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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万羽堂契约-第65部分

小说: 万羽堂契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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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名护卫扒开赵彧的衣襟,亮出他心尖上的伤口。伤口不大,就是被剑尖刺出的一个小创,此时正不断渗出血液。

    元敬阳探了探赵彧的鼻息,乍觉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可转念又觉得不对,这么久了,若人真死了怎么会一直出气呢?细细体会,发现在热气喷到手指上的间隙,偶有凉风掠过,这显然是人吸气的表现。也就是说,赵彧真的是假死!

    “神了!”元敬阳忍不住叹道。

    护卫急道:“嗐,别管什么神不神了,你们可有金疮药?”假死归假死,血不止住就这么任凭它流,时间一长人还是得死啊。

    “有、有。”元敬阳随身常备调配好的刀伤药物,它马上从束腰里取出,徐徐敷在了赵彧的创口。护卫待药敷好,赶紧从内衬衣服上撕下一根布条,先按在创口,然后一人托着赵彧、一人在前后来回动作,将简易的绷带绑好。

    血渐渐止住了,然而赵彧原本就很憔悴的面容也看不出是否恢复了血色。不过随着他的气息逐渐正常,几人总算松了口气。

    禹边云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侯爷心尖受创,不但没有血液如花洒般喷射,而且还能活过来?”

    一名护卫擦擦额头的汗水,道:“侯爷中剑的部位乃是不死劫,不死劫位于两肺之间、人心尖端,位置非常微妙。此处受创的人即便一时休克,只要及时止血,也能起死回生。”仙剑都看过吧?里面的不死劫是真的,不信自己试试去!就是别喊疼。另外别说是我教你的。

    元敬阳也觉得很神奇,他是山里人,懂的一些简单的治疗方法都是和野兽搏斗的时候,摸爬滚打磨出来的,医理从没听过,不死劫更是闻所未闻。他感慨道:“人身上竟然还有这么奇妙的部位?”

    赵彧的伤势稳定,护卫们松了口气。

    “有劳二位了。”一名护卫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张一百贯的便钱,递给了元敬阳。

    此刻万羽堂正处于创业阶段,不会拒绝任何资金,元敬阳当然坦然受之。

    不过他刚收了钱,心里便疑窦丛生:沈玉璃那般高强而又精准的武艺,若真的一剑刺向心尖,怎会留得人的性命?这护卫又说什么“不死劫”,难道沈玉璃是故意刺绍兴侯的这个部位的?若是故意让侯爷假死,那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也许他并不敢杀死皇亲国戚,只是被一时逼迫,不得已而为止吧。元敬阳如此猜测,勉强解答了心中的疑惑。

    算了,就当是这样了,天色真的很晚了,再耽误就要到明天了,赶紧回去睡觉吧。元敬阳和禹边云起身准备离开。可就在这时,又有一个疑问浮现在了脑海:

    “那个被你们押走的红袍白皮衣的铁面怪男子呢?”

第一百二十六章波澜不惊() 
却说两名绍兴侯护卫一直在忙于救治受伤的赵彧。待元敬阳询问红袍男子在哪里的时候,一名护卫手按脑壳,叫道:“坏了,让他跑了。”原来两名护卫起初把那男子带到门外看着,后来侯爷出事,二人心急,就把他给忘了,现在估计人溜得早没影了。

    元敬阳听罢心里倒轻松了许多,那男子给出巨款叫自己保护高神匠、房氏父女三个人的人身安全,往后如有必要,还得把三人递给那男子,届时自己能得到事先被许诺的另一半报酬,要是男子就这么死了,到时候找谁要钱去?

    凭禹边云与元敬阳目前的身份关联和实际能力,今晚一连串的事件似乎也就只能了解到这儿了。二人都隐约觉得这里面的水很深,却再也没头绪往下深究了。这民团乡社圈子里的弯弯绕绕,远比想象的还要复杂。实力不足的情况下,还是先混混帮派吧。

    扬州大城内的万羽堂分堂屋舍已经快收尾了,这一阵子高邦宏和董国用二人可忙坏了,常常是干了一天后倒头就睡,累到连禹边云失踪几天都没察觉。倒是“黑作坊”书局里的码字工醒来后发现管事的不见了,告诉了邢木瑶。邢木瑶在城内外找了好几天也没见人影,都快急出毛病来的时候,恰逢元敬阳和禹边云二人闲侃着走回来了。而且俩人还一人一瓶酒,一边喝一边吹着牛。

    “我要不是遇见你卷进了这摊子事,耽误了几个月,估计早就考上进士,进了翰林了。”禹边云忍不住打了个嗝。

    元敬阳不甘示弱:“你还怪我?我要是没碰见你,早就猎到花熊'*',坐起皮草生意,发了大财了。”

    “碰见我?要不是你自己惹事射杀了董连胜的宝贝儿子,迫不得已逃难,还碰不见我这才高八斗的学士呢!”

