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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部分

万羽堂契约-第275部分

小说: 万羽堂契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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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十万百万的兵力,所以他必然会竭力强攻,这便是上策。所以我们还是有时间的。”

    沈玉菲想了想,确实是,“可是我们又能怎么办呢?”

    沈玉阙枪指东北方向,说道:“我们力量微弱,也只能做聂政、荆轲的勾当。”

    沈玉菲皱皱眉头:“可这太冒险了吧。再说了,我觉得吧,即便高承欢作乱,也难以兴风作浪的。”

    沈玉阙叹口气说:“三妹你还不明白?兵戈是祸啊!”

    沈玉琪听了这话,起身说道:“我们已经知道大哥你的意思了,可是你却总觉得我们不该帮你,难道不是吗?我身为沈门一子,怎能不以苍生为重?”

    沈玉阙笑了笑,说:“好,既然二弟有如此胆魄,那哥哥斗胆请你相助。”

    沈玉蛟“霍”地起身,说道:“即便是龙潭虎穴,我也会和二位哥哥一起闯!”

    沈玉菲看到这番情形,喜形于色,也满腔豪气地说:“铲除奸邪的事可别忘了还有我沈玉菲一个!”

    沈玉圭瞪着大眼看着他们,连忙起身点头示意。“好,今日我五兄弟便对天立誓,弗论前路多艰,必取高承欢首级!”

    山东,青州,兰陵堂总堂,整个建筑还保留着部分北齐的风格。

    “禀报总堂主,京里的人打探到了情报,估计新皇开春之后不久便会东征高句丽。”“哦,知道了。”一个中年人头也不抬地应道。只见他正提着一只衣袖练字,写的是兰亭集序。那中年人写完了之后方才抬起头,宛若冠玉的脸上整齐地放着四条眉毛,双目有如秋水,隆鼻丹唇,看这容貌,仿佛兰陵王重生一般。此人便是兰陵堂总堂主高承欢。

    高承欢看看恭敬地站在书案前的属下,说道:“襄阳于宗主的寿辰快到了,还有凉州节度使的小舅子再过几个月成亲,把这两份贺礼吩咐人给送一下。你顺便再把赵寂喊一下。”

    “属下领命。”

    不久,一个容貌端正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此人便是赵寂,他行礼后道:“总堂主不知有何吩咐?”

    高承欢说道:“沈家那几个兄弟如果能到青州,就帮我请一下,到不了就算了。”

    赵寂先答应了一下,然后又问道:“属下有点不明白,为什么您不直接杀了他们?”

    高承欢笑笑:“你们自作主张派出去的人回来了几个?都是爹生娘养的,还是我们的精锐,死不起啊。现在能做的就是把他们赶的到处跑,找不到根基。这样一来,他们没有机会取得别人的信任,并且迟早自己把自己累死。”

    赵寂点点头,喃喃道:“让他们找不到根基”忽然,他好像被雷击一般身体一颤,急忙说道:“总堂主,您忘了他们还有一处根基!”高承欢皱起眉头,不明所以。

    赵寂向他探过身去,说了三个字:“八卦庄。”

    蜀汉之后,八卦隐庄,匿踪三峡,神秘莫测。

    “八卦庄?那不是传说吗?”高承欢有点不以为意。

    赵寂一拍大腿,连忙道:“总堂主啊,您可清醒一点,您想想,沈家兄弟年纪轻轻武艺怎么那么高强?”

    高承欢涮了涮毛笔,把它放好后边想边说:“他们的马术我知道跟着突厥人学的,那几匹宝马也是西域马和草原马的后代。至于他们的武功,沈玉阙,雪沉枪嘛,是和楚汉项伯后人学的;沈玉琪,直刃刀是吧,汉人和我们鲜卑人都会啊;沈玉菲,她的功夫是和匈奴后裔学的,这就有点意思了啊;沈玉蛟和沈玉圭两个,不太熟悉。”

    “对了,就是他们两个,据属下手下人得知,沈玉蛟和沈玉圭二人水性奇佳。”

    “他们都是南蛮子,会水不奇怪啊。”

    赵寂“唉”了一声说道:“他们两个就是在三峡那里一战成名的。”

    高承欢举起一只手说:“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放心,就算真有八卦庄,他们也不会掺和进来的。”

    赵寂还想说,可高承欢阻止了他,他只好叹口气走了出去。高承欢看看赵寂的背影,拿出一本手抄魏晋诗词文赋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此时此刻,沈玉阙等五人已经过了葭萌关,他们准备走蜀道,向北出阳平关,辗转凉州,由突厥地界到达幽州,之后再向南到青州。

