那里看,开什么玩笑,蝉翼刀是什么东西?刚才看这丫头的动作,她手上功夫也着实不错,谁闲着没事儿跟她过不去,那不是找死么……

第二百二十章 审问秋痕() 
接连吃了两次亏,饶是欧阳中天原本胸有成竹,此刻也不禁开始打起退堂鼓来了,可是话都说到这份上,比也比到一半了,现在想要收手,还由得他吗?

    这么想着,欧阳中天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他泄气地朝东越少女一挥手,便又有一个少女走上前来施礼:“东越杜氏珍珍,见过南燕皇帝陛下。”

    “起来吧,不知你又想要请教些什么?”祁敬之如今也不把东越女子放在眼里了,随意地问了一句。

    杜珍珍看了先头两个少女的比试,此时心里头是七上八下的,说话也不像前两个少女那样有底气了:“回禀陛下,珍珍想要向南燕才女请教一下琴艺。”

    祁敬之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让她展示一下,心思却飞到了后宫里去,不知道这时候,东宫那头儿如何了……

    此时,太子东宫里,秋痕微微颤动了一下眼皮,继而睁开了眼帘,映入眼帘的并非是她寻常看惯的朴素房子,而是金碧辉煌的宫殿,秋痕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一丝疑惑掠过心头,难道她稀里糊涂地在萧嫔的屋子里睡着了?

    紧接着下一秒,她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测,因为就在她想要翻身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只剩下脖子还能四下里转动。

    “醒了?”蓦地,一个男声传来,吓得秋痕一个哆嗦,抬眼望去时,发现祁毓就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挑眉看着她。

    “奴、奴婢见过太子殿下,您、您这是做什么?”秋痕心里头吓得直哆嗦,这位太子殿下在宫里头一向被人评价为年少老成,今日宫里头大宴各国使臣,怎么这位年少老成的太子殿下不去招待使臣,反而把她绑到东宫来了?

    “我要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没数吗?我劝你还是乖乖就范,免得吃皮肉之苦!”祁毓幽幽地勾起唇角来,眼里闪动着不明的意味。

    秋痕“啊”了一声,顿时浑身僵直了起来,她勉强笑道:“殿、殿下,求求您放过奴婢吧,奴婢、奴婢不愿意啊!”

    祁毓冷着脸斜了她一眼:“想什么呢你!你以为就凭你的姿色,也值得本殿下动心?”

    秋痕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试探着问道:“若是殿下无意……那可否放开奴婢?等下小主起身之后,奴婢还要赶去服侍……”

    祁毓扫了她一眼,并不答言,倒是他身后的人轻笑一声:“你这丫头也不知跟谁学的,竟这般糊涂,你也不想一想,若真是无事寻你,何至于将你弄到这里来?”

    秋痕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对看着祁毓背后笑语宴宴的人:“永、永安王爷……奴婢见过王爷,不知王爷何出此言?!”

    祁敏之微微笑着靠近,手上挥着一条鞭子,鞭稍有意无意地掠过秋痕的脸颊:“何出此言?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听说,是你劝宜小媛投靠萧嫔的?”

    秋痕一怔,恍惚好像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但却又不敢完全肯定,但无论她肯不肯定,都不能跟这永安王说实话啊!宫廷争斗一向是每个人讳莫如深的事情,虽然每一个宫妃都避不开,但要是拿到明面上来说,那就是死罪一条啊!

    是以她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拼了命地否认:“王爷,奴婢冤枉啊,这一定是有人诬陷奴婢和小主的,奴婢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小主她也不曾与人结党营私,祸乱宫闱,求王爷和太子爷明鉴哪!奴婢……啊!”

    秋痕的话刚说到这里,就挨了祁敏之的一鞭子,这一鞭用的力气颇大,一下子就抽碎了秋痕的衣裳,在她白嫩的肩头上留下一道青紫色的伤痕,也成功让秋痕闭了嘴,低声啜泣起来。

    “少在那里避重就轻,我们又没打算凭这个问罪与你,动动你那脑子想一想,有让太子和王爷一起问后宫的案子的吗?”祁毓扫了她一眼,脸色讥诮。

    秋痕不敢再反驳,只得胡乱地点着头,祁敏之又问了一遍:“是不是你劝你家小主投靠萧嫔的?”

    秋痕勉强点了点头,犹疑道:“是,好像是……奴婢那个时候有些糊涂,很多事都记不清了……”

    祁敏之点了点头,淡然道:“你早这么配合,刚才又何至于吃那一鞭子?我问你,你这糊涂的感觉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就是最近开始的,一开始只是隐约有些迷糊,到德妃娘娘出事后就越来越厉害了,经常一睁眼就发现时间已经过了一两个时辰了,但是奴婢问过身边的人,都说奴婢看起来跟平时并无不同,所以奴婢也就没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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