    两人显然都喝上了头,说话针锋相对,不甘示弱。邢木瑶瞧见两个人毫发无损地回来了,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刚建帮派,要是上来就折了一个总堂主、一个参谋,这还怎么玩啊?邢木瑶迎上去道:“你们可算回来了。这几日都去哪儿了,也不事先说一声。”

    元敬阳喝醉了,脑子还是清醒的,他一见到邢木瑶,就联想到邢木瑶为什么会找自己,一想到她为什么会找自己,就想到了肯定是书局码字工说禹边云不见了,一想到码字工,他不由得道:“依我看,这剑谱就暂时不印了吧。”

    邢木瑶不明白他这一连串的思维过程,莫名其妙来一句“书不印了”,却是何意?

    元敬阳只得道:“潇湘社的人已经来扬州了,打过招呼了。”依他看,沈玉璃亲自来到扬州,又在今晚遭到人袭击,必定会多待一阵子进行调查。况且面子上的话都说好了,罚金也暂且寄存着,要是顶风作案,冒犯了别人,显然是不合适的。

    想不到禹边云却连连摆手,喊道:“别怕,尽管印,他在扬州待不了几天的。”

    元敬阳道:“你又怎么知道他不会在扬州多住些时日?”

    禹边云胸有成竹:“我说的绝不会错的,你就放心吧。”

    一旁听了半天的邢木瑶懵懵懂懂,二人说的话她也就明白一半,目前云里雾里的,也不知如何搭腔。

    考虑到禹边云前几次遇到事情时的分析与判断大体上超过一半是相对准确的,元敬阳决定还是信一次。“那好吧,过几天书局接着开工,江湖上学剑的人,估计有不少都在翘首以盼呢。卖出去新一版,又是一笔银子。”原本十来个人吃吃喝喝,几万贯能花二十年,现在开帮立派了,就处处觉得手头拮据,任何一笔收益都不能放过,更何况现在卖书是主营业务。

    邢木瑶扶着摇摇晃晃的元敬阳进入书局内部的寝室休息。在并没有发生醉酒的男主把女八号当成情人给睡了这样的桥段的一夜过后,元敬阳早起买炊饼面茶吃早饭,一切如常。他点好早饭坐下来吃的时候,旁边桌坐下来两人,风尘仆仆的,一看就是刚开城门就进来的,现在正要吃点东西暖暖胃。

    那两人叫了炊饼面茶,大口撕吧着,食物在喉咙里迅速消失。两人连吃了六块饼之后,喝了半碗面茶,才喘喘气聊起天来。

    “哎呀,你说这天气,怎么早就入春了还冷飕飕的。”

    “可不是嘛,都快入夏了。听老人家们说,自从靖康开始,每天的天气一直就这么冷。”

    “扬州这边都这么冷,北方估计要冻死人了。”

    “应该是这样吧。难怪几十年前金人南下,我猜就是天寒地冻,牛羊养不活,他们要朝南边来抢牧场。”

    两人说着,身上的绒面裹袍愈发束紧了。

    元敬阳不经意地多瞥了他们两眼,见乃是两个三十多岁的汉子,都束发包头巾,穿着普通的绒衣,乍一看像是普通旅人。但从他们谈的话听来,讲什么金人南下的原因,倒颇有些见地。接着,元敬阳又用余光瞧见了其中一个汉子腰间露出的彩色穗子,心里思忖:铭牌人人都有,但老百姓的一般就是枚简单木牌,写着人名户籍,背后是发行的府衙名字。当官的就不一样了,除了材料有别外,有些还会加上不同颜色的穗带来凸显身份。这两人,打扮成普通旅人的模样,看起来必是执行秘密公务的公人。

    元敬阳默默笑着摇了摇头:管他执行的是什么公务,只要与我无关就行了。

    一名公人喝完了面茶,打了个饱嗝,道:“这一顿吃的真舒服,果然饿了什么东西都是珍馐美味。”

    另一名公人也把面前的早饭吃得差不多了,掏出几枚铜板放在桌上,对同伴道:“我也吃完了,一会儿先去何宅问问瞧瞧,倒要弄明白那几个弟兄的下落。”

    果然是来查案的,兴许是什么大案。

    “嗯,另外还有那个西作坊的匠人。”

    公人们随口的交谈,元敬阳听后竟忍不住一激灵:何宅、公人的弟兄、西作坊的匠人高神匠啊高神匠,你可真是闯了祸了!

