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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重生之盛宠嫡妃-第152部分

小说: 重生之盛宠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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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忙着清理身上的胡粉。

    祁敬之在上头看得清清楚楚,此时饶是他知道自己应该严肃稳重,却也忍不住想笑,一盘胡粉尽数扬到了西辽那边,也不知这丫头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不过看西辽那边人仰马翻,倒还真是解气的很……

    叶棠花瞧着西辽因一盘胡粉闹得乱七八糟,不由得扬起笑靥,施施然自屏风上落下,一旋身使裙裾翩然旋开,躬身下拜:“清商献丑了!”

    祁敬之含着笑点点头:“起来吧!”

    此时西辽那边全没了一开始的趾高气扬,扎古灰头土脸地站起身来质问道:“南燕才女,你为什么把这白面撒到我们这边来?你这是报复!”

    叶棠花转过身去,瞪大了眼睛,奇怪道:“我只是在表现风花雪月之中的‘雪’啊,并不是故意把胡粉撒到你们那边去的,是风刮过去的啊,这报复又从何说起呢?南燕跟西辽如此友好,为什么西辽使节会觉得南燕对西辽有敌意?难道西辽在怀疑南燕和谈的心意不诚吗?”

    扎古语塞,满头白粉的南弭站了起来,朝着扎古嘟囔了一句西辽话,扎古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下了,南弭看向叶棠花,皮笑肉不笑地淡淡道:“西辽并没有这个意思,是扎古自己口不择言了,希望南燕不要见怪,不过既然咱们是在比试才艺,那就还是按照比试的规矩来吧,请西辽才女介绍一下,这‘风花雪月’不知如何解释?”

    叶棠花笑弯了眼,指着四架屏风:“‘风’乃是凭虚御风,我方才自楼阁之上飞至园中便是凭风之力;‘花’乃是梅花,在这屏风之上,在宣纸之上,亦在曲子梅花三弄之中;‘雪’么,西辽使臣都已经领略过了,至于‘月’……”

    她一指宣纸上的披帛:“就在那里了。”

    南弭无话可说,倒是南里不服气,咬了咬下唇:“你这风花雪月里头,雪固然我们已经看到了,花也处处都有,可这月只有一点点体现而已,也太厚此薄彼了吧?”

    叶棠花故作不解地望过去:“咦,我这满纸不都是月吗?怎么能说是只有一点点呢?”

    “哪里是月?你这不是满纸的梅花小篆吗?只能算作是花啊!”南里气鼓鼓地一扁嘴,“你以为我不认得字,想要糊弄我吗?”

    叶棠花愣了半刻,继而哭笑不得地挑了挑眉:“南里公主,你既然知道这纸上是梅花小篆,怎么还拿它当花待?难道我这一篇篆字便没有含义吗?既然你认得梅花小篆,那你倒是读读我写的什么?”

    南里语塞,盯着纸上的梅花小篆好半天,才勉强读道:“西楼小月寒霜冷,解怜谁意琴寄风。依依烟香焚祝祷,漾漾涟漪浮明灯。惜华流远恨长水,未眠愁浓憾深更。离别梦里醉重九,低眉素怨相思情……”

    她读得实在吃力,南弭听不下去了,便替她将剩下的一首诗读了:“宫阙万里千河山,怨秋离愁倚窗轩。红焰烛暖香染帐,素华月冷霜凝栏。更深叹影独行久,雾重伤神羁旅寒。中夜吟书思墨淡,砚幽凉梦晚风残。”

    南里脸上有些微红,继而又道:“这不过是两首诗罢了,就算诗里带了月字,也未免太单薄了吧?”

    叶棠花歪了歪头,盈盈而笑:“谁说是两首了?分明是四首!这纸上四首诗中篇篇带月,难道还不成么?”

    南里瞪大了眼睛:“什么四首?哪里来的四首!这分明就是两首诗嘛,纸上哪里还有多余的字?”

    正在这时,南昭国方才一直没有出声的三王子阁龙般微微抬起了眼睛:“南里公主,这的确是四首诗不假。方才二位公主读的是一二首,这第三首乃是第一首倒读而成:情思相怨素眉低,九重醉里梦别离。更深憾浓愁眠未,水长恨远流华惜。灯明浮漪涟漾漾,祷祝焚香烟依依。风寄琴意谁怜解,冷霜寒月小楼西。第四首诗乃是第二首诗倒读而成:残风晚梦凉幽砚。淡墨思书吟夜中。寒旅羁神伤重雾,久行独影叹深更,栏凝霜冷月华素,帐染香暖烛焰红。轩窗倚愁离秋怨,山河万里千阙宫。南燕才女以两首回文诗变成四首,每一首都带有月字,不着痕迹而直书月下愁思,岂不妙哉?况且此诗乃南燕才女所作,似乎比西辽引古人之句来得高明吧?”

