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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重生之盛宠嫡妃-第112部分

小说: 重生之盛宠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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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原想着就算不让路云进宫为妃,也必须让她高高嫁一个皇亲国戚给他的仕途铺路,如今让叶棠花这么一闹,路云别说高嫁了,连亲事都成了问题,一个名声毁尽的庶女,哪个有出息的男子会求娶?

    路子阵这一条晋升之路算是让叶家给堵死了,有好长一段时间他每天在梦里把叶远志掐死了一遍又一遍,如今风水轮流转,好不容易叶远志也栽在叶棠花手上了,路子阵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报复的机会?当下呵呵笑着拈须走了过来:“振理贤弟来了?”

    振理,是叶远志的字。从前路子阵跟叶远志那说是不共戴天都不夸张,每次见面都是倨傲地唤一声叶大人,几时称过叶远志的字?路子阵的反常让叶远志心里一阵慌,他连忙拱手道:“下官参见路大人。”

    “欸,同朝为官,这么生疏做什么?愚兄既唤你振理,你也唤愚兄表字玉成就是了。”

    “哎呀,您是上封,卑职怎么好没大没小呢?”叶远志见路子阵这般说,心里头更是慌乱,当下忙躬身推脱道。

    “愚兄都说了,你我好歹也是同僚,既然都是皇上的臣子,分这么清楚做什么?振理贤弟这般推脱,可是不把愚兄放在眼里啊?”路子阵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看着叶远志。

    “卑职不敢!只是……”

    “没什么好只是的,振理贤弟但凡把愚兄放在眼里,就不要再推脱了。”路子阵将叶远志的慌乱尽收眼底,心里更加痛快。

    “这……那卑职就逾越了,玉成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叶远志才不信路子阵平日里对他横眉怒目的,今天却突然转了性子,况且昨天他还刚摊上一件大事……

    叶远志心里头的不祥预感很快就成了真,路子阵神秘地凑近叶远志,笑道:“既然振理贤弟拿愚兄当兄弟,愚兄也就有话直说了,昨日听说贤弟有一个小妾手段极其高明啊,又是买凶杀人又是陷害嫡女的,愚兄虚长了这么多岁,还没见过这般不成礼的事情呢,贤弟能不能看在咱们兄弟一场的份上,给愚兄讲讲经过啊?”

    路子阵说罢,大笑起来,弄得叶远志笑也不是气也不是,尴尬地站在那里,一张脸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都不知摆出什么表情好了。

    “这个……愚弟也是一时糊涂,才受那妖妇蒙蔽,如今那妖妇已经收监,事情已经了结,没什么好说的,倒是愚弟的女儿真正是个英豪,见愚弟受那妖妇蒙蔽,竟自出首去告那妖妇,如今叶家家风涤荡,再无作奸犯科之辈了,这也是愚弟的造化,能得此贤女。”叶远志心里头气着气着,突然就想到了这个借口。

    这路子阵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生个女儿不争气到家了,陷害人反被揪出来不说,还弄臭了一家人的名声,他不过是赔上个小妾,路子阵却是全家人都没脸,谁才是比较丢人的那个啊?亏路子阵还有脸来嘲笑他?

    路子阵脸色一僵,提起叶棠花,就算他再生气再记恨,也是无法掩盖自己的心虚的,路云和叶棠花分明没见过面,第一次见面路云就设计陷害人家,这话怎么说都是自家人没理,况且路云倒霉的同时,叶棠花也在步步高升,如今这小丫头也算是“简在帝心”,又成了上元花魁,他就是想得罪这丫头,还得掂量一下自己够不够格呢。别的不说,单只路云这件事,路家就一辈子在叶棠花面前抬不起头来。

    叶远志看着路子阵脸色也变得难看,也算是出了自己心中这口气,不由得笑了起来:“其实前些日子女艺之试上棠儿得了许些一等,其中还有书艺一项,教习夸她都夸得上天了,我还当是她胡说,她一个小女子那里懂得那么多大道理?教习们都是见多识广的人物,哪里会为几句小儿语就把人夸上天呢?我私心里想着,不过是教习夸她两句,她就狂起来了,可经过了昨日,我才知道棠儿真正是个女才子,那旁征博引的劲儿,连我都要拜服了……哎呀,真是的,怎么说起这些来,玉成兄一定听烦了吧?愚弟最近时常这个样儿,总喜欢说些孩子的事情,玉成兄自己也为人父母,当不至于怪罪愚弟吧?”

