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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义道猎妖传-第47部分

小说: 义道猎妖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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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我走!”火鸟族大祭司常来宽毫不退让。

    “正求之不得!“保成昌道。

    “两位休恼,就当给我个薄面。今日二位如若在我丹林岛伤了和气,日后我还如何做人?”东王公劝解道。

    “王公言重了,今日我活死人就先抛下个人恩怨。”保成昌虽心有不甘,却也不好驳了东王公的面子。

    “大祭司,你看如何?”东王公又问常来宽。

    “大祭司当然是识大体之人。我们五人难得能聚在一处,自然以大事为重。”示巴国主白婉吟顺势给常来宽一个台阶下。

    “那是自然,国主说的是!”常来宽也只好应承。

    “论今日天下德高望重之人,也只有天下第一大派土老派含帮主能够聚齐我们几人,虽则地处我丹林岛,我觉得今夜之事还是得由含帮主来主持,我可做个帮衬。”东王公谦虚道。

    “哈哈,东王公说笑了,今夜之事,我们五人缺一不可!既然此事因我提出,我便喧宾夺主一次。各位,我们移步炼丹房!”含光露拱手言道。

    五人出了待客厅,由东王公引路,穿过两个别院,来至一处石屋。石屋前一位五十岁左右年纪、粗布短衫的男子正在等候。

    男子先见含光露道:”帮主,丹房早已完工数月!“,再见众人道:“见过几位老前辈!”

    “恩,瓦典,辛苦你了。明日你可自行回去。”含光露说道。

    “是,帮主。瓦典为各位守护丹房,有事可随时传唤小人。“瓦典答。

    “好好。诸位我们进房!“含光露引众人进入炼丹房,瓦典则留在屋外听候差遣。

    众人进房。丹房内陈设极其简单,四个座榻分置四个方位。含光露引东王公坐东面座榻,大祭司常来宽坐南面座榻,示巴国主白婉吟坐西面座榻,镜月国修仙人保成昌坐北面座榻。

    “含帮主坐于何处?“众人皆问。

    “我在场中主持“含光露说道。场中有一人高金色炉鼎,长盖圆腹,腹分四面,分饰四象,东面青龙,南面朱雀,西面白虎,北面玄武!腹下四足。

    “这炉鼎可是上古玄铁所造,巧夺天工,有劳国主了,“含光露致谢白婉吟。原来这炉鼎为示巴国主所锻。

    “合而谋事,我也自当出力。“白婉吟回答道。

    “炉鼎为国主所出,却不知我们几人能做些什么?“东王公惑问。

    “丹林岛在王公制下,风调雨顺,草木皆兴,生机盎然,自是出丹的好场所;‘邪气得进,丹不能成’,活死人保成昌懂风雨之道,自然可保得炼丹过程中‘邪气不侵’;丹石遇火而生毒,大祭司懂火术,这伏火去毒的事情就有劳了。“

    “这样说来,含帮主可是带了丹石来?“常来宽问。

    “正是。“含光露回答。

    “可是,含帮主,自天皇元年至今已有两百年,民间也大兴黄白之术,却是从未有人真正烧制成丹,你却为何信心十足?“保成昌问道。u看书(ukanhu。co )

    “十年前,小老儿在渭水边遇一奇人,自号太微道君,传我一本奇书,上面详细记录了如何制作丹炉以及炼丹物料及过程,我甚信他。”含光露回答道。

    “民间妄人甚多,你却为何信他?”常来宽不以为然,自太元圣母飞升之后两百年,世间再无成仙之人,却是出了不少妄人,打着能成仙的幌子到处招摇撞骗。

    “小老儿开始自然是不信。那太微道君提出与我比试术法,我竟然一招都没扛住。”

    “啊?!”四人脸色大变。含光露道法自成一派,百余年前就已经是天下修仙者中的翘楚了,竟然被一个从未听说过的人一招内击败。

    “此人现在何处?我常某要会会他。”常来宽说道。

    “哈哈,含帮主尚接不住他一招,你哪里来的自信要会会人家?我看你是要学人家的本事吧!”活死人保成昌笑道。

    “你”常来宽正要挽回面子。

    “两位莫吵,此人传我丹书之后,便腾云上届而去。”

