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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万羽堂契约-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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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席间暗战() 
却说婚宴之日,刚迎来一群不速之客,门口堂众又来通报,说有贵客临门。元敬阳满心欢喜,以为是之前离开万羽堂的耶律宓回来了,忙叫人迎接。

    可等所谓的贵客进来,元敬阳却犯迷糊了。来人不是耶律宓,取而代之的是个身着青色绣寒梅长衫的陌生人。也是,伯颜妥木帖外出寻耶律宓送递请柬,至今未归,算日子就算他能找到耶律宓,也不太可能今天就回来。

    元敬阳迎上去问:“敢问阁下是?”眼瞧着来人的随行人员将一口口贴着红封的大箱子往里搬,他才理解堂众所说的“贵客”是什么意思,送这么多礼,可不是贵客吗?

    那陌生中年男子手握白玉折扇,拱手道:“在下纪廷珪,字伯年,岳州倾奇公子段如青家中管家。”

    元敬阳闻言,指着纪廷珪问道:“你来作甚?”

    “纪某所来,自然是送贺礼的。”纪廷珪说着,叫随从取出一册折子递给他,纪廷珪打开念道:“听闻爱女雨儿结姻,余不甚欣慰。然何不邀我?或汝因喜不自胜故忘矣。今余遣人祝贺,略备薄礼,乃黄金两封、白银六封,汝窑金边茶具一副,金步摇嵌蓝玉祥云金钗一对,红玛瑙茉莉华胜一只,黑珍珠手串一对,襄阳王记玉饰一副,海棠花树一盆,琥珀曲酒两坛,愿君得意。段如青,辛丑年七月初八。”他一边读着,随从就一边打开箱子,现出一件件宝贝来。等到念完,纪廷珪将礼品详单递向元敬阳,笑道:“元兄弟,恭喜恭喜。”

    元敬阳有些微颤地接过那册折子,打开瞧了瞧,血凉了半截。他还有当年在品月轩拿的一首诗,这两边的笔迹是一模一样的。过去只是一种猜测,现在得到了证实:段如青的确就是潇湘社的社主沈玉璃。不然,他为什么要给“爱女”送贺礼?不过,即便如此,元敬阳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的:有种你在结尾把真名署上去,不还是舍不得品月轩老板这个马甲儿吗?噫,这倒提醒我了,要不有空我也想个假名和假身份?

    “元兄弟,恭喜啊。”

    纪廷珪又提醒一声,元敬阳才回过神来,道:“来者便是客嘛,请入座——扬古,再拿叫人几把椅子!”

    想不到纪廷珪却不欲吃席。“纪某此次外出还有不少事务,既然贺礼已经送到,就不在此久留了。不过段公子有些嘱咐要我转告给崔娘子。”

    元敬阳松了口气,道:“没事,你说与我听就行。”

    纪廷珪摇摇头,说:“段公子特意吩咐,要我只告诉崔娘子一人。”

    元敬阳心里打起了鼓: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有何不轨之心?元敬阳悄悄问了问狄万英:“他要与待嫁新娘单独谈话,你觉得如何?”狄万英稍加思忖,道:“我观此人眉宇清澈,不似歹人。况且他又说了是你媳妇娘家的人,还送了这么多礼,想来传几句话也合情合理,应无大碍。”

    狄万英哪里知道倾奇公子和沈玉璃的关联啊,真当是崔宣雨所谓的娘家人来祝贺的。不过元敬阳觉得狄万英的判断应该不会有错,纪廷珪带着沈玉璃的厚礼来,应该不会另有所图,他便引着纪廷珪离开宴会场所,去了崔宣雨所在的北堂居所。

    而酒宴这边,见主人元敬阳暂时离开,罗邦彦停箸端酒忽地长叹一声,道:“师父啊师父,您真该看一看,您最爱的弟子今天要成亲了。”说着,他将酒横着倒在了面前桌布上。对桌的一个行者模样的人瞧他举止怪异,忍不住问道:“人家大喜的日子,你好像又是他的师兄叹什么气啊?”

    罗邦彦装作欲言又止的样子,紧锁眉头,摆摆手道:“此事每每回想起来,都会觉得心痛,算了,还是不说了。”

    “不说,那你就还不好好吃菜?”突兀的这么一句把罗邦彦想好的词都给岔没了。他心中不悦,转眼一瞥,搅乱他的正是一直在身边撸袖子玩海底捞的疯和尚。

    “你”

    “我怎么?”疯和尚把嘴一歪,很是嚣张地瞧着罗邦彦。

    同桌另有客人赔笑道:“兄弟你可能不认识吧。这位乃是来自临安府灵隐寺的道济长老,向来不修边幅,但人很是不错的。”

    罗邦彦看他大快朵颐,内心惊愕,指着他面前的狼藉杯盏问道:“和尚也能喝酒吃肉?”

