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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国术凶猛之六合无双-第6部分

小说: 国术凶猛之六合无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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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看归看,却不能说,平白无故的,怎么给人做老师!

    而且,好为人师,正是武林大忌。在过去武风盛的年代,一个弄不好,要死人的!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武者不在口上讲原理,只在手下见功夫!说得再好,想得再美,手底下不硬朗,一切都是白话。

    溜完了鸡腿,谢寸官正想走形,突然电话就响了起来,掏出电话一看,一眼就认出,正是火车上结识的牛人肖翰业的号码。这个号码虽然没存入手机,谢寸官却暗暗地背了下来。他虽然年龄小,但从小生活磨砺,已经不是那种无病呻呤的假清高。

    一点武功算什么!许多人都叫嚣,匹夫敌国,这才叫武者。这话要多2B就多2B,什么时候见历史因为一个武夫改变过?杨露禅牛逼不,也就是王府一教头;董海川牛逼不,王府的太监;虎头少保孙禄堂牛逼不,也不过给徐世昌做个保镖。

    武人首先是人,是人就有生活,就有七情六欲。习文弄武,说到底,左右不过一场生活而已。谢寸官做为家里唯一的男人,自然要承担起男人的责任。况且有贵人相助,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而且贵人就是贵人,最多是你无求于他,以平常心待之,却决不可以轻慢。否则,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弄不好还祸及家人。

    其实,人是缺什么喊什么。

    平常骂人巴结领导最多的人,你会发现,领导来了,他总是跑得最欢,表情最谄媚的那一个。叫嚣着不恋权色的,其实多是权色的奴才。只不过,酸葡萄心理做祟而已。知道了这些道理,就知道听人话,正着听,反而理解,就能认知一个人。见人见事多了,就知道自己的路永远得自己走,别管别人说什么。

    谢寸官接通电话,电话里就传来肖翰业一如继往的干脆声音:“兄弟,这会有时间没,给你介绍一个朋友……”

    “肖哥招唤,有事也变没事。”谢寸官也笑道。

    “后海这边来,离你们学校不远……到了电我,我找人领你……”肖翰业在电话里笑道:“速度!”

    谢寸官恩了一声,挂上电话,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身休闲,也比较适合酒吧的感觉。还好今天刚开始练,没有大出汗,也就用不着回宿舍换衣服了。百家园离西门近,他直接就往西门口走去,既然肖翰业说了一声速度,他就不打算挤公车了。

    听一些同学说过,后海离学校不是很远,打个的也花不了多少钱。

    看着谢寸官离开,李佛协就停了下来,望着他的背影。

    一旁的张博然看师兄突然停了,不由地看过来道:“哥,看啥呢?”

    李佛协笑了笑,没有言语。

    “你常说最毒不过心意把,刚才那人练的就是心意拳吧?我看不出来有啥好嘛!”张博然不以为然地道。谢寸官注意他们,他们何尝没有注意他。毕竟这一块每天聚着十几号人,踏实练的就他们三个。

    “能看出来就不是拳了!”李佛协笑道:“不记得刘三叔说过,能看人打拳就看出好赖的,不是宗师,就是白痴,你感觉你是什么?”

    “白痴!呵呵……”张博然笑了起来,他是个略显瘦高的男孩,与敦实老成的的李佛协不同,他年纪小,显得活泼了许多:“不过,我保证他动手比不过师兄你,在咱老家,谁不知道小佛爷李佛协的威名!”

    “去去去,练你的拳去,一天到晚没个正形!”李佛协笑着开口赶人,但眼睛里却没有笑意,他在老家时,就以好切磋而闻名,他的眼光,自然不是入门不久的张博然可以比的。不过,谢寸官的拳,他也没看出什么门道,只是几天看下来,感觉到与他了解的其他人的心意有很大的不同,但具体不同在那里,他一时也说不上来。

    很期待有切磋的机会!很久没有动过手的他突然心中有了一丝渴望。

    莫名其妙!他摇摇头,平心静气,一个虎跳涧猛扑出去,寒鸡步稳重似山,稍一闸气蓄势,便吐气闯步出拳,双臂一开劲,发出啪的一声衣袖响,把站在他身前的张博然吓了一跳。

    张博然有点奇怪地看着师兄,总感觉今天他与平常有些不同。

    。。。

第八章 风波乍起() 
后海是北京酒吧比较集中的地方,在这个北方城市中,有水有霓虹的地方并不多。所以,这里就因这种别具一格的风情,受到泡吧族的青睐。

    司机师傅很热情,将谢寸官当成了来北京的游客,用一口有味道的京腔,给他上了一路旅游课。谢寸官默不作声,仔细地听着,并不感觉厌烦,时不时问几个心中的疑问,就当做一个了解北京这座城市的机会。

