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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婚久情深-第11部分

小说: 婚久情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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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你知道爱情是什么?”苏扬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那么沧桑无力。
“你说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认为,婚姻不是责任,爱情应该是被需要的。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们的誓言,深深刻在她的心底。
“呵呵,我都忘了。欣然,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苏扬终是忍不住抽回自己的手,背在身后。
方欣然看着自己空荡荡还有余温的手心,冷笑着说:“你还是在指责我的离去。”爱情是自私的,她也是自私的,可是她是爱他的。
继而又问道:“苏扬,你爱她吗?”
苏扬承认此刻他回答不出,何浅浅于他而言,很重要。却不知能不能称得上是爱,爱情离他太久,以至于他已经不知道爱的定性。
“那你爱我吗?”见他没回答,方欣然又追问。
她不记得是在哪本书上看到这样一段对话:
男人问女人:你爱他吗?
女人痛苦的回答:最起码他是值得我爱的男人。
男人笑着说:可除了我,你再也不会爱上别的男人了。
此刻,方欣然觉得自己似乎就是那个女人,除了苏扬,再也不会爱上别的男人了。她在等,等他的回答。许多年前,他牵着她的手走在校园里,听着他在耳边说着‘我爱你’,一遍,两遍,无限循环下去。
最后,她听见他说:“我曾经爱过你。”
“但我的爱,已经沉淀在你离开的那个夏天,随着你的飞机一去不复返。”
他说着,语气里没有丝丝忧伤。
她听着,内心里却一直在思忖。
那个夏天?飞机?
方欣然对他的话有些不解,想了一会儿,她的脸煞白的吓人,颤颤巍巍的问他:“你去机场送我了?”
她不知道,是因为她不信任,她不在乎。
苏扬心里难受,语气尽可能的平淡无波:“没有,我没那么没骨气。”
他见她低下头轻轻的叹气,脸色也渐发的缓和。他的确有骨气,竟然奢望给她一个惊喜,给他们一个未来。现在想来,他就是有点贱而已。
苏扬血液里流淌着传统男人的性子,他在自己年少懵懂的年纪喜欢上了这个女孩。然后,只允许她一个人在自己的世界里横冲直撞。二十岁的他,在北京,她的大学附近的那家简陋的宾馆里,拥有了方欣然的第一次。那一夜,他搂着她在那个小小的房间里发誓,此生非卿不娶。
苏扬认为,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只能是最后一个。他要给她自己的一生。
他去机场追她,想牵着她的手,一起踏上她心心念念的土地,呼吸同一片空气。帮助她成为金字塔顶端的人,他想,他的一生就是为了实现她的梦想。
机场大厅里,来来往往的人群里,他的目光依然可以紧锁着那婀娜的身影。她依旧是那个扎着马尾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只是她身边站着的却是另一个男孩。
一个暗黄色头发白皮肤的外国男子,她在高大的他身边显得小鸟依人。苏扬隔着人群看到她双手攀上那人的肩,像亲吻自己一样踮起脚尖。
他们在接吻,热情相拥。许久,她伏在他的肩头莞尔,连嘴角的弧度都那么完美到位。然后,两人相携登机。所有一切在苏扬眼中就像是一个大笑话。
他也跟着进去,在候机室里,他就坐在他们的斜后方。那么近,又那么远。如果她想看他,一回头就能看见他。可是,她没有。
飞机即将起飞,苏扬坐在那里久久没有回神。直到徐墨离的电话打来,他在电话那头说:“阿扬,方欣然今早去美国的飞机,我刚看见她发的短信。”
苏扬拿着手机,笑着说:“我知道。”
挂了电话,随手关机放进牛仔裤的口袋里。他手上握了许久已经染上汗渍的机票和一张纸飘落在他的脚下,他连看也没看一眼。
从此,他的爱,不复存在。
冰冷地面上躺着的那张哥伦比亚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在众人羡慕的眼里,被苏扬捡起扔进了旁边摆置的回收桶里。他轻声说:“再见。”
苏扬一如既往的回到J城,完成最后的毕业设计。然后在沉静许久的邮箱里发现来自黎志帆的邀请,他欣然答应加入了他的律所。提着唯一的行李箱踏上了回乡的火车。他没有选择快捷的飞机,而是火车。四十个小时的路程,他尽情的欣赏沿途的风景。
从北方到南方,从J城到S市,他开始了自己的新生活。
徐墨离来找过他一次,在苏扬买的新房子里带着愠怒给了他一拳头。叱问他,到底爱不爱方欣然。他咬着嘴唇,抹去嘴角上那一抹殷红,说:“我爱她。”
“那你为什么不去追她?为什么要让她一个人去美国?”徐墨离瘫坐在地上,整个人神情呆滞。
“我爱她,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从今以后,苏扬与方欣然再无瓜葛。”他背靠在门上,低垂的眼眸泛着令人怯懦的凌厉。
徐墨离就那样瞪着他,板着脸。
“那你为什么不去追她?”苏扬知道,徐墨离至始至终,对方欣然都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一个是女朋友,一个是最好的舍友兼好哥们,他不戳穿,不代表他不清楚。这个始终打着青梅竹马幌子接近方欣然的男人。
“我他妈睡过头了。”徐墨离扬手就给自己一巴掌,他的确睡过头了,如果他知道方欣然今天早上的飞机,他发誓一晚不睡的守在机场等她。然后,以各种手段哪怕是欺蒙拐骗也一定要把她带回家。
两个男人就那样,互不说话,互相静默。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再想起来,苏扬觉得好像就在昨天,那么刻骨铭心。他烦躁的伸手摸摸衬衫的口袋,然后扭头问身边的人:“有烟吗?”
