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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重生之琉璃匠-第2部分

小说: 重生之琉璃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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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少,让奴先进去看一下吧。”楠叔的声音很温和,带着商量。

    宋清颐自然不会不允,重新醒来,他有许多事情要做,自是不愿被束在了房里,更何况,昨夜他确实要了齐润云,父亲也不会再拘着他了,只是……“楠叔,等一下,能否取些衣服过来。”感觉外面就要解了铁链进来,宋清颐赶紧出声,别说自己仅着着丝裤的不雅样子,充作喜房的房间可没有屏风什么,床上的齐润云还是一身青紫的坐着呢。

    想到这里,宋清颐赶紧回身,和齐润云安静的眸子对上,有些尴尬地侧开眼睛——谁叫昨天他太卖力,此刻齐润云身上的痕迹这么显眼,实在不能直视。几步上前,放下了床帐,犹豫了一下,说了一句,“等楠叔送衣服进来,请安的事,别急,我一会儿陪你去。”别说此刻齐润云铁定行动不便,光是这后院里等着请安的那些人,如果没有自己在场,就不知道要怎么折腾齐润云。

    自己的娘亲还好,毕竟一样是被族谱定下的正妻,只是因为齐润云是个男妻,虽然心下不喜,却绝不会为难他。但是余下的那些姨娘叔父们,哪个不是眼睛尖尖,嘴巴尖尖的货色,自己前些时候为了那个女人和家里闹的不可开交,无形之间等于是说齐润云这个还没进门的正妻已然注定了失宠,那些个惯会捧高踩低的人,哪个会轻易放过他。

    大约是他的话让齐润云太过吃惊,宋清颐明显听见床帐里的人乱了一下呼吸,只是隔着床帐他没办法看见对方的神色。

    门外再度传来楠叔的声音,是小厮捧了他们的衣服过来。

    从门缝里接了衣服,宋清颐整理好自己,把衣服递进床帐。

    听着床帐里细微的穿衣声,偶尔还会传来齐润云微微加重的呼吸,宋清颐站在床边捏着手里的青瓷盒子——这是楠叔刚刚和衣服一道递进来的,宋清颐自然知道是什么。踌躇了一下,问道,“裤子先莫穿,我给你上药。”

    床帐刹时抖动了一下,惊得宋清颐顾不得尴尬一下掀开,却发现齐润云套了一半的裤子却被自己的话惊到,歪了身子倒在一边,见宋清颐掀帐,脸色赤红地侧开视线。

    宋清颐看着那穿着上衣却只套了一半裤子,半露着的一边臀瓣——尤其是那臀瓣之上还有一个显眼的掐痕。呼吸不由得重了一下,但是面上却故作淡定地说道,“正好,我给你上药。”

第三章() 
上药的过程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煎熬,宋清颐是因为愧疚和某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原因,齐润云大约是因为羞恼,整个人都几乎埋进锦被里。

    匆匆上完药,宋清颐没有理会敛了表情却露着红晕的人伸过来的手,自顾替他套上衣服,打理好,然后扶着人起身坐到床边的凳子上,才离开去开了门。

    楠叔在外面等了许久才见到他家少爷开门,自是心知肚明的对着有点尴尬神色的宋清颐露出一抹笑,不动声色地进屋。

    才一跨进屋里,楠叔鼻子微微一动,已经闻到了空气中那明显的味道,再看看床边坐着的新人还留着红晕的脸,加上一床的凌乱,终于笑眯了眉眼,示意边上的小厮把热着的早膳端上来。

    一边指挥着布菜,然后亲手摆上碗筷,楠叔回头,“大少,和夫人先用早膳吧,一会儿去老爷那里请个安,别和老爷置气,他也是为你好。”和眉善色地说了两句,楠叔就带着小厮退下了。

    宋清颐带上门,楠叔临走的神色他怎么会不懂,重新醒来,他自然不会怪罪父母在洞房之夜用的那些个手段,经历了一遍,他知道父母虽然古板不通人情,手段强硬,但自己固执所谓的爱情,为了一个女子不顾忌家族,何尝不是不负责任,何尝不是错误。更何况这追来的爱情最后带来了那样血色惨烈的结局,自己怎么敢再重蹈覆辙。

    叹了口气,回身,却见齐润云站在桌侧,眉目之间隐隐有些不知所措。

    宋清颐呆了呆,想到自己刚刚在门边的出神,这人才是两面里头最无辜的一个吧。想到前世里,他最后的结局,微微一凛,赶紧收了思绪。

    “先用饭吧,我陪你去见见母亲,一会儿你早点回来休息。”其他的话掩在宋清颐的口舌之后,现在的他,不好表现的太过,只能暂时这样了。

    齐润云见宋清颐坐下,才终于落坐。宋家的权势财力无一不是上选,这样的人家自然早膳也是讲究的,精致的粳米粥一盅,一口分量的精细点心若干,下粥的小菜若干,看似简单,却无一不透着一丝富贵之下的细致。

