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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南剑啸江湖-第40部分

小说: 南剑啸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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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少侠,你真是说到做到,很准时!”说着他朝南剑一揖。

    “大人客气了!”南剑回礼说。

    俩人说着往总兵府石阶上走去,而其余迎接人员则跟在身后,有说有笑;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总兵府的各级官员,像总督军徐刚和与他一道蹴过球的那帮青年。

    而就在跨上石级的时候,无意一瞥,却让南剑看到,在总兵府大楼的右面,大路旁边的几座房子间,正有一个人在屋角闪了一下,仿佛他也正是在观察来人的动静。因此,南剑不动声色,暗暗在心。

    总兵府的会客大厅气派非凡,宽大的座椅,宏大的壁画,精雕细刻的梁柱,色彩鲜亮的陶器,洁净舒适的红木地板,等等一切,无一不带给人愉快惬意的享受。今晚的延倩若若大方,在客人们中间显得伶俐活泼,极为可爱。

    当酒菜摆上桌,大家也入席就坐,就在这时一个门吏匆匆跑来,与主人——总兵大人悄声低语说了几句话;立即,总兵大人延奎,面露微笑说:

    “那就快请他进来!”

    而这一句话,南剑也听到了,他正在心里琢磨来者何人,便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哈哈大笑着走进大厅来说:

    “咦!这么热闹,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啊!”

    “石兄,你真是来得太及时了!”延奎抚掌大笑着起身让坐,并说,“我们正准备开始,你就来了!”

    南剑一回头,便看见大善人石焱,乐哈哈地走进来,见了南剑他便笑着说:

    “哦!原来南少侠和杨姑娘也在这里,全是老朋友了!”

    说着,他在延奎的右手边刚加的位置上坐下来。待大家的杯子里都倒满酒,延奎率先站起来说:

    “诸位亲朋好友,各位同僚,今晚在这里隆重集会,主要是感谢俩位恩公的救命之恩!”说着他看向南剑和杨紫嫣,并将他们俩热情地向众人介绍:

    “这位是年轻有为的南少侠、南剑,这位是温柔贤淑的杨紫嫣、杨姑娘!”于是,大家也都向他们施礼相见。

    “没有俩位恩公的关爱,今天我们家后果不堪设想!”延奎最后说,“让我们一起干杯,庆祝今天的胜利!”

    说着他率先干完了杯中酒,之后大家也都跟着干杯。

    可巧,大家正要拿起筷子夹菜,就见对面三个客人晕晕乎乎倒了下去,紧接着南剑和杨紫嫣也跟着昏倒在桌子上。见此,延奎大惊失色,连忙喝问那筛酒女仆:

    “这是怎么回事,谁在酒里下毒?”

    “是我,主公!”只见随军副使赵宝同,从后门走出来,拱手施礼说,“请主公恕罪!下官知道您一向宅心仁厚,对这两位冤家对头,迟迟下不了狠心,适才卑职就斗胆妄行一步!”

    “你真是糊涂!”延奎气得将杯子一摔,在地上砸得粉碎,喝一声说,“还不快拿出解药,救醒俩位恩公!”

    “为什么要救他们!”赵宝同壮起胆子来说,“主公,他们俩个,可是来刺杀您一家人的啊!”

    “那也得把他们救醒!”延奎说,“他们是来杀我,又不是杀你,这里不关你的事。快把解药拿出来!”

    “主公,我就知道您心地善良,会这么做的,”赵宝同说,“所以,我在他们俩人的杯子里,下的都是鹤顶红剧毒,这种毒是没有解药的!”

    延奎听罢,脸色煞白,怒气填胸吼叫着骂他:

    “赵宝同,你、你、你虽然是我忠心的好兄弟,也随我南征北讨,出生入死多年;但是,这件事你却大错特错,你把他们俩个杀了,就以为可以救得了我的性命吗?你想错了!现在我这样恩将仇报,苟活于世还有什么脸面呢!你、你真是太多事了!”

    “主公您息怒,”赵宝同说,“这俩个人本来就不该来滇南,他们既然来了,总有一方是要付出性命的;而南剑剑法超群,谁也别想赢得了他。所以,要想我们平安无事,他们就必须死。”

    “你还在执迷不悟,你给我出去!”延奎说着,拔出南剑放在桌上的佩剑,下定决心自刎谢罪,因此他说,“南少侠、杨姑娘,虽然我知道你们此行的目的,就是要来刺杀我们一家人,但是你们处处行侠仗义。而今天,我正想借此机会向你们说明那件冤仇,不想你们却被我这些混账手下,残害了性命,这叫老夫如何有脸苟活于世啊!”

