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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不聊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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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便笑道:“不矜今晚,肯定也有庆贺,我就不好勉强了。这样吧,过得几天,我们再聚,好好喝一杯。”

    “好。”

    陈唐很爽快地答应了,在他看来,范轩几个,脾性还算是过得去的,虽然不可避免地有着出身大族的高傲与盛气,但基本的礼仪俱在,绝非那种不学无术,只懂得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

    王子玉等几个,脸色皆讪讪然,但都一一地过来道贺了。陈唐高中探花,功名资格摆在这,地位跃然而上,已不可等闲视之。况且彼此之间,本就没有什么矛盾冲突,还曾在画壁中一共经历过患难。此刻自该来结交一番,并无坏处。

    范元看着陈唐,长叹道:“不矜,真没想到,你一考而中,高中探花。从此以后,便是探花郎,青云直上,前程似锦了。”

    言语之间,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酸味。

    陈唐道:“是啊,其实我也没想到。我就觉得,随便考个进士好了,不想便得了个探花。”

    闻言,范元等人,纷纷鼓起了眼睛,心中暗骂一句:伤口撒盐,不当人子!

第一百六十三章:驾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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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榜落幕,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人哭来有人笑。

    刚回到客栈,陈唐便被一大群士子给围住了,各种恭祝道贺,诸般有意结好……

    就连店家,都备了一份好礼送来。

    对于这些,陈唐表现淡定,应付自如。当晚,他就留在客栈,哪里都不去,为此婉拒了好几份盛情的邀请。推却说,自己心情激动,要好好静一静。

    第二天,再赴贡院,领取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探花功名书,又名为“诰书”,上面盖着一枚鲜红的天子印。相比之下,举子的功名书,就没有这般规格待遇了。

    当接到此书,观望上面的大印,陈唐泥丸宫中“嗡”的一下,翻腾起动静来。

    是官气引起的。

    一道官气,扶摇自生。

    当下不是练气之地,陈唐赶紧回去,到了房间,然后盘膝静坐,开始感应脑海世界。

    很快,他便进入了天人合一的状态,那气息形态,显露无遗。

    一道官气,足有数寸,色泽土黄,颇为霸道地占据着泥丸宫的中央位置,就像插着一根香火在那儿一般。

    纯粹而坚挺。

    之前在那方铜印上,陈唐就仔细地接触过官气。相比之下,铜印的那一缕官气显得涣散而飘忽,完全无法与之相比。

    “好,很好!”

    见着这官气如此茁壮,陈唐心中欢喜,赶紧催动天人之气,前来吞噬融合。

    一尾小鱼儿,摇头摆脑地飘荡而至,来到官气之前,绕着游走一圈,在审视打量着。

    官气煌煌,自有威严,似乎不爽天人之气的打转,气势蓬发,要赶天人之气离开。

    小鱼儿甩甩尾巴,突然张嘴,一口便将这道土黄官气给吞了进去。当真是干脆利索,毫不犹豫。

    官气被吞,并不甘心,挣扎起来……

    如果有人在此,可以看见陈唐脸色变幻,在这般天气之下,额头竟有汗水滴落。一副正在进行天人交战,很是辛苦的样子。

    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他的神态才渐渐稳定平静下来,呼吸悠长,一吐一纳,隐隐形成某种韵律,甚为奇妙。

    泥丸宫中,那尾鱼儿足足大了整一圈,漂浮在那儿,一动不动,仿佛在休眠。其变化除了体型的大小之外,体表之上,一片片鳞片显露而出,细致而紧密,显得相当真实。

    显然,吞噬掉那道官气后,天人之气的形态又进化了一大步。

    不知过了多久,那鱼儿睁开了眼睛——

    陈唐突然睁开眼睛,浑身舒畅无比,就像刚吃了一枚传说中的人参果,竟有点飘飘欲仙的意味。

    爽,太爽了!

    他心情狂喜,吞噬掉这道进士官气,等同于做了十年的周天功课。

    整整十年,半点不含糊。

    这是何等的增长?