    “仙人?可是除太元圣母成仙飞升外,世间已六百年没有仙人露面过了啊。”保成昌说道。

    “传说六百年前的太素年间,行善之人成年之后便能见到仙珍道果,食之成仙。后来不知发生什么,仙珍道果再不出现,导致天下大乱,部族相互争夺地盘,寻找成仙的仙珍道果。幸太元圣母统一天下,得五百六十年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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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兵行诈伪() 
滇拓部众于鸱苕山西侧一路寻犬,贸然北上,遭遇汉兵。双方人数悬殊,羌人当场被俘,只逃出四人慌不择路之下,逃向土丘而来。

    杜震惊悉对方首领竟是被羌人称为“西土杀神”的并州刺史段颎,便与四羌兵计议逃命。他想起阴长生方才向他口夸羽扇之能用,便心生一策,当下叫众人折返土丘。

    重返土丘之顶,那四个羌兵才留意到金翮王鸟的尸身,想来他们方才情急,竟是什么都顾不得了。

    杜震一把将致死王鸟的标枪拔出,金翮鸟头旋即拍在地面上。他估量着鸟身,左看右看,比比划划,似是在演练着什么。

    此刻,阴长生却是突然向北望去,道了一声:“他们到了。”

    阴长生话音一落,杜震便招呼四个羌兵伏身,躲到鸱苕尸身之后。

    杜震从鸟头之后偷偷观瞧,百丈之外山林之中树儿摇风,顷刻便蹿出百人之众。他们个个手持弓弩,人人腰挎长刀,这武器、穿着正是汉兵装配。这些人方从树林中出来,乍看地上血河、尸堆,百只恶狼、凶鸟悉数惨死,皆都惊愣在原地。

    人群中,滇拓与他部下二十多人俱是被汉兵五花大绑,他们也都被眼前之景惊惧。

    此刻一人边走边查验狼、鸟尸身,看毕招手一挥,两、三个兵丁便独把滇拓推到此人面前。

    那人正是要与滇拓问话。却是因距离稍远,杜震无法听得。

    杜震对此人极为留意,见他中壮之年,体格精悍,头戴双尾鹖冠,身着绛红皮甲,神情不怒自威。杜震心道:看来此人便是段颎!不过他现在却怎是身着武官行装?

    远远看去,段颎甚有威仪,滇拓似极是怕他,也不知被段颎问了什么话语,连连摇头便即跪下。杜震看在眼里,怒在心里,恼滇拓在自己面前奚落汉人为狗,此刻却成贪生怕死之辈。

    段颎手指向远方土丘一点,百多人便即抽出腰中长刀戒备行进,边走边提防着四周动静,却是怕突然出现活物,也便是未死之狼、鸟。这些凶鸟、恶狼若有一只存活,对他们可便是生死威胁。

    他们一行人快要行至土丘与山林中场位置,一汉兵武士似是个小武官,贴身侍卫在段颎身旁。他遥望那土丘顶上映着金光,不由担心道:“大人,我恐这土丘不妥,不知后面会否还有未死的恶狼凶鸟,不如我们别过去了。大人要事在身,早些离开这凶险之地吧!”

    因是阳光发射,

    他全然看不出丘顶上伏卧着一只巨鸟,心中却怕会有险事。今日这狼、鸟群战皆亡已是罕见,谁知还会有何怪事。

    段颎嗓音沙哑却中气十足,极其犷狠,他冷笑着回道:“这些畜生不足为惧!羌人才是咱们的大敌。”

    那小武官谨慎禀道:“大人,只是跑掉四个人,我们何必涉险而追?您此番可是身负重任,属下绝不能冒险让您在赴任途中出现闪失。”

    段颎冷哼一声道:“这些狼、鸟在我看来,根本只是野味。若真遇了活的,我们手中还有弩箭,大可不必怕他们!”他竟真有胆量,那小武官担心尚有残活的狼、鸟栖身土丘之后,段颎却分毫不怕。

    他继续道:“再说那四个羌人若是跑出这大山,我到令居县一事必为凉州羌人所皆知,如此他们定会防范,日后我如何再行剿灭之事?”原来他竟是秘密从并州前往鸱苕山北的令居县,行经此处,正碰上滇拓一行。

    现下他却是怕自己来到凉州之事被羌人知晓,所以才费一番周折,追杀而来。

    他们说话间,已是行至土丘之下,前面兵丁突然大叫起来:“这是什么怪物?”原来他们所见正是那被剥了皮,血肉模糊的狼妖。有几个兵丁慌至长刀落地,转身便逃。

    段颎见状,一把抽出腰中长刀迎面便砍杀一名惊跑的兵丁,他还厉声喝道:“一只巨狼而已,已是死了,你们如此慌张,成什么样子了?”他此番举动,那几个兵丁立时吓在原地不敢再动。

    段颎一指地上兵丁死尸,高声道:“哼,你们也是跟了我段颎多年的心腹亲兵,怎么还是如此胆小?若谁敢再后退一步,我便让你们与他陪死!”