    有很多时候,知识和智慧,就在闲谈当中。

    人生那有恁多时间,正儿八经地学习需要知道的一切。大部分的知识,都来自于日常生活中。练拳做学问,都是一样,见缝插针的效果,往往比专门抽出时间更大。就像练拳,此刻谢寸官做在车里,仍然一边十圈地转着肩膀头儿。

    心意拳肩很重要,有肩才有了手和肘。

    黄老头的肩膀一抖,能发出不亚于出拳的速度,能将空气抖出响来。肩头练到这个程度,基本就很难被人击伤了。再快的拳,由于距离的关系,到身上总需要时间。而肩头练到这个程度,拳近一合身,十有**就裹住自己,将拳让过去了。遇到近身想用摔法的,肩一抖,劲先发,往往能打对方一个半渡而击。

    黄老头年轻时,沪上许多练跤的,都吃过他的亏。

    都是刚把套步上身,将跤架上好,却被他先一发劲,结果拌人的腿就成了被拌的腿,没摔倒黄老头,反将自己拌倒了。

    心意拳里讲,遇敌好似火烧身。

    这当然是讲拳意,但最能体现这个拳意的,就是将肩头能抖出风声来。

    心中意一起,就能将身力送上肩头,可不像火烧身一样么?

    因为已经过了下班高峰期,所以车到后海并不堵,二十多分钟就到了。谢寸官付了车费,就拨通了肖翰业的电话,那边就只说一句:到了,说一个你身边最显眼的建筑标识,我让人接你。谢寸官就捡最近一个酒吧的名字说给他。肖翰业道一声:知道了,你稍等。就挂了电话,谢寸官就站在那里耐心地等,一会儿后,一个轻柔的声音问道:“请问你是谢先生吗?”谢寸官闻言转头,一个办公室OL装扮的漂亮女人站在面前,一张极其精致的御姐面孔,成熟得让人心跳加速。

    猛不丁之下,谢寸官有些手足无措,但很快就镇定下来,礼貌地点头微笑:“是!”

    “请跟我来。”女人看着从初时手足无措,到平稳镇定的谢寸官,脸上闪过一丝由惊讶到玩味的表情,很快就掩入亲切到假的笑容中,转身走向一旁的一辆小电瓶车,背影窈窕诱人。谢寸官目不斜视,跟她坐了上去,女人对驾车人道:“回酒吧!”

    驾车的小伙子京味十足地一声:“好嘞——”车子就动了起来。

    车子一走起来,谢寸官不由地暗喝一声彩,要说这么个时间,这么个环境,坐在这么一个四面敞风的小车子中,还真是一种享受。轻风带着水气,给这辉煌霸气的城市带来一丝温柔,还没到酒吧,他就能感觉到酒吧主人的细致精彩。

    车子很快进入暗黑的胡洞里,七转八拐,来到一个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前。

    女人下车,带着谢寸官穿堂过门,终于来到了一处大厅,门一天,里面立刻传来劲爆的音乐声、口哨声,与外面的宁静形成明显的对比,这让谢寸官不由地将刚才打给酒吧主人的高分降了几个档次。

    女人带着谢寸官穿梭人君,不时有人打招呼叫雅姐。

    酒吧中间,一个穿着暴露的妹纸正在热舞,一手扶胸,一手抚臀,把一头碎发能甩出花来。不过,谢寸官却没功夫看这个,他一边跟雅姐走,一边四下张望着,终于远远地照见肖翰业坐在一个角落,不过,令谢寸官意外的是,那个桌子只孤零零地坐着他一个人。

    叫雅姐的女人将他领到跟前,客气几句就走了,连谢寸官的一声谢谢都好像没听见。谢寸官也不介意,就那女人的气场,要不是给肖翰业面子,走在街上铁定正眼都不会瞧他一眼的。除却武术,自己就一普通大学生,谢寸官可不敢自大到把自己真当个人物。