    陈唐现在的实力,如果对上五通那般的妖魔,哪里还需要用计袭击?直接三拳两腿,就能打倒解决。

    他长吐口气,内心的激动慢慢平息下来。

    这道官气的裨益毋庸置疑,带来了一次巨大的跃升。不过基本也属于一锤子的买卖,很难遇着第二回的了。

    另外,陈唐心存疑问,这官气是被吞噬了?还是同化了?在自己身上,以后当官,还能不能再养出官气来?

    又或者,天人之气直接当官气用?

    很多东西,还得摸索探讨。

    天人之气,本就超然,即使没了官气,也无所谓。面对邪祟妖魔,官气的确有一定的震慑反噬作用,能让对方有所忌惮,但也仅此而已。真要下手,也是抵挡不住。

    想以前阎之海与范元等,都是身怀官气,但遭遇到邪祟,或死或伤。

    正所谓“杀官是大罪”,然而在一定情况下,被杀的官员也不在少数。

    功名到手,官气入体,陈唐这一趟北上的任务,算是完成了一大半,接下来,就要营救大胡子了。

    这个问题,相当棘手。

    首先找人就无从着手,那及第学府位置飘忽不定,天下之大,到哪儿找去?

    如果找到了,陈唐倒不畏惧,敢进去闯一闯。那时候,大胡子说,只要陈唐考上了进士,就有营救的机会和希望。不过目前为止,还不确定究竟是个怎么回事。

    进士功名就能震慑阴司了?有点说不通……

    陈唐甚至怀疑,是不是大胡子故意这么说的,为的便是让陈唐用心考试,必须考中。

    在本质上,这可以算是一种长辈对后辈的鞭策,属于善意的谎言。

    无奈当其时两人在坟冢前的见面,只是短短一会儿工夫,其中状况,搞不清楚。

    想不明白,只能暂且作罢,过得几天,参加完琼林宴,便要离开京城回家,希望在路上,能把大胡子的事解决了。否则的话,又不知要拖多久。

    大胡子,被困在那棵怪树上,还能坚持多久?

    琼林宴是鹿鸣宴的进阶版本,有面圣的机会。皇帝终生,几乎都在紫禁城中,极少离开。所以面圣,本身就是一项极为难得的殊荣,见过之后,可以到外面吹嘘一辈子了。

    不过对于这些,陈唐无感。那种根深蒂固的阶级尊卑观念,他可是没有多少觉悟的。留在京城参加琼林宴,对他而言,只是一项入乡随俗,避免麻烦的程序罢了。

    而参加完琼林宴后,便是循例的戴花巡游大京城了。

    唐诗有云: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描述的,便是进士们巡游街市,接受万众瞩目的飞扬心境。

    过完这些程序,一众进士开始离京返乡,等待任命下达,然后再赴任为官。

    整套流程下来,要弄上一年半载。有人脉有背景的,会快人一步,先去当官;没人提携的,只能多等待些时间。而一甲进士及第,状元是铁定会进入翰林院当编撰的,起点比其他进士,先天高一截;榜眼与探花亦有机会,主要看安排。即使当不上京官,他们的任职也不会拖沓太久,一个七品知县,十拿九稳。

    随着开榜,结果揭晓,早有专人通过驿站快马,奔赴各大州府,把捷报一级级地传达宣读下去。

    是以在进士们没有回到家之前,家乡基本都知道了喜讯,并会做好迎接士子们衣锦还乡的准备。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不外如是。

    在等待琼林宴的日子,陈唐深居简出,推了很多应酬。至于榜下捉婿的事,由于他高中探花,很多人家知难而退,不敢贸然前来打扰,倒省了很多琐碎事宜。

    有小道消息称,历届探花者,多为皇宫选驸马,却是谬论。事实上,参加天子试的举子,十有七八,都已婚娶,有儿有女的了。而且那驸马,乃是典型的吃皇家软饭,一旦去当了,也就意味着绝了仕途,谁甘心去做?

    客栈中的其他士子,考上的,自然天天欢愉,各种人情交际,不曾消停过。趁还在京城,当然要各种跑关系,跑官;而落榜的,自是收拾包袱行李,黯然离去,回家过年了。

    陈唐的行为表现,沉静而异类。不过各有各忙,没人顾得上理会他。就连范轩等人,也是一直不见踪影。

    光阴荏苒,很快便要到了琼林宴举行的日子。但在前夕,一个惊天消息传出:

    当今圣上,身子不适,又进服了一枚由国师进贡的丹药后,半夜腹痛,七窍血流,驾崩了!