    '*'花熊:四川一带对大熊猫的古称。

第一百二十七章顶风作案() 
却说元敬阳听到两名公人的对话,心头一紧,猜出是来彻查西作坊工匠何南平及皇城司亲事官失踪的悬案。作为这起案件的从犯,他自然是心惊胆战。他现在才明白为何昨夜沈玉璃遭多人围攻也只是略作防卫而不伤人性命,毕竟在城里,一旦弄出人命来会惹上许多麻烦。而杀人这种事一旦开了头,就很难收住了,像元敬阳这种脾气上来就敢在闹市动刀枪,显然是刚入行的人会表现出来的幼稚行为。

    既然这件事被提起,元敬阳又想起了前不久在正宗刀号里杀了王光雷一干人的事情,愈发害怕。不过后一件事情他倒是多虑了,由于王光雷等人人缘太次,被杀了之后根本就没有追查凶手的消息,官府认定王光雷一帮人是意外死亡,正宗刀号负连带责任赔偿死者家属钱财,这件事跟宰了人就跑路的元敬阳居然没有半文钱关系。

    王光雷之死算是小事,可皇城司亲事官的案件就大不一样了。这就好比中ji委下来视察,你一帮暴徒出于江湖义气替人报仇,顺手把朝廷的人给弄死了,这要是查出来,还不得全国通缉?

    虽说高肄风杀人之后毁尸灭迹,还制造出火灾的假象,连木工屋都一把火烧了。但元敬阳还是放心不下,担心依然会留下线索被人顺藤摸瓜查到自己,于是乎吃完饭放下铜板后悄悄跟上了两个公人,打算伺机而动。

    此事先按下不表,另一头高邦宏和董国用二人总算监督房屋落成,下面就得带着十来个弟兄和一干匠人忙活装潢、置办家俱的事情了,完全抽不开身。而黑作坊书局里,禹边云检查了新一刊的活字印版,见无误后,立刻叫匠人着手刊印。他忙活的差不多的时候,邢木瑶提着一只鸟笼进来了,笼内是一雌一雄两只鸽子。

    禹边云一见就明白了:“买的信鸽?”

    邢木瑶答道:“确是信鸽,前番事情让我觉得消息不通达的话多有不便,所以买了一对鸽子,等它们产蛋孵出雏鸟之后就可着手训练一队。”

    禹边云表示赞许:“的确应该多备些这种东西,省的往后再有急事,从扬州去平江来回通信耽搁日程。”

    两人正聊着,靠门的码字工忽然道:“怎么又是你,此屋闲人免进的!”

    什么叫又是你?禹边云心里起疑,朝门口瞧去,乃是一个穿着茶色长衣的中年人,他也忍不住道了声:“怎么又是你?”

    不错,前些日子跑过来啪啪啪一通把人全敲晕的诸葛笑又来了。禹边云和码字工匠们都吃过他的亏,皆停下手头事情,兢兢不敢妄动。

    诸葛笑用扇骨挠了挠后颈的痒痒,四下看看,之后冲禹边云笑道:“禹贤弟莫要紧张,在下只是来瞧瞧你们这书局是否有违背约定的行为。”说着,他撩开一面活字版上的湿布,念出了上面的内容:“‘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你这不是霍小玉外传吗,为什么还有琵琶行的句子?”

    娘的,怎么那么巧!禹边云气的差点一跺脚。剑谱是夹在市井里卖的,每一页一方印版,这诸葛笑偏偏第一手就翻到了坠星剑法第九式的那一方印版。其实也不怪人家,还是要怪他自己,顶风作案,非要作死。

    诸葛笑不再笑了:“禹贤弟,别说我没给你机会。”说着,他的手悄悄摸向了藏有机关的袖子。

    一直立在禹边云身旁的邢木瑶嗅出了危险的气息,从腰间衣带的槽位中摸出两根针,一摆臂、一扭腕,两根针就飞了出去。

    岂料诸葛笑一甩折扇,脸冲侧面一转,就听紧连着的“啪嚓”两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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