    说罢,他将利剑一横,就要刎颈自戕。

第七十六章:作证人龙山随叫随到() 
“哎!老兄你不要急好不好。”忽然,石焱拉住延奎持剑的手说,“请你冷静想一想,中了鹤顶红这样剧毒的人,他们会有什么后果。”

    延奎一惊,“你不也喝了毒酒了吗?”他讶异地问,“你怎么会这么快就苏醒了!”

    “我嘛!哈哈。”石焱说,“世上哪有那么傻的人,自己跑过来送死!”

    “哦!照你这么说,你早就知道这酒里下了毒,所以你刚才没有喝酒!”

    石焱哈哈大笑,“我只知道,今晚会无好会,宴无好宴!”他说,“但是,我并不知道你的酒里被人下了毒,而你自己却还不知道。”

    “更何况……”他没有再说下去。

    “更何况怎样?”延奎问。

    石焱笑笑,“有防范的远不止我一个人,”他说,“好像你的俩位贵客,也丝毫没有身中剧毒的迹象啊!”

    “大善人不但心地善良,也智慧过人!”忽然,南剑和杨紫嫣也都从桌面上挺起身、抬起头来说。

    延奎一见,又惊又喜,“原来你们也都没有喝酒!”他丢下利剑说,“那真是太好了!”

    “刚才听了延大人的一番话,我们都很感动,”南剑淡淡地说,“现在,就请您把欠下杨姑娘一家人的血债讲清楚!”

    “这件事,应该由我来讲!”石焱忽然接过话茬,他从桌面上抓起延奎刚才丢下的剑,插入鞘中,并走过去交到南剑手上,悠悠地说,“三年前,我也在大理国都开了一家绸缎铺,当时兵荒马乱,大军汹涌如潮,烧杀掠夺无恶不作。”

    他看向窗外,满面忧愁地叹息了一声,接着说:

    “可是,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同时涌入大理国都有两支军马,一支是滇西守将阿会喃哪的乌合之众,一支就是滇南总兵延奎的军马。然而,在那场烧杀掠夺的过程中,延总兵始终严控军马,纪律严明,与民秋毫无犯;但是,平民百姓却并不知情,妄以为,是他的军马在都城胡作非为。因此,他也常常深受大理国都百姓们的诟病和曲解!”

    南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延奎,“哦!那又如何证明,他的军马没有屠杀杨紫嫣的家人呢?”他说。

    “虽然,我们的军马甲胄与阿会喃哪的军马妆扮一样,”延奎淡淡地说,“但是,在都城的时候,我就想到过这一点;因此,我让我的部下将士,全部在左胸前的勒甲上,系上一条红丝带,一来便于识别,二来便于约束部下,严明纪律!”

    听他这么说,南剑看向杨紫嫣,“杨姑娘,当时你可曾看清,那些杀害你家人的军兵,”他问,“他们的左胸前,有没有系着一条红丝带?”

    杨紫嫣静静地回想了一会儿,“那倒没有,”她说,“那我现在,又该如何相信,你说的就是真话呢?”她看着延奎问。

    “是啊!事情都过去三年了,要证明我说的话是真是假,的确有点难度。”

    “这件事情,我可以证明!”陡然,他们听到有个人推开门,闯进来大声说。

    大家蓦地回头一看,惊诧万分,来者是个皮肤黝黑,面阔口方,留着三缕短须的中年汉子;他手提一柄雪亮的钢刀,气势汹汹地大步流星跨进门来。

    而他身后,正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吆喝声,紧随而来:

    “站住……站住……拿刺客!”

    南剑一见,惊愕万分,“龙大哥,你怎么来了!你从哪里进来的?”他叫起来说。

    “龙护卫,别来无恙!”延奎则看着龙山悠悠地说,“你怎么也来了!”见他身后,自己的一帮手下正拿着刀枪剑戟追了上来,他便朝他们喝一声:

    “都给我退下!”

    因此,那群人只得不情不愿地退出去,候在门外。

    龙山走上前来,朝延奎提刀施礼,“说句公道话,”他说,“你虽然反叛了国主,但是自始至终你治下的军兵,都是最严整、最有素养的军队。并且,你刚才说的三年前,率兵大理都城时,的确军士们都在左胸前系着一条红绸子,这是我亲眼所见,我可以作证!”