    宋清颐先是给齐润云添了粥,然后挑了些细软下饭的小菜,布碟推到齐润云跟前,“最近还是用精细一些的吃食,过几日再让厨房弄些你爱吃的。”为什么吃的精细,自然不用说了,果然见到对面的人听到他的话顿了顿,倒也没再像之前露出羞恼的样子,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

    宋清颐见状也不多话,两个人安安静静用了早餐。

    用完早膳,让小厮进来收拾了东西,宋清颐才陪着齐润云慢慢往母亲的院子走。

    眼前这些熟悉又陌生的庭院景致,若是没有那些清晰怨愤的记忆,怕是宋清颐只会看得有些烦腻之心,但经历了那些让他追悔莫及的记忆,他此刻只有虔诚的感恩,贪婪的看着左右那熟悉的一花一草。

    身边的齐润云安静地走在一侧,或许因为身体的关系,步履些微有些异样,只是面上一片沉静,很难让人察觉,偶尔目光似是不经意一般扫过身侧出神的人。

    宋清颐的生母是宋家的正妻主母,本应同父亲一同住在中院,只是他的母亲好静,一月里倒也有大半的时间是住在宋家偏后侧一处精致的小院里。此刻宋清颐正是陪着齐润云走往这处小院。

    宋家是沿着锦城一处山侧依山而建,这大半的无名山多为宋家所有,宋家庭院既有人工的精致也带着山林自然的逶迤,而宋家主母的小院因为偏着后侧,地势就有些高,门前一条向上的台阶,虽然不长,却也有数十阶,而此刻本来院前应当候着的伺候的仆婢小厮却一个都没有。

    宋清颐微微一蹙眉。他心中虽然明白齐润云在后院,不会被重视,甚至会有些小欺压,但毕竟有着他正妻的地位在,普通仆妇欺负不到他头上,哪晓得眼下的迹象却远不止如此。

    侧头,想看齐润云脸上的表情,宋清颐却发现本来这人淡然的脸上微微有些发白,额上更是有些湿意,才蓦然想起,这人身上不适,刚刚这段路虽然不远,但因为他出神间走走停停也用了快一刻钟,他记得上一世这人从母亲那里请安回来后是发了烧的,原先以为是在母亲那里受了欺负,现在想来没有他昨夜里一晚的放肆,这人怎么会如此体虚。

    带着一丝歉疚,宋清颐停了步子,伸手扶上齐润云的腰,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形一僵,看向他的面上带着一丝疑惑。

    宋清颐微微一笑,“为夫的疏忽了,临雨要是不适,靠在我身上歇一会儿,我们慢慢上去。”虽然知道母亲肯定在院里等着齐润云,但是宋清颐实在不放心这人的状况。

    “不碍的,莫要让母亲久候。”一路无语的齐润云开了口,声音虽然没有晨起时的沙哑,却也清冽带点磁性的,听着舒服。

    宋清颐点点头,但是却没有松开手,只是环着的胳膊收了收,让齐润云的重心移向自己。“那走吧,慢点。”母亲的院子地势高了一些,台阶不长,最后一段却有些陡,真不明白年事渐高的母亲怎么会喜欢住这里。

    走进院子时,抬脚过门槛,宋清颐清楚地感觉到怀里的人颤了一下,心下一顿,感到一些后悔。虽然药效所致,但作晚他后来其实是逐渐有些清醒的,却因为情绪起伏之下放纵了,唯一庆幸的是没有把人伤得太厉害。

    正要问问齐润云是不是要站一会儿歇息一下,却听见一把圆润细腻的好声音带着尖刻从远处传来。

    “哎哟,这新夫人架子还真大,日头都挂到正中了,才迈进院子,这是端着大夫人的架子对老夫人不敬呢。”嫡子长媳入门,正房的大夫人名号自然落在他头上,而老爷夫人就成了老夫人。