    南里语塞,南弭漠然不语,叶棠花坦然扬起笑靥来,一双含露目笑意盈盈:“多谢三殿下赞誉,然清商年纪尚幼,又是以一敌四,终究是才学不济、好在上头还有三位姐姐,清商不过是个最小的而已,若是西辽使臣当真觉着清商输了却也无妨,换另外三位姐姐再来比过就是了。”

    这一番话惊呆了扎古等人,只见他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扎古终究还是站起身来施礼:“南燕的皇帝陛下,南燕的才女的确是才华横溢,西辽难以相比,我们认输了。”

    开什么玩笑!南燕一个小丫头就能够同时掌握这么多才艺,这丫头还只是个年纪最小的而已!年纪最小的都有这种水平,那要是换了那三个大的,岂不是更要厉害了?输给这个小丫头,回去还可以跟皇帝夸口,说是惜败于南燕才女之手,可要是跟那三个大的比过了再回去,那恐怕所有人都会觉得西辽是一败涂地了!不就是认个输么?他又不傻,犯得上跟南燕死磕么?

    南里扁了扁嘴,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当初在西辽的时候,父王拼命培养她,就是希望将来她能够嫁给南燕的太子做正妃,只要南燕的皇族里混入了西辽的血统,将来等她的孩子即位的时候,西辽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因此为了确保她得到太子妃的位置,西辽还特意将原本由男子进行的比试改为了女子比试,西辽这么做,就是为了让她在南燕皇族面前露脸,得到南燕皇族的青睐,从而名正言顺,稳稳当当地坐上太子妃的宝座……

    可是如今看来,事情根本没有她想得那么简单,首先南燕的太子根本就没有来宴会现场,那就算她跳得再好又有什么用?难道她是跳给太监看的吗?第二,这南燕的才女实在是太深藏不露了,刚才在御花园看到她们几个争吵的时候,她心里还颇不以为意,总觉得南燕的姑娘太麻烦,太斤斤计较,为了一点小事就能够生好久的气,一点胸怀都没有!可如今看来,还是她自己想得太天真了,没有点儿本事的人,怎么可能被南燕的皇帝派出来对付他们呢!

    话虽这么说,南里却也无可奈何,谁让西辽此刻名义上对南燕臣服了呢?她总不能去南燕的皇宫里,把南燕太子硬揪出来看自己跳舞吧?听说南燕的规矩很多,男女之间都不能见面不能说话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可不能冲动,将来她的终身还寄托在南燕上呢,万一她做的过了火,反而弄巧成拙,让南燕太子更讨厌她了怎么办?

第二百一十七章 东越() 
南里满心的不高兴,可是又不敢跟叶棠花撒,只能拿扎古出气,偷偷地在桌子底下掐扎古的大腿,把扎古掐得龇牙咧嘴,却偏偏不敢叫出声来,南弭虽然看在眼里,也懒得理会,眼睛一闭安然坐着,任凭身后的婢女为自己清理。

    叶棠花笑弯了眼,朝着众人一福身,随小太监下去换衣裳,这时候东越的欧阳中天瞧准了时机,捻着胡子笑眯眯地站起身来:“皇帝陛下,臣有话说。”

    “哦?东越使臣有什么想说的吗?”祁敬之挑眉望了过去,从白羽骑的情报来看,这东越的确也准备了几个美人的样子,但当西辽南燕决定比试的时候,东越毫无插手之意,他还以为东越这些美人是另有他用,不过如今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欧阳中天拱手一礼,笑道:“回皇帝陛下的话,刚才看西辽和南燕的才女相互比试,你来我往各展其才,我东越虽然国小,却也仰慕大国风范,当初也选出了我国的才女,东陲小国,不敢说比试,只想要跟南燕的才女们请教一下,不知陛下可能应允么?”

    东越这番话把姿态放得很低,连请教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祁敬之也不好意思说不答应,况且若能赢了东越,也能够更好地传扬南燕国威,就含混地点了点头:“既然欧阳大人这么诚心诚意,朕也不好拂了你的美意,准了!”