    “嗐,哪个和尚不喝酒吃肉,不告诉你罢了!”道济说着,裹挟着肉汤的口水就流满了衣襟:“再说你也不想想‘荤’字是月字边还是草字头?肉都算不上荤,随便吃的!”

    罗邦彦又问:“那酒也随便喝?”

    道济停下啃鸡腿的动作,将肉质纤维在嘴里嚼了一嚼,仿佛这句把他问住了。于是同桌的人都看着道济,看他打算如何回答罗邦彦抛出的问题。道济稍加思考,将鸡肉咽了下去,道:“酒这东西都是粮食酿的,粮食本身就是素的,它所精炼出来的东西又岂能是荤的?你以为我喝酒吃肉怎的?其实我一直都在吃素啊!”说完,道济打了个酒嗝,熏了罗邦彦一脸。

    道济三言两语就把同桌人的兴趣岔到“酒算不上荤”上了,罗邦彦便冲随行的社众使了个眼色。于是席间有人问道:“你刚才所说回想什么事总会心痛啊?”又把众人的注意力转回到罗邦彦这儿来了。

    罗邦彦低垂双目,几欲落泪,道:“师父他老人家就那么、那么仙逝了。”

    总算有人反应过来六合枪社的社主现在是面前的罗兄弟了,便问:“杨社主究竟因何而死啊?”

    还未听罗邦彦回答,就听道济说了句:“喝了金盏里的酒死的。”

    此言一出,罗邦彦只觉通体发冷,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杨赵成被毒酒害死,理应只有他和钱开山两人知道,从道济所在的席次来看,应当就是刚来的寻常客人而已,他怎么会知道内情?

第一百七十四章鸾凤和鸣() 
“什么金盏里的酒?”有人不解,如此问道。

    罗邦彦这回长了记性,抢在头前问道济:“这个我怎么不知啊?难道史兄弟知道?”

    道济瞅了瞅他:“你盯着我问别人知不知道是何意思?”话刚出口,道济心就凉了半截:坏了,养成了口无遮拦的习惯,这回真说错了。他是听闻史霁风成亲,罗邦彦要来挑事的消息,特地到平江来等人请客,打算在席间帮忙化解危机的,可现在一句说错,主动权就全然交给了罗邦彦了。

    目前元敬阳离席陪纪廷珪去了北堂,史霁风一手举酒走到这桌,态度谨慎地问罗邦彦:“大师兄,你究竟要说什么?”

    罗邦彦微微笑道:“看着小师弟也长得一表人才了,师兄心里也替你高兴。只不过如今师父尸骨未寒,没等入土为安,你倒已然办起了喜事。”

    “什么,师父还未下葬?”作为杨赵成的关门弟子,最受师父宠爱,他自然也最敬爱师父,听到师父还未入土安息,史霁风不禁又急又怒。

    罗邦彦叹口气道:“是啊,因为有些事还没弄明白。小师弟,我且问你,那什么‘金盏里的酒’是何意?”

    “我怎么知道?”史霁风明白,如果真要说出金盏毒酒的事,一搅了今天的好日子,二必会牵扯钱师兄。而钱师兄如今脱离了六合枪社,不再违心地与罗邦彦狼狈为奸。史霁风心地善良,不想让好不容易洗心革面的钱师兄再度被罗邦彦要挟。

    罗邦彦苦闷地摇头,满脸写着失望:“你当真不知道我为何要送你那对金盏吗?”

    史霁风皱起眉头:“那对金盏,难道就是”

    这二人交谈的时候,另一桌的花宗训有点担心,便转过身对主桌的狄万英道:“门主,你看他们的架势会不会干起来啊?”狄万英冷冷一笑,从舌根底发出话来:“军社的社主也不过如此嘛,凭什么瞧不起江湖人?还在我面前做戏,简直是关公面前耍大刀——现丑啊。”这话一出,花宗训倒不自觉地把身体往后缩了几寸,狄门主的演技,那可是骗了整个平江府的人好几年,狄万雄和狄万豪那般聪明的人都被套路了。花宗训甚至下意识地有些担心起自己来:门主近几年对自己这么好会不会也是演戏呢?

    “喂,你缩个什么劲?”

    “啊没什么。”

    狄万英也不会去管花宗训的想法,他说道:“今日乃是我元兄弟大婚之日,可不能教这厮咯叨了。你盯着他们,万一有什么就叫我。”

    “是。”花宗训答应完又觉得哪里不对:“门主,你自己盯不是更稳当吗?”