    这条路虽然非常远,但只要出了阳平关,便是一马平川,凭着胯下神驹,一日千里,完全可以在一个月之内赶到;并且这一条路大多是突厥人的地方,可以少去很多麻烦。只是中途必须经过剑阁,昔日张隽乂就一着不慎死在剑阁,出阳平关也是不小的挑战,但是和在腹地被大军到处追赶也要好的多。虽然一路上碰到不少为了赏金下毒的、暗算的,不过总的来说还算顺利,不足半月,他们就已经走出了阳平关,到达了西北部开阔平原。不久之后,他们就已经在草原上狂奔了。

    到了夜间,为了防止狼群的骚扰,他们找了些废料生了火,准备轮流值夜。这块草场的牧民不算多,只能听见远处有几声突厥语和零碎的动物嘶叫声。稀疏的马蹄声时强时弱,犬吠声传到这里时已经弱了很多。

    沈玉阙颇有感触地说:“没有战争多好,不然我们怎么可能在突厥的草场上这么自在地生火过夜啊。”

    “驾!”一个骑兵的影子越来越近,沈玉琪和沈玉蛟不免警觉起来,“什么人?”二人在那个骑兵还离几丈远的时候就喊了起来。那骑兵似乎注意到了这里,放慢了速度靠近过来。接着火光,沈家兄妹看见了来者带着一副狰狞的面具,座下一匹耐力十足的草原马。

    “你们是唐人?到了突厥的地界还问我是什么人,可笑啊。”这个骑兵操着不太流利的汉话说道。他说完又有点好奇地问:“你们几个汉人到这里来怎么都没有行李,是不是和商队失散了?”

    沈玉菲连忙答道:“是啊是啊,我们是幽州来的商人,现在迷了路,不知道怎么回幽州啊。”

    “哦,这个好走,往东南偏东方向走,路上遇见人就问问,骑好马赶时间的话估计十来天就能到。”

    “谢谢啊。”

    “不客气。”

    沈玉阙喊住准备离开的骑兵,问道:“你们突厥人好像不戴面具的吧?”

    那个骑兵呵呵一笑:“你现在不是见到了?我有军务在身,不能随便露面的。”

    “原来如此,叨扰了。”那骑兵离开了五人,继续往西北奔去。

    一夜过去,五人喂饱了马,继续一路狂奔。这一路算是这几个月以来最顺畅的了,除了会碰上几个突厥人问问话,其他的几乎毫无阻碍。这几千里走的这么顺畅,看样子是个好兆头啊。几天之后,他们比计划提前了两天到达了幽州。到了幽州,他们却发现情况有些不妙。

五、情形突变() 
“大哥,好像大军已经快要开拔了。”忙着剥假胡子的沈玉蛟对沈玉阙说。沈玉阙点点头,又问道:“主帅可是程名振?”沈玉蛟点点头说:“应该是的。”沈玉阙松了口气:“如果主帅是程名振,那高承欢就算起兵在幽州、崇州地界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这时候沈玉菲说道:“那要是我们能让大军不出征不是更好?”这一句让其他人感到有些迷惑。沈玉菲这才有些得意地说:“东征大军十几万,放在幽州就是一种威慑,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兰陵堂才久久没有动作。如果我们能让大军呆在幽州,那就可以让高承欢的计划无限期地搁浅,这就能赢得许多时间。”

    沈玉阙听了点点头,说:“三妹说的有道理,那看来我们必须想办法让程名振知道事情的真相。”沈玉菲却摇摇头,说:“大哥有信心让他明白吗?”沈玉阙沉默不语。沈玉菲突然目现杀机:“让大军延后出征的最好办法,就是杀了主帅程名振!”沈玉阙愕然不语。

    城防营里开始换班,士兵们都点起了火盆。中军帐内,主帅程名振正在和手下人侃大山。手下一员裨将不断地拍程名振的马屁,而程名振似乎也很受用,笑嘻嘻地夸他,把别的人弄得都以为他们两个是老乡。有一员小将似乎还算清醒,问程名振道:“大帅,您觉得这次出征能打赢棒子吗?”程名振清清嗓子,略带庄严地说:“我们要坚信我们能够胜利,同时也不能忽视对手,这样才能打败棒子和鬼子,达到支援别的棒子的任务,完成革命的重任。所以说,诸位将领一定要做好充分的准备,读通兵书,练好士兵,不断提升军队的战斗力!虽然贞观年间我们打过败仗,但是那些都会成为我们的经验,并引领着我们走向胜利!大家一定要相信自己,战前,就是现在,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等开战了,要时刻保持头脑的冷静和清醒,做到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们应该做的,就是严格遵守皇帝同志的指导思想,顺应中央朝廷的安排,努力工作,将革命进行到底!”