    不过这话说罢,祁敬之的脸上却颇有些意味不明的神色。

    在下面,欧阳中天笑了笑,躬身谢恩,眼中微微露出一丝狡黠来。

    方才西辽和南诏那帮傻子被这个南燕才女唬得一愣一愣的,还没交手就先缴械投降了,他们只顾着惊讶南燕才女十几岁就有这样的才华,却忽略了更重要的东西,难道他们没有看到,当西辽公主说出四样才艺要一齐比试的时候,南燕皇帝难看的脸色,和南燕才女们慌乱的神情吗?西辽公主的诡计事出突然,南燕根本没有事先准备的道理,这些人一瞬之间的慌乱就是最好的证据,如果真如那小丫头所说,南燕才女个个都这般胸有成竹,那她们慌什么?

    所以,那个小丫头根本就是在说谎,就算她才华横溢,但其余几个丫头,根本无法与之相比!西辽和南诏的傻瓜中了这小丫头的空城计,他可没那么傻!现在西辽对南燕服软,正是他东越的好机会!设若西辽的才女比不过南燕的才女,而南燕的才女又败在他东越的才女之下,看往后谁还敢瞧不起东越!

    另一边,阁龙颇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望向自己的大哥:“刚才那个才华最低的才女都有这般的能耐,那其余几个南燕才女岂不是技艺更高?东越明知如此,怎么还自己主动要求跟南燕的才女请教呢?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阁龙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懂欧阳中天在想什么,阁龙般扬起一个讥诮的笑意来:“他脑子有病!”

    阁龙颇不解地皱了皱眉头:“什么?”

    “且看着吧!你很快就会明白的,欧阳中天这个人脑子的病是没治的,不论这场比试的输赢!”阁龙般扫了东越使臣那小小一堆座位,冷笑不语。

    另一边,在西辽一侧,南里也问了同样的问题:“姐姐,南燕才女那么厉害,东越为什么要自己找死啊?”

    南弭挑眉笑了笑,用西辽话向南里解释道:“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欧阳中天一贯是个糊涂蛋,他但凡有一点儿脑子,当初又怎么会拒绝咱们得要求?不过也幸亏他拒绝了,设若咱们的计划真让这个傻子参与进来,就算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也会让这家伙搅扰得一团糟!”

    这时候叶棠花也换回了自己原来的衣裳,回祁敬之下首落座,一旁的小太监低声向她解释了欧阳中天的话,叶棠花先是一怔,继而不由得望着欧阳中天摇了摇头。

    能让这样的人来当使节,东越的皇帝只怕也是个心里没谱脑子没数的人呢……

    欧阳中天怎么就不相信,东越多大点地方,南燕有多少地盘!合东越举国土地,都比不过南燕一个府大,东越有什么资本来跟南燕叫板?设若东越的才女真的赢了南燕,难道东越就能讨了什么好去?东越的东面可全是大海,另外三面都被南燕包围着,几乎可以说,东越如今还存在在这世界上,只能说是祁敬之懒得跟它计较,也确实不太在乎那点儿地盘,设若祁敬之真的想要东越的土地,难道东越还有还手之力?

    就算同样是地盘小的国家,东越跟南诏也不可同日而语,南诏虽然地盘小,但它的南面还连接着更远的国家,西面也跟不少国家接壤,甚至若是穿过那些人迹罕至的荒芜之地,还能跟西辽联系上,有这样的位置,南燕就算想要动它,也得顾忌一下周围,万一在南燕征讨南诏的时候,西辽趁虚而入呢?

    所以,南诏和西辽虽然表面上都对南燕称臣,但说起话来还是各为其主,西辽甚至连皇号都没有放弃,公然称帝,只有南诏放弃了帝号,国主改称了王,但即使如此,祁敬之还是不能肆意地处置西辽南诏的臣子,这是三国的地理位置和兵力决定的。

    但是反观东越,这么小小的弹丸之地,也敢跟南燕叫板,也未免太自不量力了吧?并不是说南燕喜欢仗势欺人,实在是东越没有那个本事,东越地盘小又大多临海,矿产相当少,银子金子基本上是没处弄,土地全是盐碱地,就是想要种粮食,也结不出什么东西来,海货虽然多,但又不能保证生活,海味再多,能当衣服穿吗?能当马骑吗?能当房子住吗?衣服、车马、盖房子的木料从哪来?从南燕买啊!那么问题又来了,海货能当钱花吗?就算东越可以勉强接受,南燕可接受不了啊!珍珠之类的首饰固然贵重,卖不出去跟土坷垃是一样一样的,那么,卖给谁呢?东越只有一个邻国,有得选择吗?

    也就是说,祁敬之不对东越下手,是因为没什么必要,就算东越不变成南燕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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