    路子阵脸色青一块白一块,再也没心思跟叶远志周旋,冷笑了两声之后就走了,剩下叶远志一个人在宫门口笑得阴冷。

    他这么一说,把矛头直接从他身上推给了叶棠花,这样一来,路子阵多半会恨上几次三番让他没面子的叶棠花,他既给了路子阵没脸,又让路子阵把矛头对准了叶棠花,若能让叶棠花和路子阵斗起来,那真真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了,他恐怕做梦都要笑醒的。

    叶远志笑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上朝的时辰眼瞧着就到了,一会儿在金銮殿上,昨天的事情他可该怎么解释呢?

    此时又有不少官员的轿子在宫门口停下,一看见叶远志立在宫门口发呆,那些官员立刻聚在一堆三三两两的低语,还不时地那眼睛瞟着叶远志,把叶远志真个弄得手足无措,忙提起步子走得飞快。

    “王爷,您说叶尚书今儿怎么这么奇怪呢?平日里都念叨着什么‘安步以当车’,今儿却走得跟火烧屁股了一样。”宫门口,正扶着祁敏之下轿的永安王府下人垂文一抬头就是叶远志急匆匆奔走的模样,不由得奇怪道。

    祁敏之瞥了叶远志远走的背影一眼,眼神冰冷,他“啪”一下将折扇敲在另一只手的手心里,冷笑道:“谁知道呢?……依本王看,大概是人言可畏吧!”

第一百六十一章 祁敏之怒斥韩右相() 
此时金銮殿门前也有好多官员在那里等候,一见叶远志来了,顿时一个个脸色都古怪了起来,有的在那里窃窃私语,还有的在一边指指点点,还有上来套话,明着暗着问昨日官司的……一个个都让叶远志头痛不已。

    叶远志头痛的同时,也就对叶棠花更加恨起来了,这个该死的孽障,居然给自己的父亲添了这么大的麻烦,三纲里头有父为子纲这一条,叶棠花本该听他的话,事事以他的意愿和利益为优先才对!现在叶棠花非但损害了他的利益,还让他如此不顺心,这难道还算不上不孝吗?!

    “呦,诸位大人都来得这么早呢?”蓦地,祁敏之的声音自叶远志身后传来。

    众官连忙见礼,祁敏之笑着一起免了,又看向叶远志:“叶公来得甚早,想来已经想好该怎么解释了?”

    “唔,算是吧。”叶远志心里头这个憋屈啊,可是憋屈归憋屈,他也没有什么办法,祁敏之是王爷,他能把一个王爷怎么样呢?

    就在这个时候,自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听着阴冷阴冷的:“昨日官司之事,叶尚书固然有错,但清商县主身为女儿却状告庶母,这不也是违礼的吗?王爷只让叶尚书来解释似乎不大妥当吧?清商县主是因为其心至忠,其性至孝才被封为县主的,可如今县主状告庶母就是不孝,隐匿本性曲意奉承陛下既是不忠,老臣以为,陛下还该宣清商县主前来解释一下这不忠不孝的缘由呢!现在老臣折子已经备下了,就等一会儿上朝了,王爷以为如何呢?”

    祁敏之一怔,望向那发话的人,当下便笑了起来:“我当是谁,原来是韩相爷您哪!真是奇了怪了,昨日审案的时候本王全程都在场,也没见您呢,您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韩右相韩高阳已经年介五旬,但人看起来颇为老态,竟像个六十岁的人,鬓角花白,脸上也满是褶子,此时韩高阳冷冷一笑,这一脸褶子顿时都扭曲了起来:“本官还需要亲自到场么?如今这京里早就传遍了!叶大人宠妾灭妻,妾室买凶杀人诬陷嫡女,清商县主忤逆不孝状告庶母,这一家子竟都是败坏伦理纲常的不赦之徒!亏叶大人还坐着这礼部尚书的位置,本官倒想替皇上问一句,这位置叶大人坐着羞也不羞!”

    叶远志不知道韩高阳跟他有什么恩怨,只当人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如今听了韩高阳的话,还当京里真是这么传的,一时间只觉得心都沉了,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祁敏之对叶远志真心没什么好感,但此时此刻叶远志和叶棠花都代表了叶家,他维护叶远志,就是间接维护了叶棠花的名声,因此祁敏之冷冷一笑,令垂文去扶着叶远志,自己则望向韩高阳:“本王还当韩相爷与民同乐,混在百姓里头听审了呢,却原来不过是道听途说,韩相爷,在你指责叶尚书府上败坏伦理纲常的时候,本王想问你一句,你如今坐着的是什么位置?你该干的是什么事?本王怎么不知道,我南燕的丞相什么时候竟做了御史台的下属,韩丞相什么时候又有了风闻奏事之权?”