    “哗哗”,众将领激动地鼓掌,从内心里赞同主帅程名振同志的讲话。

    正当众将领热烈地讨论问题的时候,灯突然“噗噗”灭了,将领们不免惊慌,乱作一团。只听得程名振大叫一声:“都不要乱,待好别动!”正当时,大帐“哗”地裂开一道口子,似乎有道光闪过,紧接着便是金属摩擦的声音。程名振手拿佩刀挡住来剑,喝问道:“什么人?”随即与来人交手。“当当当”,火花四溅,其他将领也不是吃素的,纷纷拔出佩剑佩刀找寻刺客。

    沈玉菲在外面看得奇怪,只听得一阵“咔嚓声”,中军大帐登时变成十几块废料飞散开来。

    “贼人休走!”

    沈玉菲看见一员虎目大将平地而起,一手抓住逃走的人的后脚,另一只手举刀便砍——“啊——”一只带血的胳膊落在了地上,紧随其后落地的是一个肢体残缺的男子(刚缺不久)。

    跟上来的唐军将领喝问道:“什么人!”那男子只在地上呻吟抽搐,并不回答。旁边一个小将看了看地上的男子,情绪激动地说:“是棒子,一定是棒子!”程名振想想说:“看样子棒子确实怕我们啊,不然怎会出此下策?这样吧,把他押下去好生审问。最近几天一定要加强戒备!”“遵命!”

    沈玉菲躲在不远处看得着急,又依稀听到众将领的话,大约知道程名振准备按计划按时出征了,又听到还要加强戒备,不免心一沉,再想到兄弟们都不同意自己的想法,情绪更加低落,只好闷闷不乐地寻机离开大营。正在此时,一阵风声掠过,沈玉菲一瞧,一个黑影闪过,于是下意识地追了过去。黑影在前,沈玉菲在后,一直追了有接近半个时辰的时间,黑影却忽然消失,沈玉菲站稳脚跟,发现自己正在深山之中。

    听得长刀出鞘,沈玉菲云起一剑,挡住自上而下的一刀,再侧身翻了一个跟头,顺势向右挥过剑去,“当”的一声,再等沈玉菲站起时,一柄长刀已经接近了她的脖子。沈玉菲惊出一身冷汗,但依然侧身闪过,同时挥剑击向黑影左肋。又听得“当”的一声,沈玉菲虎口裂开,血迹蔓延到整个刀柄,而黑影的刀一半在手,一半在地。

    “果然是宝剑呐。”

    沈玉菲看过去,一张狰狞的脸正在眼前——不,是面具。沈玉菲忽然明白了什么,正要有所行动,黑影却飘然离去。

    “大哥、二哥、四弟、五妹,都在啊。”沈玉菲神色轻松地走进了棚屋。沈玉阙冷冷地看着她,说道:“吉人自有天相啊。”沈玉菲挑了挑黛眉,眼神里似乎有恼又有怵,她怪声怪气地问:“哟,这叫什么话?”沈玉琪这时抬起头看着她,立即关切地问:“三妹,你的脸怎么有伤啊?”沈玉菲顿时花容失色,连忙抚摸脸颊,摸到右脸上有一处伤口,惊叫道:“怎么会这怎么办——”而一旁的沈玉圭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左颊上的箭痕还依稀可见。

    沈玉菲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可怜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脸上被狠狠刻了一刀。沈玉琪就像一个情人似的安慰她。沈玉蛟看到这一场景,故作自然地别过脸去。这也不奇怪,唐代人都比较开放,五服之内兄弟姐妹过分亲密一点也无可厚非,更何况还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妹。

    等俩人亲昵完毕之后,沈玉阙挠挠眉毛问道:“三妹此去可有成效?”沈玉菲一只手还摸着脸颊,红着眼睛说道:“我本来准备出手的,可没想到有个棒子国的刺客先动手了,被程名振给搞定了。我看没机会了就准备回来,却遇到了一个武功深不可测的戴面具的人。”

    “戴面具的人?”

    “那个人脸上的面具和当时我们在突厥草场上遇见的那个骑兵的面具特别像,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沈玉菲说道。

    “突厥骑兵”沈玉阙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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