方欣然明显诧异,“你没有?”
苏扬是极少抽烟的,烟瘾不大,但偶尔会来几根。所以,为了方便他会在身上备有一小包香烟。后来这几乎成了他的一个小习惯。
苏扬摇摇头,“浅浅对烟味过敏,我三年前就戒了。”
方欣然突然发现,他说话的语气,很温柔。其实大学的时候,她也让他戒过,那时候他总拐着弯的找各种借口,她看到他抽的也不多,就没有勉强他。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有交响乐课,阿喵要去接受艺术的熏陶,努力把自己打造成与国际接轨的喵~
这个星期更新不定时,但每天都会更新。
下星期会准时在晚上八点更新。
╭(╯3╰)╮

、邻居(修改)

什么叫白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苏扬算是见识到了,方欣然送他出门的时候,正好遇上刚出电梯口的莫闹。她蹬着一双五公分的细跟从电梯里出来,视线正好对上苏扬。下一秒,神色不悦的拧着眉,向他们一步步走来。
“真巧,在这里遇见你。”苏扬就那样站在方欣然的门外和她打招呼。语气听起来微微有些紧张,但他控制的很好,不仔细听是察觉不出来的。
“你应该不愿意在这里看到我。”莫闹随口回了一句。
“苏,你们认识?”正关上门打算送苏扬下楼的方欣然,疑惑的回过头来打量着身前面面相觊的二人。他们看起来很熟,但是那女子的脸上却是一脸漠然。
苏扬没有回答。
莫闹将手上的包包往肩上一提,视线在说话的方欣然身上停留了一会,然后将那充满鄙夷的目光转向苏扬。抿着嘴的她鼻头皱的老高,就在他们都以为她要说点什么时,莫闹径直从苏扬身边走过。
头也没回。
苏扬在原地怔了片刻,还是回过身拉住莫闹摆在空中的右手,急道:“我和她没什么。”
他抓住她的手臂,两人就那样对峙。
莫闹觉得好笑,事实上她真的笑了。笑声在三人尴尬的气氛中慢慢变大,她回过头瞥了一眼手臂上苏扬的那只手,轻蔑的说:“你不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或是不打自招?而且我不是你妻子,你不必和我解释什么,留着你的那一肚子的辩词回去和你的妻子好好交代。”
从那次在酒吧撞见他们后,莫闹心里苏扬好好先生的形象大打折扣,甚至在这个傍晚消失殆尽。
她甩开他的手,眼角的余光落在方欣然那张妩媚动人脸上,她看到对方也在打量着自己,不由得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哧。别过头,向自己家走去。偏偏每一层就两户住所,而她的六层A室就在方欣然六层B室的隔壁。没走几步,从包里翻出一串钥匙开门。
苏扬听着她高跟鞋踏在地上发出的清脆声,慢慢远去,最好消失在关门的声音里。
方欣然算是看出点毛头来了,这女子想必是何浅浅的朋友,她那样对自己和苏扬呲之以鼻,明显不过。对方把门关上后,方欣然上前扯扯苏扬垂落在身侧的手,“苏扬?”