    “好!这一点,我到要谢谢你的及时出现,”延奎说,“可是,我们从三年前,就已经是敌我双方了,你现在闯进我总兵府,就不怕我派人缉拿你吗?”

    “擅闯总兵府,谁不怕!”龙山哈哈大笑着说,“但是,我也始终相信,总兵大人不是那种乱杀无辜的人!”

    “那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延奎问。

    “你是一个心地善良,宅心仁厚的人!”

    “很可惜,现在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延奎又说,“谁叫我们是敌人呢!”

    南剑一直静静地看着他们说话,“总兵大人,”他说,“晚辈现在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南少侠有话请讲!”

    南剑看了看大家,“通过我这两天的所见所闻,”他说,“曲靖郡是我见过,最安定祥和的一个城市;走在这个城市的大街上,虽然一样的拥挤,但丝毫不必担心,会有小偷偷你的钱包;并且,这两天我也始终没有看见,街上有一个乞丐、叫花子!”

    他看了看依然昏迷在桌上的总督军徐刚,接着说:

    “尤其是,通过今天与您的部下并肩作战,我感受到,您的部下纪律严明,雷厉风行,一个个都是英勇无畏的勇士;所以,我就在想,当年老国主段天峰仁爱天下,治国有方,而你这样的忠义之士,为何又会背叛他呢?”

    “南少侠问得好!”延奎悠悠地说,“时至今日,我也不妨告诉你们实话,这三年来,我也常常反思;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能做到不犯错误,没有遗憾,这个世界上几乎不存在。因此,我就在心里想,当年老国主治下我父亲延西平那桩冤假错案,恐怕也是一时误会了!”

    “延总兵所言极是!”龙山忽然接过话茬说,“老国主也常常同卑职言及此事,每每谈到尊父当年受刑问斩之事,他就嗟呀不已;并捶胸顿足说,是他误杀忠良,追悔莫及啊!”

    “噢!老国主他也经常提起这件事,”延奎讶异地问,“他还说什么没有?”

    “他还说你们父子忠贞不阿,都是国家重器,”龙山说,“然而,这次的反叛他并不恨你,相反他都是常常在痛悔自己的过失!这不,他还让我给您捎来了一封亲笔书信。”龙山说着,从贴身的口袋里,取出一封黄锦国书交到他手上。

第七十七章:阻和谈苟连毙命() 
延奎接过锦书,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这样一段话:

    “呈延大将军台启:自旧都一别,不觉三载有余矣!然,常思君颜,忽如昨日,只是鬓白如霜,白首皓然耶!感慨之余,常思己过,有负昔日君臣之谊,对尊父贿赂误判,时常夜半惊悚,痛心疾首!而今,与汝异国他乡,各在一方;无论如何,失国事小,失礼莫大焉!为今之愿,捐弃前嫌,抛开杂念,彼此释怀,浮一大白耳!倘若,君臣言和,重修旧好,天下幸甚,万民幸甚!谨拜手书,段天峰。”

    延奎看罢涕泪交流,激动满怀,“皇恩浩大,没齿难忘!”他说,“教微臣何以为报!”

    “这还不容易,”石焱接过话茬说,“南少侠和龙护卫此来,不正是代表老国主段天峰前来招安嘛!”

    延奎掐额喟叹,“此事不宜草率,”他说,“容徐图良策!”

    “延大人,”南剑说,“此事已泄露,只恐日久有变,反受其祸,还请当机立断!”

    就在这时,门外人声鼎沸,脚步如雷也似踏来,并一片声地叫唤:

    “拿刺客……捉奸党!”

    大家正自纳闷,只见刚才那个被延奎席间打了一巴掌的随军副使赵宝同,伙同滇东北大军逃奔而来的随军护卫苟连,带着军兵,手执利刃,冲进大厅来。延奎一见,怒喝一声说:

    “赵宝同你这是干什么,要造反吗?”

    “主公,现在要造反的人不是我们,”赵宝同说,“而是你自己,你私会奸党,密谋叛国之事,刚才我和众位军士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你还有何话说!”

    “哦!听你这语气,今天你是要与我反目成仇喽!”延奎满脸怒容,一字一句说,“念你随我出生入死,征战多年,我再给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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