    这句话说的轻柔,话里的意思却处处透着刺,不知道是说给刚进屋的听还是屋里坐着的那些听。

    宋清颐扯开一抹笑,带着一丝冷意。他怎么会不记得这个声音,父亲大人那位最年轻的侍妾,进门未满三年,却有个两岁多的庶子,也就是他的幼弟。当然若仅是如此自然不会让宋清颐冷笑,只是这个侍妾一张嘴巴尖酸刻薄,即使前世也不得他的敬爱,更何况上一世家中出事之后,这人卷款而逃,更是带走了族里记着家传手艺的副册,虽是旁支末技,却也让宋清颐厌恶透顶,更何况他没落之时见到过这人更恶心的一面。这人算的上是除却那两个仇人之外,让宋清颐最是烦厌的一位。更遑论他眼下明明是冲着自己的正妻而来。

    “六姨娘见怪,不过是清颐早上睡得恹恹了些,不想起身,才耽搁了润云的请安,清颐这不是就陪着来向母亲请罪了么。”宋清颐一番话明着有礼,却也带着刺。母亲房里,主人没开口,这跳梁小丑出什么头。

    听见宋清颐的声音,屋里的声音顿时一寂。

第四章() 
片刻后传来宋清颐母亲有些意外的声音,“是端谨?来了怎么不快些进来。”母亲的声音优雅安宁,微微带着一丝内疚和喜意。

    宋清颐自然知道母亲内疚什么,是想着亲子要被迫娶男妻,自己却还要下药强迫。只是重新醒来的宋清颐自然是不怪母亲的。

    扶着齐润云迈开步子,宋清颐高声应了一声,过了前院,前边有警醒的婢子早就打起了正厅的卷帘。

    进了正厅,果然见到正座上的母亲之外,底下错落着几位姨娘叔父们,而先前应话的六姨娘因为进门的晚仅是陪在末座。

    宋清颐也没理会其他人,只是松了扶着齐润云的手,对主位上面带慈爱的母亲做了一揖。“娘亲。”口中吐出生冷了许多年的称谓,宋清颐面上不显,心下却是巨震。父亲母亲在时,他身为家中唯一的嫡子,万千宠爱在身,哪里会在意这一声绵软的称谓,平素里至多也就是叫一声母亲,然后自顾去耍弄自己的事情,眼下这一声娘亲却让他想起了上一世他的母亲去世前那失望和痛心的眼神,目光一暗,宋清颐赶紧低下了头。

    上座的宋老夫人因为宋清颐的称呼愣了一下,随后才露出欣慰的笑容,“端谨今儿个倒是做了小儿姿态,这是取了媳妇儿来娘亲面前现宝呢?”本来这话宋老夫人是调侃不出口的,毕竟昨儿个洞房的助性之物是她亲手下了的,第二日她是真担心会面对儿子的怨怼。现下儿子陪着来请安,又口吐了经年未闻的“娘亲”,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显然儿子是不怪她了。

    宋老夫人带着慈爱看着底下的儿子,以及儿子身边站着的那个安静俊雅的男媳——齐润云进习礼苑十五年,宋老夫人自然不可能没有见过,只是她疼爱自己的儿子,觉得正妻娶个男子总是埋没了自己的嫡子,因此虽然不见得刁难齐润云,却也是不喜这人的,也就从来没仔细打量过这人。不过眼下,儿子亲自陪着来请安,这在夫家的礼节里,算是给正妻最大的面子和怜惜,加上儿子不明缘由的转变,宋老夫人自然爱屋及乌敛了那点不喜,仔细打量起来。

    人是文静的,气质也不差,五官虽然不够精致,倒也清俊宜人,就是瞧着有些安静沉默。宋老夫人默默点点头,让身边的丫鬟给宋清颐小两口设了座位。

    坐下不久,跟着宋清颐他们一起来的侍婢端上了两个托盘,一副盛的是官窑脱胎填白盖碗,内煮瓜片,色泽宝绿;另一副盛的一样是盖碗,却是一溜五盏,色泽浅青——这是齐润云要给长辈敬的媳妇茶。

    因着宋清颐一路陪来,宋老夫人又对着齐润云的媳妇茶含笑接过,且递了礼包,显然没有任何刁难的意思,因此剩下的姨娘叔父们自然明了这个宋家嫡子长媳的位置算是被内院承认了,也并不多加刁难,很是爽快的喝了茶,递了礼。

    只是在呈给六姨娘——就是先前入门时那一声嘲弄的人——宋清颐还是注意到了她眼中一闪而逝的怨愤。

    按着规矩,作为嫡子正房媳妇儿,齐润云只要给正房婆母跪地敬茶,其余的庶母叔父们,只需要躬身呈上茶碗,而且今后也无需再行这样的大礼,毕竟嫡庶之别还是在重规矩的家族之中是非常受推崇的。而眼下这六姨娘的“怨愤”从何而来就不难猜测了。

    宋清颐嘴角冷冷的勾了一下,没有眼色,不自量力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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