    “要什么酒?啤酒红酒?”肖翰业伸手示意他坐下,问道。这个角落离音箱有些远了,虽然不算清静,但说话却不需要大声喊叫。

    “啤酒吧!”谢寸官一面坐下一面道。

    肖翰业就一招手,为他点上一杯啤酒,在等待啤酒上桌的时间,肖翰业开了口,轻声而清晰:“谢寸官,上海闸北区仁汇里三十二号,父亲谢青峰,三十八岁意外去世;母亲庞翠莲,姐姐谢思,姐夫李一迁。从小跟随父亲练沪传十大真形,父亲去世后跟师爷白庆山,十四岁那年,拜入黄士鸿门下,在沪上心意拳圈子里稍有些名气。”

    谢寸官没有作声,一面接过酒保递过来的啤酒,一面听着对方将自己的资料如数家珍。

    “小时候非常调皮,没少干翻墙钻窗,扯女孩小辫的事。父亲去世后,变得有些沉默寡言,朋友不多,就三个死党,没有谈过恋爱……”

    谢寸官听到没有谈过恋爱时,拿酒的手不由地一抖,眼前就闪过一个委曲又倔强的脸孔。

    肖翰业敏感地看了他一眼:“怎么,我的情报有不准的地方……”

    谢寸官轻轻摇头,将啤酒送入口中。

    “你不感到奇怪,我怎么知道这些东西?”肖翰业看他无动于衷的样子,有些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的,自然是你调查了我!至于你为什么调查我,肯定有你的理由,目前还没影响到我,我也就不需要知道原因了……”谢寸官放下啤酒,开口说道。

    “呵呵,不动即是禅心,心意的东西你还真的有了!”肖翰业笑了道:“虽然你不问,但我不能给你心中留疙瘩……最初的资料,是因为我要护送大小姐上京,自然对同车厢的人有个基本的调查,到北京后,则是因为你的身手,特别让人调查了你……毕竟,要将你推荐给别人,自然得向对方提供一份详细些的资料……”

    “让肖哥费心了!”谢寸官举起了杯子。

    肖翰业举起杯子,同他碰了一下,二人一饮而尽。

    正在这时,突然间酒吧中间舞池边传来一片喧闹和口哨声,人群散了开来,有俩个人在那里动起了手。不过,台上领舞的妹纸连看都没看,继续热舞,台下的人也只是让开一块足够开战的地方,竟然连停都没停,一面随着音乐动着身体,一面看着打架。还不时地有人对扭在一起的两人高叫,用兜捶!用兜捶!拌他!拌他!台上打!台上打!似乎对打架的事司空见惯,而保安已经到了,却是站在一旁维持秩序,对于打架的,却连拉架都不拉。

    看着谢寸官错愕的表情,肖翰业笑道:“这个酒吧叫老兵酒吧,是军区一有背景的哥们整的,来往的离伍军人比较多,打架是家常便饭……”说话间,那里已经结束了战斗,一个人摇摇晃晃地去洗手间方向,显然是去处理狼籍,另一个则躺在地上装死狗。

    见散了架,刚才旁观的那些人又回到原地,开始跳舞,对于躺在地上的人连看都没人看一眼。半晌那人就自己爬了起来,一手捂着腮帮子,摇摇晃晃就走了过来,竟然直奔肖翰业桌子过来,然后一屁股坐在空的那个位置上。

    肖翰业就笑骂道:“就知道惹事的是你孙子!”

    “你**才是孙子,看着老子挨打!”捂着腮帮子的挨打者粗野地道,声音有些粗哑,带着一股豪气,露出的额头上,一条蜈蚣似的刀疤爬过眼眶:“日***,赵普卫这孙子手还真重,打得老子牙疼!”说话间,放下了捂着腮帮子的手,那里已经是青肿一片,但那人却根本不管,直接端起肖翰业的面前的半杯酒,咕咚咕咚就牛饮下去。

    看清他的样子,谢寸官倒吃了一惊。

    光听他粗豪的声音,看他脸上的刀疤,谢寸官以为定是个长相狰狞的汉子。结果手一放下,竟然皮肤精细,眉清目秀地像个姑娘。幸好有那条刀疤调剂,否则任谁见了,都以为是个女扮男装的“好汉”。

    “小肖,你说的事情我全部搞定,今天你可一定要帮哥哥出手,孙佳楠那臭娘们,自从他爹做了这京城的九门提督,她掌管特动队那哨羽林军以来,哥哥我的人就没羸过,你不知道那得瑟的样子,让人看见了忍不住就想用酒瓶子开她!”清秀男子放下空杯子,看着肖翰业“真诚”地道。

    “老肖!”肖翰业板着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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