    狄万英一巴掌招呼到花宗训脑袋上:“我还没吃痛快了。”

    话分两头,元敬阳将纪廷珪带到了北堂,找到崔宣雨闺房的门口,叫开了门。

    “怎么,要射轿帘了吗?”崔宣雨笑着迎出来。射轿帘是传统婚礼的一项流程,尽管新娘早就和新郎同居一处,但这些形式还是要有的。崔宣雨以为早早宴席到了尾声,到时候演重头戏了,因而问着“射轿帘”眉欢眼笑地走了出来。可门外的元敬阳似乎不那么高兴,崔宣雨一瞧,笑容便褪去了一半,再等见到元敬阳身旁的纪廷珪,整张脸更是僵住了。

    崔宣雨拿在手上的红盖头徐徐飘落在地,她口齿不清地吐出几个字:“纪、纪管领”

    纪廷珪一脸正经,伸手示意:“社主有话嘱咐你。”说着,便同崔宣雨进屋,随手关上了门。

    “喂、喂!”元敬阳敲门无人回应,他刚想骂几句娘又觉得这种日子说脏话不吉利,只得捡起红盖头,掸掸上面的灰,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静候。纪廷珪与崔宣雨密谈时间倒也不长,仅仅一炷香的工夫就结束了。说完了话,纪廷珪便开门出来,向元敬阳道歉:“这时节与令夫人对谈,乃是在下的社主嘱托,还望元堂主见谅。”

    管领?潇湘社最大的是社主,其次是副社,再往下不就是管领了吗?潇湘社有八大管领,相当于这纪廷珪一人麾下就有八万社众,如此高级的头领找雨儿单独谈话,用意何在?元敬阳眉头紧凑,问:“你和她说了哪些话呀?”

    纪廷珪轻笑道:“哦,元堂主不必多疑,你完全可以直接问尊夫人。”说罢,纪廷珪原路返回了,也不坐下喝两杯,直接带着社众便走了。

    元敬阳拿大拇指指着纪廷珪离开的方向,问崔宣雨:“他与你都说了些什么?”

    崔宣雨忙道:“你不要误会,纪管领只是转达一下沈公子的话而已,都是些生活上的——”

    元敬阳摇头笑道:“我没误会。只是沈玉璃是你的养父,你却为何一直称他为‘沈公子’,而不是‘义父’呢?”

    此言一出,崔宣雨张口结舌,不知该作何回答了。

    元敬阳见崔宣雨如此神态,拉住她的双手问道:“你是不是真有事瞒着我?”按禹边云的话来说,崔宣雨本身就是品月轩出来的,像元敬阳这样一直很少怀疑,才是真的过于单纯了。

    崔宣雨抬起了头,将身子凑近了些,轻声吟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沈公子特地托纪管领来,是要告诉我:劝你不要听信某些人的话与他作对,还是安安分分地与我携手相伴,不误此生。”

    元敬阳目不转睛地看着雨儿的眼睛问:“劝我?”

    崔宣雨点了下头,双眸依旧与良人对视。

    某些人的话,难道是指禹边云的话?可若没有禹先生等人,我又怎会去往岳州,从而遇见你啊?元敬阳本欲反驳,却瞬间被雨儿的目光融化了,满心只剩下缱绻温情。他撩动崔宣雨顺滑的鬓发,语气柔软了许多:“他还说了些什么?”

    崔宣雨抿嘴一笑,道:“他还说,过去你们之间的事情就不计较了。从今往后,要你什么都得听我的,若是对我有半点不好,他便带着人来杀你呢。”

    “那我绝不可能让他得逞的!”

    二人目视良久,忽地会心一笑,揽手共入闺房,合扉而齐乐,那真是:

    温柔之容似玉,娇羞之貌如仙。英威灿烂,绮态婵娟;素手雪净,粉颈花团。睹昂藏之才,已知挺秀:见窈窕之质,渐觉呈妍。草木芳丽,云水容裔;嫩叶絮花,香风绕砌。燕接翼想於男,分寸心为万计。

    于是青春之夜,红炜之下,冠缨且除,花鬓将卸。思心静默,有殊鹦鹉之言;柔情暗通,是念凤凰之卦。乃出朱雀,揽红裈,抬素足,抚玉臀。女握男茎,而女心忒忒,男含女舌,而男意昏昏。方以**涂抹,上下揩擦。含情仰受,缝微绽而不知;用力前冲,茎突入而如割。观其童开点点,精漏汪汪。六带用拭,承筐侍将。

    然乃成于夫妇,所谓合乎阴阳。美人乃脱罗裙,解绣袴,颊似花团,腰如束素。睛婉转以潜舒,姣眼低迷而下顾;初变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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