    皇帝驾崩,天崩地裂,满城发丧,告知天下。

    国师被打入天牢,连累释家无数寺庙基业,有传言说,新皇登基后,便要颁发灭佛令,对释家下手了……

    然而皇帝骤然而崩,并未留下遗诏,东西两宫,为新皇人选的问题,本来积攒多年的矛盾,一下子爆发开来。

    宫廷之斗,朝野之争,再无遮掩。

    在这般状况之下,琼林宴,自然而然被取消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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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云突变,皇帝驾崩。京城内暗流汹涌,已成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无奈天寒地冻,气候恶劣,这个时候赶路,十分艰苦。身子弱的,难以经受得住。不得已之下,一些新科进士,唯有躲在客栈内,苦捱日子,要等过完年后,才好离京返乡。

    但也有一部分的人,选择了第一时间出走。他们坐在马车内,有炭火取暖,有仆从伺候,自是不畏严寒。

    有人走有人留,陈唐的离京,就和他入京时一样,波澜不惊,并未引起什么动静。

    他准备妥当,背上书箧,坐上在京城车马行租赁的一辆马车,悄然离开了京城。

    经幢关,过陵城,风雨兼程,中途更是换了数拨马车,花钱如流水一般。

    沿途所见,虽然称不上满目疮痍,但很是萧条,多有流民,倒毙路边者,亦不在少数。由此可见,民生凋零维艰,已经到了一个不容忽视的程度。

    只是庙堂之上,如今正在倾轧争斗,谁顾得上底层老百姓的死活?

    作为过来人,陈唐很明白这天下局面的动荡规律。当下状况,就像一个满装火药的火药桶一样,稍有不慎,便会砰然爆炸开来。

    但对此,他无能为力。

    时日忽忽,新年在奔波中恍然而过,一点感觉都没有。

    开春,冰雪初融,有新芽吐绿。

    这一日,已然回到虢若县地界,赶到信白镇上。

    陈唐囊中,却已干瘪得厉害,就剩十多钱了。

    到了小镇外面,车夫把他放下,匆忙赶车离开,接下来的路程,陈唐只能靠自己一双腿了。

    他的计划,本就是要在虢若县境内多盘桓逗留些时日。毕竟当初,就是在这一块区域,进入的及第学府。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到了此际,陈唐倒希望宋司命方面主动现身来,免得他苦找无门。

    正当午时,腹中饥饿,陈唐寻思着先入镇内吃碗面,暖和暖和肚子。不过他现在囊中羞涩,客栈是难以住得上了。若是表明身份,亮出功名书,倒是可行,但陈唐又不愿如此。

    他身怀武功,往来惯了,怎么都过得去,何必去求人收留?

    当下迈步,走进小镇。一边走,一边张望,眉头皱了起来。

    他感觉到了,镇上的变化,一种蔽败、破落、叫人隐隐不安的变化。

    记得上一次到此,初夏的时光,阳光和煦。虽然进来之后,便遇到钱家办丧事,但那时候的镇上,是热闹的,繁华的。

    而今,走在街上,冷冷清清。两边的一些人家店铺,不是紧闭门户,就是坐着个老人家,无精打采地靠在屋边上,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看着心酸。

    两次往来,相距没到一年的时间,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很快,陈唐就来到那云来客栈门外。

    砰的一响,一人被扔了出来,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

    随即两条汉子扑出,拳脚雨点般朝那人身上打,一边打,一边叱骂道:“好个穷酸,没钱还想吃饭,找打!”

    那人是个书生模样,身材瘦弱,毫无反手之力,只能拼命抱头,苦苦求饶。

    陈唐看不过眼了,说道:“两位请住手,有话好好说,何必非要把人往死里打?”

    一名汉子,满脸凶恶,把眼一瞪,打量陈唐一眼,喝道:“怎地,你要行侠仗义?”

    又往那文弱书生身上狠狠踹了一脚,这才与伙伴罢手,走回客栈内。

    挨了好些拳脚,那书生浑身疼痛不已,脸上有血。他倒是硬气,勉强站起,赶紧收拾被摔在地上的破旧书箧,以及一些笔墨等物。

    陈唐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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