她不愿见到苏扬这幅样子,沉默但脸上泛着沉思。
听见她的唤声,苏扬不着痕迹的收回自己的手。然后与她拉开一定的距离,迈着大步向开着的电梯走去。无奈的对身后的人道:“不用送了,我先回去了。”
莫闹一进家,整个人就趴在门上,竖起两只耳朵试图偷听门外人的对话。哪曾想,小区的隔音效果太好,她什么都没听到。她想,她是不是该给物业发一朵小红花。
“真是冤家路窄,竟然和我一个小区,还一层楼,还是邻居。”莫闹一边拿着电话和何浅浅通风报信,一边脱掉身上的职业装。
“和,和谁?”何浅浅正在往热锅上倒油,用肩夹着手机,说话有些支支吾吾。
“你情敌。”莫闹一脚踹开卧室的门,耷拉着刚换好的拖鞋就往衣橱间走去。
“谁?”何浅浅将火关上,腾出手来拿手机。
“就是那个把苏扬勾得神魂颠倒的方欣然,搬到我隔壁了。昨天在楼下碰到物业,那家伙一脸亲切的通知我今天有新邻居搬进来。我还想着,回来打个招呼,以后互相做个伴。”
顿了顿,缓口气又接着说:“哪成想,碰上这么一个冤家。”
何浅浅听了半天,终是将事情理顺来。擎着电话从厨房出来,苏小呆正老老实实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动画片。她倚着厨房门口,低头整理挂在身上的围裙,说:“莫闹,那是我情敌,你着什么急?”
这边莫闹打开卧室的衣橱,在五颜六色各式各样的衣服里随便拿出一件吊带睡裙。“屁,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情敌就是我的…敌人。”
何浅浅噗嗤笑了出来:“那往后的日子里,承蒙您老多多照顾我的情敌了。”
莫闹愤愤的将挑好的睡裙仍在床上,一手叉腰:“我很肯定的说,你老公这是要出轨的节奏。”
“这话怎么说?”房间里响起苏小呆的笑声,何浅浅的目光落在儿子的身上,心里间涌上一股热流。
“什么怎么说,刚不小心在门口偶遇了那对痴男怨女在相互道别,瞬间心生悲悯。”莫闹调侃不喜欢的人时,向来毒舌。
“哦。”何浅浅低低的答道。
“何浅浅,你老实说,你爱上苏扬了,对吧?”
何浅浅想了一会儿,才答道:“林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莫闹语文不好,但还是可以理解这句诗的。她叹口气:“什么时候开始的?”
何浅浅说:“不知道,可能很久以前。”
其实,很久以前他们就有纠葛了。只是很浅,很细微。不刻意去想,应该不会记得。
一路开车回家,苏扬踩在油门上的脚不自觉的用力,好几次差点闯过红灯。这个向来处事不惊的大律师,汗水已经打湿了衣襟。
何浅浅那张秀丽的脸一直在他脑海里浮现,他承认此刻他有点担忧。即使他光明磊落坦荡荡,莫闹的脾气远近闻名。她的座右铭一直都是,谁欺负她都可以,就是不能让何浅浅受伤害。站在她的角度,苏扬几乎可以猜到她已经和何浅浅批判了自己。
他和莫闹并不是很熟,但因为何浅浅,他们才有了交流。他完全可以不在乎莫闹,却不能不考虑何浅浅的感受。
结婚证上那份名义,注定他们要牵绊一生。
车子开到小区楼下,苏扬抬头看到属于自己家的亮着的那盏明亮的灯。心里,突然定了下来。
他进家的时候,是何浅浅开的门。苏扬故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按门铃,故意在进门的时候将手上的公文包递给何浅浅,弯下身一门正经的换着拖鞋。然后,说:“饭做好了没?”
雨果曾说过,有一种东西比我们的面貌更像我们,那便是我们的表情;还有一种东西比表情更像我们,那便是我们的微笑。
何浅浅接过苏扬手上的包,放在身前。微微一笑,没有倾城,却笑得比哭还难看。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微笑已经不是心情,而是表情。何浅浅曾给生命定义,她认为女人这辈子最难熬的两个时刻,除了生理期,就是生孩子。
苏扬和她装,装的那么自然。作为妻子,何浅浅觉得自己也有义务陪着演下去。她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镇定自若的引着苏扬进客厅。平静无常的说:“先去洗手,马上开饭。”
稍久。那人却站着不动,站在她的身后,双眸一直定格在她的身上。何浅浅心里滋生起一股不耐烦,拧着眉说:“你没听到我说话吗?”
苏扬抿着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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