    祁敏之话音刚落,威远侯府的三老爷,叶棠花的三舅舅沐存孝便也耐不住了,现在沐家自己的姑娘是靠不住的,后宫将来就指着叶棠花,他怎么可能让韩高阳肆意败坏叶棠花的名声呢?

    因此沐存孝也站了出来冷着脸呵斥道:“风闻奏事本是御史台的职责,某尚在其位,还不劳韩相爷您牝鸡司晨!某且问您,您有什么权力替陛下问叶尚书话?您是皇上什么人,怎么就能替陛下说话了?怎么,您现在替皇上问话,将来若是皇上一时不凑手,您还打算替皇上做主了不成?您没风闻奏事之权,某可有!这言某一会儿可是进定了,您自己琢磨吧!”

    韩高阳让祁敏之和沐存孝一顿批驳,老脸上早就挂不住了,他也是此时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虽然叶棠花抢了韩依柔的太子妃之位,让他有足够的理由来恨她,可沐存孝却是叶棠花的亲舅舅!虽然韩宜年给沐千染送了上元信笺沐千染也回了,但就算如此,沐存孝也是跟叶棠花更亲啊,一边是简在帝心的妹夫跟外甥女,一边儿却是还没成的儿女亲家,傻子也知道该帮谁啊!他沐家的女儿又不愁嫁,将来的皇后可是只有一个啊!

    因此韩高阳虽然脸上下不来,可心里也虚得很,气势也已经弱下去了,袖子里的奏折此刻倒想一块烙铁一样烫得他生疼。

    昨天听说这件事之后,他一时冲动就写了这奏折,洋洋洒洒千余言挥毫纸上,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么文思泉涌的时候了,在这折子上满是对叶棠花的毁谤和指责,他是想凭这一张折子再借上昨天的事情,一鼓作气将叶棠花在皇上心中的形象毁去,叶棠花完了,沐千蓝又是沐家的姑娘注定不能做太子妃,那么这太子妃之位不是又能回到韩依柔身上了吗?

    韩高阳心里头又悔又后怕,悔的是自己就不该写这折子,差点偷鸡不成蚀把米,后怕的是万一他刚才沉住了气,没有去为难叶远志,而是直接上朝的时候把折子递上去呢?……

    祁敏之瞥了韩高阳一眼,又冷笑道:“话虽如此,不过本王也没有想到外头的流言竟是这么传的,可知人言可畏!本王若是不知道便罢了,既然知道了此事,断不能让清商县主受此冤枉!京兆尹李大人何在?”

    “臣在。”李澈刚才听着韩高阳的话也是挺生气的,可这群人不是一品就是二品,实在不是他能够惹得起的,因此也只是听听就罢了,这时候见祁敏之叫他,慌忙走了过去。

    “当着李大人的面,本王现在要一一给韩大人解释这流言的不实之处,李大人是本案主审,就在一旁听着好了,如果本王有半句假话,李大人还请即刻指出!”

    “王爷放心,下官定然不负所托。”

    “好!”祁敏之说罢,扭头看向韩高阳,先是冷笑了一声:“首先,韩大人听说清商县主告的是庶母?这是谁跟你说的?合该掌嘴!清商县主告的不过是叶大人的一个通房!咱们南燕什么时候把通房丫头也算作庶母了?姨娘好歹还有个名分,通房丫头算哪一个牌位的人?”

    “可、可臣分明听说那李氏在叶府中被称为李姨娘!”韩高阳心虚地分辨道。

    “哦?下官家事,不知道韩相爷是怎么听说的?下官家里头几个妾室几个通房,姓氏地位您都知道?这下官可真是诚惶诚恐了,京里头还有流言传这种事的?怎么下官就从来没听说呢?下官从江南回来才三个月啊,京里头就把下官的后院传的一清二楚了?那下官真是太孤陋寡闻了,惭愧惭愧。可是下官怎么不曾听过关于韩大人后院的流言呢?别说是韩大人的妾室,就连韩夫人的姓氏,下官都是完全不知道的,就是皇上都不一定知道这种事吧?”提到自己家后院,叶远志可是有了底气,不管怎么说,这韩高阳拿他叶家后院说事也太说不过去了吧?叶家的后院,韩高阳凭什么“听说”?

    韩高阳老脸又涨了个通红,耳边听得百官在窃窃私语。

    “叶大人这话说的在理啊,什么时候流言连官员家里头几个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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