    百十名兵丁都知他脾性暴戾,谁也不敢言语。滇拓见他这番举动,双腿打颤,心说自己今天决计是不能活命。

    杜震远远听他训斥兵丁,心中也叹一口气道:段颎果然是带兵打仗的高手,军纪竟是如此之严。阴长生却在旁摇头,轻声道:“此人恁重的戾气,恐怕将来不能得善终之福。”

    杜震见他还有心思闲话别人长短,便嘱他道:“老丈,一会咱能不能活命,可要全看你的了。”

    他们正说话间,丘下段颎众人都正围看着狼妖尸身。

    一兵丁道:“大人,这巨狼身上的皮是被刀割后剥去的。”他却是检查了狼妖身上伤口,发现竟是刀痕。

    他说完此话,众人都是惊觉,这查验死伤本是兵丁擅长之事,是以他绝不会看错,众人也不会怀疑。不过这剥皮之事肯定是人为,那么这样说来的话,难道它是被人所杀?可是,什么人能杀死这样一条巨狼呢?

    就在他们围着狼妖费解之时,先前那被金光耀了眼睛的小武官却是一直看着丘顶。秋风拂过,王鸟身上羽毛翻动,小武官终于辨识出来,大叫道:“大人,那上面有只大鸟!”却也是因为王鸟个头太大,超出他的常识见闻,是以一早没看出来。

    众人闻听,又都抬头向丘顶上看去,果然在耀眼金光之下,大鸟翎毛随风呼动,一只大鸟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段颎看它似也不是活物,哈哈大笑道:“没想到天下还有如此怪事,一条巨狼、一只大鸟各自带领族群血拼,却是全部惨死。”他这一番解释倒也能通,不过却是忘了狼皮被剥之事。

    众兵丁听大人之言,那不过也是一只庞然死物,这才安心。滇拓也是抬头看着丘上巨鸟,暗自庆幸自己还好没有寻来此处,不然不是误入狼口,便是丧身鸟腹。

    段颎高声道:“现在没什么可怕的了,众兄弟,速速与我追杀漏网羌兵。”他便如生杀大权在手,发号施令极有威严。

    众人正要呜洋而动,那小武官突然叫道:“大人,那大鸟在动,它没死透!”

    众人闻听皆惊,段颎也是再次抬眼,心中忌恐大鸟未死,这般身巨的怪鸟若是杀起人来他想到此处便不敢再往下想,眼睛直盯住大鸟不敢眨动。

    三十几个喘息之后,段颎飞起一脚便把那小武官踢倒,他怒道:“你胡说些什么?它明明已是死透了,那只是风吹毛动。”他却是只见鸟毛风动,未见其他异样。

    那小武官委屈,辩道:“方才我真见它头抬了两下。”

    段颎道:“你说它未死,那你就上去看看。”他说完又看了看那些羌兵,突然补充道:“你押着滇拓上去。”他真是既心狠又有心机。本想要羌兵上去试探,若真是活鸟,送命的也是羌人,不过他又怕大鸟若死透,那羌人便即能逃,所以他才要小武官亲自押滇拓上去,是以不给滇拓机会。

    小武官忌恐,甚是不想,段颎便把手摸在腰间,做那拔刀状,小武官只好口咽苦水,手握长刀,押着滇拓上前,蹑手蹑脚往土丘上走去。

    滇拓他自觉冤枉,初时哪肯挪动脚步,尚大吼大叫要换个别的羌人上去。段颎哪能理他?瞪了小武官一样,小武官便用刀背拍滇拓后背,纵然是刀背,也是拍的滇拓身上立起刀印,无奈只好爬上土丘。

    待他们爬到十多丈高,便快至近前时,金翮王鸟身体竟然频频颤动起来,羽翅也是张动。

    他两人见此异动,皆是吓瘫在地,便要起身返逃。

    谁知段颎亲自带了二十多兵丁一直跟在小武官、滇拓两人的身后。他吼道:“大鸟虽未死,也是伤重,我们上去杀了它。”段颎却是看到王鸟胸前金羽染着血色,料它定是重伤在身。

    小武官与众兵丁绝不敢上前,却也深知违抗他命令的下场,不敢冒失逃跑,看书( 。c)便在原地哆嗦。那滇拓见无自己事,便要往后缩,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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